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刺耳狭长的一声,门缝间投进几许光亮。
相继而来的是靴履拖地以及慵懒惬意的谈笑声。
“怎么把人弄成这样?” 白徴羽大摇大摆地踱步进门,瞄了眼角落中的金问希——此刻正双手反剪地被绑在一根柱子前,本就脏破的衣裳经冷水洗礼更显难堪,加上额前凌乱披散的长发活像只从井里捞出来的女鬼。
“谁让她骂人家夫君来着。”苏沐颖怪气地翻了翻眼皮。
“唔唔唔!” 仅是瞅见白徴羽小半个身影,金问希旋即剧烈地挣扎晃动起来,浑身发颤怒目圆睁。
“行了行了,知道你饿了,这么激动干嘛?”
白徴羽端着饭菜慢悠悠地走到金问希面前,一碗粗米上搭着寥寥几根白菜刚子散发着仅存的一点余温,粗陋至极。
“哼。”对于这轻蔑的态度,金问希眼中的怒意反倒褪了几分,隔着封口布一阵冷笑。
现在再怎么居高临下,真到盘问起自家那点破事的时候还不得变着法子让她开金口?
金问希正这般思量着,白徴羽便俯身将碗筷放了下来,眼看就要如她预料揭开封口布,却不料。
“咋了?”
“酒饱饭足,夫妻之间还能干什么呀?明知故问,小羽好坏哟~”苏沐颖一边媚笑一边用手指在白徵羽腹前打转,两人便这般当着金问希的面开始眉来眼去、上下其手。
“唔唔!”在金问希错愕的目光中,两人近乎无视地调情往里走去,纵使其闷吼抗|议而予以回应的也不过是个同街过路者相视的眼神,平淡陌生不夹杂任何的私人情绪。
“哈嗯...”
一缕疑似前奏的吟声在并不宽敞的房间内传出,紧接着便是丝缕脱落的唦唦声,一曲乐章就此奏响,而身不过一丈之隔的金问希自然成了这篇乐章唯一的听众。
若说这开端是一对情人闹别扭,鱼水之欢中包含一者强迫另者之意,声响微薄尚知羞耻加以抑制,那接下来则是飞花流水般的淫|靡之音。
行至高处有如瀑布直下一泻千里,落至低处则似幽谷回响不绝如缕。
而金问希又恰巧被绑在一个暧昧的位置,视线被一堵墙所遮挡,然极力往前探头却仍可窥得一二。
透过帘帐可隐约瞥见两道朦胧的身影缠绵起伏,耳畔又是耳厮鬓磨不断。一时半会儿尚可忍受,这稍一久就成了度日如年的无边折磨。
外面听着是何等如火如荼,而里面实际上却是另一副光景,其动作幅度也仅限字面意义上的耳厮鬓磨罢了。
“唔!”
“小羽的身体真是意外的敏感呢~”
两具姣好的躯体紧紧贴合,一上一下彼此的神色却是截然不同。
苏沐颖盘踞上位,锁着白徴羽纤细的双腕调戏道,话语间舌尖已然导向那月牙轮廓的柔肉处。
反观白徴羽,犹如任人摆布的羔羊被死死地压在身下,四肢无劲地散开不见丁点习武之人的气力,脸颊两侧亦挂上了一缕微醺般的浅红。
“你在胡说什么?哈啊...”
白徴羽闻言即刻逞强咬紧了唇,试图用言论反驳却不抵耳侧柔缓温热的一口气,娇声随即从喉中逸出。
“你看,人家明明都没怎么用力,小羽的反应却好像被下了药一样。”
“为什么..非要真刀真枪地做这种事啊?哼嗬...”
白徴羽瞥了眼这托着下巴一脸坏笑的家伙,几分心虚地喘着气问道。
“这个不是早说过了吗,临场做戏要做就做的真一点。抑扬顿挫什么的可不能没有感情,让人识出来是为了故意激她可怎办?”
这世上最气人的事莫过于你最恨的人就在眼前,你手里还握着有关对方身家的关键情报,对方却完全一副爱理不睬、视若无睹的模样。
“再者,这点程度也算真刀真枪吗?”言至此处,苏沐颖似是有些不满地忽然顿了片刻,凝望着那羊脂玉般光滑洁白的半露在外的肚皮起了歹心。
紧接着,在白徴羽疑惑的目光中一排皓齿大张。
“唔!!!”
“你午饭没吃饱吗,咬本座肚子干嘛?!松开,松开啊!”
百般推搡之下,那固执的牙齿才离开了白徴羽的腹部。
“谁让小羽的这里白白的,软软的,人家真是恨不得剐下来炒着吃呢~”
面对白徴羽的斥责质问,苏沐颖没有丝毫悔改的意思,反是玩味地用指尖抹弄起留下的那列印记。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除了下半身以外的地方随我处置。”
苏沐颖机械似的一截一截仰起头,冷冷复述了一遍由白徴羽亲自立下的字据内容,一潭死水般未曾眨动毫无生气的眼瞳盯得白徴羽心里莫名发怵,仿佛露出了她最真实的面容。
“那..那是...”一时间白徴羽被噎得回不了话,平时的清淡从容尽失,如一只受惊的小鼠般左顾右盼,甚是慌张。
原本以为限定了条件谅这女人本事再大也玩不出花来,现在看来完全是大错特错,苏沐颖的手法诡异出奇,抚上时堪比绸缎绵软丝滑予肌肤,而不经意间的指尖翻转又似针灸般准确地扎入各处穴位,张弛莫测引得白徵羽惊声不断。
“堂堂一教之主,不会想抵赖吧?”
“唔.”白徵羽自知理亏加上现在这副丑态也无颜反驳,只得侧过半个身子以掩饰尴尬,而这不服气的举动却适得其反。
“跟小羽那么长时间,差点都忘了你是个男孩子呢。什么时候习得缩阳入腹的秘技的,而且还这么..嗯哼~”
随着白徵羽转过身体,苏沐颖倏然觉得左腿被什么硬物顶了一下,垂目俯视先是一愣随即便是喜形于色的愉悦。
“不..不可以,那里,说好了的!”白徵羽闻言也随之望去,远远分开的月眉间透露着明显的意外与诧异。
“那里是哪里呀?不说清楚的话..” 苏沐颖俯下身,鼻梁逗弄地贴在了一起,而眼珠子却一滑溜瞄向了侧方那毫无防备大展的腋窝。
“那还用说,当..当然是...”
“噫噫噫——!”只听白徴羽凄厉的一声惨叫,其腰背猛然往上挺起,身体弯得跟张弓似的且不断颤抖痉挛。
“哼哼。”许久,苏沐颖才从那令人沉醉不已的桃源乡撤身,意犹未尽地舔舐了下嘴唇。
嘛..其实她早就想这么做了,但碍于白徴羽那冷傲和阴晴不定的性格很难付诸行动,值此良机当然不能手软,顺便探一探白徴羽所能接受的界限。
事情终归要做但得一步一步的来,循序渐进,总有把这头白兽驯服的一天。
只不过,白徴羽这坦诚柔弱的姿态与平素简直判若两人,实乃出乎她的意料。
“应..应该快.结..结束了吧?”白徴羽断断续续地问道,额前频频渗出汗珠。
“你在说什么呢?这还早着呢,怎么说也得一个时辰起步才行吧?”
“一个时辰?诶?”
白徴羽迷离地朝床头望去,那柱香才燃了四分之一不到,姑且算满了一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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