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傲海的卧室里一群人正气氛紧张,互相看着彼此,不远处一具尸首还在淌血。
罗洛故意笑了两声,打破了紧张氛围,
“李家主,辛亏你及时赶到,这姓张的欲暗杀李家的公子,得亏被我撞见,否则李公子怕也撑不到你来了!”
充满语病和矛盾的话语,却完美地实现了罗洛对李家主的暗讽。
这李家主不仅来地慢不说,而且一来就将张护卫一掌毙命,其威慑之意不言而喻,如此行事,罗洛自然不爽,自然也就暗讽了他一波。
看了看瘫痪在床的李傲海,李家主确认其无恙之后,微闭双眼,随后又睁开并换上笑脸,
“御史大人所言极是,这姓张的图谋不轨,多亏了御史大人出手,这才将他的阴谋挫败!”
“知道就好!”
为羽翎稳住了伤势,因羽翎受重伤且罗洛受创不轻,而怒极的纸鸢对李家主已然再无半点客气,毫不留情面地道,
“你的夫人暗地里勾搭张护卫,欲对李公子不利;我不仅破了他们的阴谋,还帮你在李夫人的脸上刻了个字以示惩罚,这字刻地,你喜欢吗?”
好家伙,纸鸢不愧是纸鸢,不仅怼人厉害,这侮人、气人的法子也是一流啊!
说通俗点,我在你老婆脸上刻了个“荡”字,你喜欢吗?!
纸鸢的话,不仅凭白让李家主多了一顶莫须有的帽子,还利用李夫人借机羞辱了一波李家主,算是给罗洛和羽翎报了仇。
毕竟,人家纸鸢等人是来为你家的事而出力奔波的,结果却在你家遇袭了,不仅打了半天,而且还有了生命危险,结果你却姗姗来迟丝毫没起到救援的义务。
你说,这梁子该不该结?肯定该嘛,我纸鸢就没大度过!敢动我心上人和战友,这仇我纸鸢记定了!
刚刚骂你的,那只是利息,剩下的,我纸鸢一定会讨回!
身为家主,李家主自然是懂得权衡利弊,且会隐忍的,知道此时不能与罗洛撕破脸,更知晓此事是李家不占理,
“这位姑娘所言甚是,是李某的家丑令诸位见笑了!”
这么能忍?原以为他会暴怒的,但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看来是城府极深之辈,俗话道,会咬人的狗不叫,由此看来,我得小心这李家主了。
罗洛加重了对李家主的戒备,并很客套的给了李家主一个台阶,
“李家主,这种事错不在你,你大可不必往心里去。”
够冷静啊!
纸鸢看了看罗洛,她原以为罗洛会像她一样因怒意而出言侮辱李家主。
嗯。。。现在看来,他还是蛮成熟、蛮八面玲珑的,冷静沉着吗?明明是个少年,更意气风发一点就更好了的说!毕竟,要强一点的他会显得更可爱嘛!
不过呢,成熟稳重款的他也不错,更给人安全感!
哼!反正他是我的,不管他性格如何,我都爱他!
“让大人见笑了!”
从默认了罗洛的一开始的说法的那一刻起,李家主就打定了借机惩治李夫人的主意,
“来人!把这丢人的东西拉出去!”
随着李家主的一声令下,突然从门外进来了几个修为不俗的管事,明显为李家主的心腹,在得到命令后,敢直接不顾李夫人的哭闹就把她拉了下去。
看着被人拖走的李夫人,羽翎目光微沉。
同为世家出身的她,有一种很敏锐的感觉,她单凭直觉就觉得这李家主似乎是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等着能把李夫人彻底收拾掉的一天。
想到这里,又回想起原先种种,羽翎只觉得或许自己一开始就陷入到了李家主的算计之中。
毕竟,此人的行踪行事也太过于可疑了些,搞不好从一开始到现在自己所得到的所有线索都是他故意提供的。
“李家主行事公正公平,在下实在佩服。”
罗洛恭维了一句,便想避开李家主恢复自由行动的权限,
“不过,我们尚有要事还未查明,所以先行告退了。”
“慢着!”
李家主一反常态,直接拦下了罗洛,
“有些东西,御史大人应当交还给我吧?”
“什么东西?”
不动声色地拿走了已经变为尸体的张护卫的储物袋,并用黑焰将尸首烧成灰,以杜绝他再有丝毫复生的可能,纸鸢面不改色地反问起来,
“如果说有,那也该是李大人交还给我们吧!”
纸鸢说的东西,自然是指李家主还未交付完的酬劳费。
“事没做完,款能清吗?”
知晓纸鸢意指何物,李家主自然不肯现在就将尾款给清,毕竟,他们确实没把事情办完。
“事情,已经明了了啊!”
罗洛拿出李傲海的画押,笑了笑,
“李夫人为其子谋取世子之位,故联合外人暗杀掉李敖李世子!”
不想继续趟这趟混水,罗洛只想快些交差,故直接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李夫人,欲让其顶下所有的罪行。
出乎了罗洛的意料,与李夫人向来有怨的李家主竟然出言为其袒护道,
“这王氏毕竟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不能让她凭白含冤啊!还请御史大人另寻真凶。”
一听这话,罗洛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
虽说我是逼迫李傲海画的押,可这李家主怎么这么确定这凶手不是李夫人呢?
为探心中疑惑,罗洛故意提议道,
“可此事就算不是李夫人所为,但想来也与她脱不了干系!且准我将之禀于陛下,将她置于六道门中,届时,她定会吐露出一切,到时,真相自清!”
“我若说不准呢?”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向好说话的李家主对此事的态度竟如此坚定,
“御史大人,还请你把那供词交于我,我定会为之付出令你满意的价码!”
“李家主如此为之,只为念您与李夫人的旧情?”
没有立刻答应,罗洛依旧在旁敲侧击地询问。
“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就算她是个烂人,可我也不是那么绝情的人啊!”
李家主点了点头,态度坚决,
“如果让我坐视她进入到畜生门中,遭遇那非人的拷问,我想,我是不忍心的!”
虚伪!
听到这话、这理由,纸鸢顿时就感到一种此人极其虚伪的感觉。
你要是真念旧情,真怜惜你的夫人,那你会容忍我先把她拍飞,再将她黥面?!还是次次都打她的脸!
说句不好听的,正常人能忍?
可你不仅忍了,还完全不在乎的样子,那就足以证明你的心里就没有在乎过李夫人。
如此的你,会因为念旧情而不愿她遭受非人的拷问!?
