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亚美不断喘着粗气,脸颊泛着红晕,淋漓的汗水包裹着拥有美丽轮廓的娇躯,反射出金属似的光泽,使人感受到一种特别的美感。
亚美面红耳赤地回头看向身后的加介:“哥哥,快点进来呀,我受不了了!”
加介也喘息着,但像木头一般一动也不动,汗水顺着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流到了地上。
“哥哥,够了!不要在旁边磨蹭了,快点进来吧!”
无论亚美怎么说,加介都只是稍稍摆动着身子,不断地在边缘地带游走,就像是自己无法控制身子向前移动似的。
“讨厌,你再不来可就要……”
“咚”,加介突然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哥哥?”亚美焦急地喊道。
这就是所谓的全球气候变暖吧。
也许是天气太热了的缘故,加介中暑后因体力不支暂时昏迷了。
确实,40℃的高温对于是岛国的日本来说,的确是高得不像话。据昨天的天气预报所说,东京(とうきょう)的气温比崎野更高。
时间正是下午两点,这是一天中气温最高的时段。寂寥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一个人,只有那来自太平洋的季风藉着丰富热能在街道上驰骋。
之所以要说“几乎”,是因为街道上并不是完全没有人,例如青川加介和青川亚美,他们就刚从超市回到家。
谁知,在一路的暴晒之下,加介终于倒在了家门前。
……
昨晚加介和直澄聊得很晚,于是直澄没有回家,住在了加介家里。今天一大早,直澄就接到了他爸爸的电话,然后神色慌张地跑回去了。
Besverta和Clear还没回来,都已经可以向警察局报失踪了。但加介相信他们不会出什么事,毕竟他们可是“持枪的法国国际黑帮成员”。
咲乃也终于答应回来了,她说要收拾一些东西,所以没有和亚美一起回来。只有亚美知道,要收拾的东西并不存在,只是因为咲乃上午要睡懒觉,这样一来,咲乃到加介家就是中午之后的事了,所以咲乃只好撒了个谎——我要收拾一些东西。
尽管被亚美识破,但是亚美还是对加介说的还是“千叶要收拾一些东西”。
而亚美为了举办欢迎会,就在这时拖着加介去超市买食材,来准备一顿丰盛的午餐。结果在家门前“就要进去的时候”晕倒了。
“头还疼吗?”亚美是十分关切加介的,甚至深于兄妹之间应有的关切之情。
加介点了点头。
“真是的,请你在床上好好躺着,哪都别去。”亚美站起身来走出加介的房间。
“我去做饭。”门外传来亚美的声音。
“终于走了——”加介像是松了一口气。
其实,加介有个连亚美也不知道的小秘密。
加介坐起来,下了床。
那是能治愈疾病的神奇物品。
加介在床底下不断寻找着,终于,他拖出来一个积满灰尘的瓦楞纸箱。
那是父亲留给他的东西,本来是一个香包。
在加介上小学之前,父亲找到了加介。
“Caskhere。”加介的父亲并不叫加介为加介,而是叫做Caskhere,那是加介的英文名。“你就要上小学了,我把这几年帮你保存的生日礼物都给你吧。”
“欸?”加介似乎并不知道父亲帮他保管了生日礼物,比起给生日礼物来,那更像是父亲想给自己一些东西的借口。
“首先是这个香包。”
父亲微笑着伸出大手,在一条长长的红色细线末端,有一个小丝绸包。
“这是我的东西吗?”加介小心地接过,捧在胸前的手中。
“嗯,从它出现之时开始,它就属于你了。它是为你而生的,我仅仅是帮你保管,所以不要有什么顾虑,好好地收下吧。”
“谢谢。”加介笑了。
“这本就属于你,不需要感谢我……”
“非常感谢你帮我保管,我很喜欢这个香包。”
……
加介打开纸箱,几大摞用绳子打包了的同人志出现在眼前。
后来香包破了,内容物全都掉在装有同人志的纸箱里。
因此,纸箱内散发出淡淡的芬芳。出奇的是,这么多年来,香气依旧没有散尽。
加介把一本同人志小心地捧在手心,就像是自己的孩子般关爱。毕竟那些都是他忍受着饥饿和寒冷,在书店门前排队近20个小时才买到的宝物。更加重要的是,父亲给自己的生日礼物也保存在这些同人志中。
加介狠狠地嗅了一口,神清气爽的感觉充满全身。
比绿箭什么的更加清新。
加介又猛吸了一口,快活似神仙。
相信这要比吸毒更爽。
加介又闻了一闻,这次是“气”到病除了。
用它治病比吃药还要快。
没有多余的停留,加介又马上把东西全部收好,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加介大摇大摆地走向房门,仿佛在向世人宣告:我的病好了!
