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柠，我，我...”慕涛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嘴唇上传来痛感，抿一抿才知道出血了，鲜甜的味道一下子让他清醒了很多。
莫柠就坐在他的怀里，为了不让她向后倒去，慕涛只能用手搂住她纤细的腰，靠在他的胸前，柔软的像是洋娃娃。
虽然之前经常会有身体肌肤上的接触，但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彻底的拥抱。
莫柠来他家的时候估计也没想到今天会这么冷，带了一件很薄的睡裙。
几乎就没有厚度了。
短短的睡裙下摆藏在被子里，但慕涛还是能实打实的感受到，裙摆被掀起后，两人大腿肌肤摩擦的感觉。
还有内裤小片的布料，蹭在慕涛腿上的触感。
这种感觉真的能让人上天，肾上腺素在身上疯狂的蔓延。
“你现在又要辩驳什么呢？”莫柠嘴角带着冷笑，她现在显然是不理智的，她还想把慕涛攻击的体无完肤，扛着塔把慕涛的水晶都打掉，让他复活的机会都没有。
“我没有想辩驳什么...”慕涛觉得自己已经不太能理性的和莫柠去分辨什么是好感什么是喜欢了，“我只是真的不想让我们两个的关系变成那个样子。风尘又世俗...你只用始终在我的心里天真烂漫就好了。”
“所以我就没有资格去享受你的喜欢，对吗？”莫柠这么一字一句的问道。
“不是，你为什么硬要去解读我的情绪呢？你对我的情绪矛盾，我对你的情绪难道就不矛盾吗？”慕涛也有点气不过了，莫柠如果这么一直顶着他问，他会很不舒服，“我真的不清楚。我现在就算对你确实有喜欢，但我不知道是我分手后的补偿，还是对你本人的喜欢。
我是很容易腻的那种人你也知道。如果我们真的发生了什么，到最后又要分开，两个人都难过，到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慕涛，不是你自己说的青春需要一场不经过大脑的恋爱吗？”
“你是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我也不想让你受到伤害莫柠。”
“如果一直不分开就不会伤害了。”莫柠还是这么仰着头回应道。
“你说的都太...”
“好了慕涛，我们现在的争吵是最无聊且没意义的。”莫柠不愿意跟慕涛拉扯了，站起身把棋盘掀了，“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些有的没的，我现在就说，我要跟你一起去UK读书，就这么简单。”
她这句话就像是这个话题的终结仪式，这句话下来就是这个话题不了了之的尘埃落定。
慕涛看着莫柠的眼睛，莫柠也看着她。
她的眼睛红红的，脸颊带着一点少女特有的潮红，藕臂挽在慕涛的脖颈上，带着水果清甜的味道。
就这么深呼吸几秒之后，慕涛觉得自己已经冷静下来了，嘴角的疼痛重了几分。
“小狗是吧？咬这么重？”
“就咬就咬，就是小狗，汪汪汪。”莫柠哼哼唧唧的笑着，不像狗反而像是猪了。
她在慕涛怀里微微直了直身子，看了一眼出血的地方。
其实嘴唇的表皮皮肤很薄，微微撕开一点就出血了。
莫柠也就生气了轻轻咬了个小豁口，血很快流出来。
她脸上有些心疼的看着伤口，伸出食指含在嘴里消毒了一下，然后放在慕涛嘴唇的伤口上，抹开上面的血渍。
“疼...”慕涛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声。
“活该！”莫柠皱了皱眉头，扁着小嘴，“没事啦，就是一个小口，我再迟点看就要痊愈了。”
她说完，就重新靠在慕涛的怀里，伸出手环住慕涛的腰。
她的身子香香的软软的，慕涛搂在怀里也不会觉得重。
在冬天的这个时候，两个人抱在一起取暖，挺舒服的。
“慕涛，我也不想逼你什么...”莫柠在慕涛的胸口上画着小圈圈，带着点冰冰凉凉的触感，“我知道你的心情，我可以给你时间去想这些事情...我不急于要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反正我现在也有资格陪在你身边的...”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点点的委屈和难过。
想想也知道，明明都已经鼓起勇气跟喜欢的男孩子表白了，对方确实这种回应。
“我不想要在这种情况下答应你什么，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还在气头上或者...我还是很伤心的结果。”慕涛抿了抿嘴，嘴上果然是好一点了，“我现在脑子里还是一片乱麻。
我昨晚刚跟我前女友分手，今天早上接到一个这样奇怪的没头没尾的电话。
我现在心里有一点猜想还没有来得及去验证...
但我能确定的是，你不应该是谁的替代品或者谁的补偿品。
你就是莫柠，是我的青梅竹马，是我永远要守护的白月光，我心里高高悬挂的月亮。像我这样的烂人...”
“不许说你这样的烂人！不许说不许说不许说！你每次都让我不要说类似的话，自己嘴里却频频出现...我和江鸢喜欢你不就证明你的价值了吗？...”莫柠红着眼眶这么说着，突然沉默了一会，又开口说道，“但也说不定，这样也挺好。让我们两个妄自菲薄的可怜虫相依为命...可能本来就是这样的，我们爸妈安排好就应该是这样的。”
慕涛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用这么暧昧的姿态抱着莫柠到底对还是不对。
但他听见莫柠替他辩解，又紧紧抱着他不让他自我否定，这种时候确实有丝丝甜蜜从心底涌现出来。
“莫柠...”
“不要再说了好吗慕涛，我们两个是想不明白这件事情的。让青春的欢喜来的迷迷糊糊一点，如果世人都想的这么透彻，又哪来这么多美好的诗词歌赋呢？”莫柠的纤细手指划过慕涛的脸颊，她的嘴角带着一点笑容，“你要是不愿意承认或者接受什么，那就让我们的关系这么模糊下去就好了...”
慕涛没再说话了，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回应后，莫柠又重新挺直身子。
慕涛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见她半透明纱裙下，漂亮又洁白的小背心，还有她精致漂亮的锁骨。
她捧住慕涛的脸，在他的嘴角轻轻的印了一下，眉眼带笑的说，
“现在我给你机会吻我一下，但不能伸舌头，因为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我们也不是情侣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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