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花兮尔稍微有些意识,她会觉察到床上多出的这个人,就是昨晚的那个!
就是她花尽心思都没找到的那个人!
那人轻笑出声,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在说给花兮尔听:
“可爱的小东西,听说你今天找得我好苦,是嘛。”
她曲指,轻轻抚过花兮尔的脸颊,替花兮尔将一缕发丝整理到耳后。
因为要休息,花兮尔拉上了厚重的窗帘,室内的光线昏暗,却让花兮尔的粉颊增添了一种晦昧不明的美。
那人缓缓弯下腰,细细打量着花兮尔的脸庞,视线在她每一处五官上流连逗留。
最后,轻轻地,在花兮尔的唇瓣上,印下。
像是尝到了梦寐以求的滋味,那人抬起唇后,又猛烈地重新封上花兮尔的。
“唔。”睡梦中的花兮尔,发出一声呢喃,竟然没有醒来。
她想侧过头去,却被那人一把卡住下颌,固定在自己的唇下。
上一回,光想着索取,没有好好地品尝她的丁香。
以致于自己回去后,总是升起一丝懊悔。
还好现在有机会弥补。
花兮尔的表情有些难受,她双眉微蹙,浓密的长睫毛轻颤着,似乎想要奋力睁开双眼,却奈何不了。
甜津纠缠的声音,让那人听了,吻得更深更疯狂。
她伏下身子,单臂曲在花兮尔脸侧,绞动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将那张碍事的毯子扯开,甩出老远。
呵,还有碍事的睡裙。
不要紧,那细细的肩带,哪能阻碍得了她。
“啪。”“啪。”两声。
两根可怜的带子,彻底变成了废物。随着裙筒,一起被丢弃。
花兮尔可能是感到一丝凉意,将身子蜷了蜷,还往热量旺盛的那人怀里拱了拱。
她的动作,让那人轻笑出声。
也让那人终于肯将唇暂时分开。
殷红的唇瓣间,牵扯着晶莹的丝线,像是两人间不为人发觉的牵连。
“花兮尔,你果真是这学院里最神奇的存在。我好像寻到宝了呢。”
那人轻搂着花兮尔的肩,将她往自己怀里拢了拢。
视线下滑到锁骨之下起伏的曲线上,倏地瞳孔缩小。
这奇怪暧昧的颜色!
深深刺激着那人的神经。
光线不明之下,也能隐隐看出曲线上,遍布肆意的指印和疯狂的齿迹。
那人半眯起双眼,眸子里能印出燃起的火焰。
她似乎紧咬着牙,说出的话,再不像刚才那般轻缓。
她吐出的每个的字,都带着令人恐惧的阴骘:
“你以为自己很特别?你以为自己可以向所有人予取予求?我还以为你……”
那人仿佛气到极致,连话也不愿说完。
她单手握上一处柔峰,赌气似地想用自己的指印覆盖之前的。
她指间的动作极其粗鲁,力道也令人害怕。
花兮尔即使在沉睡中,也感受到不适。
她本能地扭动身体,想躲开这恶梦般的对待。
唇缝间发出微不可闻的抗议之声。
听在那人耳中,反倒更像是催动的鼓励。
她戏虐地笑道:
“本来,我只想来看看你,想让你休息得好些。既然你变成了这样的人,那我也不用等到晚上再来了。”
她抬起身,方便自己脱去衣物:
“话再说回来,谁知道你晚上还会不会活着留在学院里。那就改到现在吧。我会再让你感受到被爱的感受。就当做之前,我对你的回报。”
肌肤相贴,那人探手下去,花兮尔蜜芯突然间被填满,猛地僵直了脊背:“唔。”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可为什么又是这种梦,像昨晚的那种?!
她左右摇动着脑袋,不要这样!快点醒来!快点醒来!
可屋内的蜜香,牢牢地将她禁锢在沉沦的梦境之中。
越挣扎越深陷。身体内外都有奇怪的温度包裹、冲击。
她真怕永远也醒不过来。
她条件反射地抬手去推,只觉得一双手腕被锢在一起,拉直举过了头顶,又被东西绑在了床栏杆上。
这个梦,变得旖旎陆离。
耳中好像还听到似远似近的呼唤:
“兮尔,你看看我,是我啊!兮尔,你能以前一样,帮我擦擦眼泪嘛。”
谁?谁在叫我!声音好陌生,可语调又有一种熟悉感。
身体最深处被侵占,内心最深处、却似乎有一点亮光。
花兮尔想去抓住那亮光,想把它拉近看清,可手是绑着的啊,身体也是不自由的啊。
那个亮点,又渐渐变暗,花兮尔急了,她觉得有个重要的东西在渐渐远去。
她越来越急,连呼吸也随之急促,耳中的呼唤不停,身体也在不由自主地抽动。
终于,越过了那个临界点,她觉得身体前所未有的火烫,脸上也感到两滴火烫的水珠。
花兮尔发出顶点的叫声,不知是因为急迫还是因为身上那人的缘故,亦或是两都皆有。
禁锢像昨晚那样,在瞬息间解除。
她猛地坐起身子,像误入陆地的鱼儿,贪婪地收刮空气中的生命之氧。
房间里没有别人!
那刚才的是梦?是昨晚的后遗症?
不!不是梦。
花兮尔是赤裸坐着的。
先前亲自换上的新睡裙,被撕毁丢在地上。
她又抬起手腕去看,两边的腕圈都有醒目的红痕!
视线移动到身体的其他部分,红痕青紫,湿润的渍印!凌晨的状况重现!
不是梦!却比恶梦还要可怕!
这次,心里涌起一种更特殊的感觉。
是难受,但绝不单单是被强迫的那种,脑海中有一丝线在若隐若现着,却始终无法抓住。
花兮尔回忆起清醒前的情形,那人在离去前,好像还说了什么。
那人说什么来着:“花兮尔,你真是个奇怪的人。我明明不想留在这世界,你却紧紧拉住了我。我明明只想跟着你,你却将我丢在冰冷的深潭。我明明想成为深渊,你又突然出现。”
那人还说:“花兮尔,你究竟想怎么样?你的突然出现,究竟是想拉住我,还是想和我一起永坠渊底。”
花兮尔抓狂,那人做的不是人事,说的也不是人话。全都让人搞不懂。
看来,如果能将迷雾中的那条丝线抓紧抽出,这两晚的遭遇,或许将有一个解答。
花兮尔抱着脑袋苦想,忽然一个小小的身影,从脑海现出轮廓!
啊,快要看清那轮廓了,忽然房内的通讯器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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