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不再说话,也不知是该信我,还是不该信我。
我也不想再理他。
“小哥哥,你就放心大胆地干吧!那天你简直太帅了!我可是亲眼所见呢!”
周意浓跑到我身边来,笑靥如花地看着我。
我冲她点点头。
“瞧好吧!”
“慢着!”我回头大喊一句。
拦下了运送尸体的工人们。
“就给他十五分钟,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说话的,正是那个老院长。
工人们停了下来。
“几位大婶,对不住了啊!”
我说着掀开其中一具尸体的停尸布。
这样我想起了当初的吴大善人。
“小哥,我信你!”
几位大婶并没有拦我。
“老枭!家把什儿给我!”
董枭抬手扔过一口箱子过来。
我从里面掏出几把银针来。
并按住其中一具尸体的穴道。
随后,箱子里的纸扎的小红人引起了大家的兴趣。
电视台的人把镜头牢牢地对准我。
身后,治安人员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一旦我有什么过火的动作。
他们就会立即逮捕我。
毫不客气。
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宣传封建迷信。
怎么可能对我客气了。
人群的另一个角落里。
几个穿着十分朴素的人小声说道。
“这小子的确有两下子,上次,你们也亲眼看到了,这次,万不能让他再成功,小子,以为自己懂点儿皮毛就敢出来招摇。一会儿你们几个……”
那个穿衣有打一扮十分朴素中年人正是高金鹏。
他身边的,正是化了妆的东瀛人。
“放心吧!高桑!这个不用你讲!”
几个人便不再说话。
我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呵呵,别以为我们离的远我就听不见你们说的是什么了。
我轻蔑地一瞥。
之后继续着我的动作。
箱子里的小人写的是生辰八字。
我一边在小人身上的穴道上捏着。
一只手上的银针在几具尸体上同时间扎在与小人相同的穴道上。
我口中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
就在他们头上的瘀青就要渐渐消失时。
那几个东瀛人高声叫道:“他在宣扬封建迷信,你们不要相信他,快把他抓起来。”
虽然他们说的是汉话,但是每个字让人听起来都那么的难受。
他们的口音暴露了身份。
几个人还要说什么。
他们领略过我的本事,说归说,可就是不敢靠近我。
我左手上的几颗银针,就是给他们准备的。
没人看到我手中的针是怎样飞出去的。
但见那几个人的嘴巴张的大大的,眼睛也一眨一眨的,就是说不出话来。
针就在他们的头发里,别人是看不到的。
突然,人群中一个中年白衣女子身形一闪,手指在他们身上点了几下。
几个人瞬间就倒了下去。
眼睛和嘴巴还是张的大大的。
他们抽搐着。
除我之外,没人看清那白衣女子长什么样。
只是像风一样一闪而过。
但是我看出来了。
“慧姨?”
我叫了出来。
这不就是我日思夜想的慧姨吗?
这是慧姨第一次现身帮我。
高金鹏愣了,他一眼也没敢眨,生怕我会在他一不注意的时候耍什么花样。
他什么也没看到。
他甚至连一个白影子都没有看到。
人就全倒在地上了。
口吐白沫。
只是还没有死罢了。
那么快的影子连镜头都没有捕捉到。
岂是人眼所能及的。
高金鹏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推了一下一旁的朱大志。
朱大志的一双老色眼正在周意浓的身上瞄着呢!
哪里还有心思看他。
“这他妈小娘们,太他妈标致了!”朱大志狗改不了吃屎。
高金鹏气的在他身上踢了一脚。
这才把这个色迷心窍的家伙给拉回现实来。
“操!老子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用处,早把你这老色批给弄死了!”
真是驴一样的搭档。
在场最不高兴的,就属小林健次郎和川岛弘毅这两个东瀛人了。
现场被围观的群众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他们二人根本就冲出不过去。
“东洋人,现在说几句软话还来的及。哪怕你不是真心服软!”
我在用意念和他们说话。
“是谁?谁在说话?谁?出来,陈侃,是你吗?你不要装神鬼的,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
小林健次郎几乎要气疯了。
他只是没有刺刀而已。
有了一定会拔出来。
“是我,你往楼下看!”我并没有抬头,正全神贯注地忙着手头上的工作。
“不不不不不,不是你,你是人,不是鬼!”这小林是真犟啊!
就连一句服软的话他也不敢说。
他是吓怕了。
我只好再让他重新开开眼界了。
“小林,你给我看好了!”我只偷偷地往躺在地上的东瀛人身上看了一眼,那几个东瀛人立即就站了起来。
没一会儿,他们又躺在地上继续抽搐着。
不是现场的医疗队不救,而是根本救不了他们。
他们根本就抬不起来这几个东瀛人。
就不要说救了。
他们的仪器在他们身上根本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医务人员急的全身都是汗水。
“小林,你这个犬养的,你都看到了吧?再不和你身边的人跪下来说几句我愿意听的话,下一个躺下的,就是你身边的川岛,我只给你五秒钟时间考虑。”
小林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川岛。
“五、四……”小林的眼睛一会看看那个川岛,一边又看看离他超百米的我。
他还是不太敢相信。
他根本就没有看到我的嘴在动。
我没那么好的耐心等他。
五秒后,川岛弘毅立即倒在地上,他的症状甚至比楼下的这几位还要严重的多。
“好!大丈夫,此一时彼一时,我大东瀛帝国人能屈能伸,好,今天我就认了!”小林健次郎没办法,他怕这下一个倒下的是他自己。
“好的陈侃,我以我个人的名义,向你赔礼道歉。”
“继续!”
小林只差没有把自己的祖宗全都骂个遍了。
“好了!”他骂的这也太假了,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事不过三,这是第二次。
下一次,我可没这么多的废话和你们啰嗦。
几个东瀛人在医务人员的眼皮子底下缓缓地坐了起来。
刚刚他们就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
他们的嗓子痛的如鲠在喉。
虽然人好模好样的坐起来了。
可还是说不出话来。
川岛弘毅也同样站了起来。
他和楼下的这几位是一样的。
“不!我不相信,这是巫术,这是巫术!”
他认为,所有的巫术都和他们国家的歪教是一样的。
这也只是他认为的。
“陈侃,我有一事不明!”
“你问!”
“你是怎么知道我母亲未出前嫁前的姓氏的?”
他母亲姓犬养。
所以我刚刚并没骂他。
他就是犬养生的。
“我能隔风传语,这点儿小事又岂能瞒的过我?”
他摇摇头。
“不!你不是人,你肯定不是人!这不可能,不太可能!我根本就不相信你说的话!”
事实都已经摆在他眼前了,他就是不信也不行。
“你可以看看你身边这两条老狗,你可能还没有注意到吧!从我们开始隔风传语开始,你听到他们两个说话了吗?”
小林这才明白过来。
现在,不是他们有没有说话的问题。
而是他们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动过了。
一个个像殭尸一样的僵在那里,如同雕塑一般。
“陈侃,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强大的一个对手,不服,我还是不服,我要向你战书!你不敢接受,你就是懦夫!”
“小林健次郎!我劝你还是不要这样做!”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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