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竟然还会有这种要求!
所有校工都惊异地看向荆寻南,波波琳还带上了妒忌憎恶的神色。
但荆寻南却像是旁观者一样,脸上没有半分情绪的波动。
她照着命令,把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物,又脱下重新穿了一遍。
大家听到波波琳“切”了一声:“真不知道,这种货色有什么好看的?哼。”
花兮尔却觉得蛮养眼的。
怎么说呢,就是带着一种中性的美吧。
最主要的是,荆寻南的动作,始终带着不张扬的内蕴,没有丝毫的刻意,却处处透着自信洒脱。
花兮尔不禁对这位校工产生一丝好感。
荆寻南刚刚穿好上下两件战衣,用手调整好胸前两边的位置。
另一边的观众席上,又传来相同的命令:“校工荆寻南,再重新穿一遍。”
相隔不远的观众席上,也响起应和之声:
“一遍不够!再来三遍!动作不要那么快!记住了嘛!”
波波琳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她苦心设计的入场 方式,连每个动作每个站位的角度,都冥思苦想了好久,怎么感觉风头一下子就被抢走了呢?
而且,还是被这种她看不上眼的货色,给抢走的。
她越想越胸闷,感觉喘气都不顺畅了。
邬忻忻小声询问道:“姐姐,你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为你做些什么?”
波波琳正想拿邬忻忻出气,忽然眼珠子一转,勾起两侧嘴角笑了:
“真是太谢谢你了忻忻!我觉得这里的气压太低,觉得胸口好闷哦。我……咳咳……好像喘不上来气了!忻忻,你快帮帮我!!”
波波琳皱着眉,做出一幅拙劣的痛苦表情,也只有邬忻忻会相信她。
“姐姐,姐姐,你千万不要急,你快告诉我要怎么帮你!再难我也不怕。再难我也会帮你的。”
波波琳一手抚额,一手轻点着胸口的位置:
“我闷得头晕眼花,忻忻,你就帮我揉揉胸口顺顺气吧。难为你了哦!”
忻忻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脸上飞过两抹红晕,急急地说道:“不为难不为难,一点也不难,姐姐,我现在就帮你哦。”
邬忻忻的个头小,脸部的位置正好对着波波琳的胸口高度,
她视线平视着前方,抬起两只小手,轻轻地帮她揉着胸口。
“姐姐,是这里吗?你感觉好些了吗?”
波波琳半眯起眼睛,即像难受又像享受,一边发出轻轻的嗯啊哼的声音,一边说道:
“不是那里,再下面点。对,还有旁边一点。嗯……左边右边都要……嗯……”
周围的观众席上传来低低的议论声。
是有人发现了波波琳和邬忻忻的互动。
邬忻忻难得得到波波琳主动的要求,十分卖力、听话的为波波琳按揉着。
波波琳指哪里,她就揉哪里。
根本不去考虑,为什么胸口的气不顺,要把整个胸腔的位置,都照顾到。
波波琳的凶器,本来随着呼吸就会有十分惹眼的震荡。
眼下,在邬忻忻的帮助下,就像海啸来临前的海面一般。
观众席上的女生们开始交头接耳,他们的注意力和议论的焦点又转回到了波波琳身上。
终于,不再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荆寻南重新穿脱战衣了。
荆寻南平静的站在那里,就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也好像周围没有其他人一样。
但是,花兮尔还是从荆寻南的眼波里,发现了一丝轻松。
这个波波琳也算歪打正着,帮了荆寻南一把吧。
竞技场的播报继续着:
“第七位到达者,西院校工灵琪,无奖励。”
“第八位到达者,西院校工心然,无奖励。”
“第九位到达者,西院校工艾娃,无奖励。”
“第十位到达者,西院校工汉格莉,无奖励。”
这四位校工,几乎是不分先后的走上了点名台。
灵琪稍稍走在前方,她每一个步伐都迈得极大,后面三人为了跟上她,几乎就像是小跑一样。
但只有灵琪走过的地方,像是有一阵风吹过一般,爽利。
她一脚刚踏上点名台,就冲着波波琳吼道:“别在那丢人现眼了,快把衣服穿起来!”
她声音极响,花兮尔被吓得心脏一滞。
邬忻忻更是吓得身体颤抖。
她保持着双手抬起的姿势,害怕的望了一眼声音的方向,发现是灵琪,一下子窜到波波琳身后躲了起来。
波波琳也拍了拍胸脯,小声嘀咕:“干嘛啦,说话就说话,叫什么啦!”
虽然她也明显害怕灵琪,但就是不想立即穿好衣服。
她一边拍着自己的胸脯,一边躲闪着灵琪的目光。
想着,能拖一会儿,就拖一会儿,这么美、这么吸引人的自己,干嘛要那么快“包裹”起来?
笑话,这么好的向全院女生展示自己的机会,可遇不可求好吗。
如果被哪位女生看对眼了,很有可能在竞技的时候捞自己一把呢。
能顺利通过见新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很可能自己就顺利抱上了一条大腿啊。
波波琳越想越梦幻,甚至幻想到,自己被多个名流女生同时看中,被她们挣抢,被她们捧在手心……
“喂!你聋了是嘛!我再说最后一遍:快穿好衣服!别让我动手!”
灵琪的每一声爆喝,都是那么振聋发聩!
已经听过一次的花兮尔,听到灵琪的第二声吼,仍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那个叫心然的西院校工,看到花兮尔受惊的样子,捂着嘴轻笑出声:
“小妹妹,别怕,别怕。你是东院的吧,所以还不了解灵琪。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呢。”
心然靠近花兮尔两步,热络地拍拍花兮尔的后背,还上下抚摸,好像是在缓解花兮尔的惊惧,可花兮尔觉得她的手停留的时间,过长了一些。
心然眉眼弯弯地看着花兮尔,她齐耳的发稍被烫成俏皮的小卷,有两撮扫在她的脸颊,让人觉得她非常好接近。
花兮尔客气地回应:“你叫心然吧。嗯嗯,谢谢你哈。我现在一点儿也不怕了。”
听懂我话里的意思了吗:你可以把手拿开了。
心然却笑得温柔,不仅手没拿开,还住下了许多。
喂!心然工友,谁害怕是用屁股害怕的?
你拍我那里,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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