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天一呆,直对着嘲风干瞪眼,本来他还想抢在嘲风前说话,没想到嘲风说的这么快,他还想再去挽回些什么。于是对着嘲风眨了眨眼,干笑地说道:“这位老兄你……”
“认错人”三字没待霜天说出,身后的羽鸦却突起发难,一跃到霜天身前,然后双手成鹰爪状,向霜天脸上抓去。霜天见这一击来势犀利,夹杂着些灵力的跳动,知道难以躲闪,当下身体不动、右手成刀,从自己的左腰间斜向上划出。在灵力的加持下,羽鸦的双手被霜天在半空中拦截,羽鸦见自己的攻势被这名男子一击拦截,先是一愣,续而呼吸加快变得急促。
“真的是你!”羽鸦的眼神立刻变得闪亮,霜天也是一愣,然后恍然,每个人的灵力流动都是不同的!刚刚那一招自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羽鸦闪身到霜天身旁两只手臂紧紧抱住了霜天的左臂。霜天向左一瞄,便看见了抬着头的羽鸦杏眼中满是秋波流转,但眼角边却出现了滴滴明亮的泪珠,满脸也写尽了委屈。本想让她撒手的霜天,看到这副神态后,内心中油然出一股内疚之情,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长叹了一口气,任由羽鸦抱着自己的左臂。
霜天向嘲风一瞅,没想到这家伙一脸像是看到电视剧中美好大结局一样的表情,连嘴角洋溢着满足的微笑。好家伙,可真有你的!霜天又欲发作,转而又想到这件事情最开始确也是自己不对,又把到嘴边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你这次回来,还会在突然离开再也不回来吗?”羽鸦委屈巴巴的声音在霜天的耳旁响起。霜天自是心里清楚,但他不好回答这个问题。旁边的嘲风自是也看的很清楚,收起了脸上的表情。
“羽鸦别闹了,这次我们有任务在身,朱鸟他……早就不属于我们这一群人的范畴了,他也有自己的任务在身。”身为亲卫队的队长,对待自己的下属,嘲风自是用了威严十足的声音,与其说是回答,倒不如说是命令羽鸦就此打住。
一直抬头凝视着霜天表情的羽鸦,心里也猜到了答案,但是还是回道。
“不!我就要在这里问!”语气也更加决绝,活脱脱像一个痴怨的妻子。
霜天还是没作声,羽鸦的泪珠终于抑制不住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打落在地,连霜天的左袖也很快被浸湿……
“唉,我们还是回会场看看吧,我出来时间也够久了,恐怕会出现什么变故,你们不也是被派来监督会场的吗,一块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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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天低着头、费尽口舌地和面前的白玉解释,他这个时候不敢正视白玉的眼睛,他总感觉这幅场景就像是自己在外面包养了小妾被正妻发现,好在周围的人不在意后面他们几个正发生的事情,没有太多人回头观望也使得霜天不那么尴尬,饶是他脸皮够厚对这种事情也是忍耐不住。不过转瞬之间,他又觉得冤枉,自己现在还修行着童子功呢,自己就没和羽鸦做过什么不清不白的事情,这样想着,霜天的眼小心翼翼地向上轻悄悄地瞅了一眼白玉。
白玉正冷冷地盯着羽鸦打量,虽然她心里知道自己还和霜天除了好友和师姐弟没有任何别的关系,但是心中的不爽感和不安感就是挥之不去。羽鸦也用刚刚哭红还没消退的双眼看着白玉,她对白玉没有任何感觉,不过见霜天低着头,想必是朱鸟对面前的她有什么地方对不住吧,羽鸦心中揣测着。
白玉冷哼一声,不待第一天的大会结束便带着仙瑶阁众人先行离开了会场了。
“师祖,我们走吗?”见白玉走后,南宫净对着抬起头的霜天问了一句。
“继续等着,等着第一天大会结束。”霜天不打算追上去,他没有忘记自己带嘲风二人来的目的是什么。至于白玉,霜天打算以后见面慢慢解释吧。
师祖啊,你恐怕不是再努力一点点就能成功的事,这问题可大了。南宫净心中无力地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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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的第一天直举行到了晚上,劳累的玄音阁众人赶忙回到昨日的旅馆去进行休息,毕竟从早上干坐到晚上体力消耗也是不少的,
苍能回到自己房间后,插上了们,飞扑上床便欲睡去。因为霜天告诉他说,不用等他了,他今晚要去旁边高大男子房间内叙旧,想到白天他俩站在一起,像是交情不浅的样子,也倒没什么担心的。
南宫净刚身心疲惫地打发完云螭去睡觉后,心里还在吐槽着,自己这师妹明明天天和自己干着一样的事情,却一天下来总是活力充沛,感觉她一点也不累的样子。便看见一个不速之客出现在这一楼层的走廊上。
“白玉祖师,你怎么来了?”白玉不改早上的装扮,此时赫然出现在走廊中。
“我倒要听听他们要谈什么?”
