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溜进游泳部的社团,似乎不太好吧?”
江烨有些为难的婉拒道。
虽说游泳社里有现成的热水器,可供给社员训练之后洗一个美美的热水澡。
可现在还是上课时间,游泳社的门关闭不说,他也没有钥匙,更何况万一被别人发现了,总有一种社死的冲动。
“主人,你没得选哦。”
涂山芸摇了摇头,她的欲望早已占据上风,又怎么会放弃获得主人衣物的大好时机呢。
“要么去洗澡,要么被芸儿脱光衣服,抱着去洗澡。”
涂山芸嘴角浮现出危险的笑容。
“主人现在还是虚弱的状态,如果不想失态的话,主人该知道怎么办吧?”
涂山芸将冰丝胖次在江烨面前晃了晃,颇为戏谑的要挟道。
有一说一,威胁主人的滋味,肆意欣赏主人苦不堪言的表情,那种蹂躏的快感实在是太棒了!
涂山芸不由自主的晃动着绯色的狐尾,萝莉的倩影也微不可查的颤抖,俏脸浮现出绯色的红,似乎在疏散着娇躯上异样的快感。
“涂山芸,你怎么也学坏了?”
江烨苦笑一声,略带不满的结果胖次,那冰凉的触感于朦胧的视觉效果,让江烨不由得老脸微红。
“还是就在社团里换衣服吧,毕竟我们也没有游泳部的钥匙。”
江烨苦笑一声,试图讲道理,来打断涂山芸的执拗。
“这恐怕要让主人失望了,芸儿自然是准备好了钥匙,主人就不需要担心,乖乖的让芸儿服侍洗澡更衣就行了。”
涂山芸轻哼一声,不容置喙的宣布道。
“那现在就跟芸儿走吧,再过一会主人身上的气味就发酵变臭了!”
“主人,你也不想变得臭烘烘的,被人嫌弃到社死吧?”
涂山芸侧身凝视着一脸尴尬的江烨,轻轻的晃了晃手中的钥匙,那戏谑的绯色狐眸,给人一种在劫难逃的莫名意味。
看来这一劫,江烨并不能躲开了。
就算耍赖不去的话,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哪怕使出了闪电五连鞭,也不是涂山芸的一合之敌啊!
轻轻的嗅了嗅衣襟上的气味,除了略微有些血腥外,并没有涂山芸所说的臭烘烘的气味。
“游泳社当初也想加入来着,奈何每天必须要参加社团活动,进行每日训练,嫌太麻烦就放弃了。”
江烨不由得叹息一声,当初他也准备加入游泳部来着。
一来可以学会游泳,解决旱鸭子不会水的窘境。
二来嘛,游泳部的死库水,青春靓丽的女部员们穿在身上训练,也是一件养眼令人心旷神怡的事情。
“主人……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蛆虫,色魔,大流氓!”
涂山芸羞怒的瞪了一眼江烨,这才刚提到游泳部,还没有下水呢,主人的色心就原形毕露了。
“要看死库水也只能看芸儿的,要幻想也只能幻想芸儿的,要首冲也只能对着芸儿冲!”
“臭蛆虫,你记住没?”
涂山芸面色微红,煞有介事的叮嘱道。
“如果蛆虫主人忍不住的话,适当的利用芸儿释放压力也不是不行,前提是需要擦干净。”
涂山芸绯色的狐眸流传情愫,她都这样明示了,蛆虫主人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虽然涂山芸也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可闲着无聊的小狐娘,也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恶补了相关的知识,万一主人找不着路的话,她既可以带路让其冲锋,也可另辟蹊径让主人直到喉咙。
面对小狐娘的威亚,虚弱的江烨也只能暂时的点头同意。
在涂山芸的带领下,不一会便来到了楼下的游泳社。
现场仍然是上课时间,最后一节课,熬过去就可以干饭了。
“呐,都和主人说过了,里面没什么人吧。”
推开游泳社的门,涂山芸的胳膊夹着江烨换洗的衣物,丰腴的萝莉乳肉碰瓷般的剐蹭着,在衣物上留下了旖旎的清香。
“那就快点吧,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江烨摸了摸鼻子,总感觉静默的偌大社团,压抑着别样的恐惧。
“蛆虫主人,太快了可不好哦!”
涂山芸嘴角浮现出捉弄的笑容,现在是她拿着主人的衣物,等主人洗完之后,光溜溜的模样,也就任凭她摆布了。
“不想这些照片流露在外的话,蛆虫主人就乖乖的让芸儿更衣吧!”
一想到能亲手调教主人,涂山芸面色逐渐绯红,绯色的双眸里涌现出刺激的病态。
“那好吧,我速去速回,衣服……就给我吧。”
“不行哦,帮主人拿衣服是芸儿的义务好吧,难道主人连这点小要求,都不能满足芸儿吗?”
涂山芸绯眸中氤氲着雾气,嘟起嘴巴,可怜的怏求道。
那可爱又委屈的俏脸,江烨若是不同意的话,总有种莫名的罪恶感。
于是也只好点头同意,毕竟只是拿着衣服,涂山芸又不是擅长捉弄的黄毛败犬,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主人洗慢一点哦,脱下来的衣服就交给芸儿来清理干净吧。”
涂山芸微眯着眼,目送着江烨进入了男浴间。
“你进来干什么?”
江烨刚脱下略带血渍的衬衣,显露出赤膊的魅力,小狐娘便悄悄的闯了进来,眼睛都不带眨的死死凝视。
“为了防止主人一个人洗澡的时候干坏事,作为女仆的芸儿有义务监视!”
涂山芸义正严词的胡说八道,竭力的扼制住腔齿中萌生的口水,暴露了痴态可不利于接近主人呢。
“那你可不能偷偷进来。”
“我锁门了。”
江烨锁上了单人淋雨的门,便安心的脱衣洗澡。
将脏衣服搭在门上,小狐娘愿意拿就拿吧。
毕竟只是衣服而已,现实中可没有那么多变态吧?
“真是懒惰的主人,衣服就这样搭在门上的话,会被浸湿的,还是交给芸儿管理吧。”
涂山芸不由分说的抢走衣服,不慌不忙的说着理由。
“嘻嘻……”
“是主人的味道,虽然掺杂着些许狐狸精的腥骚,破坏了味道的纯正,实在是暴殄天物了!”
“呜呜呜,染血的衬衣狐狸精的味道太浓了,必须净化,净化!”
“嘿嘿嘿……主人的胖次,嘿嘿嘿……”
小狐娘面露痴态,拿着衣物不听的轻嗅,吮…吸着原汁原味。
步履蹒跚,东摇西晃,小狐娘拿着手中的珍宝,准备带回社团里,永远的珍藏。
“主人的衣服脏死了,一股子臭味!”
“不行,还是交给芸儿清洗一番比较好!”
涂山芸故作嫌弃,对着江烨埋怨道。
“涂山芸你闻了?”
江烨似乎发现了忙点,洗澡的姿态也楞了一瞬,任凭清水冲刷着强有力的躯体,也忍不住发问道。
“唔!”
“血口喷人,蛆虫,色魔!”
“芸儿才不会闻呢!”
“就算从泳池里跳下去,溺死了,芸儿也不会闻主人的胖次!”
