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琳的一番骚操作,看得女学生们兴致盎然,看得花兮尔目瞪口呆。
波波琳的邀宠手段,几乎比最没底线的哈巴狗还要哈巴狗。
花兮尔不由地又远离波波琳几步,因为花兮尔明白,这种把主人宠爱当成重中之重的哈巴狗,最护食,最善嫉妒,最喜欢咬人。
花兮尔动了两步,心然也跟着一起移动了两步。
她好像跟定了花兮尔的样子。
看花兮尔盯着波波琳,又讨好地介绍起波波琳的信息来:
“这人我也知道。她就是生在花枝院,长在花枝院的。她的这些手段,就是在那里耳闻目染来的。要论魅惑人的功夫,和服侍人的功夫,咱们站着的这几个,还真的没人能和她相提并论。”
你这是什么话?花兮尔反感地皱眉,谁要在这方面和她相提并论啦。
至于那个什么花枝院啊,在花兮尔现世的记忆里,花枝院就和花阳泽那个世界的妓-院是一个地方。
难怪波波琳会引起一波又一波的关注,难怪她每个眼神每个动作,都带着媚态。
心然贴着花兮尔的耳旁,细细碎碎地讲着,眼神里满是鄙夷。
她的碎卷发,戳进花兮尔的耳道,刺激的花兮尔打了一个哆嗦。
MD。那里是最敏感的地方啊,别挨我这么近。
花兮尔不耐烦地推开心然:“保持距离。”
心然笑笑:“是,是。都听小妹妹的。”
只是她还没说尽兴,又压低了声音继续八卦着:
“波波琳这**,把自己说成是还没在花枝院里正式上台的小女孩。切,谁信啊。她一定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把这段介绍写进了面试简历里,最后还通过了!你说有天理嘛?”
应该不会假。花兮尔觉得波波琳或许会在其他方面做假,但有没有正式上花枝院的台这事,应该不会做假,她没那个胆量,也没那个本事。
花兮尔环顾着圆型观众席上的芸芸女生。
她们是谁?她们身后的家族背景又是怎样的惊人?
所有的这些,会允许一个已经上过台的花枝院脏货,进入这所法斯提奥圣学院吗!
这些骇人的势力,会连一个底层女孩的信息都调查不清吗。
不会的。
如果波波琳真的已经在花枝院里上过台,已经在那里做过脏事,她的脚还没踏进法斯提奥圣学院,就会被打断。
所以,波波琳的心或许是恶的,脏的,但她的身体,起码现在还是干净的。
所以,心然的信息有一部分是真的,有一部分带着她主观的臆想。
所以,心然所说的,不能尽信。
花兮尔在心里想了这么多,心然在一旁也悉悉索索地说个没完:
“……谁还不知道呢!这个小**,怎么可能天生那对东西啊。你看她总是夹紧胳膊,耸着肩膀,除了假装柔弱,除了想把那里再挤大一些,最重要的,是遮挡腋下的伤口呢。
就她那种出身条件,就她那种生活环境,怎么可能生出那对大宝贝!还不是后天填的!
哼,她也不怕被捏揉爆了。嘻嘻,真想看看那种情况下,她会被这些病娇的小姐们怎么折磨。
小妹妹,你是不知道啊,除了那里是可以做假的,还有下面,就是那下面,嘻嘻,也是可以做假的哦。这**也不知道做了几次假了,嘻嘻嘻。所以我说她是脏货。”
心然越说越投入,后面的,花兮尔却没心思听了。
好聒噪。
好无聊。
花兮尔的心思开始游离到别处,才发现一个本应关注的事情:
那就是,都过了这么久,这见新会的竞技,怎么还不开始啊!
意识到这一点,花兮尔特意看了看周围的观众席。
所有的女生们,也都逐渐露出不耐烦,甚至郁怒的神色。
有些人挑起眉,眼神阴骘,一幅谁在我眼前晃,就把谁掐死的神色;有些人已经握紧拳头,敲打着扶手,吩咐着随从去看看到底怎么了。
花兮尔还在疑惑,小声地嘟嚷出声:“竞技会为什么还不开始啊!奇怪了。”
心然立即答道:“因为人还没到齐啊。”
花兮尔:“十位校工不是已经到现场了吗?”
心然愣了一下:“是十位啊! 我们西院是十位。但加上你们东院的一位,不是应该十一位吗?”
“哦,我忘记算自己了。”花兮尔不好意思。
就好像点名的人,忘记把自己点进去一样。诶,数学有些不好,莫见怪。
正想着,竞技现场的播报器响了,或许是受到女生们威压的关系,这机械式的声音,好像也带上几许惶恐:
“第十一位校工到达,西院校工琼。无奖励,有惩罚。”
校方是害怕再拖下去,女生们就要动手拆竞技场了,这回,赶来的校工刚刚在竞技场门口露脸,还没踏上点名台,播报器就开始播报了。
校方管不了那么多了,平息那些祖宗的怒火才最重要啊。
这位集所有目光于一身的校工,在所有女学生的不耐、怨怼、咒骂中,出现在竞技现场门口。
她竟然还是一步一步挪进来的,都迟到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不是应该跑起来才对吗。
待大家看清她的状态后,就明白了所有。
琼之所以走不快,是因为她的左小腿已经很明显地变形了。
左腿掌以诡异的角度往后翻着,膝盖以下,都是软趴趴的。
拖着一条腿的琼,极其狼狈。
湿漉漉的头发,结成一缕缕地贴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还不停地往下滴着泥水。
她已经换上了第一套战衣,全身的肌肤上都是拖拽摩擦的伤痕,一道道伤口的边缘,全是翻起的碎皮,混着泥水,更加触目惊心。
灵琪大声问道:“琼!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灵琪的关心,让琼彻底打开了委屈的闸门。
琼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控诉:“我也想知道是谁!是谁把我蒙了眼睛,捆上绳子,从学院花园的山坡上推了下去。是谁?是谁?”
她悲愤的目光,从西院的校工身上一个一个扫过。
还没等她得到想要的答案,竞技场的播报再次响起:
“最后一位到达的校工,请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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