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泊宁是一个农民,在他小学毕业的时候,父母突然出车祸去世了,他被送到一户人家收养。这是一户很穷的人家,他父亲生病的时候,一分钱都没有拿走,还给他留下了一些存款。
他的父亲是一名大夫,医术高超,只是后来病倒了,就再也起不来了。
那年夏天,张泊宁和父母相依为命,过着平凡而又辛苦的日子。
他是家中的老二,今年刚满十五岁,还没有找好工作,但却已经开始在市里上班了,一般都会在市委机关上班。
这一次,张泊宁在市委机关上班,也算是混了份工作。他是副科级干部,每个月可以领到两千块钱。
这个月是最忙碌的一个月,他从早晨八点起床,开始在市里跑市长、书记和县委书记办公室跑腿;吃饭的时候,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要去医院照顾父亲。
他是一个勤劳踏实的孩子,在市政府机构里工作,他每周四天晚上回家住,白天上班。
他的身体并不太好,父母的去世让他一夜之间苍老许多,虽然他还有一对妹妹在身边,可他知道,自己再也撑不下去了。他很清楚,自己的生命随时可能结束。
他不想死,可他知道,自己必须得死!
他是一个孝顺的儿子,父母离开后,他就更加勤快的干活。他不仅要赚钱供给自己和妹妹读书,还要供给自己母亲治病。所以他的工资非常低,他一直努力的做着各种事情,就为了能够尽量多挣点钱,能够把母亲接到城里去治疗。
这天,张泊宁又在医院里帮父亲擦拭手背,一边擦,一边说着:"爸,我今天晚上可能回不去了,明天一早,我就去镇上找工作。等我赚了钱,就把你接出来,到外面住......"
父亲躺在床上,脸色灰败,眼神呆滞,一动也不动,就仿佛一尊雕像。
这几年来,他一直都是这样,每当他感觉到疲惫的时候,他就会变成这幅模样。
张泊宁擦完了父亲的手背,又去帮他擦拭另一只胳膊。他的父亲很瘦,皮肤也非常差劲,整个身体就像是一具骷髅。
他的手掌上布满老茧,手臂上青筋暴涨,像是一条条蚯蚓缠绕在手腕处,这就是他常年在外工作造成的伤害。
他的手指粗糙得如同老树的皮肤,他把父亲的右手按到枕头下面,轻声细语的说:"爸,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一定会带你去镇上住的。"
说完话之后,他就站起身来。
"咚"的一声,他的脑袋撞到了桌角上。疼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忍不住皱眉。但他咬着牙坚持,因为他知道,他必须要坚强,他必须要把父亲的伤养好,才有力气带父亲去镇上治疗。
他站起来之后,伸手揉了揉发胀的额头,慢慢的往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见病房里传来一阵咳嗽声。
他立刻转过身来,看见床上躺着的父亲睁开了眼睛,目光呆滞的望向他。
"爸?你醒了?"张泊宁惊喜的问道。
张泊宁的父亲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眼神空洞无神,一动不动。
张泊宁知道,自己的父亲现在根本说不出话来,他急忙转过身去,打开门,冲着门口大叫道:"护士!护士!我爸醒了!"
护士推开门走了进来,见到张泊宁站在病床前,她急忙走上前来,仔细检查了一番张泊宁的父亲的情况,说:"他醒了。"
"谢谢护士。"张泊宁急忙鞠躬致谢,然后扶着张泊宁的父亲下床。
"不客气。"护士微笑着说道。
张泊宁扶着他坐到轮椅上,说:"爸,咱们先去镇上,我去帮您买药,再带您去镇上的医院。"
张泊宁的父亲一言不发,推着轮椅慢慢往病房外面走去。
他走到病房外面,张泊宁停下脚步,问道:"爸,你饿吗?想吃什么?我去帮你弄。"
张泊宁的父亲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张泊宁只好跟在他后面。
两个人一起走下楼梯,到医院的停车场,张泊宁开车载着他往医院外面驶去。
"爸,这是我第一次骑摩托车。"张泊宁看着路旁的风景,说道。
张泊宁的父亲仍然一言不发,双眼无神的盯着窗外的风景。
"爸,我们去镇上吧,我带您去看病。"张泊宁说道,"这段时间,我在市政府机构上班,每天累得半死,回到家还要伺候您。我想趁此机会好好放松一下,您别怪我,行吗?"
