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扑克牌从他脸前飞过,“噔”的一声稳稳地钉在桌上。
“嘿,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舍得喝龙舌兰?”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人拉开椅子坐下。
“哦,你懂?”另一个着便服的人手肘撑着桌子,在随意地转着酒瓶。
“哈哈,都是搞情报的,啥都得懂一点才行。”他拔起那张扑克,笑道,“据说最好的龙舌兰酒,是神明以雷电打在山坡上的龙舌兰而创造出来的,那得是无价之宝了。”
便服男看了眼那张扑克,是张经典的黑桃A。
“你就不好奇我怎么做到把牌插在桌子上的吗?我好歹研究了这么久,想给你露一手的,你倒显得很平静啊。”
“我不好奇。你觉得一个穿着礼服还戴着圆顶帽来这的人,干出啥事能再让你感到奇怪吗?这次是什么扑克牌,下次你再带根手杖来这表演魔术我都不觉得奇怪。”
“没什么啦,酒馆里啥人没有?我这都不显得怪异了。倒还是你懂我,我确实有这想法。”他摘下圆顶帽,露出一头金发,“不过有一点你不懂,我这是在打造品牌,这样我的情报生意就会越来越好,当别人想要做点交易时第一时间就会想到那个优雅、博识的家伙,就是我。怎样,你要不要入伙?我不介意多一位合作伙伴。”
“你这是从东大陆那学的?要我说,什么品牌那一套东西在这可没用。倒是可能某一天审判团想到的第一个要抓的就是你。”
“那些人可抓不到我,我走了那么多地方,还是学到了点东西的,这些有没有用,你我说的都不算。人都是要进步的,我倒挺喜欢你这一点的,不需要苦恼怎么提升自己的能力。”
“莫名其妙......所以你来找我就为这事?”
“一半一半,什么时候你想加入,我随时欢迎。除此之外,找你是想要确认点事的。”他压低声音,问道,“最近海上监狱新关进去的两个人身份是不是很特殊?好像之后一次的黑魔石运送会一起把那两人的血样送到教皇那,这血样重要到至于让教会安排这么多人手护送吗?”
“当然特殊的很,目前看来这不是教会放出的诱饵,那血样确实有点东西。你可别打那玩意的主意,我估计到时会是场混战。”
“那确实,这之间有一段海路,可能会有人动手。不过我还是很惜命的,看戏就好。”
......
伊洛薇尔鸭子坐在床上,盯着手里的花,在那无声地“奸笑”。
她已经试验很多次了,这花确实是凭空产生的,像是这个世界出了bug,硬要说是怎么变出来的,她感觉这花是她从空气中拉扯出来的。当她松手,这花就会凋零消失不见,像是不存在过一样。
原来这就是我的能力吗?这种张手就“来”的感觉好爽啊!可是变朵花没用啊。
伊洛薇尔先是得意了会,又开始发愁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手一伸,变出了柄勺子,接着是碗、是椅子、是桌子,还有......
腿环?她有点害羞,然后下意识翘了翘她小巧的琼鼻凑上去闻了闻。有种清香,或许是......洗衣液之类的味道?总感觉自己这样子,好,好变态啊!
不,不对!这是理科男对未知事物的在物理性质上的理性研究!或者说,是个直男就会好奇吧,更何况我还是这么可爱的女生,会有什么坏心思呢?
她说服了自己,然后尝试拿出些她之前梦中所没有的东西。
这是手机?但是好像并不能使用,算是意料之中了。
她想可能是因为她并不清楚手机的内部原理,所以从记忆中拿出来的只是个空壳。而当她仔细把玩这部空壳手机时,又因其细节而震惊。
难道说我只要能回忆到一定程度就可以拿出来我曾经所拥有过的东西?
她皱了皱好看的细眉,可以看出她是在努力思考了。随后她开始翻找记忆,越回忆越苦恼。她的回忆中,不是柴米油盐就是工作生活,从这如一潭死水的回忆中根本找不到什么能对现在局势有用的东西。童年的回忆模糊不清,而本以为生活有所起色的那段时光可以给她留下点什么美好回忆,结果只是上天的玩笑,满是欺骗。
她不想再回忆下去了,过去的自己给未来留下的只有垃圾。
不过,她发现她错了,她怎么能忘记那段单纯的游戏时光呢?无力旅游的她却在游戏中走遍了世界地图的每一个角落:在英国当侦探,在德国当战士,在法国当刺客,在日本当武士,在太平洋当水手,在美国当罪犯......
而回忆中曾拥有的东西?游戏也算吗?
她试了下,竟然成功了。
这是那把游戏中的冲锋枪c99!她看着手中变出来的枪,忍不住自言自语道:“大人,时代变了哈哈哈!”