涂山芸恼羞成怒,怒哼一声,不满的拿起衣物,逃也似的消失在男更衣室中。
“真拿她没办法,只是衣服而已,至于这样恼羞成怒吗?”
“难道涂山芸真的在掩耳盗铃?”
“那么可爱的小萝莉,不至于吧,一定是我自己的妄想。”
江烨轻轻的甩了甩头,将胡思乱想随着飞溅的水花,一同甩到九霄云外去。
“糟糕,洗澡间里也没有洗发水,看来只能将就一下吧。”
江烨无奈的叹息一声,准备随便清理完血渍与脖子上的污痕后,便更衣离开。
“等等,衣服似乎在涂山芸手中,她刚才似乎是跑路了吧?”
江烨心中一紧,旋即只能无奈的慢慢洗,等待着小狐娘赶紧回来。
哒哒。
清脆的脚步声传来,江烨下意识的关掉花洒,颇有种做贼心虚的既视感。
“你在里面吗?”
陌生的女声传来,让江烨的心神微凝。
索性关掉了花洒,对方应该看不出来吧?
“别装了,地上的水渍暴露了你的位置。”
银铃的笑声传来,让江烨的心越发紧张了!
怎么办,他连条毛巾都没有,全部都在涂山芸的手上呢!
“什么都没到就跑到游泳部里来洗澡,你算不算是洗澡水小偷呢?”
略带调笑的声音让江烨窘迫的无言以对。
“快点洗吧,这是洗发水还有沐浴露,顺便再给你一条毛巾。”
“都是我用过的哦。”
沈瑶雪穿着性感的死库水,被浸湿的衣物完美的勾勒出惟妙的曲线,将两抹浑圆衬托淋漓。
浸湿的发丝挑染成冰蓝色,明明是学生会长,却带头染发烫头。
秀手中拿着准备好的洗发水与沐浴露,甚至贴心的准备好粉色的小熊毛巾,仿佛早就猜到了江烨会来洗澡一样。
准备的实在是太充分了,由不得江烨不起疑。
似乎是知道江烨在想什么,沈瑶雪轻笑一声,无奈到:
“你刚进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拿到了备用钥匙的。”
“毛巾就放在这里了,洗快一点哦,游泳社虽然不招新,但在闲暇的时候也并不讨厌热爱游泳的同学呢。”
沈瑶雪银铃一笑,那笑容不掺杂任何杂质,可惜躲在隔间里的江烨,并不能看到。
“谢谢。”
轻轻的道谢一声,江烨将搭载门上的绯色毛巾拿起,感受到些许异样的清香。
“不需要洗发水吗?”
“这边的水渍连泡泡都没有呢,这能洗干净吗?”
“还是说大少爷,需要我进去帮你洗?”
似乎是自来熟,沈瑶雪轻笑着来着玩笑道。
哗哗的水声传来,既然对方都不尴尬,那他又有什么好怕的。
“呐,真的不用我进来吗?”
“刚游过泳,还是洗个热水澡比较好呢。”
沈瑶雪目光微动,似有似无道。
“可这里是男更衣室吧?”
江烨委婉的提醒着,毕竟是男更衣室,她一个女孩子待久了也不太好,更不用说在里面洗澡更衣了!
传出去,绝对会被当成有着特殊癖好的变态吧?
“我可是游泳社的部长哦,在社团里检查偷睡在贼,顺便洗个澡,有什么问题吗?”
“对不对呢,经常迟到的帅气小弟弟。”
沈瑶雪别有深意的轻笑一声,似乎唤起了江烨不好的记忆!
是她!
江烨心中咯噔一下。
已经猜出了门外站着的女人,正式学生部长兼风纪委员,甚至还有病娇怪谈嫌疑的沈瑶雪!
完蛋了,这下子羊入虎口了。
“怎么不说话呢?”
“就算是逃课洗澡,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经过我的一番加工的话,情况可就大不相同呢。”
“变态逃课少年,闯入游泳部偷拿女部长洗澡巾,你说这样的标题,有没有吸引力呢?”
沈瑶雪淡蓝色的美眸浮现出危险的目光,一开始的温柔,似乎只是她巧妙的伪装罢了。
手中的毛巾俨然成了烫手山芋,江烨却自顾自的擦拭身体,像是在自暴自弃。
“呐,偷水君,不想名声败坏当成变态的话,就要乖乖的听本部长的话哦。”
“你也不想身败名裂,前途尽毁吧?”
沈瑶雪邪恶的笑着,伪善的心丝毫不符合那看似清纯的俏脸,实则心中早就彻底黑化畸变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来的。”
江烨平静的询问道,心如止水之后,便不容易落入敌人的陷阱。
“很简单。”
沈瑶雪并没有遮遮掩掩,反倒是大大方方的说出了自己的阴谋。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是看见偷水君进来之后,才开始布局谋划呢。”
原来如此,可就这短短的几分钟,沈瑶雪就能想出如此下作的要挟方法,果然人心本恶啊。
江烨长叹一声,就算小狐娘来了也无计可施。
她不会被沈瑶雪看见,除了用来打探情报之外,目前并不能解他的燃眉之急。
江烨可不想被一位疑似病娇怪谈的少女拿捏把柄了。
陷入被动境地可不是江烨的一贯作风。
在察觉到自己似乎只是坏女人们发泄欲望的玩偶之后,江烨的心境就发生了变化,不再那么的被动,争取将主动权,牢牢的把握在手中,随机应变。
“沉默可不是逃避的好方法哦,偷水君。”
沈瑶雪赤着雪色的脚丫,秀手轻轻的敲打着门扉,清脆的敲门声并不能扣响江烨的心扉,他依然沉默不言,无动于衷。
“真无趣呢,没想到偷水君是个胆小鬼。”
“既然你不说话,那就别怪我将这件事情传出去了。”
沈瑶雪冷哼一声,见威胁不到江烨,便决定加大力度。
她不相信连迟到都要鬼鬼祟祟掩饰的小家伙,会不害怕身败名裂的威胁。
虽然这种手段有些下作不耻,可沈瑶雪却屡试不爽。
威胁别人是稳固记忆的直接手段,她想利用江烨完成既定的记忆,既然他不愿意乖乖就范的话,那就只能加大力度的威胁。
她就不信,身为部长的自己,还拿捏不住一个毛头小子。
恩威并施之下,还不是要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沦为弄裙之臣,除了斯哈斯哈,便是呕吼呕吼。
在心中细细谋划,沈瑶雪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计划。
可突然。
隔间的门被打开,水蒸气的薄雾缭绕,江烨的躯体若隐若现,看不清表情。
“唔!”
在门前静立的沈瑶雪,被江烨的大手抓住,猝不及防下被拉入了隔间,壁咚在墙。
江烨的身体本就虚弱,虽然恢复一半,但却并不能强硬多久。
如今霸王硬上弓,也只是装模作样罢了,只是为了增添与沈瑶雪谈判筹码的必要手段。
“不是说污蔑我猥亵偷拿美少女的衣物吗?”
