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生日，在以前的时候主人问过我的生日，所以感觉可以期待一下礼物。
“云云，我今晚有事不回来，不用给我做饭了。”
她站在镜子前摆弄自己的衣服，我不知道怎么反应，想去提醒一下。
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好像没有理由让她给我过生日，而且她还有事要做。
但我果然还是想要。
坐在沙发上，眼睛看过去又转回来，掰着脚趾头给自己打气。
“对了，之前那家店的玩偶我果然还是很想要，你帮我去买一下吧。”
看着她有些匆忙地出了门，我有些失落。
就这么倒在沙发上，什么都没想地过了一段时间。
在落寞感占领身体前坐起身。
“我还要去买东西的……”
洗了把脸，穿上外套出了门。
黑暗洒下的街道中，充斥着各种店铺的光亮。周围响动各种声音，一群人逆着道路走过来，将我撞到了一边，拥挤的人流中，鞋上又多了一个脚印。想要呼吸，风却不遗余力地灌进嘴里，窒息感伴着各种情绪涌了上来。
背过身去躲风时，我看到了，她在一家店里，和一个男人满脸笑容地吃着饭。
最后一种情绪，打翻了。
无助地跑了过去，跑到一半时却没了勇气，跺着脚，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在这个时候，她看了过来，摆了摆手，露出一种熟悉的笑。
没有思考地转身就跑，从那个地方逃离，惶恐地奔跑在路上，直到嘭地一声门在身后关上。
就这么靠着门坐下。
是我太得意忘形了吗，我应该做的很好，让我做的事情都有做好。
“为什么……”
问出这个问题时我想起来了，因为时间太长都快忘记的她的惩罚。
差点就忘了也差点就信了，我以为可以幸福，但果然是我想多了。
我不配，其实在她身边就可以了，她讨厌我是正常的事，就只是这样而已，但现在是怎么回事。
掐着胳膊，淅淅沥沥的潮水堆在胸口，淹没了抽搐的心脏。
摇晃着站了起来，在客厅的柜子中找到了很久没用过的刀片，在胳膊上划过。
看着流出的血，脑袋里的疯狂却在增加。
我一直不觉得这样是错误的。
我更不理解的是，为什么人们可以那么轻易饶恕伤害过他人的自己，他们觉得自己不应受到惩罚。
明明是他们先伤害了别的存在。
被报复时，却理所当然般地认为不应该这样，他们诧异与此。
在我准备划第二刀时，胳膊被抓住了。
消沉的心突然变得惊慌，看向旁边，主人平静地盯着我。
“把衣服脱了。”
“不……”
“我说把衣服脱了！”
生气地吼了出来，身子不自主地一颤，但就这么僵持着。
“不脱是吧。”
手伸向我的衣扣，想要挣扎，却被按在了沙发上。
有些冰凉的手在身上划过，衣服被一件件脱下，拼命扭动着身子却被更大的力气压着。在皮肤暴露出来的时候，感觉有什么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全身都是疤，你可真厉害啊司荼云！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就是这么糟蹋自己的！真当我稀罕你这样！”
“不是…不是的”
“不是什么，当没人心疼是吧”
拿起一旁的刀，向着自己的胳膊划去。
扑了上去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的目光低垂下头。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我却不敢抬头。
“诶”
感受到身上的人要离开，变得慌乱。
她是要离开吗？她不要我了吗？
我应该是个卑劣的人
顺从着内心的冲动轻轻拽住了她的衣角。
“不要抛下我……”
在我怀疑是不是声音太小她没听见时，转过头来。
“我去拿东西给你包扎你那条口子。”
“哦”
触碰着还在流血的伤口，我想，我这样一定很讨厌吧，自说自话又自以为是。
“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转学之后不久。”
感觉到她的动作停了一下，又继续平静的问道。
“他们也欺负你了？”
“嗯，你走了，他们欺负的对象又主要是我了。”
好疼，好疼啊呜呜呜呜
眼泪溢满眼眶，眼前模糊不清，感觉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
浑身都是刺痛与灼烧感。
“我觉得，那大概就是对我的惩罚。你转来之后的窃喜，和那次用笔扎你时产生的兴奋，永远都没法原谅自己。”
“伤口不疼，不如说太轻了。可是那是你随波逐流中第一次伤害我，那个时候有种避风港将要破碎的绝望。”
手指抽搐了一下，想说对不起时却被一根手指搭在了嘴唇上。
“不过也仅此而已，你和他们不一样。
你也是被欺负的，可是总会用那种别扭的话来关心我，现在想起来真是怀念。”
主人将包好的胳膊放在一旁，坐到我的腿上，双手触碰着我的脸颊，温柔地就像她注视我的眼睛。
“你就像个小猫一样，用凶狠的样子挥来小爪子，却小心地将指甲收了回去。
你是可爱的，孩子气的，没有恶意的。
在那一群小孩大人赤裸的厌恶嫌恶中，
不用这么愧疚，那个伤口就像在玩一样。
你没必要这样的。”
“可是！我无法原谅，伤害你的人，就算是我也必须付出代价”
瞪大着眼睛吼了出来，抓着自己的头发，心中不知道是什么的情绪在胡乱发泄着。
什么没必要这样，我可是伤害了你啊……那个伤口就像魔障一样
我无法容忍自己伤害了她。
在得出这个结论时，就像累积了许久的乌云开始下雨，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主人，请惩罚我。”
就这么对视着，谁都不曾移开目光，将通红的脸颊与砰砰直跳的心脏放着不管，表达着我的决议。
“你可以过得幸福，你应该过得幸福，你没有失去幸福的资格。”
她郑重其事地对我说。
和她说的一样，那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做过更过分的事情的人都还好好活在世界上，我是最轻的。
我只要做个好人来赎罪就好了不是吗。
可是有一件事我们两个一直都在忽略着。
“请惩罚我。”
再次说出了同样的话语。
“那这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她张开嘴，直直地咬上了刚刚包好的伤口。
疼痛感刺激着大脑，最后带来的却是愉悦与满足。
从伤口处牵连出一条泛着血色的线条，又咬上了我的嘴唇。
带着一股血腥味的温柔，不可自拔地陷了进去。
到最后，我们谁都没有说出那句话。
不过，也没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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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每次写两个女孩子打架的情节都会被封，上一卷上上卷，上一本书上上本书都是这样，那可是我的乐趣啊，就这么被剥夺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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