无论现在咲乃来了没有,加介都不会下楼,他只想要解除婚约,是不会做可能导致感情加深的多余的事情的。
于是加介锁好房门,翻身一跃,从窗口跳了下去。
加介想到的第一个地名就是“崎ノ森教会”。
这个教会明明在那时就应该消失了的,当时的报纸也有报道;修道士、修女和神父无一幸存。现在这个教会却又重新出现,不得不让人感到好奇。加介决定要和崎ノ森教会现任神父见一面。
加介沿着别墅绕到车棚,这里停着的不是汽车,而是脚踏车。
加介抬脚一跨,坐上了一个脚踏车,看起来技术娴熟地把车开走,向町内骑去。
脚踏车驶进一条小巷,两旁的欧式建筑飞快地向身后退去。渐渐地,一个广场出现在眼前。
加介踩着鹅卵石所铺成的地面走向对面的教会。
教堂的门虚掩着,加介一把推开了大门。
加介信步向前,走向了最里侧的耶稣受难像。
窗外的知了叫个不停,阳光透过彩色印花玻璃窗射入教堂。加介胸前的双手抱拳,就像是在祈祷着,丝毫不知身后有人已经靠近。
“你是来赎罪的吗?”
加介回过头,一个神职人员正在自己身后,在如此高的气温之下,他却穿的非常厚实。
“知道吗,这个教堂曾经的故事?”加介问道。
他点了点头。
“你就是现任神父吗?我想请你以个人的名义和我谈谈。”
“你是想让我撇开神父的身份和你谈谈吗?”
“嗯,就是这个意思。”
“那么请来。”神父笑着指向了侧面的一条路。
加介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这条路通往墓地。明明是只建立了半年的教堂,但教堂后墓地上满是十字架。
加介不由得惊讶地张大了嘴。
“我是当年崎ノ森教会的神父的儿子。”没等加介提问,神父已经说了起来。就好像神父已经知道了加介会提出什么问题。
“神父不是没孩子吗?”
“神父年轻时只是个普通的修道士,他和一个修女之间……”
“我知道了。”加介打断了现任神父的话,接着问道:“你出生后在哪生活?你没有遭受那场火灾吗?”
“教堂有个地下室,在教会解散前,我在那里生活了十余年。”
“一个人!?在那么阴暗的地方?!”加介不敢相信,在他眼里看来,眼前的神父的童年彻底被磨砂了。
“衣食住我都不需要担心,我不会责怪父亲和母亲,毕竟他们都死了。现在想想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因为我的出生从一开始就未被认可。”
听神父这么一说,感觉那十余年的悲剧般的生活是由他自己所造成的,由于自己身份的缘故,造成那种结果是必然的。
“你想错了,那不是你出生的错,而是你父母生出你的错。你的父母作为一个聖职者,是不应该干出这种事的。”加介说道。“你又是为什么重建崎ノ森教会呢?”
“赎罪。”
“赎罪?”
“嗯。父母死后,我很惊恐,我以为那是我的错,是因为我没有阻止他们。我害怕有人责怪我犯了错误,所以我逃出了教堂。那算是我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那一晚我无意间来到一个教堂,可能是因为那是最像我‘家’的地方吧。我在教堂里见到一个人,他问我‘你是来赎罪的吗’,我就把那件事告诉了他,他说他不是神父,他还问我想不想去孤儿院,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就没有答应,然后他把我介绍给了神父。于是从那以后,我就在那住了下来,成为了一个修道士。”
“你在哪个教堂住了下去?那个男人你认识吗?”加介只想找到关于那场大火的线索,事后有消防队员来调查起火的原因,有的人认为是汽车追尾造成的爆炸,有的人认为是人为的事件故意引发了火灾,还有很多不同的看法,但始终没有确定下来。
加介的父亲从大火中死里逃生,还把加介救了出来,但那之后就失踪了。加介为了找到父亲,已经找了十余年的线索,但最终都断了。现在这个有可能找到父亲的好机会,加介又怎么会放过呢?
“实在不好意思,我全都记不清了。如果哪一天我想起来了,我会联系你的,你也可以随时来找我。很高兴认识你这个朋友。”
“呃,我会经常来拜访你的,再见。”加介写下他的电话,转身离开了教堂。
神父在门前看着着加介离去的背影,双眸变成了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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