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个废物而已,死不足惜,更何况你们是使臣,这件事是我们的家事。”
老皇帝直接不屑一笑,在这里强者独尊,一旁的其他皇子也冷笑一声。
“那他最后可是大道帝尊呢,杀他的是他的半入准圣境的上司天轮老祖。”
陆岩实在无法忍受别人对贺兰传明的污蔑,就算是他父亲也不行。
“什么?林使者,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贺兰一族震惊不已,一个毫无修炼天赋的废物凡人最后竟然是大道帝尊?
“我不信,拿出证据来!”
一旁的太子直接大喝,因为他天赋极佳,到现在也只是金仙境巅峰。
他不能忍受一个被他天天欺负的废物强于他。
陆岩也不恼,拿出了一个碎片,这正是贺兰传明盔甲的碎片。
黑色的甲片上依旧黑气阵阵,但其中的大道之力和贺兰传明的气息一同涌了出来。
所有人都露出了贪婪之色,老皇帝到现在也只是初窥大道,尚未是大道帝尊。
“既然是花剌的遗物,我等定会好好保存,花剌我儿死得好冤呐!”
陆雨突然释放修为,所有贺兰族人都震惊了,一个小姑娘竟也是大道帝尊!
陆岩突然也施加威压,老皇帝发现自己竟然看不透陆岩的境界。
所有人都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老祖,你个坏蛋!”
一旁的陆雨娇嗔一声。
“哼,谁让你一路光烦我的?”
陆岩得意地说,随后撤去威压,一脸嫌弃地看着贺兰家族。
“这块碎片只是他身上的一片鳞甲,还有,传明他只是让我将皇子印还给您,别的,休想!”
陆岩心里暗自替贺兰传明寒心,最后他那句“孩儿不孝”真是……
“哈哈哈,林使者这是一个误会,其实这身铠甲是乌鲜族的秘宝,给我,也算是物归原主。”
想蒙我?把我当傻子吗?陆岩的脸直接阴了下来。
“陛下,这可是北武第一邪教——天轮教的宝物,难道你们是天轮教教众吗?”
“啊,不是,当然不是,是我老糊涂了,记错了,这个逆子,加入邪教,死不足惜!”
开玩笑,现在大荒神域对天轮教恨之入骨,如果承认,那乌鲜族直接变为众矢之的。
有时候伪君子比真小人还要恶心!
“既然这样,那我等先告辞了。”
陆岩拉着陆雨头也不回地走了,乌鲜族十分害怕。
早在几年前,北武就把乌鲜族打的落花流水,如今惹北武使者不悦,那就是天大的灾难。
“你是贺兰花剌的母亲吧,跟我们走吧!”
陆岩直接将额图轮带了出来,别说,母子俩长得挺像。
“雨儿丫头,你把传明的母亲送回北武交给这位女子。”
陆岩用手一指陆雨的脑袋,王芳云的所有信息都出现在陆雨脑袋里。
“是,老祖,那我是不是可以在北武玩几天了?”
“随你,快去,我有更重要的事!”
陆雨见目的达成,背着传明的母亲一转眼就不见了。
那个红发女子竟然也跟了出来,卸掉盔甲,竟然如此美丽!
“我为我父皇鲁莽失态的行为向你道歉,听说使者有事要办,我贺兰萨仁愿效犬马之劳!”
陆岩不反感这位公主,但是这件事恐怕她帮不了,但是也可以带去。
“好吧,备马车,前往桓旗哈特山!”
几辆马车行驶在白雪皑皑的乌鲜,一路二十多人的小队出发了。
车子碾在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而马车内却是有火炉,里面是炎珠。
“敢问使者是什么重要的事?”
贺兰萨仁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让这位修为比大道帝尊还要高的使者亲自前来。
“你真的想听?”
陆岩呆呆地望着窗外的雪,雪真的好大!
“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
贺兰萨仁睁大了眼睛认真倾听,她好奇的模样很是可爱。
故事是这样的:
一位年轻的修士为了悟出大道独自一人来到了雪山苦修。
经过了数年的时间竟一无所获,但是他结识了雪山的一只精灵。
精灵很可爱,她也成为了那个年轻修士在雪山之巅唯一的朋友。
修士也毫不吝啬地教给了她修炼的方法,精灵地修为突飞猛进,而修士却毫无进展。
修士很快发现,自己打坐时满脑子都是她了,没有办法,修饰只好换个地方修炼。
但是精灵却舍不得他,而修士更舍不得她,但是修炼之心占了主导。
修士骗她只要修成大道帝尊,就回来找她。
临走修士没有可送之物,便送了她一件宝物,还给精灵取了个名字。
从此就再也没回来过。
“这个修士可真是个负心汉啊!”
