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婵准备给周司砚一个惊喜。
姜婵带着饭盒来到华宁制造,上楼的时候,又恰好碰见两个员工。
“新来的那个副总好可怕啊,有时候笑眯眯的挺和蔼,有时候又不爱说话,阴晴不定的。”
“是吧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我还听说他一来就抢了周总一个大单子,公司现在,氛围不是一般的紧张。”
……
姜婵将他们的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更多的却是体谅周司砚的不容易。
周司砚本应该在研究室里面醉心学术,如今却要在这尔虞我诈的商场费心苟存。
来到周司砚的办公室,姜婵推门而入,语气轻松:“就知道你工作起来投入,肯定会忘了吃饭。”
姜婵将饭盒放在桌上。
见是姜婵过来,周司砚起身相迎,手捏了捏姜婵的脸蛋,“刚下了夜班,不好好休息,怎么来这里。”
姜婵直接拥入周司砚的怀里。
姜婵将下巴贴在周司砚胸口,撒着娇,“因为我想你了。”
周司砚调侃,“是吗?想哪儿了?”
姜婵小脸一红,松开周司砚,娇嗔的白了一眼,“讨厌,快吃饭。”
“好,我听你的。”周司砚揽着姜婵纤细的腰肢,来到沙发处享受着二人时光。
饭过尾声,姜婵整理着碗筷,“老公,感觉怎么样,还能适应吗?”
“不用担心,我在公司很顺利,倒是你,上班那么忙,还要过来给我送午饭,想让我怎么报答你,嗯?”
周司砚一声磁性的轻哼过后,大手在姜婵身上游走。
谢渡觉得,姜婵的身体就像是一朵罂粟花,让他着迷。
感受着肌肤上传来的摩挲,姜婵一阵战栗,脸颊染上了两团红晕,小嘴微张,声音更是酥软进了骨头里。
“老公……”
周司砚俯下身子,冰凉的薄唇贴在了姜婵的小嘴上,堵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拒绝。
突然,周允年推门而入,好巧不巧的看到了姜婵满面含春的模样。
姜婵心中一惊,忙坐直了身子,背对着周允年整理衣服,懊恼至极。
好事被打断,周司砚眼中迸射出怒火,冷喝一声,“滚!”
姜婵从未见过这般生气的周司砚,恍惚之间,她仿佛看到了那个让她打从心底里不愿靠近的男人,谢渡。
眼睛再一眨,周司砚挡在了她身前,面色平静,可周允年却感觉到了几分冷意。
“我一会儿再来找你。”周允年顺带关上了门。
周司砚转过了身,敛起眼中的寒光,双手捧上姜婵的小脸,“别紧张,他已经走了。”
“嗯。”姜婵点了点头,思绪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抬眸看向周司砚,这个温柔到骨子里的男人。
想起方才周司砚对周允年的态度,总觉得和平日里相差太大,感觉有些陌生,又似乎很是熟悉。
不过又转念一想,任何男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会大发雷霆,周司砚肯定也不例外。
想通之后的姜婵,也不在纠结,和周司砚告别之后,离开了公司。
周允年在姜婵走后,大步闯进了周司砚的办公室,来势汹汹。
“你究竟做了什么,居然让林特将合作权给你!”
周允年被抢了眼看着即将到手的项目,胸口聚满了火气,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周司砚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周司砚漫不经心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什么也没做,就是请林总吃了顿饭而已。”
看似一如往常的敦厚老实,实际上,他是一位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游刃有余的游戏主宰者。
周司砚帮周允年倒了一杯茶,送到了对方手边,“而且,你我同为兄弟,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抬眸,周允年对上周司砚的目光,尽管言之有理,可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如今的周司砚,给人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又像是没有任何改变,还是那个醉心于学术的书呆子。
周司砚拍了拍周允年的大腿面,继续道:“到时候父亲如果问起来,我会说这个项目是你谈下来的,只不过刚好借了我的名字。”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
周允年讽刺一笑,除非他愚蠢不堪,才会觉得周司砚是站在他这一边。
周司砚没了多少耐心,语气也低沉了不少,“大哥,我还有事,就不招呼你了。”
别说是一个项目,整个周家,也迟早会落入他的手中。
这是他们欠了他谢渡的!
医院。
姜婵刚回家小憩的一会儿,便被科室一个电话,给叫来了病房。
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清香,不免叫人心旷神怡。
姜婵巴掌大小的脸,带着的口罩甚至可以遮住眼睛,和秦阅深为一个病人做诊疗。
忙完之后,姜婵在回办公室的路上,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今日她这精力,着实有些跟不上。
秦阅深一言不发,却细心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牛奶递给了姜婵,“喝了吧。”
“谢谢。”
姜婵不曾矫情,接过了牛奶,一饮而尽之后,终于觉得清醒了不少,最起码,可以继续处理后面的工作。
咚咚咚!
传来敲门的声音,姜婵应了一句,却发现来人居然是之前被周司砚送来医院的女学生落落。
小丫头依旧面色苍白,和同龄人相比,明显要消瘦许多,不过好在身体状况也恢复了一些,算算时间,她应该是快出院了。
姜婵勾起嘴角,眉眼间满是柔和,“落落,身体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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