“我现在就用事实告诉你,这不是污蔑,而是事实。”
江烨将沈瑶雪壁咚在墙,霸道的用力扼制双手,压制着沈瑶雪强力的反抗,虚弱的身体差点让对方挣脱而出,所幸朦胧的蒸汽薄雾遮笼着江烨的面容,没有暴露出他的吃力。
“与其不如被你泼脏水,倒不如将脏水射你一脸,坏女人既然想要挟我,那就要做好失去一切的准备。”
江烨冷笑一声,将头埋在那雪色的脖颈处,惹得沈瑶雪激烈的反抗。
“你冷静点,不要想不开!”
沈瑶雪立刻慌了起来。
她也只是狐假虎威,一直以来的得寸进尺都没有遇到像江烨这样不讲武德还搞偷袭的愣头青,头一次吃瘪竟然要面对着失身的威胁。
用牙齿咬住湛蓝色的肩带,滑落至乳侧,只差一点便可显露绵软的真面目,不过却将那柔嫩的香肩暴露无遗。
唔!”
咬在了那略带红晕的耳垂,直接产生了暴击。
敏感点被拿捏蹂躏,沈瑶雪的心狂跳乱涌,呼吸也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娇躯变得绵软无力,不由自主的从墙边滑落,瘫倒在浸湿的地板上,目光呆滞而空洞,一副被玩坏了的痴态模样。
“原来这里是你的软肋呢,沈瑶雪泥你就这样送上门来,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不收利息呢。”
江烨冷笑一声,轻轻的捏住耳垂,并逐渐用力蹂躏。
“嗯……哼……”
一股惊雷蔓延身心,身体不由自主的酥麻,顾沈瑶雪难以控制的发出呻吟。
鸭子坐的姿态,双腿微微颤抖,隐约间蓝色的缎带处,颜色变得更加深沉,遮掩住那不可亵渎的私房之地。
“不要……不要……求求你……”
沈瑶雪吐着舌头,浑身无力的呻吟求饶,绯色的红晕弥漫脸颊,淡蓝色的双眸浮现出痴然的红心。
“你好骚啊。”
江烨竖起了大拇指,对沈瑶雪敏感的体质点点赞。
“求求你……”
随着耳垂的玩弄,沈瑶雪已经说不出话来,目光逐渐迷离,情欲竟被刺激涌起。
“求我?”
“现在才知道求我,刚才怎么那么嚣张呢?”
江烨冷笑一声,大手蔓延至另一侧的耳垂,轻轻的蹲下身来,将压迫感逐渐拉满,沈瑶雪的娇躯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似乎起了应激反应。
真是个敏感的小家伙。
“对不起……”
“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一边肩带滑落,秀手不安的捂住侧乳,以防止绵柔暴露,那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模样却越发的色气满满,只会引得施暴者的快感,而不会令其良心发泄。
求饶有用的话,就没有那么多的悲剧了。
江烨轻轻的拍了拍那被玩坏的绯色脸颊,似笑非笑道:
“你刚才说了什么呢,我这个人记性不好,有点健忘呢。”
说罢,又轻轻的拍了拍另外一侧脸颊,对称之后,果然舒服了。
“我不该威胁的,我错了,呜呜呜!”
沈瑶雪一反刚才的强势,变得可怜无助起来,色瑟缩着躯体,不安的颤抖着,小小的心灵充斥着莫大的恐惧。
“错了?”
江烨嘴角的笑容上扬,坏笑道:
“你又错在哪里呢?”
“不说清楚的话,我很难办呢。”
他要一步一步的瓦解沈瑶雪的心境,逼问对方为何要针对自己。
“我不该威胁你的……”
沈望着那张大手,沈瑶雪的耳垂下意识的颤了颤,似乎已经有了心里阴影。
“你还是不诚实呢。”
江烨冷笑一声,捏住那红嫩的耳垂,轻轻的玩弄蹂躏起来。
“呜呜呜!”
沈瑶雪颤抖的胡乱蹬腿,挣扎到越来越无力,直接瘫软在地,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却仍然摆脱不了大手的蹂躏。
“我不该威胁你的,对不起,对不起!”
酥麻的快乐逐渐充斥全身,沈瑶雪挣扎的弧度逐渐消失,瘫软在地摆烂的呻吟。
“唔!”
江烨猛然用力,过山车般的刺激上摆烂少女浑身激灵,颤抖的扭来扭去。
“我说!我说!”
她快要受不了了,如果在被那大手奖励……蹂躏,就绝对会在江烨面前失态的!
“明明之前每次刻意针对你,都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
“可是……可是你根本没有在意啊,连记恨的心思都没有留下,让我气不打一处来。”
沈瑶雪大口大口的呼吸,啜泣道。
一想到一直以来的心意都被眼前的猪鼻忽视,沈瑶雪就气不打一处来。
可碍于大手的淫威,沈瑶雪虽然有些陶醉刚才的快乐,可还是矜持一点比较好,因为她那敏感的身体,经不住那简单的蹂躏。
“我就说每次那么小心的避开,都会被你发现,原来是你搞针对啊?”
江烨真服了这个老六了,冷笑着又奖励她一次耳垂蹂躏。
“唔!”
沈瑶雪嘤咛一声,呼吸疲软,四肢绵软,吐着红舌,差一点被快乐窒息。
“继续说,别装死。”
江烨颇有资本家的风范,只要干不死,那她就要往死里干。
非要把针对他的事情说清楚不可,要是扯上什么病娇怪谈就不妙了。
“呜呜呜嗯……哼!”
沈瑶雪委屈的啜泣着,可一想到被这样粗暴的对待,那敏感的身躯不争气的分泌出快乐的因子,让她既委屈却又享受的呻吟一声。
似乎是害怕被江烨发现惩罚,沈瑶雪赶忙压抑住呻吟,弱弱的坦白道:
“并没有针对你……”
“因为你和沐璃姐的男朋友很像……”
提到沈沐璃,沈瑶雪的目光黯然了些许,旋即继续道:
“可仔细调查后发现并不是同一个人,最起码名字都不一样……”
“出于对你无视我的不满,便特意的照顾一番,可不要多想,照顾……不算针对!”
沈瑶雪偷换概念,似乎是在害怕江烨的奖励,她的心意已经快要压抑不住,喷薄而出了。
“你和沈沐璃是什么关系?”
“为何你要打探我和沐璃姐的关系,难道你真是沐璃姐的男朋友不成?!”
沈瑶雪有些难以置信,莫名的感到害怕。
江烨瞪了一眼反问的沈瑶雪,他现在可不需要顶嘴的小家伙。
“别插嘴,不想被蹂躏的话,就老实交代,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江烨才不会怜悯玩火自焚的坏女人。
“其实……其实……”
沈瑶雪咬紧红唇,准备将心底的秘密脱口而出,她再也忍受不了压抑的痛苦了!
“其实我是沈家的私生女,沈沐璃算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沈瑶雪的目光黯然,并没有说出秘密后的轻松与解脱。
看来压抑住她心神的并不是私生女的身份。
“那这和你针对我,并没有什么太大关系吧?”
江烨有些疑惑,就算他长得像沈瑶雪的男朋友,那也没必要针对吧?
难道是想打探关于姐姐殉情的隐情,还是出于姐妹不合的原因?
“因为我想超越她,超越那自以为是的蠢女人!”
沈沐璃突然声嘶力竭的吼叫一声,将心底压抑的不满与不甘,一股脑的倾泻而下。
“爸爸永远只会提到作为姐姐蠢女人,就连妈妈都擅自拿她当成我自己的榜样!”
