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骨团内部
Nightmare仔细端详着这个奇怪的人，对方明显的是一个骷髅，而且长相也很奇特。一条裂纹从右骨盖延伸到右眼，左眼也有一条向下裂开到嘴角。
对方半身形状不定，像是一个虚影，完全察觉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也分不出正负面。
自己好像见过他。
这人出现在自己的地盘上快半个小时，Murder,Killer,Horror用数不清的骨刺，GB炮，刀刃，斧头淹没了他不知道多少次，但对方显然没被伤到一分一毫。
虚影就站在这死亡之雨中，没有一丝慌乱，嘴角的笑甚至像嘲讽这攻击的无能。这些本来不算什么，但他不能忍受的是，对方盯着自己的眼神——很直白，像是审视。
这真的很没有礼貌。
良久，Nightmare开口问:
“你来这里干什么？”
出乎他的意料，对方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看来你还记得我，Nightmare。”
“我要的是回答我的问题。”
“我们都是文明人，跟你的手下手段貌似非常粗鲁...”
三次了，三次，三次像是无视自己的举动，自己活这么长头一次见有人这样和自己谈条件的。
Nightmare强忍着发怒的冲动瞥了三骨一眼，三骨手中的骨刺，刀尖，斧刃都对着眼前这人。
“如果让他们三个放下戒备...（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三个），我可以回答你的疑问...毕竟——”对方刻意向Horror加重了语气。
“友善点又不会少块肉。”
“……”Horror眼色一狠，GB炮闪出对准了Gester（至少他认为自己对准了），冲击波在龙口中汇聚，眼看就要喷射。
Nighter一皱眉，一只触手挥下，示意三骨放下武器。但三骨互相交换眼神，没有行动。
“啊我想起来了...他们应该都见过我，而且估计印象也都不是很好。”
“用不着你告诉我!!”Nightmare扭曲着面孔吼道，他没想到竟然手下也不听自己的指挥，三次挑战底线加上手下的不从让他彻底忍无可忍。
触手飞起，一把卷住三骨，狠狠勒紧，骨头崩裂的闷响从缝隙中挤出。三骨的脸色瞬间被剧痛充斥着。
“给我老实一边待着去!!别忘了要不是我，你们现在还和那个人类在破长廊里玩着傻子一样的屠杀游戏!!!听到没!!都滚一边去!!”恼怒的声音震耳欲聋地在他们耳边嘶吼。
三骨吃痛敢怒不敢言，退下了。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吸收了一点负面情绪后，Nightmare又恢复了往常平静又暴戾的神色。
“我为了一个实验而来...毕竟我缺少【帮手】。”
“呲...如果你是来提要求的，那我高看你了。”
“这将是一场交易。”
“利益？”
“对你而言，你将获得整个多元宇宙的负面情绪。”
“上一个人也这样承诺过我...”Nightmare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而且...”
他猛地滑到Gester面前——
“他的造主和你很像。”
“那个【我】也在我们的行列里...”Gester不慌不忙的解释:“他并没有放弃对【完美】的执着。”
“你的意思是如果这次失败我还将一无所获？!还又被Dream射上几支令人作呕的正面情绪！！！”
Nightmare忽然又恼火起来，身后的触手躁动，他讨厌被人提及自己侮辱般的过往。
“我向来说到做到，况且这场实验最大的受益者是【我们】，”Gester打了个响指，“所以我可以先给你预付一些...”
一双大手从Gester身后飘出，拢在了一起，张开时，两个齐高的身影并肩站着。
“这是我们最新的技术研究成果，把【Frisk】和【Chara】的数据采集提出并融入灵魂，相当于复制品，但没有自我意识。”
“……”Nightmare抬头打量着复制品，似乎有些兴趣。
“你肯定见过多元宇宙中的她们，但现在你可以有自己的。只需要……给她们一点你的负面情绪。”
“……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们会为你所用。”Gester抛出了Nightmare最不可拒绝的理由作为价码。
闻言，Nightmare又打量起两个复制品。良久，把目光转向了Gester，Gester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少有的喜悦和兴趣。
“好，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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