贺兰萨仁听得出神,呆呆地望着陆岩,雪竟然更大了。
“林使者是那个修士吗?”
“启禀公主,桓旗城已到!只是……”
只见桓旗城大街上空无一人,所有的帐篷房屋都被冻了一层冰,雪很大,似乎没有完了。
城门已经被雪给覆盖了,从远处看倒像一个小雪山。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快去看看!”
“是!”
桓旗城是乌鲜国仅有的几个发达城市,如今竟然变成了一个死城,这对乌鲜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大汗又派人来了!”
一位老者闻声从家里出来了,看到贺兰萨仁等人,又叹息着回屋了。
“老人家这是怎么一回事?”
贺兰萨仁带着手下暂且住到了老人家,陆岩也住了进来。
“桓旗城死的死,逃的逃,是雪神发怒了!”
“雪神是谁?”
陆岩问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雪下了一个月了没停过,城里的人都长了一种怪病,就是无缘无故得疯了,嘴里嘟囔着‘你在哪儿?’没几天就全身结冰,然后就死了。”
陆岩出门看了看天空,突然手一挥,雪竟然停了,随后阳光倾泻而下。
“活神仙啊,大汗派来的特使都没用啊,他们都死了!”
贺兰萨仁十分惊讶,因为她一进城就没能驱雪成功,这里也没有灵力波动,本以为是天意。
难道这里真有雪神?
“人们陆陆续续地出来了,见到陆岩都跪了下来,口里不断感谢着。”
阳光洒在神情肃穆的陆岩身上,这一刻,他宛如神灵。
贺兰萨仁惊恐地看着陆岩,她越来越看不透这位使者了。
突然阴云以排山倒海之势卷土重来,竟伴有轰轰雷声,似是有谁在发怒。
“雪神又来了!”
众人惊恐地看着天空,忽然齐齐到地,口吐白沫。
贺兰萨仁及她的手下竟也如此。
“吾已至此见汝,汝又要闹到几时!”
陆岩看着天空大喝一声。
天上的阴云顿了顿,随之散去了。
地上吐白沫的人也都恢复正常,缓了一会儿,都纷纷站了起来。
“林使者你刚才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只是喊了一声。”
自此,桓旗城的人都说从北武来了个神仙,只要挥挥手说说话就可以打败雪神。
陆岩也因此受到了村民热情地招待,有的竟然做了神像,天天膜拜。
陆岩并没有急着上山,先是在村里住下了。
翌日清晨。
陆岩慵懒地拽了拽自己的被子。
忽然,摸到一块肉,陆岩直接一个鲤鱼打挺,在床上爬了起来。
“贺兰萨仁,你怎么在这里!”
“贺兰萨仁明显是昨晚和多了,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只是一昧地扯被子,怪不得昨晚总是感觉没有被子。
这时门突然开了。
“等一下,别进来!”
“公主,有新情况!”
那名士兵看见了这一幕直接化作冰雕。
“报告公主,一切正常!”
说完慌忙地关上门,只听见外面有了一阵嘀咕声,随后是一群人的偷笑。
陆岩一脸黑线,看着呼呼大睡的萨仁,直接掀了被子。
“啊!好冷!流氓!”
在桓旗城迎来了在本月的第一个清晨。
陆岩脸上顶着个巴掌印,后面是满脸通红的贺兰萨仁。
他们俩一同愣在城门处,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女冰雕矗立在那里。
“你们中是哪位大师做了这个冰雕?怪好看的。”
“啊,林先生,冰雕是个啥东西?”
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陆岩一拍脑门,才发现自己的名词用得太超前了。
“就是一门用冰来雕刻各种东西的艺术!”
“林先生,我们没人会这个啊,但是听起来还不错!”
过了一会,桓旗城外连个鸟也没有,那些武士纷纷放下了武器,开始研究雪的玩法。
乌鲜国对军队的休闲管理不严,因为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人人都是武士。
陆岩干脆也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先玩!
陆岩直接引进了他那个世界的打雪仗,堆雪人等游戏,他们开心得像个孩子。
他们再玩了一会之后,发现自己的修为竟然有所增长,立马跪下向陆岩拜谢。
一旁的树林突然骚动了一下,一个身影突然掠过,陆岩快速捕捉到了,微微一愣。
一个巨大的野猪突然蹿了出来,径直冲向人们,士兵欢呼着争先恐后的捕捉它。
但是,陆岩依旧盯着树林,沉默不语,刚才铁定不是野猪。
接下来的时间里士兵们积极准备着登山器械,准备一举打败雪神。
哈特的意思就是黑色的龙,这里以前叫乌龙山,乌鲜族打到这里后,更名建城。
山上的雪很大,众人都爬得很艰难,只有陆岩如履平地,似是对这里很熟悉。
但是他走得很慢,似是有什么心事,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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