“这……偷听师祖讲话,不好的吧,而且师祖一定会布置隔音法阵的。”南宫净知道白玉有自己的门径知晓他们要叙旧的事情,也就没问,但出于道德的层面,她还是提出来她的质疑。
“哼,他的隔音法阵什么样我还不清楚吗,再说,法阵这东西,他一介剑修怎么和我比。净儿,你就不好奇他们谈些什么吗,我倒好奇的很,尤其是那个女人。”话锋一转,问题抛到了南宫净身上。
南宫净刚开始是拒绝的,不过在白玉的煽动下,动摇了自己的决心,没办法师祖不和自己说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就这样,两个人在嘲风房间门口摆开了一个小型法阵。
嘲风房间内,三人个拿一蒲团端坐在上面,三人的位置靠的很近,成一小三角形。
三个人最开始都没说什么,因为他们的过往实在太多了,不知道从何去说起,每个人都渴望对方打开话局,这样自己也好接话,自己也在努力思考着。
羽鸦忍受不住这样的静默,转头向霜天,她还是想知晓霜天不在的日子里他去干了什么。
“你在没和我们见面的这……一百多年间你干了些什么?”对于羽鸦的问话,嘲风也少见地露出好奇的眼神盯着霜天。
“也没干什么,改了个名,成立了个小宗派、应北域村民要求屠了几条恶龙,在途中顺道度了雷劫,额……还有的话就是收了不少徒子、徒孙吧。”霜天轻描淡写地说道,“你们干了些什么,这么多年了?”
“和你在的时候一样,替亲王办事,再就是顺道提升修为,除此之外,也就再无其他了。”嘲风回答着霜天的问题,平淡的语调中不带半点起伏。
“啊~还是一样无聊啊,替人办事为什么不自己出来呢,给亲王办事那样的生活可是一点也不自由。”霜天一瘪嘴。
“自从你出逃后,亲王安排了更加的暗哨,再谈出逃,谈何容易。哦,对了,还有这个”嘲风手中绽出一朵灵力花朵,不同的是灵力花朵的上方,有一团奇怪的黑色雾气,形状就像是一把剑。“皇室那边的灵修在你出逃后,在我们的灵力脉络中安插了这个,一旦我们逃出亲王的势力范围,这把剑就会切断我们的灵力脉络,没了灵力的支撑,我们是活不了太久的。”嘲风说着收起了手中的灵力花朵。
“哦,亲王可真够小心。”霜天心中暗暗庆幸自己出逃的早,也愧疚自己害得他们再也难以出逃,“总有一天我会去他们的王都,找到那群灵修把你们放出来的!”
“除你们俩外,别人还好吗?”霜天接着接口道。
“嗯,都挺好,毕竟亲王的待遇一直不错。”嘲风接口道。
……
“你出去这么久,就只干了这么点事吗?”除开了头一直没掺进两人对话的羽鸦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
“嗯?这一百多年我就干了这些啊。”霜天疑惑地将头转过去看着羽鸦,心里也在思索着自己是不是还数漏了什么。
“这些事情……你在哪里不能做!”羽鸦突然暴起,像虎扑一样将霜天扑倒在地,然后两个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在霜天之上。
“你说亲王单独分配给你任务,你要出行,让我等你十五年,你自会回来,我就在那里等着十五年,每晚我都会去那座你与我分开的小桥去等着你。可我就这样每天等着你等了你一百多年,你却就没回来过,甚至连封信都没寄回来过,你刚刚做的这些事,哪里做不了!”羽鸦情绪逐渐失控,对着身体底下的霜天大声却又委屈十足地喊道。续而羽鸦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比白天更为猛烈地落下。
“十五年……这些事情真的比十五年的约定更为重要吗?当你一直不回来时,我甚至都认为你死了……”羽鸦似乎在埋怨着此时躺在地上的霜天。
霜天面对眼前大哭着的羽鸦,什么也没说,他什么也做不到,是他有违誓约在先。
羽鸦哭着趴进了霜天的怀了。旁边的嘲风见状,对羽鸦早就心生怜悯,叹了口气。
“朱鸟,好好待她,你不在的时候,轻生好几次了。我出去散散心。”嘲风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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