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谁啊?你难不成是我妈吗?敢这么和我说话,看来你是活腻了嗷,你等着,马上就给你头发薅一地,必须打你脸!”
看到面前这个冒牌货的黑深残笑容更甚,安帕拉得意的挑了挑嘴角。
食指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随着灰烟,出膛的弹尖旋转着射向毫无抵抗之力的安帕拉,欲一击毙命。
安帕拉猛的用力,鲜红如血的灵能激荡而出,瞬间便摧毁了看似坚不可摧的铠甲巨手,她抽刀劈向看起来威力并不高的左轮子弹。
那枚子弹在即将被雪白太刀劈成两半时,却莫名其妙的如幽灵般毫发无损的穿过刀刃,直直的射向安帕拉的头颅。
糟糕了!要死了!你猜我会这么说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啦。
安帕拉突兀的从半空中消失,左轮子弹却以锐角机动拐了个弯向着空气追击而去,阴魂不散的加速着。
“这代的皇室崽子居然会空间魔法,有意思,不过你是阻挡不了命运的。”
子弹似乎击中了什么,产生了一次剧烈的爆炸,空中的空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安帕拉看着自己被炸碎了的下半身,和淌了一地的肠子与血浆,咬着牙举枪向那个该死的混蛋连连开火。
下半身迅速被新生的肉芽再生重组,地面上多余的血族肉体组织被分解成灵能,回到了安帕拉的体内。
“STOP,STOP!都怪你,我光溜溜的没衣服穿了!变态神经病!!”
捂着新生的下半身,安帕拉咬牙切齿的脸红道,举手示意暂停。
而彼岸花女孩则是闪身来到下身什么都没穿的安帕拉面前,毫无怜悯的挥出了镰刀。
“敌人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更不会等你慢吞吞的穿衣服,死吧。”
“变态啊啊啊啊!!”
雪白的刀刃呯的被砍出大量火花,安帕拉随手掷出几枚烟雾弹,烟雾弹在地上咕噜咕噜的滚着,喷射着白烟,没一会便将安帕拉的身体遮掩。
“怕什么,用不着害羞,这里又没有外人,都是女孩子有什么好羞耻的,更何况我就是你,你会对自己的身体**吗?”
“你这家伙!”
重新换上一件洛丽塔的安帕拉全力催动灵能加持,将小手扒在砖石上,竟硬生生的将大厅中的柱子拔了下来,狠狠的向那个赝品抛了过去。
“真是愚蠢。”
银发女孩挽着镰刀,望着向自己扑来的石柱摇了摇头,身形闪烁,眨眼间便将石柱粉碎。
在大量的烟尘中,她微微侧目,闪过一柄向她刺来的血红灵能太刀,安帕拉展开黑白鬼翼,浮在半空中,双手向前平举,她的手掌前有一个巨型法印阵,无数小法印被描绘勾勒而出,镶嵌在巨型法印阵中如齿轮般转动着,带动更多的法印一同发亮旋转。
【闪银阶-伊斯瑞尔之枪】
闪光暴起,数百道鲜红的流光破空而出,汇聚成一道更大的流光,几乎在一瞬间就击中了冒牌货。
“轰轰轰!!”
地面为之震颤不已,骤起的暗红光芒闪烁个不停,将整个大厅染成深沉的红色,吊灯晃个不停,大片大片的尘埃落下,场地尽是充满了烟尘的大团雾。
安帕拉并不打算手下留情,左右手各亮起一柄缠绕着血焰的长枪与一柄其上暴雷狂闪的投枪,用力掷出,其破空声震耳欲聋,带起如利刃般的飓风轰开尘埃雾。
“铿!铿!!轰!”
又是两声铿锵有力的爆鸣与骤起的闪光,尘埃散去。
头上别着彼岸花的女孩挑了挑眉,看着自己不翼而飞的左手与胸前裸露的断骨,面露些许赞扬之色。
“不错嘛,居然能伤到我,看来这些年的磨练算是没白练。”
从断臂处,新生的白骨与缠绕组合着的肉芽迅速再生出一只完整的左臂,安帕拉看向那只左臂,不爽的撇了撇嘴角。
“哈,两个根本打不死的怪物,这要打到什么时候去?”
“安心吧,很快就将你送下地狱。”
暗红的锁链向安帕拉袭来,她挥刀砍向锁链,那锁链却如蛇般灵活的缠住了刀刃,安帕拉振刀,随即用力,狠狠的将锁链切开撕碎,灵能之火在雪白的刀刃上熊熊燃烧。
一记狠厉的直拳袭向安帕拉的腹部,安帕拉架住这记狠击,挥刀弹开席卷而来的灵能镰刀,只见那冒牌货轻轻一笑,轻盈回身又是一击鞭腿。
安帕拉连忙举手招架,这一狂暴的踢击既轰碎了她的双臂,也将她轰离地面,随后又是一杆猩红长枪刺向安帕拉的小腹,来不及防御的安帕拉被瞬间洞穿,如一道流光般倒飞而出,直直的被钉在依旧转个不停的齿轮时钟上。
“啊!你这也太狠了,直接就给我打的不孕不育了,如果我怀有身孕,这一下铁定流产啦,就这么忍心对后辈出手吗?先辈桑?”
