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时来到峰主殿,金碧辉煌的殿门前,两个侍女毕恭毕敬的站在两旁。
看见司牧渊的到来,两人一同上前,颔首低眉地说道:“司仙侍早安,沐峰主尚在房中休息,她嘱托我们让您来了之后,去膳房拿一份补气血的汤药来再去见她。”
“您?为何用敬词呢?”
侍女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您难道不知道峰主已经宣布立您为贴身仙侍了吗?”
一峰之主的贴身仙侍,地位已经比部分弟子还高了,甚至可以这么说,只要他老实安分不惹事,即便是长老、门主级别的人物都不能无故调走或针对他。
这算什么?睡了自己的补偿吗?意图给自己一个名分,在外头保住他吗?
司牧渊自嘲地摇摇头,应该是想多了,或许只是方便供她自己榨取我罢了。
但是峰主大人的命令不敢不从,司牧渊只好径直向膳房走去。
进入膳房,免不了又被曾经的同事们调侃几句,对此,他也只好尴尬地笑笑,峰主对外的宣言几乎把双修一事给坐实了。
“老王,那补血药汤在哪儿?”
司牧渊问道。
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指了指一旁的桌台。
“喏,那儿呢。快拿着去找你的美人吧。”
“老王,没想到你这浓眉大眼的人竟也会调侃这些东西。”
“嘿嘿。”
老王憨厚地笑着。
“哪个男人不喜欢美女啊?那滋味,我这辈子怕是没机会喽。”
端起补血药汤,司牧渊转身正欲往外走去,一道锐利的刀光突然从视野死角劈来,如果是普通人,可能就当场寄了。
可惜……没有如果,司牧渊猛得蹲下,再起身,一记回旋踢奉上给身后的持刀者,一脚将其踢飞到数米开外,甚至能隐约听到肋骨的断裂。
锅碗瓢盆与那人撞到在一起,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硬生生砸碎一张木桌后,人影才终于停了下来。
仔细看去,竟是……
“厨师老王?”
倒地的老王此刻已经面色发紫,气急败坏地喊着:“愣着干嘛?快上啊!”
角落里,两个强壮的年轻人拿起棍棒,直直冲上来,企图用体形来压制对抗。
面对此情此景,司牧渊却是不慌不慢地抬起手指,用牙齿轻轻咬破,随手一扫,两滴鲜血飞出。
“刺!”
灵力迸发,两根血色长针应运而生,没有弓箭的霹雳破空,却在眨眼间,亳无障碍地穿透两个打手的眉心,将大脑搅得稀碎,无声无息,只留下两道微不可察的细小孔洞。
用神魂牵引灵力,再用灵力固化血液,这对聚气境的司牧渊而言小菜一碟,对这几个凡人使用灵力,还有点杀鸡焉用牛刀的感觉。
但在老王眼里,就是两个上一秒还凶神恶煞的大男人却在下一瞬诡异至极地瘫软不起,只有司牧渊一张没有悲喜的脸,默默地盯着他看。
那一刻,明明身旁的柴火烧的正旺,一股彻骨寒意却游过老王全身。
那是如地狱修罗般的眼神,杀意仿佛凝做实质,漆黑的火焰在其中跳动。
“老王,我记得,我从前应该待膳房的人都还不错吧?即便他们做了错事,我也愿意挺身出来向那群居高自傲的修仙者争讨几句。”
司牧渊感慨起来,身子缓缓向前走去,语气轻慢,冷意难掩。
“大家一起偷偷开小灶,再小酌几杯的日子难道不快乐吗?那可是属于普通人的我们,为数不多的潇洒日子呢。”
老王紧绷着一张脸,连嘴唇都忍不住颤抖,可还是心存侥幸地大喊。
“救命啊!杀……杀人了,司牧渊他杀人了,你……你别再靠近我了!”
回应他的是一片死寂,只剩老王心碎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失手了会有人接应的吗?!
“别叫了,你还不值得他们出手。”
司牧渊凌厉地喝到,在动手的那一刻他就明白,光凭这几个人是根本不可能想到也根本不可能敢联合起来谋害自己。
他们的背后,一定有人指使,而那人亦或那些人不敢亲自下手,因为过大的灵力波动会被沐雨凛瞬间察觉,而他们也太过高傲,认为随便派几个凡人就能解决掉他。
“说吧,他们给了你多少?”
司牧渊将手放在了老王额头。
自知不可能得救的他绝望地闭上眼睛,用嘶哑的声音回答着。
“十颗灵石……”
虽然听着很微薄,但也够顶他们好几年的工资了,要知道,平时他们领的甚至连颗灵石都算不上,都是也打磨完灵石后,残留下来的渣碎。
“十颗?我们的交情还有我这条命就值那十颗灵石?”
“我难道有得选吗!”
老王咬牙反驳,他从不曾有拒绝的权力。
“啪!”一道清脆的声音。
司牧渊的手突然发力,如捏碎鸡蛋一般轻易捏碎了老王的头颅,速度极快,以至于死者都没反应过来,尸体呆呆地立在原地,这是他最后的人道了。
既然别人想要他死,那他也绝不会心软!