见鬼去吧,李夫人受折磨,最高兴的人恐怕就是李家主你了吧!毕竟,那娶一送一的嫁法,就是你报复她、仇视她的最大原因。
娶一送一,啧啧,这么大的帽,你一个男人能忍?还念情?骗鬼去吧!
由此,对于李家主的说辞,纸鸢是一点儿都不信。
不仅纸鸢不信,就连最单纯的羽翎都没信,而罗洛就更不可能信了。
但罗洛依旧道,
“李家主实乃性情中人,对不忠的妻子都如此厚道,在下实在佩服。”
因为羽翎被打成重伤,纸鸢被逼到啜泣,所以罗洛现在对李家主的话都带着针和刺,都有着内涵的意味。
可就算如此,李家主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毕竟,明面上看罗洛确实是在夸他,而且是大夸。
客气的时候,会说话,但面对令自己不爽且比自己强的人的时候,也会说话吗?
各种意义上,他都挺会说话、挺懂与人交际的。
觉得罗洛一直喜欢内涵人的纸鸢微微轻笑了几下,内心又多出了几分甜蜜的滋味。
他这般内涵李家主,大抵是在为我出头吧!
我敬酒,李家主不接的事,没想到他还记得!嗯。。。真是。。挺好的!
这代表他心里绝对有我!好极了!
又看了一眼躺在自己怀里,有些半死不活的羽翎,纸鸢对她的战友情一时间就猛地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防小三的戒备,以及优势在我的陶醉之情。
看看!
半死不活的,又不会打扮自己的,再加上挂了彩,现在的羽翎跟个乞丐似的!
哪个男人会喜欢她那种?!长相中性,还长地比男人都帅!那有一点女人味吗?
羽翎啊羽翎,你输定了!不对,她怎么能叫输呢?她这叫比都没法和我比!!
总之,和她比,优势在我!毫无压力~
认为男人都喜欢长相甜美,会温柔婉约的女人(伪装的也算),纸鸢便极其的高枕无忧,特别的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
嗯。。。以后上街都带着羽翎,好用她比男人还俊秀的模样衬托我!衬托我的美貌,衬托我的女人味!
如此对比之下,罗洛大抵会更快地、更彻底地迷恋上我!毕竟,谁不喜欢既可爱又有点小心机的女生呢?
不知不觉中,纸鸢给自己想出了一条独占罗洛的“妙计”——用闺蜜衬托我的美!!
我们先不论纸鸢的计划是否有效,我们先将视线放回当事人罗洛身上。
“既然如此,我自当倾力相助李家主,让李家主了却对李夫人的旧情。”
为避免李家主因谈不拢而直接动手抢,罗洛直接将画押递给了李家主,
“这画押,还请李家主收下。”
微微点头,李家主一挥手就将画押碾成了粉末,使其再无复原的可能,
“说吧,你想要什么作为回报?”
“诶,李家主与我一见如故,如同忘年交一般。”
为了拉拢二人之间的关系,也为了让自己显得正直清廉,罗洛选择了先推脱一下,
“这人帮助好友,不是应该的吗?”
“既然如此,那我就多谢御使大人的好意了。”
对于罗洛的推让,李家主竟没按套路出牌,竟直接坦然地收下了罗洛的好意,并打算不给好处了,
“毕竟,我家的房子着火了,我可得花一大笔钱修缮啊。”
没有直接明说,李家主于暗地里指出了纸鸢防火烧李家房子的事,并以此为由,想要将原本给罗洛的好处变成相应的赔款,以此来相互抵消。
“这房子着了,大概是因为天气干燥,这是天灾,与人无关。”
罗洛一听肯定就不答应了,我就客气一下,你还当真了,两张六品防御符箓兑换下来,就将钱去了一大半,我这不得再捞点,
“而我探案的经费紧张,这李家家大业大,若能再支援点,我想我会更快地把案子查清楚,早日让贵府世子沉冤得雪!”
不得不说,罗洛还是很现实的,客气归客气,朋友归朋友,但这该给的钱还是一分不能少的,毕竟,这东西嘛,得真正拿到自己手里的才叫实在。
看到罗洛这副前后不一的模样,纸鸢暗自抿嘴偷笑。
叫你装清高,学人家玩推脱显高尚品格?!玩脱了吧你!
要我说,人家一问,你就该一口答应,推脱什么的,干嘛那么麻烦,真是的,一天到晚就喜欢玩那套显谦逊懂礼的虚伪推脱大法。
有意思吗?男人嘛,不该更坦诚一点吗?
比如,我给你发福利的时候,你不该表现地更加坦、荡一点吗~
想到这里,纸鸢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有了一种更想加快感情进度好早日生米煮成熟饭的冲动。
羽翎则是皱了皱眉,其实从一开始,性格耿直且作风正派的她就不喜欢这种公然索贿、仗势敛财并欺人的行为。
她是怕被罗洛说清高,所以才一直勉强配合他进行索贿行为的,直到现在,羽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再容忍自己这么做下去了,因为这与白家的家规以及她从小就接受的教育有所冲突。
看了罗洛一眼,李家主笑着摇了摇头,并丢给罗洛一个储物袋,
“御史大人,实在人!”
罗洛大致扫了一下,二千多中品灵石,面不改色地将之收下,罗洛拱了拱手,
“家道中落,又无别的营生手段,如此行事,实在是生计所迫。”
“理解,理解!”
李家主饱含深意地看了一眼罗洛背后的纸鸢和羽翎,表示理解道,
“男人嘛,需要钱的地方很多,尤其是当他有多个女人的时候。”
“哼!”
一听这话,纸鸢坐不住了,立刻驳击道,
“李大人你这话就不中听了,什么叫做他有多个女人?!”
我。。简直了,我还以为你是在乎“李家主暗指你贪恋罗洛的钱财,是为了钱才和他在一起”而出言驳击的,没想到。。。真是,脑回路清奇!
一般这种情况,你不该为对方说你“只会花男人钱,毫无独立自主的能力,只会靠着美色侍人,整个就一花瓶拜金女”而感到生气吗?!
可纸鸢你。。呵,我想我是明白了!
她该是默认了自己是因为钱才和罗洛在一起的!没错,就是这样!!
我就说呢,她一个金丹期修士,怎么可能看得上只有筑基期的罗洛呢!?原来啊,她是冲着钱来的!
好啊,我可算是彻底地想清楚了!!
怪不得她一直倒贴罗洛,还明里暗里各种暗送秋波,各种搔首弄姿呢!原来是贪图罗洛的钱财!
我就说呢,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那么主动倒贴的女人?!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个心机又拜金的女人的谋划!
原来如此!好啊,她竟敢打我。。我救命恩人的主意!?