“太可笑了,一辈子活在姐姐的阴影下,那种不甘与无奈让我生出了逆反心理,只要摧毁有关她的一切,这种想法一经施展便越发停不下来。”
“沐璃姐永远的停步不前,我取代了她学生会长的地位,享受着同学们的爱慕与崇拜!”
“可惜的是灵异社团一直申请不通过,就算威胁,也威胁不过那后来居上的坏女人。”
沈瑶雪的俏脸上浮现出落寞与不甘,那是她难以释怀的遗憾。
“所以只要摧毁了我,就相当于战胜了沈沐璃,来取悦于心中的自尊心?”
江烨冷笑一声,反问道。
沈瑶雪落寞的低下头,却忽然仰头凝视着江烨的目光,努力的挤出了一丝笑容,询问道:
“你相信灵异事件吗?”
“算了……就当作是我的梦噫,今天的事情……对不起,就当做没发生过一样吧。”
沈瑶雪轻轻的整理好肩带,挣扎着想要从冰冷的地面上起身。
蹲坐久了,冰凉的触感让小腹不由得阵痛起来,俏脸逐渐苍白,努力压抑住不适的疼痛。
“你是说想说……不是你替代了沈沐璃,而是沈沐璃取代了你?”
江烨目光微凝,难得的与她产生共鸣,洞悉了沈瑶雪不安的心思。
倩影不安的颤抖,那三个字宛若梦魇般统治者她的内心。
一阵见血,沈沐璃苍白的脸颊布满了强颜欢笑,却难以掩饰住心中的恐惧。
”沐璃姐一直存在,你也不相信她会蠢蛋用这种拙劣的手段威胁,还被反杀吧?”
自嘲的笑了笑,沈瑶雪的心格外的凄凉彷徨。
“我之所以能顺利的成为学生会长,不是因为自己有多么的努力和优秀,那一切都不是我曾做过的事情。”
“就像是一夜之间醒来,就成了会长一样,我失去了有关竞选的记忆,人生就像是被取代一样。”
“而所谓的放风时间,也仅仅有可笑的三个小时,早中晚,各一个小时,获得身体的控制权。”
嘴角的牵强笑容,似乎变得越来越诡异起来,谁也不清楚她的心中,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而早上的放风时间,却要做着查迟到这样无聊的事情,为了能摆脱这样的痛苦,我也就只能寄希望于长的像沐璃姐男友的你。”
“可惜,孤注一掷换来的却是一败涂地,我已经……生无可恋了。”
沈沐璃的自嘲一声,她的一切都拜沈沐璃所赐,又因她而获得权望,可真是讥讽。
“就像是傀儡一样,在沐璃姐生前就活在她的阴影下,难以呼吸,没想到就连死后,她都不愿意放过我,一直困顿在沐璃姐的阴影中,被掌控着身体,替换了人生!”
沈瑶雪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怀疑,淡蓝色的瞳孔浮现出脉脉的情愫,凝结成绯色的红心。
“甚至连她对男友的情愫,都一并强加在我的身心,以至于只是撩拨耳垂,都让敏感的身体,大呼过瘾!”
沈瑶雪扬起头,凝视着江烨的目光逐渐变得诡异,就像是畸变前的征兆。
“你没事吧?”
江烨隐约间有些担忧,搀扶着沈瑶雪起身。
“我这样的烂人,又会有什么事呢?”
“就算是死了,又会有谁在乎呢?”
“不过是活在她们阴影中傀儡罢了。”
“只是不满于她们强加的爱意,让自己的身心不由自主的接受罢了!”
沈瑶雪情绪逐渐激动,凝视的目光中逐渐布满血丝,浮现异样的猩红。
“我沈瑶雪喜欢一个人便应该由自己做主,而不是她们强塞的畸形的爱意!”
凝视着江烨,沈瑶雪瘫倒在他的怀中,柔软的躯体逐渐失去了体温,变得不似人的冷。
“所以我喜欢你,就是我喜欢你!”
“她们的恋人,被我沈瑶雪蹂躏,她们的得不到的情感,我沈瑶雪却唾手可得!”
“嘻嘻~”
感受到沈瑶雪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江烨沉默不语,寻找着解决的方法,不敢轻易刺激。
“呐。”
“你知道恋爱邀请函吧,偷水君?”
沈瑶雪趴在江烨的怀中,病笑道。
江烨目光微凝,装作错愕的摇头否定道。
“嘻嘻,不知道耶没有关系呢。”
“我知道就行了!”
“只是必死恋爱游戏哦,有我陪着偷水君一起死,不需要害怕哦。”
“嘻嘻~”
沈瑶雪病态的笑着,轻轻的咬在江烨的肩膀上,留下了血色的牙印。
小手不安的下移,扯住了用粉色浴巾遮挡住的擎天地段,似乎想要一探究竟。
“与其被鸠占鹊巢取代人生,还不如与心爱的人一起死,最起码是个落命鸳鸯,死也要死的性福,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
沈瑶雪激动的紧拥着江烨,那濡湿的死库水冰凉嫩滑,绵柔的乳肉平添几缕清凉,却惹得江烨刚洗涤的身躯,又充满了欲、火的污秽。
被绯色浴巾遮掩的下位素材,也随着少女的体态撩拨的躁动不安,探头探脑起来。
“沈瑶雪,你千万不要激动,相信我,好不好?”
江烨试探的博取信任。
按照沈瑶雪的独白所说,她的放风时间,也就是所能掌控身体的时间!
早上,中午,晚上,不定时的一个小时!
“嘻嘻,你怕了?”
沈瑶雪嘴角的笑意病态,纠缠住江烨的身体不让他挣脱。
似乎是明白了江烨的外强中干,那试探的挣脱绵软无力,也越发让疯狂的沈瑶雪信念坚定。
在一次放风时间,她偶然打开恋爱邀请函后,便压抑着悸动,将摆脱控制的唯一希望,全部孤注一掷在纤薄的信纸上!
毫不犹豫的点燃激活了必死的恋爱游戏!
如果能死,也好过被取代而死!
还不如逃一场牛头人式的恋爱,取代那两个坏女人的伴侣,在死之前唯一的做一次真正的自己,体验一次真正的性福人生!
她像一只独翼哦飞蛾,孤注一掷也要扑向燃烧的希望之火,哪怕焚身殆尽,也无缘无悔,也好过被当作傀儡取代,生不如死!
怀中的倩影热烈如火,可江烨却不能任其引燃。
虽然不知道必死恋爱游戏的规则,也许只有亲自触发了才会知晓。
可以沈瑶雪目前的状态来说,恐怕擦枪走火一半,沈沐璃便会鸠占鹊巢,他可不想打了一半突然换了一个人,那样实在是……细思极恐。
似乎是洞悉了江烨的忧虑,已经被陷入了魔怔中的沈瑶雪似笑非笑道:
“你在怕她们闯进来?”
“没关系的,我不介意你玩弄她们的心灵!”
“想一想,你和我恩爱一半之后,突然换了两个心灵,同一份身体却有着三重异样的快乐,偷水君是不是格外期待呢?”
