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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楼的乐师首领敲响了铜钟,随着悠扬的钟声木屋的门开了,一位戴着面纱长发披肩的女子出现在门口。
此女身穿大红镶金边的露脐小上装,这小上装小真的不能再小了,只护住了这女子的重点部位,而肩部仅靠两条细细的背带相连。
小上装设计的极为贴身把这个女子丰满白皙的胸,纤细略带丰腴的腰肢衬托的恰到好处。
女子的两条玉臂上只有两片红色的轻纱一头连接在小上装的背带处,一头和套在女子中指上的金环相连。
两片轻纱除了为那女子增添了缥缈之气使她的肌肤更显白皙之外,基本上没有任何遮盖效果,但却瞬间吸引了风雨楼内所有人的目光。
这女子穿着一条红纱做成的灯笼裤,侧面的开气从脚踝一直延伸到腰部,行走之间两条修长的玉腿时隐时现更加诱人。
女子这灯笼裤的腰很低,一条缀满珍珠和银铃的V形腰带横在肚脐以下四个指头的地方(是横着的四个指头,不是一根根竖起来的),露出了女子粘着珠花的肚脐和丰裕的小腹,这装束直接把所有人的目光系引过来。
女子是赤足的,脚踝上戴着银铃,指甲上涂着鲜艳的豆蔻显得一双纤足分外的白嫩。
灯笼裤外还有四片用白色轻纱做成的裙片,当这女子走到风雨楼内的地毯上时,那随风飘扬的裙片这才缓缓落下遮住了女子的双腿。
静,风雨楼内安静的可以听到人们的喘息声。公孙乾瞪大双眼盯着这女子。赵富也算是花海悍将久经风月之人,但现在他也是双手撑着下巴痴痴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白孝从身后取出一只手鼓,先是敲了两下,当众人的目光转向他的时候,白孝呲牙一乐随后双手如飞敲在鼓上。
那女子伴随着鼓声扭动起来,这个舞蹈的基本动作就是摇摆,尤其是腹部的抖动极为引人注目。
随着忽快忽慢的鼓声,女子摆动腹部、扭动舞动臂部、胸部,两条玉臂配合着摇摆动作舒缓的摆动。时而像天鹅交叠长颈,时而像灵蛇昂首起舞。
女子那交叉摇摆的舞姿,时而优雅、时而感性、时而妩媚娇柔,时而傲酷神秘。随着女子的舞动,那些银铃发出清脆的悦耳的声音,那裙片随着女子的舞动旋转飘舞起来好似四片云彩围绕在女子身边。
曼妙的舞姿伴随着激扬的鼓声给人一种强大的视听冲击力,让所有男人血脉喷张,所有女子羡慕有加。
应该说,肚皮舞是一种极其适合成熟女性的舞蹈,把女性优美的曲线曼妙的身姿展现的淋漓尽致,妩媚中带着性感,变化中充满风情。
随着鼓点加快,女子飞快的旋转起来,当鼓声戛然而止的时候,女子的面纱飞扬出去,那女子盘坐于地仰面向天上身仰倒摆出了一个极为诱人的姿势。
看其样子,正是赵姬。
不愧是原主父亲心心念念的美人,她的美丽,可从这舞蹈中窥探一二。
公孙乾和赵富这才看清舞蹈之人原来竟是赵姬。赵姬站起身来飘飘一拜倒退到一边,乐师首领擦了一把口水敲响了铜钟,乐声起,歌姬们齐声歌唱。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随着悠扬的歌声,一位身披白色拖地斗篷的女子走进风雨楼来到方才赵姬舞蹈的地方。她施了一礼之后慢慢揭开了斗篷,刹那之间悠扬的乐声有了片刻停顿,公孙乾和赵富顿觉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直冲脑门儿。
公孙乾忘情地把双手伸了出去,即使酒杯被他碰到都丝毫没有察觉。
雪白的斗篷滑落在地,红绡犹如玉女出浴一般站在众人面前。红绡的这套服饰比赵姬的更为大胆,因为她只披着一件近乎透明的白纱衣,而纱衣的里面只有三块黑色护住了三个地方。
红绡本就长得极为艳丽,那近乎透明的白纱除了给她增添了朦胧的性感和飘逸之外基本上起不到什么遮挡作用,而那三块黑布却把红绡那犹如极品羊脂玉一般的肌肤衬托的更加晶莹剔透。
红绡随着乐声翩翩起舞,舞动之间那件纱衣飞扬起来基本上什么也遮不住了。
好在红绡的腰间戴着黄金制成的细链,细链上点缀着金黄色的流苏,舞动之间呤呤作响。
这条细链的遮挡作用甚至比白纱还要强一些。
红绡的舞姿很曼妙也很古典,可她的打扮却极其热辣,这种古典柔曼与热辣性感的结合更加让人难以自持。
红销的装扮比赵姬简单了许多,但却把她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红绡年轻漂亮,那如玉的肌肤和青春迷人的面庞就是她最好的装饰。
红绡不愧是逍遥楼的花魁,舞姿自然是美妙无比,不过红绡是第一次穿成这样在众人面前起舞,难免有些羞涩,可正是这一点羞涩让公孙乾和赵富心里奇痒无比。
赵富还好些,只是不停地灌酒,而公孙乾已经上身前倾大有一跃而起与之共舞的趋势。
赵姬作为曾经的花坊头牌,她看着红绵的舞姿也为之倾倒,于是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和红绵共舞。
此时赵姬跳的是邯郸流行的纤腰舞,而红绡则学着赵姬之前的动作跳起了肚皮舞,如此一来席上的人更加不堪。
公孙乾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双眼死死盯着两个美人唯恐漏掉每一个妙处。
公孙乾:“美!为何还要穿那些劳什子,直接脱掉更好哇!”
