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烟回府后,先是让府上的医师给自己受伤的胳膊做了包扎,才吩咐人出府寻找连栀。
悠洺飨听到这个消息,是第一个跑出府门寻找的人。
巷子内,连栀脱力晕倒,嘴角和衣襟上有血迹。
离她十米远的墙边,青砖墙和石板地面凹陷下去,一匹大黑马四脚朝天死不瞑目。
马背底下压着的,好似是一个人,露出了一截黑色衣襟。
悠洺飨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原来的巷子,依旧是难以解释的案发现场。
这次的,比上一次死了四个男子的情况,还要离奇。
难不成,是大黑马护主,将黑衣刺客撞死在了墙边?!
那问题来了,大黑马是怎么飞起来,砸上去的呢?
悠洺飨费解的歪着脑袋,先蹲下将连栀抱起来。一路飞奔回夜府,将人交给了医师诊治。
医师先是把了把脉,后用银针在连栀心口捻了捻。
“噗!咳咳咳......”
连栀吐出一口血来,人也清醒过来。
见到站在床榻前的悠洺飨,惨白着脸笑了笑。“小食,我还活着啊...我可真是命大呢...”
连栀话音刚落,吴崖卡着点进门。
进门后,见到连栀是清醒的,直奔主题的问道:“你见到那刺客的长相了吗?”
连栀微微摇摇头:“没有,他蒙着面,看不见。”
吴崖又问:“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咳咳咳.......!你什么意思......”连栀觉得自己要被吴崖气死了。
悠洺飨适时开口:“我去到巷子的时候,她已经晕过去了。你想问什么,不如我们出去说。”
吴崖神色不善的盯着连栀看了又看,最后板着脸走出房门。
连栀胸腔疼得厉害,一直在咳。
医师又把了把脉,最后拿出小本本,给连栀开药。
门外,悠洺飨背靠着廊柱,单脚站立,一脚蹬着廊柱。
吴崖似乎心中有气,叉着腰原地打转。
“不过片刻的功夫,怎么就不见了。”
悠洺飨抱着连栀回来以后,将连栀交给医师。他就将刺客在巷子里的消息告知了吴崖。
可等吴崖带着人赶到的时候,那里只有一匹死掉的黑马和倒塌的墙壁凹陷的大坑。
刺杀夜烟的那些人,一看不敌夜烟,拖着受伤的同伴迅速撤退了。
从头到尾,一点线索也没留下。
“既然他们撤退之前都会带走同伴,那不管同伴是死是活,他们都不可能抛下。或许,就是在我带着连栀离开之后,他们又返回去将人带走了。”
“那人,定然已经死了。”
被一匹马砸中,马都死了,更何况人了。
悠洺飨说完这番话,就见吴崖一拳砸在廊柱上。
“我管他什么死活!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让我查,大人那里,我如何交代!”
悠洺飨看得出来,吴崖对于跟着夜烟这样的人,很是懊恼。
夜烟的脾气阴晴不定,责打手下向来心狠。
吴崖对夜烟,又恐惧,又愤恨。
...
连栀被侍女扶着,强行喂了比胆汁还苦的汤药。
昏昏欲睡的时候,见悠洺飨轻手轻脚的进了门。
“吴崖走了?”连栀有气无力的问。
悠洺飨从胸口掏出一方手帕,一角,一角的打开。
里面包着一块红糖。
“他走了,我给你从厨房寻了块红糖。你尝尝,可去嘴里苦味。”
连栀张开嘴,悠洺飨将糖块放进连栀嘴巴里。
连栀咂咂嘴,笑了笑:“嗯,果然好多了。”
悠洺飨嘴角动了动,想说什么,又犹豫着没说。
连栀看出来了,似乎也明白悠洺飨想问的是什么。她见他不开口,也就装作没看见。
两人相对无言,好一会,还是悠洺飨先开口。
不过,问的不是今日的事。
“连栀,那日你卖马的钱,一串五十个金币,为何只剩下四十九个?”
“啊?!”这问题,直接将连栀问懵了。
这家伙偷她钱的时候,怎么还带数数的?
连栀心虚的眨眨眼:“是吗?我没数啊。难道,那个买我马的人,少给我钱了?”
悠洺飨站起身,俯瞰着连栀。“我检查了四个人的死因。两个为匕首所杀,一个被踢断肋骨戳破心脏而死,另一个,因后脑嵌入一枚金币致死。”
“金币的力道,能贯穿脑骨,那出手之人,内力极高。”
悠洺飨说完这些,也不管连栀如何反应,径自转身出了门。
在出门后,转身关门的时候,还意味深长的看了连栀一眼。
连栀躺在床榻上,眼睛望着房顶黑漆漆的横梁。
这么快,就要露馅了吗?
抬起手腕,见到上边原来是粉红色的勺子印记,现在变成了橘黄色。
“哎......我想低调,奈何实力不允许啊!”
想起千钧一发之时,她将大黑马收进系统,对着黑衣人扬起手腕甩出去。
黑衣人以为她要扬什么迷药或者毒粉呢,下意识抬手臂抵挡。
可是他就算是到死应该也不会想明白,面前柔弱可欺的小女娘,为何会甩出一匹高壮的大黑马来!
世上千般暗器,没想到马匹也能被飞掷出来攻击人了。
黑衣人被大黑马撞飞,最终砸在了墙角下。
连栀约莫着,他的死因可能是全身粉碎性骨折吧。
“哎,早知道你要升级,我就不卖那些马匹了。藏在系统里,当暗器使多厉害。”
连栀将被子蒙在脸上,瞬间入睡。
而买了连栀马匹的皇子东铭,正在宫中挨训。
“你看看!这都是参你的奏折!”
东铭心口上砸了两捆竹简,跪的笔直的身子一个哆嗦。
随即开口狡辩道:“又是夜烟那个多管闲事的吧!他又参儿臣!我看他是闲的没事,吃饱了撑的吧!”
南金帝身穿金黄色里衣,脸色略显苍白的靠座在椅背上。
其他人的席团都没有扶手和靠背,南金帝的有。不仅他可以靠坐着,还不是以跪姿,而是盘腿的坐姿。
南金帝年约五十左右,头发很多都已经白了。
生气的时候,嘴角厚重的胡子一直在颤动。
面对东铭不认错还狡辩的态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桌子上的一捆奏折,再次砸过去。
“你还不知悔改!哪里是夜烟告你的状,是夜烟向御马台报了皇城缉司马匹被盗的数量。而你,居然将皇城缉司的马匹牵到赌场去做赌!”
东铭没敢躲,生生又挨了一下,不过嘴上还是不服软。“父皇,夜烟自己看不住自家的马,凭什么怪别人?!”
南金帝颤抖着指着东铭:“你你你......你偷盗马匹,还振振有词!”
东铭低头扣着手指头嘀咕:“谁偷盗了,儿臣可没有。”
“那是谁偷盗的?!”
东铭闭上嘴,脑海里浮现出将缰绳放在自己手心的小女娘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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