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了暖香宜人的客舱。原本就是除夕过节,后厨已经准备好丰盛的美味佳肴。
乔东子拿着酒坛,正往酒壶中灌酒。
看到他们进来,便应酬了两句,借口有事离开了。
傅云辰给语珊倒了一杯酒,“今日除夕,愿卿来年一切顺利。”
“你也是。”语珊勾起嫣红的唇角,端起酒杯浅抿了一口。
傅云辰把自己杯里的酒,满饮而尽,然后又倒了一杯,给语珊只喝了一小口的酒杯,也添了少许,“这时候过来,可是有什么紧急的事?”
语珊回道:“还是上次,托你找银翼冰蝉的事。这是丢失的宝物清单。”
语珊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傅云辰。
傅云辰接过,打开……先是闻到一股清新的兰花草味,然后看了语珊一眼,才低头看信。
上面除了银翼冰蝉,其他的都是一些名人字画珠宝。
“嗯。”傅云辰收起信,眼神慢慢变得有些慵散。
语珊看着他,突然娇笑道:“为什么江湖上,你会被称作毒公子?”
“曾用毒灭了一个八十人的强盗村。”
“你心悦你的妻子吗?”
傅云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回了一个字:“不。”
语珊满意的笑了,“那为什么要捧她做女皇?”
“因为我不想做。而她是我孩子的生母,以防万一我儿子或女儿将来想做皇帝,她做女皇是最合适的。”
“如果……是我给你生的孩子,你会让我当女皇吗?”
“如果,做不得数。”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我和以前,什么地方一样?”
语珊的眼神,忽然间涣散,“自以为是又现实。”
“你除了来送信,还要做什么?”
“刺探军情。在你要攻打北晋朝时,暗杀你!”
“为什么?”
“因为我是北晋朝皇帝的妹妹。”
傅云辰听到她的答案,无动于衷,继续问道:“北晋朝皇帝是谁?”
语珊道:“卫英成。”
“卫英成是谁?”
“是我母亲和老先帝康明帝生的私生子。”
“那你是谁的孩子?”
“江湖刀客四郎。”
“你在崇阳州府时,对我做了什么?”
“茶水里,下了傀儡符水,傀儡术最终失败。”
“对崇阳王妃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
“银翼冰蝉真的丢了吗?”
“没有。”
“在哪儿?”
“卫英成的身上。”
“你最爱的人是谁?”
“卫英成!”
话至此,语珊的眼神陡然间恢复清明。
傅云辰端起酒杯,问题回到她失神之时,“我和以前,什么地方一样?”
语珊回道:“不屑于花言巧语。”
乔东子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盘精致的果点,放在了桌子上。
傅云辰拿起帕子,拭了拭嘴角,“东子,你代我陪一陪语珊,我处理点儿事。”
乔东子应道:“是。”
语珊见他要走,忙道:“我也该走了。”
“嗯?不留下一起过个年吗?咱们可好久没有一起聚聚了。”
“我母亲卧榻不起,山庄里过节也一堆应酬,我得帮着酬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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