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请继续，不要这么做。”纸鸢被这样压着，脑袋都跟着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虽然很不想说，但是纸鸢还是在排斥我吧。”怀晓春无可奈何地停下了动作，转而躺在了纸鸢的身边。
“唔。”纸鸢还是有些不太清醒，茫然地瞧着她。
“好险，差点就没控制住自己。”怀晓春揉着脑袋。“纸鸢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唔。”纸鸢点了点头，现在的纸鸢虽然有些不清楚，但还是知道要做什么，可纸鸢的心情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反感，拒绝，还有一丝丝的刺激，迷茫，想要继续下去，理智和不能的冲突在他的脑袋之中剧烈地争斗着，很快，失去了刺激源的纸鸢便冷静了下来，回想起刚才的一切。纸鸢似乎没能力反抗。
“呀，别用这种眼神瞧着人家嘛，人家也不是吃人的妖怪，要论吃人的妖怪，纸鸢才是吧。”怀晓春有些无可奈何地说，“我只是，只是，一时之间冲动了。”
纸鸢没有答话，只是悄悄地远离了一些怀晓春。“我知道。”
“认识追求欲望的动物，即便是一时间之间理智占了上风，过不久之后欲望依然会把你拉入其中。”怀晓春深呼吸了一下，“我知道我不该对纸鸢继续做下去。”
“唔。”纸鸢委屈地瞧着他，心里想着的是之前相处的点点滴滴，一点点突破自己的底线，虽然纸鸢有些不情愿，但真的很舒服，很刺激，借着不知何处而来的意志，或许是本能纸鸢没有拒绝，想继续下去。
“咳咳，毕竟纸鸢还小，若是在这个年纪，继续下去，很可能会受到伤害。”怀晓春敲着自己的小脑袋瓜，“所以不管纸鸢同意与否，我都不能做下去，可在刚才，差点就没忍住。”
“唔。”纸鸢迷蒙之中清醒了过来，疑惑地瞧着像是在忏悔模样的怀晓春。
“但是，那是不行的。”怀晓春继续说。“我想要的不是简单的交配欲望，我想要的是纸鸢和我的爱，为此我必须忍耐着。
可是一看到纸鸢的模样，我就忍不住，就想要立即占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毕竟纸鸢生的太好看，太诱惑人了，再加上修行之后这股气质，就让人把持不住，这么漂亮的小可爱，谁忍得了呢。”
“所以，这都是纸鸢的错喽。”纸鸢瞧着怀晓春一脸陶醉的表情，直觉告诉他，这股女人说的的的确确是真话。
“决定了，无论如何也得等到纸鸢长大再说。”怀晓春一拍脑袋，“之前的那些动作的确是我不好，一点点地去刺激纸鸢，威逼利诱着让纸鸢做那些事情，纸鸢很难受吧。”
“不，没有。”纸鸢揉着脑袋，“没有多难受，只是，不知道，纸鸢不知道那种感觉到底是好是坏。但是，不怎么讨厌。”
“不讨厌就好。”怀晓春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之前的那些事给你留下了阴影呢。”
“开始的时候是有些害怕啦。”因为心思尚且单纯，纸鸢对于这些事物还处于懵懂时期的探索阶段，追求刺激而不自知。“但是纸鸢不想成为别人的东西。纸鸢讨厌，讨厌你那般驯养纸鸢，但是要做一些事的话，纸鸢也知道，那是交配对吧。”
“嗯，纸鸢知道啊。”怀晓春苦恼地盯着纸鸢，心里想着，自己现在是糟了，纸鸢完全是知道啊。
“但是，纸鸢觉得无所谓，不把纸鸢变成宠物就好了。”纸鸢说着，打了个哈欠，“妖族之中，强者有绝对选择交配的权利。”
怀晓春一听顿时不乐意了：“不，纸鸢不要说这种无所谓的话。”
“为什么？”纸鸢一脸的迷茫。
“因为纸鸢，你是人，虽然是妖，但如今已经化形成功之后，便是类人的躯体，若是不想成为宠物，那就必须像一个人一样活着。”
“人？”纸鸢迷蒙之中，似乎抓到了什么。
“对，就想一个人一样，在幼年时期懵懂求知，在青春时间肆意求爱。想去做什么就做什么。”怀晓春说，“不要害怕失败，更不要胆怯，大胆去做吧。”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纸鸢懵懂之间说，“可纸鸢想做的事，做不到呢，所以才要修炼。”
“现在做不到不代表以后做不到啊。”怀晓春想起了当初笑盈盈地说，“我当时想要求得一份纯真的爱恋，结果换来的却是欺骗和谎言，在经历过这一切之后，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再爱了。结果还不是遇到了你了。”
“唔，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纸鸢转过头去。
“怎么我平日里说的话很伤人么。”怀晓春毫无自知之明地问询到。
“唔，反正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就没有什么好话，不是说纸鸢笨，就是说纸鸢笨。”纸鸢无可奈何地说。“虽然平日里纸鸢挺好的，给纸鸢找好吃的，给纸鸢梳头发，伴着纸鸢修行，几乎陪伴着纸鸢生活，但是我就是受不了，受不了，你平日里这般那般地说纸鸢这里笨蛋，那里呆傻。”
“你怎么这么不知足啊。”
“你就当这是我的任性好了。”
“好的，我的小纸鸢，那种话，就到床上和你再说吧。”就这么说着，怀晓春还趁机揩了尾巴油。
“你还真的是个坏女人，死性不改。”纸鸢生气地敲她。
哪知道这怀晓春没有躲，瘫在纸鸢身边
“姐姐都照顾你这么久了，有没有想过要照顾姐姐的时候。”怀晓春笑盈盈地说，“要不要从现在开始照顾一下姐姐，就当成是纸鸢长大了，姐姐老了。”
“唔。”纸鸢的眼睛猛地亮起来，似是有着期待“好啊好啊。”
纸鸢开始回想着那怀晓春平日里给他做了什么，但是一想起来好像太多了，太多纸鸢都做不到，大概只剩下一件事了。
半小时后，怀晓春瞧着自己乱成一团的头发发出了猪叫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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