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奢望,一些看起来做不到的事。
所以,我也从不奢望得不到的人。
这大概就是老妈经常说我“一点野心也没有。”
不,我只是不贪心而已。
我没发现,当他说不讨厌我们的时候心跳加速,是异常的开心。
从那时候开始,就不正常了,轨道就像我的graffiti,走的是wild style。
斜阳刚刚下去不久,街道上灯光慢慢亮了起来。空中飘起了小雨,一点点,一点点,缓解了晚夏蒸腾的热气。
往街道的深处走去,在踏上不长的楼梯,慢慢渗出一点点凉意,泥土的味道变得清晰,在城市之中,彷如这里是幻觉。因为在了那栏杆边上,是一座废弃的房子,有一个大大的拆字。
那边有位少年,他双手吊在栏杆上,整个人的力气仿佛都耗在栏杆上,他望着远处点点星光,由人工构造而成的虚幻世界,伸出右手,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少年的手上是漆,他穿了件黑色的风衣,下面是浅色牛仔裤,挽起一点裤脚,踩着一对挺脏的ALLSTAR,像是油漆工。
不错,他后面灰色的房子上,是一大副五彩斑斓的涂鸦。红色的边缘似乎把房子锈住,梁晨转过身来,打量着刚完工的615,笑了。拉下脸上的口罩,皱了皱眉,转而弯下腰把脚边倒得乱七八糟的罐子,来回爆了一堆,把他们一个个排列好。
满意地吹着口哨走了。
这个时候,如果来上一线足够强的光线,就会惊叹于前爆炸性的图案。
下去的时候,我感到迎面而来的清新泥土味道。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嗯,感觉很不错。伴着轻轻略过耳边的风,慢悠悠地下梯级。打开手机看看,八点半。
今晚芝芝没来,只有我一个。又放我飞机。
好了,打个电话给川一。
我抽出手机,拨通电话。
“喂!小晨晨”他那边很吵,应该在喝酒的地方。我听到粗口夹杂着音乐,旁边还有人在大声叫喊,女的,男的。
就要把川一的声盖过,“在哪边啊?”我问。
“什么!”
“草,我说,你在哪里?!”我喊了出来,把周围宁静的环境都打破了。
“呃,嗯!我在七度那里!CIYA哥哥的店啊!”
“喔…”
“你快来,今晚那什么sook在这里演。”
“知道啦byebye。”
我毫不犹豫地挂掉还想说什么的川一。
七度是间地下pub,是ciya的哥哥开的。
ciya是三中的,有次无意中认识了。就来川一常跟着她去玩。
街道上很热闹,两边都是花花绿绿的灯光,还有花花绿绿的男男女女在街上。在远处看来,这里也似乎是温暖的。
无数年轻人在这边徘徊,约会,笑声,哭泣,一张张鲜活的脸在眼前略过又略过,偶尔看到橱窗,浮现的是自己同样年轻的面孔。
这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政府推行的文化推广又把这里变得更加繁华,很自然地成为青春期还有荷尔蒙的严重散发区域。
而七度就处于这里十字街角的转角处,延伸了楼梯往下一层,是更加喧嚣梦幻流离的世界。
这也是为什么我喜欢来这吧。
因为我空虚。哈哈。
三两个男女在楼梯上吸烟,嘴上聊着什么。
我走过的时候他们瞥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他们穿着偏punk风,蹲着的女生这时候说话了“这么小,来这边不怕被吃?”声线冷冷地,略低沉,是我喜欢的女声。
“嗯,好害怕哟~姐姐要不要保护一下?”
这时候边上的男人说话了,这人比我高一个头,
我只好抬起头“小弟弟就应该回家吃奶。”
靠,这人完全当我是幼齿,我刚想反驳,这时候边上另外一个男人,长头发的,及肩。棱角分明,长的很精致,他一眼都没看我,目光从表上转到里面,他放空地舔了舔嘴唇,“快开场了sook”
他们三个绝对是第一次来这边,因为没见过他们。
那个长发男先进去了,然后余下那两人跟着,我只好跟在他们后边。
“诶,小弟弟,你怎么还不回家吃奶啊!跟着进来干嘛”
我真想打他,“我是来找人的!”