江烨沉默不语,他又不是什么变态,怎么会格外期待。
倒不如说是恐惧于病娇怪谈,在想方设法的摆脱控制。
“虽然很高兴偷水君的钟情,可不能看到她们吃瘪痛呼的模样,实在是可惜呢。”
沈瑶雪病笑一声,轻轻的舔舐着江烨脖颈上的血渍,淡蓝色的美眸越发迷离病态,猩红的血丝如蛛网般纠缠。
“沈瑶雪,她们就快出来了,还请你冷静点,放开我,这种事情,就应该先一处舒适的地方进行,才会心旷神怡吧?”
江烨温声细语,再也不复刚才的强硬,境地一瞬间逆转起来。
“偷水君是在担心她们打扰我们谈情说爱吗?”
沈瑶雪却是会错了意,能忍受敏感后,她的弱点已经变成了优点,也不怕江烨一招反杀了。
“偷水君真有点情调呢,就是有些捉襟见肘。”
沈瑶雪病笑一声,像是蜘蛛一样,死死的紧拥住江烨,让他寸步难行。
那朦胧的体态贴身撩拨着,死库水的下身绸缎磨砂着绯色的浴巾,试探着潜龙的底细。
“第一次的男孩子差强人意,能行,但也只能行一点点,剩下的几分钟,够我们好好谈一次清,说一次爱了。”
沈瑶雪的执念已经偏执,似乎想通过蹂躏江烨,来发泄对沈沐璃鸠占鹊巢,控制人生的不满!
江烨心中预警,他竟然被少女的怪力逼退至墙角,濡湿的嘴唇又被那略显苍白的唇角堵上,输送着腔齿中病态的爱意。
与沈沐璃,沈欢颜的吻所不同。
沈瑶雪的吻深沉而激烈,那种不顾一切的青涩吻法,像是愣头青一样只会横冲直撞。
一番不太美好的初吻体验结束,沈瑶雪却并不满意。
哪怕因为青涩的技艺而导致咬破了嘴唇,沈瑶雪却丝毫不愿罢手,越吻越痴狂。
留给她的时间,似乎不多了。
最近她的放风时间越来越不稳定,从每天三个小时,演变成随机的一个小时!
再这样下去……
她便会彻底消失!
而她的身体,却被早已死去的沈沐璃占有,代替她生活!
所以沈瑶雪早就已经步入了穷途末路的境地,她早就一无所有,因而一切的攻势都那样大开大合。
本想通过威胁江烨来试探他与沈沐璃的关系,却没想到演变成现在这种状况,让她从舍不得失身到甘愿用身体给身体的怪物们好好的上一课。
她的人生,可不是能轻易取代的!
只是属于她的爱恋,要自己体验!
所以哪怕刚才的心中青涩,并不想直接白给,给在被取代的压力与恋爱邀请函的刺激下,沈瑶雪选择了孤注一掷!
可这却苦了江烨。
生涩的吻与霸道的力量让江烨苦不堪言。
唇角被咬破了,那腥甜的血丝充斥在腔齿之中,随着吻勾连彼此,传递着强迫的爱意。
越吻越迷离,沈瑶雪不安分的手开始作祟,却被江烨竭力的扼制。
他怕这头铁的家伙不怕闹出人命,随意的就放开了射击许可,让子弹在内部充斥遍野。
更何况江烨隐约察觉沈沐璃身体的不对劲,似乎亲戚早已来临,却仍然不怕死的游泳,也不怕血染千里!
刚才还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恐怕此时的身体早已经濒临极限,似乎想用自残的方式,来报复控制自己的沈沐璃!
真是个笨蛋!
“偷水君还在犹豫着什么?”
“不想体验一下美少女的滋味吗?”
对沈瑶雪的撩拨充耳不闻,江烨可不接受她浴血奋斗的邀请。
“你这样自暴自弃自残的方式,又蠢又傻,想死可别拉着我垫背。”
江烨冷哼一声,踩在了少女的脚踝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陷入疯狂的沈瑶雪,倘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是不能将陷入魔怔中的人所唤醒。
雪足传来的阵痛,剧烈的阵痛却难以打消沈瑶雪施展报复的决心。
“当你走投无路的时候,不妨点燃这必死的恋爱邀请函,火中取栗,于绝处逢生。”
绯色的信纸上,用鲜血书写的文字,却打动了沈瑶雪苍白脆弱的心。
原来她早就走投无路,却又可笑的想与体内的她们妥协。
妥协的代价便是掌控身体的机会越来越少,直到被蚕食殆尽。
那时候她便不是她了,或许仍然存在,或许早就魂飞魄散。
沈瑶雪不会想那么久远,活在当下,才是现实。
在点燃信封之际,必死恋爱游戏便开始了。
而规则便是……
让心爱之人,也心爱自己。
而规则是无限制的,无论是卑鄙的手段,只要能让对方心动,便算挑战成功,必死恋爱游戏圆满通关。
而柴刀,显然在规则之中。
沈瑶雪不在乎对方喜不喜欢自己,她的潜意识只求一死罢了,如果能牛了沈沐璃姐妹两,那再好不过了!
孤注一掷,输无可输,她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自然。
肉体上的阵痛,也难以压垮沉重信念。
堵上最后的希望,也要让体内的她们脱一层皮。
望着怀中少女非但没有畏缩,反倒逐渐变得疯狂,江烨长叹一声,用尽全力抱起发狂的沈瑶雪,步履蹒跚的向外走去。
只希望在沈沐璃附身之前,小狐娘尽快将衣服送来,不然……
江烨吞咽着口水,以沈瑶雪现在的身体状态,少不了肉体上的一番血战,甚至是直接被病娇怪谈薄纱!
“别在挣扎了,偷水君!”
“你就这样讨厌我?”
“还是讨厌我这具恶心的躯体?!”
沈瑶雪的情绪在崩溃边缘,已经陷入了自我独断的状态,难以沟通不说,甚至怀疑一切的好感。
望着江烨沉默不言的模样,沈瑶雪越发感到自己被世界所抛弃了一样,心中病态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
作为私生女,沈瑶雪从小的地位就很尴尬。
一直不被沈家承认,甚至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认可自己这亲生女儿。
时常将同父异母的姐姐沈沐璃与沈欢颜挂在嘴边,说着“要是瑶雪能有沐璃这丫头一半聪明就好了!”之类的话语,让沈瑶雪从小就活在了沈沐璃的笼罩之下。
可去年的一场火灾,由沈沐璃殉情引发的火灾,又带走了沈瑶雪的妈妈。
沈瑶雪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化作焦炭的躯体,若不是凭借着那枚玉镯,沈瑶雪都不敢相信眼前焦黑的尸体,是她一直相依为命的母亲。
可母亲走后,噩梦并没有结束。
沈瑶雪发现早就离世的沈沐璃与沈欢颜,像是阴魂不散,沈瑶雪开始出现昏迷的状况,后来发现是身体的控制权被夺走,逐渐察觉到体内仍然有两个熟悉的存在。
就算是死后,她仍然逃离不了沈沐璃的阴影。
可这一次,她再也没有了可以依靠的母亲,一切的压力都需要自己面临。
一年的妥协后,沈瑶雪的精神变得不堪重负。
沈沐璃与沈欢颜的心爱之情,又传递在她的身心中,久而久之,让沈瑶雪对江烨的情感发生了畸变。
畸变得病态。
只要摧毁掉他,她们会不会绝望,会不会痛哭?