安帕拉的双臂在片刻间便已再生完毕,她握住腹部的长枪,试图将这杆让她被牢牢钉死在齿轮时钟的长枪拔出,可仍是无济于事,她的血流个不停,顺着齿轮钟表的表面肆意流淌。
银发女孩打了个响指,那些齿轮咬合转动,将安帕拉的肉绞了进去,将大叫着的安帕拉彻底固定在齿轮时钟上。
忍受着剧痛,安帕拉依然没有老实,嘴里不停的飙着垃圾话。
“啊!疼疼疼疼疼,好家伙,你这是要放终结技了!?”
彼岸花女孩皮笑肉不笑,张开鬼翼,瞬身来到安帕拉面前,暗红锁链缠绕在巨型机械时钟的秒针和分针与时针上,用力卸下,锁链猛的一挥,将秒针与分针分别钉入安帕拉的左右手腕,安帕拉的十指因剧痛而怪异的痉挛着。
“我靠,我成耶稣了!你是犹大是吧!?”
如液态黄金般的血液持续不断的从体内流出,视线逐渐模糊,安帕拉奋力睁大双眼,见那尖锐的时针正飞速向她的胸膛刺去。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了安帕拉,如巨石般压的她喘不过气,让她如坠冰窟。
会死,可恶,这里是她的主场,自己的大部分道具都无法使用,而且这家伙的实力强过自己太多了,无论是灵能质量还是储量,还是恐怖的作战经验与战斗意识,更何况她对我知根知底,而我对她一无所知,这怎么可能打得赢!?
闭上了双眼,像是认命了,彼岸花女孩手握齿轮时钟的时针,毫不犹豫的加速刺向安帕拉,随着噗呲的入肉声,尖锐的时钟也洞穿了安帕拉的胸膛,邪笑着的银发女孩将安帕拉腹部的长枪拔出,带出大片的金黄血浆。
安帕拉剧烈的咳着,咳出大片大片的血花。
这是一场彻底的虐杀,安帕拉毫无反抗之力,自己只是那个家伙的玩物罢了,一旦她玩腻了,战斗便会被飞速结束。
“尼玛的,真疼啊。”
安帕拉猛的睁眼,嗤笑道,那满是嘲讽之意的笑容让彼岸花女孩不禁皱眉,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嘴角挑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没用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安帕拉再一次尝试使用空间魔法,意料之中的失败了,她无力的聋拉着脑袋,呼吸就像是破了洞的破风箱,眉宇间的嘲讽之色却越发浓厚。
“蒸血。”
“轰!轰!轰!咔咔咔。”
安帕拉的身体疯狂的冒着白烟,金血沸腾蒸发,从身体的各处伤口涌出蒸腾着的黑色污泥,逐渐将安帕拉包裹溶解,这团黑泥脱离了三根时钟指针的掌控,落向地面,蠕动着凝聚出人形。
黑泥逐渐细化凝结出盔甲,但还未完全凝聚完毕就被数根暗红的锁链与暴雷标枪击中。
黑泥四溅,银发女孩伸手握拳,将所有黑泥聚拢到一块,逐渐化为银发的血姬,一丝不挂的安帕拉被银发女孩掐住了如白天鹅般的脖颈,缓缓举到半空中。
“你就这点本事,也配叫帝国战帅?怕不是托关系上的位吧,那个血族皇室后裔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了你呢?无能的废物?”
安帕拉拼命的抓着被掐住的脖颈,试图挣脱,眼中的不甘之色越发浓重。
这里不是什么梦境吧,她的灵能已经用完了,如果在这里死掉,她就真的会这么死去,而那个网吧蛋冒牌货将取代自己,用自己的身体去完成她的狗屁凤愿。
“不甘是么?不服气是么?只能怪你自己啊,因为你太弱了,才会被我捏在手心里任人宰割,瞧瞧你荒废的那两年时间,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此时此刻正乃终结之时,你还是逃脱不了命运。”
自顾自的说些什么呢,这里就是终结?
视线越发的模糊,呼吸也越发困难,安帕拉的肺就像是要炸开了一样,脑袋轰隆隆的响,神智也开始模糊涣散了,她的身体疯狂的颤抖挣扎,四肢在空中无力的摆动着。
而酿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只是冰冷无情的看着垂死挣扎的安帕拉。
要死了,怎么会。
剧烈颤抖的身躯逐渐平静,双手无力的垂下,安帕拉翻着白眼,没了呼吸。
“哦?这就死了?”
有些失望的银发女孩将安帕拉的遗体如扔死狗一般随意的扔到一旁,摇了摇头。
“原以为你会给我点惊喜的,可......嗯?”
原本应该是一具冰冷尸体的安帕拉,却违反物理法则的从地上升起,浮在半空中,紧闭着双眸,银白的雪发舞动着。
四只银色的如龙角一般的角,从她的头上缓缓延伸而出,像是被碎片拼装而成,这四只银角其上遍布裂纹。
那双紧闭着的双眸睁开了,刹那间,天地为之变色,那座时钟不知为何恢复了原貌,带动一旁的巨钟框框的响个不停,吊灯熄灭了。
那双灿若星河的美丽蓝绿色眼眸,竟如此的空洞,如机器般冰冷,视万物为无物,视生命为草菅,宛如凌驾于众生之上的残酷暴虐君王,又如睥睨众生的冷若寒霜的无情神明。
她只是看了彼岸花女孩一眼。
彼岸花女孩的脑袋仅在一瞬间,便看到自己被肢解为满天碎块,与在半空中飞舞着的金血一同摆出了一个高哥特语单词。
露露娅
露露娅的脑袋一笑,落在了地上,她的身体残块突兀的消失不见,像是从未存在于世界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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