呵,本来呢,像罗洛那种迷恋声色的采花贼被骗了也是活该!但是呢,谁让他救过我呢?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他揭穿这个恶心的拜金女的真面目吧!省地他人财两空,免地他到时候也娶妻的彩礼钱都没有!
哎,我管他有没有彩礼钱干什么。。。不管了,总之呢,一句话,我帮他揭穿纸鸢拜金女的真面目,只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
绝无非分之想,嗯,绝对没有什么下流的心思,嗯,绝对没有!!
脑补能力有点强,先是认为罗洛是个把她采了的采花贼,再一口咬定纸鸢是个究极拜金女,羽翎的认知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
别问羽翎想地对不对,反正在人家看来,这就是对的!
毕竟,一个单纯的女孩在陷入了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恋爱中时,总会有点爱胡思乱想的,而且坚定地认为自己想地就一定是对的!
在这种状态下,羽翎丝毫不会注意到自己的想法会有什么误区,反正在她看来,罗洛就是一个被纸鸢骗了的冤大头!
察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敌意,纸鸢警惕地扫了扫羽翎。
嘶,她的眼神。。。这是在向我正式宣战?!
呵,羽翎啊羽翎,你注定一败涂地!!毕竟,我早就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和罗洛私定终身了!
你来,我让你连个第三者都做不成!!
拥有着迷之自信,在想法上总认为男人们都喜欢温柔婉转的水乡女子,并以此为认知基础,认为自己有绝对优势的纸鸢坚定地认为自己一定会是最终赢家!
挑了挑眉毛,纸鸢回视了一下羽翎。
纸鸢所发出的意思大概是,就你这德性?!第三者都没你当的份!!
看着纸鸢一脸优越地朝自己挤眉弄眼,羽翎当时就愣住了,但随即就想明白了!
好啊,这个女人,装都不装了是吧?!哼,真够不要脸的,被我发现了真面目,就直接摊牌了!?
不过也好,你既然不装了,那我很快就能向罗洛揭穿你的真面目!
咦?她竟然向我发出毫不畏惧的眼神?这种眼神是正宫独有的眼神!难不成,小三竟是我自己?!
盯着羽翎发出来的信号,纸鸢于心底猛地一惊,但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对,这应该是她破罐子破摔的信号!嗯,想不到,堂堂的白家大小姐竟然毫不掩饰地表达自己要当三儿的欲望!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年头,当三的都这么理直气壮?!
哼,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公然当三是吧?!
行,老娘。。不,本仙子就把你整破防,让你这公开当三的人彻底没脸见人!!
就这样,羽翎和纸鸢挤眉弄眼好一阵子,并在这期间进行了许多的跨服交流。
“你俩眼睛进沙子了?”
待李家主走后,罗洛盯着纸鸢和羽翎看了好一阵子。
李家主为什么要走,当然是因为他感觉到了一种莫名而又令人恐惧的修罗场气息,在感知到这种气息,又不想再继续当背景板的李家主自然是早早地离去了。
嗯?我眼睛进沙子?!
我是在帮你揭穿纸鸢这个拜金女的真面目好吗?
对于罗洛的不解发问,羽翎直接翻了个白眼,
“不识好人心的东西!”
嗯?!
羽翎的这一骂,直接把罗洛骂懵圈了,这特么。。。我做错了啥子啊?!。
我去!当小三也能这么硬气?!连正主都敢骂?
你怎么敢的呀!
再说了,我都没骂过他,你就敢骂他!?
真是!!
纸鸢当即就怒了,直接柳眉一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羽翎,
“你怎么敢地呀?!”
嗯?这个拜金女,难道认为这全天下的女人都靠依附、奉承、献媚于男人为生吗?
“只要有些骨气,自然就敢。”
认为纸鸢是个只会献媚和倒贴的花瓶女,羽翎义正言辞地指责道,
“只有某些没骨头的女人才不敢!”
我特么!骂我的心上人就叫有骨气?那你直接强了他是不是就是一身铁骨铮铮了!?
被羽翎的发言气到,纸鸢怒极反笑,
“你这叫骨气?!我看你这叫不知好歹、颠倒是非!”
哦!在纸鸢这种女人眼里,女人就该以色侍人、奴颜婢膝于男人是吧?!什么德行!这种人,就是没骨头,就是只会跪着讨生活!
而且她还认为这很对?!真是无可救药!
只感纸鸢是人间跪族,羽翎已经不想和她讲话了,以免自己被她那跪族三观给惊到,
“哼,懒得和你讲!”
啊!啊!!
一个三儿,一个三都敢这么对我讲话?!真。。真是气死我了!
第一次,纸鸢第一次被羽翎搞到肺都要气炸,这个女人,不仅公然当三,还骂连我都没说过的洛洛!
真是。。真是,啊,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极度维护罗洛,见他被人骂了比自己被人骂了还难受的纸鸢,现在是极度生气的,现在的她只想从物理层面上手撕三儿!
由于两位仙子的脑回路过于独特,以至于罗洛完全想不到她们的根本矛盾究竟为何,所以不明其理的罗洛只能再一次和稀泥,以免她们真的打起来。
罗洛不明其理,只得用常用的和稀泥大法,
“你们之前还不是战友的吗?现在怎么就突然吵起来了?大家都是一起战斗过的伙伴,应该和谐相处才是。。。”
“你闭嘴!”
听着就烦,心想我还不是为了你才和纸鸢吵起来的,还不是担心你被骗吗,羽翎越想越气,直接开启了怒吼模式。
这副姿态看上去就像极了因男友不帮自己说话而气急了的小女友。
“不是,你为什么那么大火气。。”
被羽翎的突然怒吼一惊,罗洛先是无奈,再是疑惑,我做错了什么,至于你突然发火?
“那个,你说我和她是伙伴?要和谐相处?!”
羽翎的怒气还未消退,一旁的纸鸢又炸了锅,这话什么意思,他想要全都要么,还敢想大被同眠,
“你确定,你是这么想的?还是说,这是你的愿望?”
好家伙,因为频道不在一个信号上面,纸鸢误解了罗洛的意思,直接以为罗洛是个渣男,还认为他想要全都要。
但本着要给人第二次机会的原则,纸鸢再次询问了罗洛,想要再三确认一下这个男人是否是想全都要!再确认一下,自己是否要把他给打死!!
当然,这在罗洛听来,就被理解成了,纸鸢询问自己是否要真的与羽翎和好,并保持良好关系。
本着同一个团队的人要和谐相处的原则,罗洛自然是点了点头,
“是的,没错!”
啊!!!
这下子纸鸢彻底炸毛了,好家伙,你个渣男想出轨还特么直接承认并开摆了是吧?