摸着这枪,她忽然有点怀念,这把枪是如此的可靠,以至于一梭子下来会忠心的告诉你只中了几枪。不过现在手里的这把也是个空壳,算是一比一手办吧。
再退一步,比如冷兵器?她再次伸手,只见一把从刀柄到刀身再到刀尖缓慢成形的太刀出现,这竟是游戏中的不死斩拜泪!
这把刀的重量减轻到足以让她挥动,其长度从底能到她的胸口,刀身呈红黑色,刀柄上缠着黑色柄卷,而刀刃上还留有些细小缺口。整把刀看起来寒气逼人,斩杀过不知多少不死之物。
有这刀还怕擂台赛吗?hiahiahia!伊洛薇尔忍不住挥了挥小拳头,即使她不会用刀,但这么大一把看起来如此厉害的武器,当烧火棍抡别人都怕。
她丢下刀,跑出来打算找托尔卡斯。
我得表现的淑女点,毕竟顶着这副女生身体,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不知道这话用在这适不适合......嘛,算了。
她想着放慢了脚步,向托尔卡斯那走去。
“呐,托尔卡斯。”伊洛薇尔拉了拉托尔卡斯的衣角,后者转身低头看过来。
“咱就是说给你看个大宝贝,嘿嘿。”她咧了下嘴,露出小虎牙。
“??”
“来嘛,咱需要你帮忙挡一下别人,这个可是只给你看的哦。”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擂台赛的事有我在,你别这样想不开。”
只见伊洛薇尔手一伸,得意地“拿”出了那把不死斩。
“这,这是把武士刀?这是你的能力?”托尔卡斯确实被震惊住了,一个如此瘦弱的女孩抽出来把大刀,她或许是罕见的双能力?不过光是能在这样的禁魔监狱里如此使用能力,就已经足够令人惊讶了。“你记住平时别使用这个能力,到时擂台赛再用。本来打算试下和你打假赛让你赢的,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不过还得让你学学怎么使用刀才行。”
“嘿嘿,咱厉不厉害吖?”
“当然啦,小伊洛太厉害了!”托尔卡斯看着她得意的笑容,还有高翘着的呆毛,他不禁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这柔软且顺滑的银发,也就只有神明才能创造出来吧。
“哎你,臭流氓!我头发都脏了。”伊洛薇尔马上反应过来,逃离了被挼的命运。
“真是的,才一会就变得不乖了......”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整个监狱里都能听见。
“排名七十三的c109将挑战排名七十一的c137,排名七十四的c112将挑战排名七十二的c138,排名......”
托尔卡斯看了眼伊洛薇尔,说:“我能感觉到明天我将主动和那个c112对战,看来是意识限制开始起作用了。这么看来,第七十二名刚好在差不多前三分之二以内,而你将对战的是那个第七十三名的人。还有一天时间,得想办法让你学会用刀。”
“我能不去打吗?反正意识限制不了我,这的禁魔也没用。”
“绝对不行!而且你也绝不能在别人面前暴露出来。”托尔卡斯意识到,若是让教会知道他们的意识限制和禁魔监狱对她无效的话,到时他们将会做出什么疯狂的决定也未可知。他有点后悔提出那个提议了,现在简直就是在走钢丝,一不小心就会触碰到教会敏感的神经。
“不然迎接你的将是死刑!”托尔卡斯压低嗓音,故意说的严重些。
“这,这样吗?对不起......”伊洛薇尔没想到她一个在上一世界敢跳楼的人,现在竟对死亡感到恐惧。
托尔卡斯也慌了,这个女孩明明在面对别人污言秽语时表现的那么勇敢,现在却脆弱的令人心疼,“哎别哭啊,小伊洛,小公主,你听我说的做肯定没事的。”
他当然不懂,因为一个总是失败的人能承受住陌生人的恶意攻击,却会难过于熟人的否定。
其实伊洛薇尔也没觉得什么,只是眼前就莫名地模糊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眼睛亮晶晶的,惹人怜爱。
对,一定是这副身体的体制就这样,毕竟这么可爱,一定很会哭吧......
伊洛薇尔用手擦了擦眼睛,吸着鼻子道:“你这个样子可真滑稽。”
托尔卡斯一直挺胸有成竹的,结果却慌了,他也不懂怎么这女孩前脚一副哭给你看的样子,后脚就笑起来打趣他了。
“看你也没什么事了,时间紧迫,我先教你怎么用刀。”
“手臂用力,手腕平直,手指并拢......”托尔卡斯用手虚比着动作。
“等等,你是用刀的?”
“没,我用的剑,也差不多吧。”
“说得倒也头头是道......”伊洛薇尔发现和握菜刀也差不多,这么说她切菜时用的是刀功?难怪有人说这不是切菜,要学切菜还得学米其林。
......
上完“课”也挺累的了,伊洛薇尔决定先看会书,上次怎么看着就睡着了。
她打开书找看到哪了,翻着翻着就感觉到不对劲,这书后面全是空白,而最后有字的那里,讲得竟是她梦中的事!她以为那梦做完就会消逝,没想到能以这种方式呈现在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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