跟何况,如果他放过了老王,那背后之人也绝不会允许有“尾巴”的存在,横竖都是一死,不如自己动手杀了他。
厨房里,司牧渊用清水仔细地搓洗着双手,一场打斗下来,没有一滴血能沾染他的白衣,就连手里的药汤都没撒出一滴。
司牧渊直到现在才切实感受到灵力的强大,他想,他好像可以理解以往那些修仙者对凡人的不屑与压迫了。
这是人类这一物种所无法匹配的强悍。
人一旦有了远超他人的力量,各种各样的以往不曾想过欲念就会如井喷般冒出,就会分万恶的“你我
”,就会有欺压与顺从,贫弱之人无力去遏制,强大之人不想去遏制。
从各种意义上来讲,力量真是件美妙到极点的东西,越得到,越发渴望,像是填不满的漩涡,清高之人不想与大众同流合污,可没有力量的支撑,又如何去维护“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清高呢?
凡人有凡人的红尘,修仙者有修仙者的世俗,没有区别,都是披着布匹的两腿走兽。
他静静地看着粘稠恶心的脑浆、脑液、碎骨头化成一团被冲走。
手头的血能洗净,那心里的呢?他捏碎的不只是老王的头颅,还有那曾经弱小无力的自己。
……
司牧渊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沐雨凛的房门。
床上的仙子像是早有预感一样,任凭被子胡乱地披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
身子好像还是不可避免的有点软乎乎的,面庞却如沐春风般的红润无比,更平添几分女人味,仿佛经过一夜的洗礼,青涩的果实已经开始逐渐成熟。
微倚床栏,我见犹怜。
那双慵懒的眸子似是在盯着他手中的药汤,又似是在盯着他白净的脸,有着几分玩昧的神情。
“沐峰主,您的汤药。”
司牧渊依然如平日般恭敬。
讲真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女人。
说是他被强了,亏了的话,他又不是那种多么在乎自己的清白而惺惺作态男人,相反,沐雨凛的处子之身好像更加宝贵。
而且仔细一想,自身并不怨恨她,没有她的双修灵力,自己就踏不过修炼的门槛,虽然伴随着的肯定是无止境的外部针对,但谁叫这就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依呢?”
与平常一样就好,保持正确的姿态,做好该做的事,把警惕心提起来,自己一定可以安稳地活下去。
“你有修为了?”
司牧渊觉得无须掩饰,因为在沐雨凛的神魂下掩饰也无用。
“拖您的福,现在可以修炼了。”
“这就好,之后我可以带你去挑选丹药、秘法之类,助你提升。”
空气再次陷入沉默,两人的对话似乎都在试探着对方。
“喂我。”
沐雨凛眨了眨好看的眸子,忽然说。
语气不是命令的口吻,反而有点点撒娇的感觉。
是我的错觉吗?罢了,老板的话还是要遵从的。
司牧渊还是乖乖坐在床铺旁,听话地抬起汤勺,用心地吹了两下。
沐雨凛毫无忌讳的贴了上来,小嘴含住银白汤匙,白白的雪山还因为大幅度的动作抖了抖,重重地压在司牧渊的手臂上。
一点都不重好吗?这是生命的轻盈。
少年伸出的手变得颤颤巍巍起来,些许汤汁在无意间被撒出。
“唔……”
浓稠的汁水流过沐雨凛雪白的天鹅颈,又转头向着峰峦矗立的神秘之地进发。
沐雨凛又眨了眨双眸。
央求般说道:“再帮我一下。”
“这……这可如何让我帮您呢?”
“嗯……”
仙子抬手卷起秀发,作出思索的模样。
“要不,舔干净吧?”
沐雨凛歪头。
“不可以吗?”
不要用一脸正经的表情说出这种奇怪的话啊喂!
司牧渊心头一震,可依然强颜欢笑道:“沐峰主,您在开玩笑吧。”
沐雨凛闻声却不回应,两段粉臂突然环绕在他的脖颈上。
“你很讨厌我吗?”
“怎么敢……”
沐雨凛很干脆地打断了他的发言。
“你先前做的时候也是,如今我让你来也是,不主动,不拒绝。”
“你如果是觉得自己被我……强行那个什么了,很恨我,那我在此跟你说声对不起。”
“实在是抱歉,要不是我修炼的心决导致我体内阴阳失衡,加之先前抵御妖族留下的暗伤所迫,也不会出此下策。”
在司牧渊惊讶的眼神中,沐雨凛低下了高贵的头,向着他的方向深鞠一躬,随即正身,正色道。
“我承认,盯上你的惑世媚体有我的私心。”
“但是,你的态度也让我挺气愤的。”
“我自幼练剑,终日以剑傍身,不懂什么男女之情。”
“可一切都木已成舟,你是我的男人,我就愿意为你负责。”
此刻,沐雨凛的脑海里闪过一道身影。
一道终日督促她握剑,挥剑,也会在睡前柔声安慰,讲述过往的身影。
一道行将就木时死命抓住她的手腕,嘶哑喊道:“凛儿,守护好小灵峰。”的身影。
她知道母亲这不是对小灵峰的执念,而是对那不知在天涯何处、生死不明的父亲之执念。
父亲的一句“等我。”
让母亲带着她在这孤立的小灵峰上苦候百年,她走了,可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爱一人,终一生,这是母亲对我的教导。所以……不要抛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面对沐雨凛已经略带哭腔的话语,司牧渊甚至不敢对上她炽热的眼神,那比刀还锋利的眼神,斩开他心中的茧,一丝丝惭愧在他其中爬升。
是啊,即便渡过百年岁月,即便门规有定,即便被人戴上了孤高的面具,她沐雨凛的心中为什么不能有个渴求被爱的小女孩呢?