当老娘是泥做的吗?当着我的面公然说自己想要第二个女人?!是小三太香了是吗!?
完全以正宫自居,并在认知的潜意识里把自己当成了已经和罗洛结了婚的正妻,纸鸢现在可谓是既彻底被激怒了,又彻底地被掀翻了醋坛子。
现在的纸鸢已经在考虑是否要把罗洛给刀掉了。
想了想,纸鸢忍住了,深吸了几口气,鸢鸢,你记住,要温柔,要放宽心态,要。。。咦?不对劲!
他可能就是在故意测试你!!
没错,他就是在测试我!!毕竟哪个男人会傻到会跟自己的正妻说自己要娶小老婆的事,像这种事,一般不都是先斩后奏吗?
所以,他一定是在测试我,想看我的反应!好看我日后会不会对他温柔?
呵,小淘气!还会测试人家!
且看我温柔应对!
不愧是恋爱中的女人,现在的纸鸢就是这么的脑洞清奇,原本还极度愤怒且醋意横生的她竟直接化怒为喜,露出了温柔的微笑,发出甜美的声音,
“嗯,不管你想干什么,我都支持你!”
呵,这个女人这么舔罗洛,必定图谋不轨!一个金丹会对一个筑基这么低声下气、拼命讨好、疯狂白给?
这必有蹊跷!哎,罗洛啊,你真可怜,还得本姑娘来解救你,替你揭穿这个拜金女的真面目!
经过纸鸢的这番话,羽翎已经彻底地认定了自己的想法,并对罗洛多了一丝同情,
“你无识人之明啊!”
“脑子有坑!”
对于羽翎的突然发言,以及她对罗洛的突然发难,纸鸢现已经麻木了,只是在暗地里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你说谁呢?”
白姑娘的耳朵相当敏锐,又或者说纸鸢的声音故意小到刚好能使羽翎刚刚听到。
“嗯。。”
看着凶神恶煞的羽翎,纸鸢突然一挤眼泪,作势往罗洛怀里一扑,
“洛洛,怕怕,她凶我!”
我。。。。你还能再假点?!一个金丹找筑基修士寻求保护!?
羽翎转了转眼珠,现在她可算明白了纸鸢为何要故意降低声音大小,这不就是为了来这一出吗?
刚刚好的声音,只让我听到,不让罗洛听到,可不就是为了装无辜吗?不就是会做作吗?
心机女!真不愧是你啊,纸鸢!!
看着躲在罗洛怀里,一副担惊受怕模样的纸鸢,羽翎顿时就气不打一出来,
“真会装!你那点小心思,我用膝盖想都能想明白,恶心、做作!”
老娘给他发福利,要你管!?
故意用胸口蹭了蹭罗洛的胸膛,纸鸢调整了呼吸,把自己弄成了一副因哭泣而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
“啊。。她凶我,她仗着自己是名门之后就欺负我!啊嗯。。她。。。她排挤我!”
怀疑纸鸢在故意开车,但罗洛没有证据,只得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并捂住她的口鼻,
“来,先调整下呼吸,不要用奇怪的调调说话。”
攻势太猛,做地太过了吗?
纸鸢眼神一变,由原先的满腹委屈变成了破涕为笑的久雨初晴,
“嗯。。都听你的!”
够温柔了吧?再装下去,我自己都快受不了我自己了!
被自己的精湛演技吓到,也被自己的过度做作给恶心了一下,纸鸢好似不经意地用舌头舔了舔罗洛放在她嘴巴上的手心,
“好甜的呢!”
呕!!
不行,再演下去,老娘就要吐了!太恶心了,太做作了!!
为了在最后给罗洛来个令其印象深刻的猛击,纸鸢是强忍不适地演完了全程——做作心机茶味女大作战第一期!
为了套牢男人的心,纸鸢也是拼了,不惜强忍心理上的不适,只为用茶味套牢罗洛的心! 其效果嘛,也是蛮显著的,罗洛用衣袖擦了擦手心,郑重地对纸鸢道,
“鸢鸢啊,演地蛮好的,下次别演了。”
“。。。我以为你会喜欢。。”
听说茶味女总能泡到自己心仪的对象,纸鸢就像模仿性地尝试一下,以期彻底套牢罗洛。
“手脏,别弄脏了你的舌头。”
罗洛摸了摸纸鸢的头,语重心长地道,
“日后接吻还要用到你的舌头呢!”
“哎呀~”
纸鸢轻轻地打了一下罗洛的胳膊,小声道,
“那么高超的吻技,人家不会啦!你要记得教教人家!”
“放心,我会从零开始教好你的。”
罗洛用手捧着纸鸢的脸颊,并用大拇指轻轻地刮了刮她的朱唇。
“嗯!”
这次没舔,纸鸢直接改含了。
我!!
看着二人的突然狗粮,羽翎心里只有一句脏话,但不知该讲不该讲。
秀恩爱,发狗粮,也要看场合吧?!
再说了,看纸鸢那熟练的样,指不定和多少男人对练过呢!
羽翎盯着纸鸢,视线越发狐疑,这女人活了这么久,一定骗财过不少男人!!
自以为地想清了这点,羽翎看向纸鸢的眼神更不屑了。
而看向罗洛的眼神则更充满怜悯了,哎,你的老婆搞不好就是人家的道侣呢!
羽翎觉得罗洛被纸鸢戴了高帽子,并认定纸鸢是个靠美色去骗取钱财的女人。
为了不让罗洛对纸鸢越陷越深,羽翎适时开口打断,
“咳咳,我们该干正事了!”
“啊!!”
被羽翎这么一提醒,纸鸢顿时就从情与欲中苏醒过来,并及时推开了罗洛。
好大胆!!我刚刚怎么回事,怎么就直接含下去了?
真。。真是,鸢鸢啊,你得清醒点啊,虽然眼前这个男人非常合你的胃口,但你也不能就这么馋人家啊!!
真是,矜持,矜持啊!!!
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因为感觉上来了,就差点假戏真做的纸鸢不敢直视罗洛的目光,
“嗯,刚刚那是给你的奖励,下不为例!以后不要直接伸进来!”
心思急转,为了显出自己是个矜持的女孩,纸鸢在事故发生后直接将所有的问题归咎于罗洛,并红着脸教训道,
“不可以色色,懂吗?”
知道纸鸢的脸皮其实很薄,她做很多事都是鼓足了勇气的,看了一眼羽翎,罗洛为了照顾纸鸢,更为了她的清誉,
“抱歉,你太美了,一时没忍住。”
晓得所有的过错其实在于自己,但纸鸢还是接受了罗洛的道歉。
用脚尖碾了碾地,纸鸢轻轻地抬起脑袋,用向上的视线小心翼翼地瞧了瞧罗洛,
“不怪你,毕竟,谁能忍得住呢,特别是在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时候,感觉不知不觉地就上来了。不过,下次不许了哦!”
