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的,怀中的结镜停止了哭泣。
"没事了吗?"
我抚摸着结镜的头发。这样也许能让她更快地平复心情呢。
结镜慢慢地抬起头来,点了点头。刚才如此忘我的号陶大哭让她的脸花容失色。
"对不起,真剑佑先生,让你看到了这样的我……"
虽然她的眼中闪着泪光,但比起刚才那种让人感觉不妙的神情已经柔和了许多。
"压根也不是结镜同学的错啦。不如说,该道歉的应该是我,才刚见面就做出这么失礼的举动……"
"怎么会呢!如果不是真剑佑先生接住了我,我可能就摔倒在地上了。"
她在我怀里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
"是,是这样吗?那么我们就两清了……哈哈。"
我不合时宜地干笑了两声。
"嗯……"
结镜又把脸埋进了我的衣服里,不知是为了掩饰羞涩还是想擦干泪水。
话音落下,之后的一段时间便陷入了沉默。
其实,结镜的身体并不重,即使整个压在我的身上,也不会感到有被压迫的感觉。刚才出了一身汗,被电榜里的空调一吹,浑身不由得有点凉飕飕的感觉。而结镜轻轻地趴在我的身上,像是一床小被子,让我暴露在外的皮肤不再那么冷了。换言之,还挺舒服的。
但是,同样也是因为她趴在我身上,这让我的身体不由得的一点也不敢动。况且从刚才开始就是一幅别扭的样子,全身的血液都不大流通了。更甚,这仅有的一点流动着的血液,也流向了一个不该流向的地方。总而言之,让人感到无比难受。
在这双重极致享受的折磨下,思想也变得模糊起来。可恶,这种麻麻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嘛。
啊,对了。虽然很不情愿,但目前,最好的选择就是先分离这种**状态吧。
"嘛……小结镜,稍微,感觉有点冷呢·....."
如果就用这个理由摆脱尴尬的情境就好了。
我这么想着,用手撑住地面,想要站起来。突然。一股强大的拉力把已经快要起身的我又给拉了下去。
"冷……吗?是稍微有点呢……"
结镜仍旧紧紧地抱着我,不但没有撒开手的意思,反而搂得更紧了。
可恶!这现在到底是怎么一个状况啊!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一些东西会漏馅的啊!
结镜缓缓地从我的怀中抬起头,用她那略有湿润的瞳孔盯着我,这令人心动的眼神不禁让我心烦意乱。
她的胳膊顺着我的肩头游走着,像一条妩媚的毒蛇一般缠绕住了我的脖子,随后双手用力,将身体整个压在了我的身上。
"呐,这样……这样的话,还冷吗?"
压到了。
压到了,压到了,压到了啊……
我的脸开始红了起来,一部分的血压随着我的理智直线飞升,脑海中罪恶般地出现了一丝快感。
真是奇怪,明明从外面看上去没什么感觉,但如果是如此近距离地接触的话,没想到会如此有料……
不对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吧!快用你无敌的头脑想想办法啊正人君子先生!
(注:台词出自《JOJO的奇妙冒险不灭钻石》中的东方仗助。)
"真剑佑先生,这样.....感觉如何?应该不会再冷了吧……"
结镜的小脸紧挨着我,让我几乎能感受到她的气息。酥软的声音一阵一阵地挑逗着我的神经。
"我,我对真剑佑先生,十分的感谢……我到底,该如何报答真剑佑先生呢?"
少女纯情的话语让我几乎无法作出判断。想要从这种情况中脱身,却不忍把她从身上推开。到头来,我才成了那个被囚禁的故隶。我们有设置过安全词吗?
"无论怎样也好,就算让我受伤也没关系,只是……我想要报答真剑佑先生……"
她的表情是那么真实,就好像,如果我真的向她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的话,她也会红着脸答应似的……
但是,可恶,清醒一点啊!结镜酱可是折花酱的同学啊!无论如何也不能住那方面想啊!
"小小小小结镜等等啊!比起这这这种事,还是先想想怎怎怎么从这里出去吧!"
我用双臂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焦虑地喊了出来。
"啊,也,也是呢……"
结镜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在于什么,慢慢地从我的身上挪了下来,脸色上的尴尬展露无疑。虽然她离开了我的身上,但被结镜摩挲过的地方还是热得发烫。
我缓慢地扶着电梯壁站了起来,而结镜则倚在了电梯间的一角,用手抓住了自己的一只胳膊,害羞地不愿直视我的脸。
气氛开始变得奇怪起来。一切事物都好像从蒙上了一层粉红色罗纱变成了围绕着一层灰色阴云。
我试图打开话题,逃离这种尴尬的环境。
"那个......"
"什么?"
结镜突然抬起了头。虽然她那香汗淋漓的身体很有看头,但抛去这一点不谈,这只会让氛围更加尴尬。
真剑佑不成此时正作着艰难的思想斗争。到底是要顶着让气氛降到绝对零度彻底僵住的风险继续说下去,还是要到此打住,继续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就在我迟迟未下决定时,结镜却开口提起了刚刚起一直挂在嘴边现在却忘得一干二净的话题。
"那个……真剑佑先生,你是想问,我们要怎么从这里出去吗?"
"嘛啊,是……关,关于那个……"
"嘛,其实——我已经想出解决方法了。"
"唉?!"
结镜用手抚过电梯的墙壁,轻轻地踱着步。走到了一块被标注了"危险勿碰"的铁片面前,顺手拆下头上一根用来绑头发的发卡,迅速地掰了一下顶端,便把发卡伸入了把这块铁片牢牢锁住的锁孔里。
"以前我学过锁的内部结构,而这一个的话......好像就是普通弹簧锁的样子。"
结镜两根纤细的手指捏住两根发卡,伸进锁孔里飞快地抖动着,速度快得让人根本看不清。
虽然这种熟练的手法让我的安全感倍加,但那铁片上的"危险勿动"字眼仍然让我有所顾虑。
"那个……结镜同学,非得动那里不可吗?总感觉那个地方,很危险的样子啊......
"好了。"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锁被打开了。
"…....唉?"
结镜掀开了那块铁片,里面密综错杂地布满了电线和电缆一样的东西,灰尘满布,有的电线甚至破了绝缘层,露出了里面的铜丝,总之,一看就挺危险的样子。
但是结镜并没有理会这些,她直接把手伸进了这一团电线里。一边一根根地检查着电线,一边嘴里嘀咕着什么听不懂的术语。
"结镜同学,我觉得,比起摆弄这种东西,我们不如直接等待救援吧......?"
她没有看我,而是用手摆出"嘘"的姿势,示意我不要说话。
突然之间,随着"咔擦"一声,电梯的灯又重新亮了起来。
"......啊?"
所以,在这"突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把目光投向结镜,但此时的她,已经重新锁上了电线柜,坦然地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副"不值一提"的表情。
显示楼层的荧光屏重新亮起了红色的数字"2"。此时楼层显示上升。熟悉又陌生的轻微失重感让我从头到脚都感受到了震撼。
"结镜同学……原来,你还会修电梯吗?….."
她对着我爽朗地笑了出来。
"我在打工时稍微学过一点。"
同时还摆出了一个胜利的"V"字手势。
电梯门开,现在我们已经成功从电梯中逃离了出来。
望着结镜走在我前面的样子,总感觉,自己拯救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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