自己的怀疑、猜忌、在墨筱筱面前附和的谩骂,换来的,却是一个女子的一片真心吗?
“所以,你的答案是?”
答案是……答案是……
司牧渊轻轻将手里的碗和勺放下,然后猛得把沐雨凛扑倒在床,抬头对着她水润润的香唇重重印上,那软滑的小舌也迎合地在唇齿间缠绕。
良久,唇分,一丝银线在灯光下被缓缓拉长。
“我的答案,沐峰主可还满意?”
“答案正确,但我的问题很长呢,而你似乎,还没答完哦……”
司牧渊又将脸深深陷入她硕大的人心之中。
“嗯……哼……”
汤药的味道很苦,但此刻舔起来却有股浓浓的香甜。
感受着口中的回甘,他愈发贪婪起来,对着一颗粉红小葡萄或咬或舔,宽大的手掌也愈发用力,那团柔软被揉搓的几近变形。
“啪嗒!”
沐雨凛随手一个响指,灵力荡漾,两人的衣裳便如水一般从身上流走。
坦诚以待,就同上回一样。
“等等,我……我要在上面。”
沐雨凛面色潮红地娇呼,试图维护自己一峰之主权威。
她洁白无瑕的身段跪坐在司牧渊的腹上,翘臀在半空晃荡着,似乎在瞄准着什么。
终于,对准后,轻轻地,蹭蹭,再蹭蹭。
本以为会费一番功夫,可没想到丝丝稠稠的流水早已溢出,刚一触碰,便“嘶溜”地滑了进去,把喷涌的泉眼严丝合缝地堵住。
“顶……顶到捏。”(>ω
沐雨凛的双手把小嘴捂得严严实实,尽全力让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但仿佛滴血似的脸蛋已经出卖了她的感受。
“那就麻烦沐峰主自己动咯。”司牧渊贪恋地捏着某物,微笑说道。
谁不喜欢自动姬呢?
于是小灵峰上又响起了奇怪的“啪嗒”声响,或许是小灵峰真的有股清泉吧。
翌日,清晨。
司牧渊拥抱着怀里柔若无骨的娇躯,为仙子慢慢按摩起她酸痛的大腿,忽的出声叙述。
“昨日膳房,有人试图袭击我。”
“谁!你没受伤吧?”
沐雨凛脸上的寒意和怒火一下子就将刚刚享受的神情掩盖,敢动她的男人,简直是在自寻死路。
“膳房的几个伙计而已,我已经杀了,希望你能帮我处理一下。”
“小事罢了,你没事就好。”
几个凡人的命,对她而言就是一句话的事,就算被有心人捅出来,也丝毫掀不起什么风浪。
沐雨凛拍拍自己的脸蛋。
笨蛋,既然他能把汤药带回来,定然无恙,怎么提心吊胆做甚?这可一点都不像平常的你呀,冷静,得时刻冷静才行٩( 'ω' )و
“既然仙门里有人搞针对,那你便把这个拿上吧,我也会派人在仙门中去试着查探的”
沐雨凛拿出一个储物戒,递给少年。
“这里头有什么吗?”
“嗯,峰主令啊,只要你用灵力稍一引动,真仙之下,无人可在一个时辰内击破它释放的屏障。”
沐雨凛一脸平静地回答,好像说的是什么没有价值的东西。
“峰主令?!这不是你的贴身之物吗?我怎么能要。”
仙门有十二峰,每个峰主都有一块象征地位与权力的峰主令,但每位峰主也都才仅有一块罢了。
有了这峰主令,在小灵峰上的各个场所都可以说是畅通无阻,丹药、秘法随便领取,连弟子、长老都可随意使唤。
“所谓峰主令只是说着好听,其实不过身外之物而已,真正的小灵峰峰主,在于我这张脸同一身修为,而不是那令牌。”
“所以啊,牧郎你就好好收着吧。”
怎么连称呼都变了……虽说不讨厌就是了。
“那就多谢沐峰……”
沐雨凛正用犀利的眼神剐着他。
“雨凛?”
沐雨换用不满的眼神盯着他。
“娘子!”最终还是用了这个称呼。
“哎呀,牧郎怎么这么心急,这不是还没成亲嘛,但如果牧郎非要这样,也……也不是不行呐。”
沐雨凛娇羞的撩起青丝。
你在害羞个什么劲啊?!不过……并不讨厌就是了。
司牧渊从今天开始发现:自己对真心相待的女孩子毫无抵抗力。
这将是他以后极其无奈的一大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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