捧起纸鸢的脸颊,罗洛用柔和的目光看了看纸鸢,仿佛剩下的交流都尽在这眉目传情之中。
只觉内心被刺痛,羽翎不想再看到这种温馨的场面,或者说,她不希望画面里的女主角是纸鸢,而应是自己!
不过一个女骗子罢了!凭什么欺骗罗洛的感情?!
明明真正与他结合过的人是我!可为什么是我成了外人!?
不应该,不应该,我才应该是他人生中的女主角。。
不,我。。我对他没想法的,我只是不希望他被那个女人骗地人财两空罢了!
没错,我只是报恩,只是如此罢了。
不知不觉中,羽翎已经陷入到了一种极度复杂且纠结的模式里,盯着还在互视的两人。
羽翎双眼一冷,不顾伤势,直接走到罗洛背后,将他的后衣领直接一拉,使其强行与纸鸢分开,
“工伤,你该背我走。”
羽翎突然的娇使罗洛一时没反应过来,却使纸鸢又炸了锅,刚刚还因出格举动而非常羞涩的心情顿时就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不爽,让我的心上人背你,你是怎么有脸的呀,还是,你当我不存在?
“工伤是吗?”
看了一眼浑身挂彩的羽翎,纸鸢顿了顿,随后才退步道,
“那就让我来背你吧。”
“你个子那么娇小,背地动吗?”
看着比自己矮了起码一个头的纸鸢,羽翎语气故作疑惑,
“还是说,你背过不少比你个子高的人,对这种事,你已经轻车架熟了?”
刚听羽翎的话,起初纸鸢是没有反应过来的,但随后就回味出了不对劲之处。
后入式,还**?!你当我完全不懂是吧!?还搁这内涵我?
被羽翎的内涵恶心到了,更因羽翎的无端猜忌而感到不悦和气结,我从未做过的事,你凭什么以此来暗骂我不干净?
再说了,真要骂,也轮不到你来说啊!
看了一眼完全没理解到羽翎话语的点的罗洛,纸鸢一时有些无奈,她总不能把羽翎说的内涵段子话直接翻译给罗洛吧。
那种污言污语,她羽翎好意思内涵出来,我纸鸢可没脸翻译出来。
但纸鸢又有些不甘心,不想就这么凭白被羽翎污蔑了,左右动了动眼珠,用余光扫了扫正一脸不屑地看着自己的羽翎,一计上心头,
“嗯,我有经验,洛洛,她行动不便,就让我来背吧!”
因为在这个世界男女之间是授受不亲的,而与纸鸢早已私定终身的罗洛自然不想引起纸鸢的误会,若能避开与羽翎的直接接触,又能帮到羽翎,罗洛自然是乐意的,
“鸢鸢,辛苦你了。白姑娘因我们的事而受重伤,你背她行动时,记得动作轻些,以免造成第二次伤害。”
“来吧,我背你。”
向罗洛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纸鸢主动蹲下身子,并转头对羽翎笑道,
“翎儿,大家都是一个队伍的,你受了伤,来,我帮你,你快上来!”
本想拒绝,因为羽翎想让罗洛背她也不过是临时起意罢了,如果罗洛不想,羽翎其实是不会强求的。
虽然伤地很重,但身为体修的羽翎也不是完全不能行走,只要凭着钢铁般的意志,拖着一步一个血脚印的身体,羽翎其实是勉强能走地。
咬了咬牙,羽翎就想开口拒绝,不是他背我,我不要!
纸鸢淡淡地看了看她,直接在她未开口前就将一粒丹药塞入她的口中,
“五品的,只当是喂狗了。”
瞬间,一股庞大的药力席卷全身,原本很重的伤势转瞬就得到了遏制,最起码,伤口处已不再淌血了。
也不等羽翎答应,纸鸢就强行背起羽翎,
“我本以为你身为体修,即使是再重的伤也能自行恢复的。但还是要浪费我一颗丹药,由此看来,你练功练地不到家啊!”
羽翎有些不依,身形乱晃了几下,并用膝盖撞了撞纸鸢的腰,
“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来。”
“不要顶我腰子,那东西,我还留有大用!”
用手指掐了掐羽翎的大腿,纸鸢头也不回地向羽翎传音,
“接下来的话,我们用传音吧,有些事,我不想让洛洛知道。”
“怎么,亏心事做多了,你担心他会不要你了?”
双臂环在纸鸢的脖子上,羽翎极其隐蔽地揪了揪纸鸢的耳垂,
“你指甲可真尖啊!”
“想多了,他爱我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嫌弃我呢?”
纸鸢用有些不确定的语气道了这句话,但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活力与自信,并加大了指尖上的力度,
“伤势怎么样,我特地花费时间与你斗嘴,就是为了让你有时间恢复的,恢复地如何?你该不会蠢到只晓得斗嘴,而不知运功疗伤吧?”
白羽翎可以做到一心二用,并知晓先前纸鸢是故意延长了互怼时间,好让自己有时间恢复的,撇了撇嘴,心里虽知事是如此,但羽翎并不想领情。
毕竟,我羽翎可不想欠一个拜金女的人情!再说了,她怼人的时候,嘴巴可从未饶过人,她拖延时间,不过是想多怼我几句罢了。
“你少装好人啦!我的伤势已无大碍,用不着你担心!”
换了位置,羽翎改捏纸鸢的后背,而且还是双手齐下,
“你再掐,我就把你背上的肉拧掉!”
体修的力道大些,经羽翎这么一捏,纸鸢只感一阵吃痛,但她坚定地想要继续互相伤害,嫌外侧的肉不够嫩,纸鸢手指一幻,直接改道内侧,
“我是担心洛洛对你的投资打了水漂罢了,不然,谁想救你?!”
被纸鸢的突然改道疼到,原本还一脸无事的羽翎的脸上顿时就浮现吃痛之色,
“你不救,有人救!”
我正宫救了你这个小三,你作为小三不感激也就算了,你怎么还敢这么豪横?!谁给你的胆子?
被羽翎的传音气到,自诩正宫的纸鸢自然是看不惯她这副德行,不再用手指,改只用指尖,更只挑出一点点的嫩头肉,指尖一合。
嘶!!
被纸鸢的操作痛到,羽翎强吸两口凉气,不满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你是嬷嬷吗?真的很疼耶!”
“你才嬷嬷呢!你长地就像个嬷嬷!”