赵富:“是极是极。”
这俩是这样,而守卫在风雨楼外的赵亢等人站的从没有这样直过,只不过他们个个都是夹紧了双腿,口水顺着嘴角不住地流淌下来。
红绡的舞蹈平时是要花大价钱才能看到的,那不是赵亢等人能承受得起的,如今免费看到而且是如此香艳的场景,这些浪子们岂能错过。
乐声停,红绡和赵姬施礼之退下,赵姬赶紧把白色斗篷披在红绵身上。
赵富吸着口水说:“披上作甚,还没看够呢。”
公孙乾如今只剩点头了,众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两位美女直到她们进了木屋才作罢。
赵富:“哈哈,这个,哈哈。公子孝这是神仙手段啊,此舞只应天上有哇,我等今日开了眼界。好好好,妙妙妙,实在是,实在是哈哈哈哈。”
白孝:“公子富可还中意?”
赵富:“中意,非常中意。”
白孝从怀中掏出一卷绢帛放在自己的桌上,随后对赵富说:“这是红绡以及赵姬所穿衣衫首饰的图样,怎么用想必不用白孝教公子了吧?”
赵富看着摆在白宣桌上的那卷绢帛,他的一只胖手伸了伸又缩了回去,随后端起酒杯说:“公子孝,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公子所求之事赵庞允了。”
白孝:“多谢公子庞,请饮此杯。”
二人举杯赵富喊了公孙乾一声:“大夫,赵富已经应允公子孝所请,大夫不一起喝一杯吗?”
公孙乾这才醒悟过来举起酒杯却发现杯中无酒,公孙乾转头喊道:“缺钱为我倒酒,缺钱?缺钱!”
正在发呆中的公孙缺钱这才被唤醒,立刻给公孙乾倒酒,不过那双眼睛还不时的瞟向木屋。
这猥琐的样子只把公孙乾气的一脚踹出同时喝到:“看什么,一间木屋有什么好看的,老实些,不然有你的苦吃!”
公孙缺钱唯唯诺诺的低头退到后面,赵富哈哈大笑说:“公子孝的手段可以让缺钱这样的朽木逢春,足见公子孝的本事无人能及。公子宣,今后你我要多亲多近才是。”
“赵富比你痴长几岁,不如你我兄弟相称如何?”
白孝暗道自己哪有这手段,表面上笑道:“赵兄若不嫌弃,小弟自然遵从。”
赵富:“哈哈哈,贤弟。”
白孝:“赵兄。”
公孙乾笑道:“你二人以兄弟相称这身份倒也合适,只是对赵姬夫人该如何处置?”
赵庞摸摸下巴说:“我其实就是膏粱子弟,除了有钱没啥名气,但既然答应了白孝贤弟那么赵富自然会尽心安排。
“白贤弟,为兄想认赵姬为义女,如此一来她就算是先父马服君的孙女,这个身份足以保她们母子平安了吧?”
摩根在一旁无语,她这算是什么,多了个干外公出来?
白孝:“如此甚好。”
公孙乾:“嗯,这样安排的确很好,只是这辈分有点乱啊。”
赵岛哈哈一笑说:“我和白贤弟单论,不能和赵姬母子一样。”
公孙乾指着赵富笑曰:“你就是唯利是图的人。”
赵富冲白孝挤挤眼睛说到:“然。”
酒席宴上,赵富收赵姬做义女,换了正常装束的赵姬拉着摩根向赵富行礼。
摩根被赵姬按在地上可就是不磕头,急的赵姬厉声斥责摩根。
赵富哈哈一笑说:“我儿不必强迫小政,男孩子嘛总有调皮的时候,以后就好了。喏,这是为父给你的信物,这是给小政的。”
两块玉佩分别给了赵姬和摩根,赵姬满怀感激的接过玉佩给摩根挂在腰间。摩根猛的一巴掌拍在赵姬手上喊到:“我不要!”
喊完之后摩根转身跑回木屋,赵姬诚惶诚恐的向赵富赔不是,赵富呵呵一笑说:“不愧是秦王的孙子。我儿莫怕,为父并不生气。只是将来不要忘了今日为父援手之情就好。来,我儿就坐在为父身边。”
酒宴还在继续,此时赵姬身份不同了,坐在了赵富和白孝之间。几人商议怎样合作暂且不表,单说摩根回屋之后一头扎在榻上扯过被子蒙住了脑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她是懂的,但她现在的身体是个小孩子,稍微无理下也没有什么。
但是既然接过原主的身体,看着赵姬委屈求全这是不能容忍的。想到原主在回秦之前在这里面受到的折辱,摩根眼中充满冷意。
待破赵国之时,那些过于折辱原主之人,她必将一个不留。
就在摩根蒙在被子里想事的时候,被子被人掀开,摩根皱眉抬起头喊道:“谁!”
看其容貌赫然是红绡。
红绡以为这小男孩会在被子里偷偷哭泣,可看这样子却是一点没有,她不由得惊讶,这么一个小孩子竟如此坚强嘛。
不过想到关于这孩子的事,又是不奇怪了。
在这种环境下能有这等心性,也是难得。
“可是生气了?”
红绡:“姐姐知道你为何生气,但你要明白,你娘亲为了你什么都舍得付出,你不能怨你娘亲。要知道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想要活下去颇为不易。”
摩根:“我知道,我不恨我娘亲,我只是心疼她,我只恨自己无能为力。”
“但我身为人子,怎能容忍娘亲受这些委屈?”
“小政倒是孝顺的好孩子。”红绡抿嘴一笑。
摩根不语,同样是抿嘴一笑,只是眼眸低暗,仿佛是择人而噬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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