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被众侍卫围定,箕鴀忙嬉皮笑脸求饶道:“好姐姐,我真不是坏人,你就放过我好不好?”
水月红着脸,道:“我呸,哪儿来的不要脸的下贱胚子,姐姐也是你叫的?”
对众侍卫怒目道:“愣着干嘛?还不给本姑娘拉下去打杀干净?”
众侍卫齐声道:“是。”
霎时,七手八脚拖上箕鴀往外走。
箕鴀眼见来真的,顿时扯开嗓子大吼:“兄弟,赶紧出来。再不出来,你兄弟我就要被人杀了。
救命啊……来人啊……”
水月一听他嘴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抬手让人赶紧拉下去,什么人啊?
侍卫二话不说当真把人拉了出去,然后祭出棍棒就照劈下。
“救命啊。”箕鴀忙用手挡住头部。
眼看就要毙命,幸得百里乐人及时出来,喝止道:“住手。”
侍卫停手回眸,见百里乐人同菰勒勒一道出来:“小姐。”
菰勒勒挥手道:“都下去吧,这里有我。”
“是。”
水月跺脚道:“小姐,这人不是个好东西,他偷偷摸摸进园,您还留他干嘛?”
没看二小姐才遭的毒手,您怎么就不上心?
菰勒勒不悦道:“此事我自有主张,你先下去。”
“是。”水月不敢顶撞菰勒勒,只得委屈退下。
待人走远,百里乐人才看向箕鴀,道:“你怎么来了?”
箕鴀忙整了衣服褶皱,一脸谄媚道:“我这不是看你爹来了,想着你应该也在嘛。
所以我就找机会过来看看咯,对了,这位就嫂子吧,嫂子好,我是箕鴀请多指教。”
菰勒勒本看不上他那副猥.琐相儿,不过那声嫂子让她听了很欢喜,顿时有火气也消了一半,横眉道:“咳……你来这儿就是为了见他?”
箕鴀道:“嫂子果然冰雪聪明,我那点小心思在你面前屁都不是。”
菰勒勒翻了个白眼,道:“这儿也没别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是是是。”箕鴀摩拳擦掌道:“那个美人儿今天也来了,我想请乐人兄帮个忙,好叫我相思得偿,”
闻言,百里乐人脸上的表情险些没绷住,扯起嘴角道:“箕兄,你这是肋骨好了不记得痛啊。
人家那是什么人?你觉得她是瞎了,放着百里素鹤不选,会看上你吗?”
箕鴀登时笑容僵住,道:“乐人,你这话就不厚道了。
她跟了我不比跟着那百里素鹤强,吃香喝辣,哪样少的了她?”
百里乐人被他气乐了,把脸撇过去半晌才撇回来,指着他道:“我说箕兄你到底知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啊?你就喘大气的要弄到手?”
别说,这是他还真打听过,道:“知道啊,不就是疏星楼的楼主吗?
她爹死了,现在她当家。”
“那你知不知道她家还有一个半神之境的栖圣君?你就赶惦记人家啦?”
哪知,箕鴀一脸淡定的道:“知道,不过只要她成了我的女人,他栖圣君再怎么不可一世,总不能让他这侄女未婚先寡吧?
万一这要是肚子里再揣上一个,那可是他未来的侄孙没有爹了。”
百里乐人跟见了鬼似的看着他,好家伙。你不止是去打听了,还打听的很清楚,这八字没一撇的事,你连孩子都想好了。
菰勒勒也是听得嘴角抽抽,无.耻,就没见过把无.耻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看了眼百里乐人,你可不能跟他学,不然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亲亲勒勒,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想着别的女人,什么的女人能比得上咱们勒勒好。”百里乐人将菰勒勒扳将过来,吧唧在嘴上啄了一口。
看箕鴀眼都绿了,真是饱汉子不知饥。帮不帮,你就直说给个话儿。别搁这儿刺激谁,是兄弟就痛快点。
百里乐人把菰勒勒揽在怀里,道:“不是兄弟我不够意思,是我要这么干了,我家老头一定铁定会打死我。
为了你不至于以后少个兄弟,所以我不能帮。
是不是,勒勒?”