见羽翎吃到了苦头,纸鸢也就松了手,
“我来是想和你说,日后呢,没敌人时,我们就是最大的敌人,但一旦遇敌呢,我们就得一致对外!做那可以把后背交给彼此的战友。”
知晓纸鸢是在一语双关,羽翎想了想,也就点头答应了,
“可以!”
共同御敌,将敌人挡在关外!然后啊,拜金女,等你日后被我揭穿了真面目,我就再好生安慰安慰罗洛,届时,你男人不就是我一个人的啦!
感觉自己有点变坏了的羽翎摇了摇头,心道,不行啊,羽翎,届时你怎么能安慰他呢?你该让他倒过头来狂追你才是!到时,你才能勉为其难、艰难又不愿地答应!
再说了,他们又没结婚,这拜金女更只是靠姿色迷住了罗洛罢了,他们平日里的亲密举动,不是因为彼此相爱,只是全因那拜金女贪图钱财罢了!
他们之间是没感情的,纸鸢不过是在欺骗罗洛罢了!所以,为了揭穿这个可恶女人的真面目,羽翎,羽翎,你该主动出击才是,省地这个女人再行那欺骗的手段!
我这么做,不是当第三者,而是在声张正义!!
一番自我洗脑下来,别人信没信我不知道,反正羽翎自己是信了,毕竟,揭穿拜金女的真面目,维护和平与正义是人人有责的事!我羽翎,不过是在履行责任与义务罢了!
想到这里,羽翎就生了一种痒痒的心思,我长地又不差,何不模仿一下这卖弄姿色的纸鸢,将那罗洛诱惑过来,以让他从对纸鸢的迷恋中清醒过来!
看了眼自己的修长大腿,羽翎回想了下纸鸢的卖弄动作,然后神使鬼差地用脚朝罗洛勾去。
结果,由于动作不熟练,更因用力过猛,直接让罗洛猛地一惊,然后吃痛地回头,
“白姑娘,你踹我做什么?”
又一个第一次!第一次踹他的人不是我!!还踹的是屁股!那里,我都还没摸过呢!!
对此,纸鸢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很是不满于羽翎夺走了罗洛的数个第一次。
当然弄巧成拙的羽翎自然不会有夺了人第一次的喜悦,闻了闻空气中尴尬的气氛,羽翎眼神一凝,语气一冷,
“呵,你这人好没警惕性!万一我刚刚是拿刀子刺你呢,那就冲你这警觉性,你早就没命了,所以啊,你日后要好好练练,否则,怎躲地过别人的偷袭?”
我真聪明,我将失误说成试试他的警觉性!如此一来,不就巧妙地掩饰了我刚刚起的龌龊心思了吗?
不过,我也是的,羽翎啊,你在他面前,怎么总易生出些小女人态的心思呢?
你得保持你正直的品行,正派的作风才是,可不能起了歹念,将人生吃咯!
见羽翎说的那么真,罗洛也就信了,毕竟,羽翎这一手先声夺人也很难让人不信啊!
“白姑娘说的是,经过这次的战斗,我是觉得自己的战斗经验不够。”
罗洛一边说着,一边瞧了瞧纸鸢,对她略带不好意思地请求道,
“所以,鸢鸢啊,你回去了,能教教我该如何战斗吗?”
对于罗洛的要求,纸鸢先是一愣,再是上下打量了下罗洛的身子,
“好啊,等回去了,我就好好地操练你!把你练地死去活来。”
以为纸鸢在说训练会很严格,罗洛也就没多想,直接微笑着点头答应了。
“哇,这么纯的吗?”
见到这一幕,羽翎差点没笑出声,直接向纸鸢传音,
“他平时都这么可爱的吗?”
“人家可没咱们懂!”
虽然纸鸢也未经历过人事,但人家博览过群书啊,特别是皇叔,
“说句不好听的,你以前在闺房里的时候,看的是啥书,你能不清楚吗?连后进、**这等暗号都知道,想来,你也没少阅啊!”
“闺房里,那不无聊嘛,所以就随便读读嘛!”
被纸鸢点破自己的那点事,羽翎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就驳击道,
“再说了,那种书,经常被人读的好吗?特别是待在深闺里的少女,那时既处于青春期,又处于年少轻狂的时候,火气自然是有些大的,而且又常常一个人,如此情况下,看看不雅的书籍,一是败火,二是解乏,这样,不可以吗?”
“我没说不行,又或者说,很多人都是这么做的,毕竟,现在的人嘛,接触到的东西也多,早熟也是正常的。”
纸鸢认可了羽翎的观点,并提醒道,
“但他没我们懂啊!所以呢,平时逗逗他就好了,可别教会他,不然,那就不好玩了。”
没有像纸鸢和羽翎那样博览过群书,罗洛自然没有她们懂。
“知道,而且,我们也该保持自己的形象才是!”
羽翎点了点头,并在看向罗洛的眼神中多了几抹大姐姐看纯情男孩的意味,
“虽说这个世上已经不可能再有真正意义上的纯洁了,但我们还是不能表现地太懂,以免坏了我们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你说的对,现在这个时代,再说自己什么都不懂的,还纯洁地不得了的,那多半是骗人的,又或者是图谋不轨的贱味绿茶!”
纸鸢正了正背后的羽翎,感觉自己碰到了知音,
“所以呢,最好的法子就是,我们得做到知世而不世故,也就是。。怎么说呢,懂可以,但不能只懂这个!”
“我晓得你的意思,这种事情知道就好,但不要挂在嘴边,更不要记在心上。这种东西,只是生活的调味品而已。”
羽翎贴在纸鸢的背后,感觉自己越发地和纸鸢聊地来了,
“而生活中呢,应以主食为重,如此,才能生活地健康,才能活出风采!”
其意思大概就是污而不秽,媚而不贱。
“没错,就是这样!那种事。。。”
感觉自己和羽翎的感情增进了不少,纸鸢也就大胆了些,直接吃了一把羽翎的豆腐,
“就像这样,不过是个乐子罢了!”
“啊!”
羽翎稍微有些脸红,有些气急之下就捏了捏纸鸢的腰,
“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好到可以互相戏弄彼此的程度吧?”
“痒!”
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被羽翎捏地发痒的纸鸢抚了抚被羽翎弄乱的衣服,
“嗯。。刚刚那下,就算是扯平了,如何?”
不知不觉中以闺蜜的身份和纸鸢打闹了下,羽翎略感有些新鲜,因为她是第一次拥有闺蜜,所以有个好闺蜜所带来的新鲜感令她有些心生愉悦。
“嗯,我们算冤家还是算好友?”