沈瑶雪也想看道沈沐璃痛哭绝望的表情,她也想验证一下鳄鱼究竟有没有眼泪。
又会不会忏悔!
她所有的不幸,都是沈家这层皮囊换来的。
生既然不能选择,她无缘无悔。
可活,却要受已死之人的支配,那就绝对不能容忍!
过度的妥协只会败北,沈瑶雪已经妥协到一败涂地,最后一片净土都要面临被染指的境地,剩下来的歇斯底里,就会像是没牙的老虎,不足为虑。
她早就没有了撤退可言。
身边的江烨便是她最后的希望。
希望的种子因他而生根发芽,在绝望中艰难生长,凝结出一朵摧残的希望之花。
可这希望之花并不坚韧,反倒残破的不堪一击。
她已经没有了退路,采摘掉这朵希望之花,便是最后的生路。
“偷水君,你可以偷洗澡水,那么也可以偷我的水吧?”
沈瑶雪病笑着,精力异样的旺盛,似乎能与江烨再缠斗几个小时,也不会觉得丝毫疲惫。
至于她所说的水,自然不是一般的水。
那暧昧的挑逗不言而喻,死库水早就磨砂良久,分泌出的情愫早就将那紧勒的绸缎浸染深蓝,甚至仍有余力的粘附在绯色的浴巾上,时刻在擦枪,以试图尽快走火。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沈瑶雪已经能感受到体内的家伙逐渐躁动不安,离掌控身体的时间也越发接近。
所以她才会如此歇斯底里,她好怕这一次的呼吸便是最后一次的呼吸,永远也体验不到下一次的身体掌控权,彻底的消失,亦或者烟消云散,被完美替代。
“沈瑶雪,你母亲……也真的希望你像她们一样吗?”
江烨目光深邃,思前想后,终于有了决定。
上兵伐谋攻心,他必须要一击制敌。
“嘻嘻,是的呢。”
沈瑶雪的笑容病态阴冷,纠缠江烨的力道愈演愈烈,隐约间有霸王硬上弓的倾向。
“就连死,都想我死成她们都形状了。”
“要是瑶雪能与沐璃一半的焦土该有多好。”
“妈妈要提存在的话,一定会说这种话吧。”
沈瑶雪的情绪越发不稳定起来,将江烨撂倒在地,狠狠的扼制住他的双手,而那脆弱的绯色浴巾,也越发无力的遮掩住潜龙之地。
同样,留给江烨的时间也不多了,他还作死的刺激沈瑶雪濒临绝望的神经!
“不会的,妈妈是不会说这种话的!”
江烨双眸深邃,恍然间似乎听到了烈火中最后的希冀。
“帮我照顾好她。”
“如果烈火没有吞噬她的话,一定会这样亲口告诉你吧。”
江烨毫不避讳的凝视着那猩红的双眸,将鬼蜮中回忆起的一句话诉说。
那个时候他却没有答案,如今早就有了结果。
“我的回答是,会的,会替她好好照顾她的!”
江烨声嘶力竭一声,试图唤醒正在解开浴巾的疯狂少女。
一声怒吼并没有让沈瑶雪停止操作,可却逐渐触痛了她心中早就掩埋的累累伤痕。
“我家瑶雪比较笨,麻烦你们替我照顾照顾她。”
这是母亲经常会拜托别人的话语,沈瑶雪不经意间回忆起,脑海中嗡明一声,呆呆的望着江烨,轻轻的呢喃道:
“妈妈……”
“真的会这样拜托过你吗……”
“骗子。”
沈瑶雪咬紧红唇,她难以相信,相信自己的母亲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为何自己要葬送火海,将她狠狠的抛下?!
她才不要,不要被抛下啊!
“别挣扎了,和我融为一体吧。”
沈瑶雪撩起下摆,目光中噙着泪花,母亲的话语依然缭绕在耳畔,经久不散。
“瑶雪这孩子打小就笨,没了妈妈就找不着北,麻烦你们替我照顾好她。”
“瑶雪给你们添麻烦了,这孩子心笨但是个听话的孩子,还请你们多多照顾好她。”
母亲温柔而慈祥的面孔早已变得模糊,可那熟悉的话语却依然萦绕。
如果母亲还在的活,是否还会说着这样拜托的话?
沈瑶雪心中微颤,心境出现了一道裂痕,蔓延加深。
“妈妈……为什么要这样拜托你,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烦死了!”
沈瑶雪狰狞的咆哮一声,秀手埋在江烨的怀中,剧烈的喘息,似乎在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
“你是私生女吧?”
江烨心中松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表现平静。
“你想嘲讽就嘲讽吧,不过是悲哀的身份罢了。”
沈瑶雪压抑着语气中的颤抖,她怎么能不在意私生女的身份!
因为这悲哀的地位,她的一生从一开始就毁灭了。
她又怎么能不在意!
秀手紧握住江烨的肩膀,挑染的蓝色刘海遮掩住病态的面容。
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是救赎还是毁灭,只在一念之间。
“沈瑶雪!”
“你就不能动用你那猪脑子好好想一想,你母亲的良苦用心吗?!”
江烨恨铁不成钢的瞪着疯狂的少女,若是她将瑟瑟的心思都用在感悟上,恐怕早就发现了母亲的良苦用心了吧?
沈瑶雪濒临极限的身体微微颤抖,咬紧红唇,面色狰狞的咆哮道:
“别自以为是的在这里指指点点了!”
“你这种白痴,又没有体会过我的绝望,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指点点,又有什么脸面对我说三道四!”
江烨却是不慌不忙,仿佛根本没有听到那狰狞的咆哮一样。
她就像是一条独翼的飞蛾,两年前的烈火又带走了她的母亲,燃烧了她最后的翅膀。
如今这没了羽翼的小小飞蛾,于绝望中跌入熊熊燃烧的烈火!
“私生女在沈家看来,就像是不该存在的垃圾一样。”
“你与你的母亲在夹缝中求生,想来十分的辛苦。”
江烨咬紧牙关,沈瑶雪的指甲掐着他的肩膀,被挑染的刘海遮挡住的面容似乎越发苍白无力。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在大家族的生存环境下,你不能比嫡女优秀。”
“优秀就是愿罪!”
“要是瑶雪有沐璃一半优秀就好了。”
“这样的话,并不是让你超过沈沐璃,因为在妈妈眼中,你永远是最棒的,她沈沐璃算什么球。”
江烨面色微白,冰冷的地板刺激着心神,再加上肩膀上的刺痛,他本就虚弱的躯体,已经宛若风中残烛,不堪一击。
咸涩的眼泪滴落在唇角之上,江烨也能感受到沈瑶雪轻微的啜泣声,以及那濡湿颤抖的躯体。
“骗子,骗子……”
“妈妈……妈妈……”
“才不是这样的人,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沈瑶雪噙着泪滴,不甘的咬紧红唇,眼前的江烨也逐渐变得模糊。
“你真的很笨呢。”
江烨讥讽一声,旋即咬牙切齿的道:
“沈瑶雪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你在沈家的时候,为何你妈妈健在的时候,你没有被沈沐璃控制吗?”
沈瑶雪依然执拗的不愿意相信,她怕自己发现残忍的现实,自己那脆弱的心神早已不堪一击。
“是因为沈沐璃那贱女人还没死!”