菰勒勒娇羞点头,那是当然。
箕鴀一试失败,没想到百里乐人会拒绝。顿时满心不甘,可浥轻尘的美丽的样子始终在他心里不停浮现,使得他有如抓心挠肺。
百里乐人瞥了他一眼,道:“我家老头虽然平时对我还算可以,但有些事他是明令不准的。
我可不像你,有个啥事都替你兜着的表哥。”
箕鴀悻悻笑道:“这样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二位。出来的久了,也该回去,免得他们生疑。”
“去吧去吧。”百里乐人挥挥手,搂着菰勒勒回去继续腻歪。
箕鴀无奈,只能先回到花厅。
百里流年抬眸,呷了一口茶,对菰晚风打趣道:“看来菰某府上的景致很是别致,连箕贤侄都流连忘返了。”
言下之意,便是你菰晚风可得小心了,别刚折了一个女儿,再折一个,可就没有女儿让你卖惨。
菰晚风本来正伤心的有气无力,给人一副勉力支撑的样子,登时抖的跟风中残烛似的,道:“百里家主说笑了,菰家哪有什么景致,许是下人招呼不周,怠慢了箕贤侄。”
素鹤见再坐下去,也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遂起身道:“菰家主,时间不早,素鹤尚有他事待办,就不叨扰了。告辞!”
菰晚风听罢,忙起身道:“特殊时期,恕菰某不留公子做客,等玉儿的事情过去,老夫再专门置桌酒席向公子赔罪,还望公子届时不要推辞。”
“菰家主节哀,请。”
“慢走。”
眼看几人同时离开,三味也起身道:“百里公子,可否介意小的同行?”
素鹤止住脚步,眸光掠过众人,道:“乐意之至。”
三味满地点头,同菰晚风告辞,道:“菰家主,我家家主尚且抱恙在身,恕三味不便久留。
请。”
“小友慢走。”
一时间,花厅走的只剩百里流年和菰晚风两人。
百里流年看似漫不经心道:“菰兄对三味此举可有什么高见?”
菰晚风回身,坐下道:“年轻人喜欢年轻人,这不是常事吗?怎么?百里兄觉得他们还有什么阴谋不成?”
“诶,我就那么一说,菰兄你就那么一听。喝茶,喝茶。”百里流年端起茶杯,敬菰晚风。
菰晚风以茶回敬,却是不再开口。
而素鹤在菰家门口与三味分别后,便和众人回到望云客栈。
房间内,缺云子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接过浥轻尘递来水,便一口气干了,完了把杯子重重的拍在几上,道:“这老狐狸,真不是个东西。他邀你日后再聚,必定有所图谋。”
素鹤也找了座坐下道:“这些都不是眼前紧要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玉人或者槐兄。
以他的脾气,当不会坐看玉人出事。如今隐而不出,不是受制于人,便是有难处。”
“先喝口水。”浥轻尘递了一杯清水给他。
“多谢!”
云行雨道:“刚才那位少真府的三味将你拉倒一旁,究竟说了什么?”
说罢,接过浥轻尘的水。
邹寂人慢道自己来,不出意外,浥轻尘很有可能就是他以后的女主人,他哪里敢让她给自己倒水。
浥轻尘拗不过他,便随他去。给自己端了一杯,静静坐下听着。
素鹤抿了一口水,看向云行雨道:“其实也没什么,就说日后若有空,可到少真府去做客。”
“这是像你示好了?”云行雨挑眉。
“差不多,少真无一是天主弦不樾的心腹大臣。王城与无生门素来关系还算可以,三味示好,估计多半也是因为解印人的缘故。
总得来说,此人对咱们是友非敌。”
缺云子哼哼不屑道:“什么是友非敌?老头子看他那个什么油头粉面的表弟,就不是个好东西。”
那双贼眼,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大庭广众之下,直勾勾盯着一个女子打量,眼底的淫.光更是毫不掩饰。这样的人,他身后的人又岂是良善之辈?
说到箕鴀,素鹤也觉得有些上火,要是涵养还在,真容他不得。
浥轻尘看出他的为难,道:“前辈放心,这等鼠辈,轻尘自信还能应付得来。”
他要真敢乱来,就算是少真无一也保他不住。
缺云子张口,话到口边打了几个转儿才出来,比手划脚道:“玉人的!死呢,我是肯定不相信的。
但是老狐狸说她那……什么受.辱,你们觉得此事有几分真?”
只要想到这事有可能是真,缺云子就觉得哪哪儿都是堵的慌。那么好的一丫头,怎么就摊上这些糟心事?
浥轻尘不语,素鹤沉默,邹寂人不知道该不该说,倒是云行雨难的多说两句道:“要人死有很多种方法,菰晚风即便有目的,当不至于挑这条。
以他的为人,岂会做这种搬石头砸脚的事?”
是啊,不会。
那么,答案自然显而易见。
倏然,外面传来小二哥急切的声音:“这位客官,您有事小的可以帮你通传。
但您不能就这么擅闯啊?”
“让开。”
闻言,众人纷纷侧目,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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