被纸鸢背着,羽翎捏了捏纸鸢的肩膀,
“舒服吗,我会点按摩,小时候,我就是这么给父亲按的,只是。。现在都已天人永隔了。”
“不错!再往左点!对。。对,就是那里,再用点力!”
作为一个成年人,纸鸢的肩膀自然是僵硬无比的,有羽翎给她做免费按摩,她自然要好好地享受一番,一边享受着,一边斟酌地回道,
“我们之间的关系嘛。。。很特殊,既像闺蜜,又像情敌的。。。感觉有种易碎姐妹情的感觉?”
“呵,你直接说见色忘友不就行了?”
一听这话,羽翎就不给纸鸢按了,直接双手环在胸前,
“不过,你嘛,也很正常!那我们就继续这样关系特殊下去吧!”
“继续给我按,不然我就掐你!”
感觉羽翎的手艺还不错,纸鸢还想继续享受,于是就传音威胁了。
“哎,谨遵嬷嬷的令!”
对于纸鸢的威胁,羽翎轻笑两声,也就继续帮她按了下去,之所以帮她按,倒不是羽翎怕了她,只是因为羽翎想要报答她的丹药之情。
恩怨分明,我纸鸢也是分得清恩恩怨怨的,并非那不知好歹之人,你纸鸢虽然是个拜金的骗子,但你喂了我一颗五品丹药助我稳定了伤势。
所以,我先帮你按下肩膀,只当是先偿还一点你的恩情。
我羽翎绝对不会欠任何人的恩情的,等以后,我一定会将这些恩情还清的!
啊,我们的羽翎拼了命的想还人情,可结果却是恩情债越累越多了。
这女的,这么会按摩,不如让洛洛把她收了做小,日后,让她天天伺候我。。。
不行,纸鸢啊纸鸢,你怎么能仅仅为了享受按摩就引狼入室呢?
这是不行的,你得坚定意志,将一切女人都挡在外面!!
没错,我得坚定我独占罗洛的意志与心意。
看着先前还在吵架,结果现在却如同闺蜜般的打闹的二人,罗洛只感女孩子间的友谊神奇。
随着二女的秘密传音,三人也逐步来到了最后的目的地柴房,也就是李飞所提供的供词的最后所述地。
不愧是大户人家,就连人家的柴房都比罗洛住的破旧木屋要大。
柴火被随意地堆叠在柴房内,看上去是非常的杂乱,也没有人整理过的痕迹。
“呵,不愧是大户人家呢!”
纸鸢似有意又似无意地看了一眼罗洛。
罗洛心底顿时就一颤,这姑娘,莫不是想要房了?啊这。。。也正常吧!哪怕是修仙世界,你婚后也得要有住所吧。
但纸鸢没有多说些什么,所以谁也不清楚她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
原本就是体修,在经过自我调息以及丹药的辅助后,羽翎已经将伤势彻底稳住了,要不了多久,大概就能痊愈了。
已经能自由活动,羽翎就从纸鸢的背上下来了,
“这里看上去挺普通的,有何奇怪的地方吗?”
“不是说有狗叫吗?”
罗洛回想了下李飞的供词,看了看柴房的四周,
“这里怎么连个窝都没有,还是说,李府的狗没被养在这里?”
“那叫灵犬吧!”
嫌柴火上有灰,纸鸢用剑鞘扒了扒,看着柴火上的纹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而羽翎则很快地翻阅起了先前的供词记录,翻了翻,终于找到了自己所需要的,
“据供词所说,李家主嫌养的狗吵了,就把它给宰了。”
“可真是说宰就宰啊。”
知道这个世界的人把猫狗只当猫狗,远没有原来世界的人喜欢地那么夸张,罗洛只是摇了摇头,觉得李家主的做法也正常,
“还有别的相关信息吗?”
“嗯。。。”
又翻了翻供词,羽翎看到一条比较有意思的消息,就念了出来,
“据府里的丫鬟所供述,有一个叫秀红的丫鬟经常在夜里跑出去。”
“这很奇怪吗?人有三急,没准她只是消化的比较快而已。”
以一个丫鬟的修为远不能达到完全辟谷的程度,所以罗洛认为此事只是此人的体制比较特殊罢了,
“我看不出这人有什么问题。”
听到这话,羽翎望了望纸鸢,纸鸢也无奈地看了看羽翎。
你是真的想不到吗?像这种信息,一般不都是认为这个丫鬟是在偷偷和人幽会吗?还是说,是我们太污了,容易把事情往龌龊的方向想?
经过短暂的眼神交流,羽翎已经和纸鸢一起商量好了如何让罗洛往这个较为龌龊的方向想,并在指引的同时保全自己纯洁的形象。
别的男人怎么看我,我不在乎。但我非常在意自己在罗洛心目中的形象,那形象,必须是最纯洁、最美好的无暇仙子形象!
因为,我想让他更爱我几分!对我保留着无限美好的憧憬!
为了爱情不惜掩饰自己的缺点,只为在爱人面前展现出最完美的自己,这是二女内心最幼稚也是最纯真的想法。
在爱人面前展现完美的自己,这没有错,更不算欺骗,这是一种对爱情的笨拙,而二女也会因这种笨拙给自己留下无限的欢乐回忆。
“咳咳,洛洛啊,男女约会,一般是约在晚上吗?”
停止翻弄木柴,纸鸢先行开了口。
“你。。你想在晚上的时候,和我一起出去走走?”
不是钢铁直男,罗洛自然知晓纸鸢的话外之意。
当然,这只是纸鸢的第一层意思,引导罗洛的思考方向,这才是第二层。
不喜地看了看纸鸢,羽翎接着开口了,
“晚上去约会?听着就不像是正经女人能做出来的事!”
为了暗讽纸鸢不检点,羽翎不惜直接得罪了一群人。
哟,酸了,他要是约你,你会不去?
在这装正经,呵,也就装给罗洛看,毕竟,你那点小心思,我能不知道?
不过纸鸢自然不会傻到点破这些,而是借机摆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眨了眨大眼睛,望着罗洛,
“晚上,约会,一起出门,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先不管纸鸢的奇怪断句,此时的罗洛已经彻底联想到了那个丫鬟一老半夜出门,究竟所为何事了。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容易将约会变成幽会。”
以为纸鸢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罗洛就下意识地解释了起来,
“由此可见,那个叫秀红的丫鬟大概是个比较冲动且欲望较强的女人,如若不然,也不至于天天都半夜出门。”
“啊,先前你还要约我晚上出去!”
见计划得逞,纸鸢嘴角在一瞬间于不经意中向上扬了扬,但很快就双手抱胸,故做出一副怕怕的样子,
“你这人,想对我图谋不轨?”