带着滔天的怨气,沈瑶雪咬紧红唇,涓涓血滴低落在江烨的的唇角上,腥甜万分。
“你果然又笨又傻。”
江烨讥讽一声,微微喘了一口气,他已经濒临极限了。
“沈沐璃早就控制了整个沈家,包括那守护你的妈妈!”
“至于你,只不过是最后的棋子罢了,在妈妈健在的时候可以护你一时的周全,可去世之后,只能像之前拜托别人那样,拖我好好的照顾你!”
“那是她用生命凝聚的托付,才不是你口口声声的骗子,混蛋!”
怒骂一声,江烨似乎是岔了气,不停的咳嗽着。
虚弱的躯体让困意逐渐袭来,哪怕是肩膀的刺痛也难以劝住疲倦的眼眸。
若不是强大的意志在苦苦支撑,他恐怕早就昏迷过去,任她自生自灭了。
“妈妈……真的这样说的吗……”
沈瑶雪怔怔出声,母亲的话语萦绕耳畔,往日的种种回忆历历在目。
原来母亲的拜托只是为了她不被沈沐璃控制,哪怕是当作棋子,也好过化作焦炭灰烬!
被沈沐璃控制的人,全都死了。
不是死在了大火之中,便是突发恶疾,当场去世。
如果她早就被控制了的话,恐怕两年前就已经死了!
“妈!”
“呜!”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真的分不清……分不清你的爱意!”
沈瑶雪并不是愚笨之人,虽然察觉到了母亲的袒护,可却又被母亲巧妙的化解点心中异样,依然沉浸在活在沈沐璃的压抑之中无可自拔。
“笨蛋。”
“就是让你分不清才好啊,哪怕是死,她都在为你的人生考虑。”
“生的不幸她不能抉择,可你的幸福她到死依然为之奋斗。”
江烨就算是咳嗽,也忍痛将话说完,苍白的脸颊,虚弱的神色,再也支撑不住,眼帘疲倦的合拢,于痛苦中陷入了昏迷。
“到死……也在为我寻求幸福吗……”
沈瑶雪怔怔出神,双手轻轻的抚摸着江烨的脸颊,沾染了些许的血污。
“会替妈妈照顾好我吗……”
“你的答案是会吧?”
沈瑶雪颤抖的询问着,生怕听到丝毫拒绝的话语,她已经承受不住丝毫的打击。
可江烨回答迟迟味道,沈瑶雪这才发现他早已昏迷。
崩溃的情绪逐渐瓦解,沈瑶雪破涕为笑,轻轻的吻在那皲裂的唇角,顶着泪水的腥咸与血滴的腥甜,将满腔的爱意随着红舌的互动,全部传递在昏迷的腔齿中,一滴不留。
“骗子。”
擦拭着残留的爱意,沈瑶雪轻轻的捂住心房,那燥热不安的心中,又有了心的依靠。
“自妈妈离开后,我已经无依无靠。”
沈瑶雪擦拭着眼角的泪痕,望着江烨的脸颊,自顾自道:
“既然接受了嘱托,那就要用余生来照顾我……”
“谁叫我就是如此的自私……”
沈瑶雪轻声呢喃,她抓住的幸福,绝对不能被他人瓦解践踏。
“虽然想再与你温存,可那坏女人快破壳而出了。”
“对不起……”
沈瑶雪告罪一声,她也想照顾虚弱的江烨,可身体内的沈沐璃是个极大的威胁,也不想让沈沐璃破坏这刚刚萌生出来的幸福。
不舍的吻在那虚弱的唇角,沈瑶雪将江烨抱起来,利用最后的时间仔细的擦拭着那濡湿的身体。
“可不能感冒了,只是不想被你传染了,并没有关心你。”
沈瑶雪自言自语着,轻轻的解开绯色的浴巾。
淡蓝色的美眸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奇怪的地方,旋即错愕的轻声呢喃:
“会……会很痛吧?”
“可……可只要是他的话……痛一点也没关系吧?”
“毕竟说好了要照顾自己,这一点就当做是福利。”
似乎是在说服自己,沈瑶雪强忍住羞意与好奇,拿着备用的浴巾,擦拭着江烨濡湿的身体。
一番清理过后,沈瑶雪拿着充满江烨气息的绯色浴巾,不自觉的轻嗅一下,似乎是忍不住好奇,又似乎是觉醒了什么痴、女属性。
“全部都是他的气息……嘿嘿嘿。”
一想到自己擦拭过的浴巾围在他的身上,又沾染了气息,沈瑶雪便不自觉的露出了痴态,压抑不住细嗅的冲动,将浴巾裹在脸上,充分吸收着江烨能量。
“老公?小烨?江哥哥?”
“不对不对。”
“老公太肉麻了,江哥哥也不行,他可是比我小呢。”
沈瑶雪想着称呼,给江烨换上了社团的泳裤之后,便将他报到休息区的沙发上,依依不舍的吻着唇角,便不甘心的告别离去。
“烨,下次再见了!”
“我一定会将你……夺回来。”
沈瑶雪信念坚定,或许有着必死恋爱游戏的底气,她早已孤注一掷,自打刚才的醒悟之后。对江烨的爱逐渐深沉依赖。
“我会等着你来照顾的。”
在心中呢喃一句,沈瑶雪轻轻的带上部门,深怕吵醒了心爱的人。
……
“呜呜呜!”
涂山芸酸涩的啜泣着,心如血滴。
她真傻,真的。
单是沉溺于主任的衣物,竟然忘记了偷窥主任洗澡!
守着芝麻抛弃了西瓜不说,还被坏女人偷了家!
一想到自己短暂离开的时间里,主任的唇角被坏女人吻了多遍,就连肩膀上都留下了欢愉的痕迹!
“连裤子的都换了,主任都被压榨到昏迷了,一定是做……做了吧?”
“呜呜呜!”
涂山芸不甘的抽泣着,她怎么吃主人都吃不上热乎的!
“不行!”
“主任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作为女仆,芸儿有必要清理主人身体残留的骚气!”
涂山芸握紧双拳,斗志重燃!
只是一时的失败罢了,主人兴许是被坏女人偷袭,并没有发生喜闻乐见的事情。
一定是!
自我催眠过后,小狐娘短暂忘却心痛的事情,开始帮助江烨清理身体上残留的误会与罪孽。
“好浓郁的狐狸精气味!”
作为一只粉毛狐狸,涂山芸的嗅觉十分灵敏。
“嘴唇,肩膀,下……位的素材也沾染了腥臊!”
“呜呜,就连大腿根处,还残留着**的气味!”
“净化,必须净化!”
怒火焚身,涂山芸抱着江烨,健步如飞。
来到女子间后,便迫不及待的直奔洗澡间,单手关门防水一气呵成。
“芸儿也顺便洗个澡吧,才不是想和主人鸳鸯浴呢!”