“找谁啊,那没找到之前好好跟着我们吧,别被拐咯”
那女的这时候笑眯眯地听着,并没有说话。
那个男的一手搭在我肩上,
“你别搭着我”我烦,又不是很熟。
“等下你走失了怎么办?”
草,我认识你啊我。我刚想反驳,台上灯光照了,
“别吵啦,好好看看sook,今晚可是有SY的份。”
“谁啊,sy”
“SY,可是啊三最喜欢的人。”
刚才一直没开声的punk大姐姐这时候开口了,她还叼着枝烟。昏暗的灯光下一闪一闪的,飘起一丝烟雾,很快消失了。她笑了笑,指了指他旁边的长发男说,“他是啊三。”
啊三的双瞳一直盯着台上,我觉得他的眼光无比地亮,充满了期待。
我愣了愣“那你呢?”
“怎么,小弟弟对姐姐有兴趣啊?”她的手掐了掐我的脸
“我叫唐烟烟。”
“那我叫你烟烟好不好?”
“臭小子,烟烟是你叫的么,我叫二衡喔,叫我二衡哥好啦”
捁在我身上的人毫不客气地说道,我白了他一眼
“又没问你。”搞不好我比你还大,我暗自吐槽道。
“啊,来了来了。”
可见台上布幕后走出个跟我差不多高的男生,他穿了件五颜六色的衬衫,看起来挺小,不过嘴上和耳朵上的洞乱七八糟的。然后走出来一个贝斯手,吉他,打鼓的走到鼓那里,这几个人都挺高啊,样子标准玩音乐的,都蛮帅的。
周围都开始沸腾了,发出各样尖叫,那个小个子,就是很多个洞的那个。
“晚上好大家~!”
很欢脱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很兴奋。
下面激烈的回应着“云消我爱你”“啊消”等语句,然后他讲“今晚欢迎我们的老朋友终于从鸟国回来的sy!”
然后又一个人出来了,眼熟!……“呃,这,”
“哈哈,小弟弟,那个就是sy喔,爱上他了没?”头上那个传来二b的声音。
sy…是森源。缩写无误。
只见森源走了出来,他换了一身全黑的衫,划破式设计,锁骨若隐若现裤子剪裁很特别,头发造型全都往后了。
眼神还是淡淡的,棕色的眼睛很浅,光照着,好像又透出了很多东西。
他在台上就这么站着,台下悉悉索索的,在讨论着突然出现的他。
森源目光没有焦点,忽而微微一笑,抢过小个子的麦,
“请享用迷人的夜晚”声线沙哑,充满诱惑。台下大叫,boom地沸腾了。
“我说这家伙太会装了吧!”
“你说什么?”
“呃,我说sy很妖孽。”
“是啊,你不知道,以前他在sook有多受欢迎。”
“喔,他现在不在了?”
“嗯,不知道这次他是不是还在sook了,今晚是宣布他回来的复出吧”
没
上面开始唱歌了。
是森源,小个子拿着吉他,森源拿着麦在唱,低缓略带沙哑的声音传出,周围都挺安静的,这是首英文歌。
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感觉挺忧伤,不是小四那种四十五度角凝望天空的装逼文艺忧伤,这是一种,强烈的,鲜明的,忍不住引起共鸣的冷意式的悲哀。
忽而响起和音,拿着吉他的小个子,他的声音很清澈。
贝斯一转弦,变得激昂,森源地眉头稍稍皱起,鼓声随即有节奏打击,接下来,第二奏章响起了。
整首歌变得与众不同,依旧是森源略沙哑的声调,每个人都在酣淋尽至地弹奏手中乐器。
整个场都high起来了,心中有些东西似乎要呼之欲出。
他们举着双臂,疯狂地舞动着。
我站在这里,有点感动。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情绪。
有点悲哀,却仍然坚持着。
森源眼睛闭起来了,睫毛轻轻颠着,汗水缓缓地滴下,动容的表情。
他张开眼睛,还在唱着,台下的我,居然和他视线对上,他轻轻低笑,连嗓音都添上一丝不明,我整个人都震了一下。
这是我最初看见最鲜活的森源,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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