“呵,什么人啊,脑子里尽是些龌龊事!”
不屑地看了一眼罗洛,好像是在自己说自己的羽翎,装出一副高冷冰山的模样,用看臭虫的眼神看了看罗洛,
“男女之间,就不能有点纯洁的感情?”
我。。。
感觉自己没做错什么,但又觉得自己在二位仙子面前说了极其污秽的言语,仿佛就像自己沾污了神圣不可侵犯的神仙姐姐。
这种行为,令罗洛感到不适和不安,使其总觉得自己像是犯了什么天大的过错般。
由此而生出一种道德与良心的刺痛,一种愧疚感随之而生,特别是在看到羽翎那充满不屑的眼神时,罗洛只觉是自己污了人家的耳朵。
“抱歉,是我说了些污秽的话,说话前没考虑过你们的感受,是在下欠考虑了。”
以为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是那种身在深闺,不懂世事的纯洁天仙,罗洛拱了拱手,真诚地道,
“以后说话,我会多斟酌、婉转些。”
我的天!看见没有,他真的道歉了!!
这么可爱好玩,真的想让人犯罪啊!不行,不能笑,得维持住自己的形象,不然就不能牢牢地套牢住他的心啦!
他现在一定认为我是纯洁无比的天仙!嘻嘻,这人设立成功了,那接下来对他的攻略,一定是事半功倍!
见罗洛如此诚恳,纸鸢和羽翎都难免生出了上述想法。
我的眼神会不会太过了,直接用那般不屑的眼神看他,他不会不喜吧?
完蛋,做过头了,现在只能盼望他有特殊或者隐藏爱好了!
不过,问题也不大吧。毕竟,我现在表现地这么高冷冰山,等日后他推倒的时候,整个氛围不就更加令人兴奋了吗?
纯洁的仙子受到沾污,这种只在某书里才能看到的内容,若是在现实中发生,想想都好兴奋
啊!所以,我立形象,立人设,那也是为了他好!
只是为了让他推倒我的时候,使其更快乐、更激动、更兴奋!
所以,我这不叫骗,更不叫道德有问题!我这叫懂男人心,会为爱人着想!
潜意识里知晓自己的做法有一定问题,但羽翎还是说服了自己继续耍这些小手段,毕竟,谁不希望在自己的心上人眼中,自己是一个完美无缺的自己呢?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羽翎自己给自己完成了洗脑,并自认为自己没有违背自己的道德准绳与做事原则。
期待花朵盛开之时,被君采摘一刻。
届时,他也一定会更有成就感,所以,我得继续高冷下去,人设不能崩!
想到自己日后的模样,羽翎微微有些小激动,但很快就又沉寂了下去。
羽翎啊羽翎,你怎么能这样想呢,你不该喜欢上一个采花贼啊!说句不好听的,爱上把自己采花了的男人,那不是贱吗?!
就这样,羽翎又陷入了复杂的纠结中,不知不觉中,她早已越陷越深了。
不过,这是不是有点欺诈嫌疑啊?虽说是为了更好的攻略他,而略施的小计,但见他这般诚恳,还信以为真了,我内心有点过意不去。
纸鸢用手捏了捏裙角,内心有些忐忑。
嗯,不管了,哪怕丢弃所有的道德,我也要他更快地迷上我,更深地爱上我!
再说了,本仙子长地这么可爱,行事手段稍稍有些不规矩,那也没什么的吧!毕竟,我长地这么好,他日后也一定会原谅我的!
再说了,会在意这点小手段的男生,长大了也一定没啥子出息!因为,那么小肚鸡肠的男生,会有什么心胸,能有什么成就呢?
嗯,再说了,我家洛洛可不会计较我的这些小手段!毕竟,我这小手段也是因为太爱他了,才使的!
所以,我使这小手段,我不后悔!
不过,我也会补偿、补偿他的!看他那真诚的样,小可怜,还真信了我的邪呢!
小可爱,我来了!
抬脚,一扭,好似一滑,纸鸢无缝地滑到了罗洛的怀中,
“嗯,这路刚刚不平,我脚扭到了。”
先不说一个金丹崴到脚假不假吧,只说你平地滑倒,这也太明显了点吧!
“额,要不我帮你看看?”
见纸鸢眼角带泪,罗洛就信以为真了。
“嗯,不用,我这样自己扭扭,就能好了!”
为了成功送出自己的福利,纸鸢也没管自己的操作有多虚假,直接就开始了晃动,
“嗯,你站着别动,我以你为中心,掰掰自己的脚踝,大抵就能掰正!”
也没管罗洛答不答应,纸鸢就将双手环在了罗洛腰间,然后左右晃动起来。
瞬间,一股清香进入了罗洛的嗅觉,一股柔软的触感席卷了胸膛处的触觉。
嫌自己做地还不够火,纸鸢又迈腿向前靠了靠,刚好使自己的大腿抵在他的两腿之间。
就这样,纸鸢一会左右蹭蹭,又一会上下抚抚。
这操作,直接把罗洛搞懵逼了,但他没管,毕竟,太舒服了,就让她继续动吧。
但羽翎就不乐意了,毕竟,她可不想再吃一次狗粮了。
说句不好听的,看着自己的意中人和别的女人扭在一起,这比杀了羽翎还令她难受。
眼角的余光一瞟,恰好瞟到了一奇怪的东西,羽翎想了想,这是一个分开他们的好机会!
不想再被虐,更不想罗洛彻底地被纸鸢吃抹干净,羽翎直接开口喊道,
“这里,好奇怪,应该是重要线索!”
被羽翎话语里的内容勾住了好奇心,罗洛一把扶住纸鸢的肩膀,使之不能再晃动下去,
“白姑娘,你先帮我扶一下鸢鸢,她脚崴了,行动有些不便。”
羽翎点了点头,直接一把扶住纸鸢,并传音道,
“继续啊,在我怀里继续扭啊?”
“去你的!我可不想白送你福利!”
白了一眼羽翎,任由她扶着自己的胳膊,纸鸢装出脚崴了的模样,并毫不留情地传音反击。
顺着羽翎先前所指的方向,罗洛从柴火的一角上拾起一块布条。
拿着布条,罗洛仔细地看了看,总感觉这种质地在哪里见过。
或许女人天生就对穿着打扮比较敏感,羽翎和纸鸢相似一眼,异口同声道,
“这么好的料子,我只在李家主穿的衣服上看到过。”
“对!就是这个质地,就是这个花纹!”
被纸鸢和羽翎这么一提醒,罗洛瞬间就想起来了,
“这和李家主的服饰是同源的。”
看着这块布条,罗洛渐渐地想清了这件柴房里的秘事的脉络和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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