涂山芸轻笑一声,飞速的褪下裙摆。
被她穿过的衣服,会短暂的被世界所忘却,消失得无影无踪,等过一段时间,才会重新出现。
寸缕不着之后,涂山芸压抑住羞涩,反正主人也看不见,反正主人已经欣赏把玩过,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心里说服过后,俏脸上的羞意逐渐退却,涂山芸越发胆大妄为起来。
这狭小的洗澡间,因为他的存在,而短暂的被世界遗忘,沦为无人问津的不毛之地。
令江烨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背靠着墙角,有着强有力的支撑,不至于一不小心忽然跌倒。
“哎呀,刚才忘记给主人洗发水了呢。”
“还准备让主人求着芸儿,真可惜,主人已经昏睡,主仆play无疾而终呢。”
涂山芸一点也不担心江烨会忽然醒来,肆意的开始着沐浴play。
“芸儿小时候,妈妈也会这样给芸儿擦背呢。”
涂山芸狐眸微眯,想起了小时候难得的甜蜜回忆。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回去看一看呢,已经有个人替代了芸儿,家里应该很和睦温馨吧?”
涂山芸轻笑一声,笑容并没有丝毫凄然。
有了主人陪伴后,她就不会再觉得孤单寂寞冷了。
“如果回去的话,带着主人一起,算不算是回娘家呢?”
涂山芸一边轻轻的擦拭着江烨的后背,一边胡思乱想起来。
绯色的狐尾兴奋的晃动着,一想到瑟瑟便积极起来。
“主人的背后也伤痕累累呢。”
涂山芸不满的嘟起嘴巴,擦拭的动作越发轻柔,绯色的狐眸的心疼,牵扯到绵柔中存档的心神。
“那些坏女人不知廉耻不说,只顾着自己舒爽,那主人当玩偶一样,真是卑鄙无耻!”
涂山芸冷哼一声,又埋怨道:
“主人中央空调的性子也该改改了,不拒绝不主动负责,那不是和渣男一样吗!”
“等掏空了身体,被抛弃玩坏之后,也只有芸儿会心疼你!”
涂山芸嘟起嘴巴,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认真的擦拭着后背。
“主人~”
“该转身了。”
“不要害羞嘛,风水轮流转,今天到我家。”
涂山芸欢快的哼着小曲,面色也逐渐微红。
“主人帮过芸儿穿过衣服,投桃报李,那就让芸儿帮主人擦擦吧!”
“只是擦擦吧,主人可不要多想哦!”
“没有只因的吧哦,主人没多想吧?”
涂山芸戏谑一声,仿佛江烨真听见了一般,然后再狠狠的嘲笑他一样。
“呜呜呜,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
“当牛做马也不能这样!”
涂山芸气的咬牙切齿,狐眸中噙着心疼的泪水,咬着牙擦拭着江烨的遍布牙印的脖颈与那抓痕尖锐的肩膀。
那疮痍的肌肤,让涂山芸似乎是感同身受般的心碎无敌。
她舍不得,舍不得这样的主人被坏女人们肆意玩弄后,又拍拍裙摆毫不犹豫的一走了之!
也只有她会心疼,也只有她会舍不得了!
“换做其他人,指不定在嘲笑傻主人呢,也只有芸儿会心疼的帮主人清理狼藉。”
涂山芸心疼的埋怨着,轻轻的将绯色的发梢挽在耳梢,像是做好准备的人妻一样。
轻轻的伸出红蛇,舌尖上氤氲着柔和的灵气,抵触在伤口上,随着舔舐,逐渐修复着受损的肌肤,变得完无暇。
舔着舔着,涂山芸愤怒的心便抑制不住冲动的欲望,望着江烨那皲裂的唇角,口水不由自主的氤氲而生。
“她们可以的话,作为女仆的芸儿,一样也可以吧?”
“彼可取而代之,芸儿却之不恭了。”
略带中二的呢喃一句,涂山芸捧住江烨昏睡的脸颊,轻轻的吻在唇角,红蛇试探般的轻轻扫荡。
充满主人气息,充满主人韵味,涂山芸目光逐渐迷离,不由自主的抱住江烨,秀手不安的游走蔓延。
“主人……”
“好可惜,主人没有回应。”
涂山芸失落的轻叹一声,轻轻的擦拭着唇角,在修复江烨皲裂的唇纹之后,便见好就收。
她才不想那些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坏女人,只是拿主人发泄欲、火的可怜虫罢了,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涂山芸轻轻的整理着毛巾,为江烨涂上充满爱意的沐浴露。
“樱味的沐浴露,和芸儿的体味近似哦。”
秀手将绯色的沐浴露抹匀,略带贪恋的抚摸着胸膛,让气味散发得更加均匀。
“以后主人就用樱花味的吧,这样时刻都能用闻到芸儿的气息,就像是芸儿一直陪伴在主人身边一样。”
涂山芸捂嘴轻笑。
“芸儿又怎么能一直一直陪伴主人……”
“可不能这么自私啊。”
涂山芸轻轻的呢喃着,绯色狐眸隐藏着些许哀伤。
“主人帮芸儿穿裙子的时候还害羞呢。”
涂山芸轻轻的擦拭着伸缩自如之处,也均匀的涂上爱的沐浴露。
片刻后。
经过小狐娘的不懈努力,江烨浑身都充斥着类似狐娘体味的气息。
“这样……”
“哪怕芸儿不在了,这气味,也像是芸儿一样,陪伴着主任呢。”
“一直,一直。”
涂山芸将毛巾拧干,开始最后的收尾工作。
擦拭着江烨的身体上的水珠,她的手法逐渐娴熟,像是贤惠温柔的小娇妻,竭诚为心爱之人服务。
“换洗的衣物芸儿也准备好了,主人还请不用担心呢。”
涂山芸为江烨穿上备用的校服衬衣,只不过是浸染狐娘气味,标志领地且充满爱意的特殊衬衣。
扣上纽扣,又为江烨换上了充满恶趣味的墨色冰丝胖次。
“嘿嘿嘿,这等关键之处,用料可不能马虎哦。”
略带好奇的贪恋一眼,涂山芸面色不由得羞红。
“呜呜呜,看来以后得多准备些枕头,不然痛起来抓伤了主人,芸儿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穿裤子,别害羞嘛,我的好主人~”
依旧是自言自语般,小狐娘唱着独角戏,墨墨的为江烨服务。
忽然……
她最简单笑容凝固,秀手不安的颤抖,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
“主人的手指怎么消失了一根……”
“是幻觉吧?”
“一定是吧?!”
涂山芸霎时间心神紧绷,一股不好的预感占据心头。
“手指不见了……”
“等芸儿离开一点后,又恢复了……”
涂山芸的神色不由自主的落寞,不甘的轻声呢喃。
“果然……”
“芸儿的存在,只是多于的吗?”
“会为主人带来不幸的狐娘女仆,果然没有存在的必要吧?”
自嘲般的笑了笑,涂山芸压抑着悸动,为江烨穿好墨色的裤子。
就算心神悸动,小狐娘依然履行着属于女仆的义务,为主人竭诚的服务。
可如果有一天……
她的存在,是让主人消失的话……
涂山芸咬紧红唇,狐眸中浮现出浓郁的不甘。
俏脸逐渐阴翳,被绯色的秀发遮笼,看不清心中的情绪。
“主人,该起床了呢。”
“芸儿还能再叫几声主人呢?”
涂山芸轻笑一声,将俏脸上密布的阴云驱散一空。
还未到穷途末路的时候,就让她在陪伴主人片刻。
哪怕是片刻的温存,也足以让她在孤独的世界里回忆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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