"吱嘎。"
张泊宁突然踩住刹车,车子停了下来。
他扭头往后面看了看,见一辆轿车紧贴着他的车尾巴停着,一位穿着黑衣服的女人从驾驶座里走了下来。
张泊宁吓了一跳,急忙往后退了几步。
那名女人戴着帽子和墨镜,一副黑色墨镜遮挡了她的大半张脸,她站在他的车子前面,一句话也不说。
张泊宁知道,这肯定是刚才那辆车上下来的那位黑衣女人。他心里非常害怕,这辆车子他认识,是市政府机关里的一号车。
市政府机关的司机一共三十六个人,其中最高的司机就是一号车的司机。而最底层的司机一般都只配坐普通的轿车,比如张泊宁,他的摩托车只配坐普通的轿车。
他的心脏噗噗乱跳,双手握着方向盘,一动也不敢动。
这辆车子里的女人很厉害,如果他敢有什么小动作,恐怕会惹怒她,那么他会被打死。
张泊宁在市政府工作的时候,他见过一号车的司机,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一号车的司机非常厉害,一般司机根本惹不起她。他曾经偷偷看过一次,一号车的司机用枪指着他的头,威胁他立刻下车,否则他就要杀了他。
张泊宁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枪支弹药,所以他根本不敢乱动。
车内那个女人站了好一会儿,似乎有些恼怒了,她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张泊宁猜测,应该是打电话给市长。张泊宁心脏怦怦跳着,紧张极了。他在担心,如果对方打了市长,他会被怎样处罚?会不会被开除?或者是降级?
张泊宁想着,心里非常忐忑。
就在他心慌意乱的时候,一号车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黑衣女人从车内走了出来。她穿着黑色的风衣,戴着墨镜,头发披散在肩膀上,脸上戴着一副大黑框眼镜。
女人看到张泊宁之后,冷哼一声,然后径直朝着医院里面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张泊宁急忙跑了过去,拦在女人的面前,问道。
女人抬起头,用一双冰冷无比的眼睛盯着他,一个字也不说,只是那冷漠的眼神就足够让他胆战心惊了。他吞了吞口水,说:"对不起,我认错人了,请您不要介意。"
女人依旧不说话,继续往前走。张泊宁急忙让开一点,让开了女人的路。
"喂,你叫什么名字?"张泊宁又追了上去,问道。
"滚!"女人冷冰冰的说。
张泊宁吓了一跳,不知道女人为何如此生气,不过这个女人的脾气太坏了,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拦您的车,我只是......"张泊宁急忙解释道。
"砰"的一声巨响,女人抬脚踹了张泊宁一脚。张泊宁一屁股摔倒在地上,膝盖磕破了,疼得呲牙咧嘴。
他捂着胸口爬起来,低头看了一眼,只见他的鞋子上有几个鞋印。
女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冷的说:"你这种货色,我不需要知道你的名字,也不想认识你。你给我滚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张泊宁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居然让对方如此生气,不过他不想多事,也懒得管了。他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女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冷哼一声,转身坐上车,开着车离开了医院。
"哎呀,好疼啊。"张泊宁揉了揉膝盖,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车钥匙,准备骑着摩托车去医院看看他爸。
可就在这时,从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男孩子的哭喊声,"妈妈!"
张泊宁闻声望去,发现一个小男孩跌倒在马路边上,哭喊着,身上被刮伤了一些皮肤。小男孩旁边的草丛里面,还掉落着几个塑料袋。
张泊宁急忙把车停在路边,下车走了过去。
他伸手拉了拉小男孩的胳膊,轻声问:"你怎么啦?"
"我被车撞到了。"小男孩抽泣着,哭喊着,"我的腿好疼啊。"
"别哭,我送你去医院。"张泊宁蹲在小男孩的面前,安慰他说。
张泊宁把他扶了起来,然后抱着他走进了医院。
他抱着小男孩来到急救室门口,小男孩哭喊道:"医生,求求您救救我妈妈吧。"
"我是这里的医生。"一个护士走了出来,说,"小朋友,你妈妈怎么了?"
"她受伤了,流血了。"小男孩哭着说。
"受伤了?怎么受伤的?"护士一边问着,一边拿出听诊器给小男孩做检查。
张泊宁在一旁等着。他心里有一丝愧疚,如果不是他撞到小男孩,小男孩的母亲就不会受伤了。
小男孩痛哭着,一遍遍的说:"我妈妈摔倒了,我不知道她怎么摔倒了,我只记得她突然从树上摔下来。"
"她怎么摔倒的?是谁推她的?"护士问道。
小男孩看着医生,说:"是我。"
"是你推你的妈妈?"护士吃了一惊,"她怎么能这样对待你呢?你才四岁啊,还不会说话呢。"
"我不是故意的。"小男孩说。
张泊宁看向护士,说:"我们是邻居,我叫张泊宁,我是这附近的老师。我想问一问,小男孩怎么受伤的?"
"他被一只狗咬伤了。"护士说道,"他被咬伤了之后,突然发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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