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康城进入了暂时的安定,而在建康城北五十里左右的地方,司马兰的军队已经蓄势待发,随时都将扑向岌岌可危的孤军深入的前燕和后赵大军,随着司马琼的权力回归,源源不断的大军逐渐向北开拔,对北军的包围圈逐步形成。
诸葛萌看着北方,“天时,天时!天时不到,天命难违,为天下先,请敌军赴死。”说罢举起手中羽扇,“风啊,风啊,吹起来吧……”
司马兰看着诸葛萌的仰天言语,忽然想到了那副画面。
七星坛诸葛祭风,难道诸葛家真的半人半鬼?思索间,殷茵已经快马来到司马兰这里跪下行礼,“元帅,末将攻克小城,斩获颇丰!”
“哦?城内情况怎么样?”
“十分惨烈,末将几乎兵不血刃,敌军饿到走不动路,不过,不过……”殷茵有些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末将发现了大量的人骨,在,在锅边。”殷茵回复道。
司马兰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这群畜生,还有呢?”
“我们抓住了氐王苻惠!大元帅!”殷茵说,“元帅,我们立功了。”
“什么?生擒?”司马兰愣住了,“好啊,好啊,来人,把她给我捆上来,我要仔细看看……”
“是!”
而这时司马兰又看向了诸葛萌,“那,诸葛你看,后赵粮尽,兵无斗志,可否兵不血刃……”
“元帅,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等大部队都集结完毕后再发动进攻,现在我们收缩包围圈,只要不放跑她们,就可以了。”诸葛萌劝说道,司马兰认为,“言之有理。”于是作壁上观,同时写数十道文书,喝令江南郡县筹办粮草。
而在后赵的大本营内,石兰宁肯嚼树皮,吃草根,也不愿意吃人,草根吃完了只能吃土,此时仍然吊着一口气出外巡视,走啊走的,看到惨状暗自神伤。
“我之罪,我之罪也,奈何上天如此凉薄,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石兰悲怆间,姚澜已经站到石兰背后,“大单于,天王。”
“姚将军……”石兰还没来得及回答姚澜已经拔剑一剑没入石兰腹中,石兰惊愕无比,“你,你竟然……”
“呵,当年匈奴,鲜卑,羯,氐,羌,五胡南下,以匈奴功最高尊为百胡之长,刘媚已死,这大单于自然就是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你们羯族人的时代,结束了……”姚澜的剑绞烂了石兰的肠胃,“今日割下你的头献于司马兰,不失为封侯拜相,荣华富贵,岂不美哉。”
“你……我待你不薄啊,你,你无耻……”石兰一把抓住姚澜的手,“你,你无耻……”
“抱歉,我蛮夷也,礼乐崩坏,何来廉耻之说?”姚澜讥讽道,“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历史,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石兰吐出鲜血,倒在地上,已经断气而死。
殊不知,历史,却被苻惠带出来了,姚澜擦拭着手里的剑,“看来,大晋王气犹在,我等蛮夷贸然攻伐无异于以卵击石,现在用你这个老羯的脑袋来做开门砖……”说罢拔剑一剑斩下头颅,而身子已经被士兵拖下去分食矣。
这边的血雨腥风,未雨绸缪,丝毫不影响建康即将到来的焕然一新,这些都是安室所始料未及的,而现在,最让他措手不及的却是……
“我们生个孩子吧。”司马瑶吐气如兰,像水蛇一样缠绕着安室,安室却脊背发寒,“你,你说什么?”
“我们生个孩子吧。我想把你牢牢的拴在身边,我们再也不分离……”司马瑶缠着安室,安室却反问司马瑶,“你今年多大?”
“十七岁。”
“你知不知道你才十七岁,就要当妈妈,你太草率了。”
“这有什么嘛,女子食物及笄,就可以嫁人了,十七岁生孩子一点都不稀奇。”
不,是危险的,安室知道怀孕生产,即使是现代,也有操作不当导致孕妇死亡的案例出现,更何况是医疗技术不发达的古代,稍有闪失,一尸两命,更何况。
“太小了,太小了,你才十七岁。”
“十七岁不小了,你也才十七岁。”
十七岁,青春期都没走完,身体的发育都没完全,第二性征也只是在不断成熟,在这个年龄段偷吃禁果已经是非常对身体不好的事情了,还怀孕,还生孩子?
太危险了,太危险了,生命无论怎么样是第一位的。安室心想,反问道,“你知道有人在生孩子的时候就……你不害怕吗?”
司马瑶看着安室,看一会,“为什么要害怕?当年母皇生下我们,不也好端端的吗?我知道的,你担心的事情。”对着安室嘴唇亲了一口,“谢谢你,你在乎我,司马瑶记着的,看来,你已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司马瑶继续亲了几口,房间内香艳的气息急速上升,司马瑶这种蜻蜓点水的浅尝辄止,反而把安室勾的发狂,安室瞪着司马瑶,“你,你……”
“我怎么了。”司马瑶假装一无所知,歪着脑袋嘿嘿笑着。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点樱唇落,安室终于败给了自己的欲望,红着眼一把抱住司马瑶,“你自找的。”
“嗯,我自找的……”司马瑶慢慢向前,拨开床帘,二人的身影就躲进了床帘后,身影荡漾,荡漾……
就好像努力地去探寻许久未曾开发的清涧,岸边芳草丛生,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终于冒出了汩汩的清流,龙头在岸边荡来荡去,逼得佳人呵呵呵发笑,“好痒的,你别闹了,要来就来,别蹭来蹭去的……好难受。好难受……给我,给我,我要……”
“那你以后还吊不吊人胃口了?”
“不钓了不钓了,我错了,你给我吧,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别挠咯吱窝啊,好痒好痒……”
安室看着半露香肩的佳人,终于按耐不住,全军出击,在发动攻击第一波冲锋后,两人都长吁一声,如胶似漆。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
……
……
司马琼留司马瑶在建康,是为了新的使命,建康新风。
士族将在效忠与否,做出最后的抉择,这决定了晋的实力的发挥上限。
而完成这个使命的,将是司马瑶和司马瑶背后的。
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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