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苏云,X市X大的一名大三学生。
四月三十日,在从食堂回宿舍的路上,我捡到了一把银锁。这把银锁很好看很精美,三根银链缀着圆溜溜的银珠挂在似心形的的锁身上。银色的锁身被阳光一照,就银晃晃的,让我感觉很舒服。
我鬼使神差地把银锁捡起来,擦拭了一番灰尘后便装入书包。
可是没想到,不久后,我便遇上了许多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离奇诡异……
请您……一定要认真看下去。也请您记住……路旁同命锁,锁缚同命人,同命不同身,身亡无人问。莫要贪因缘,名亡更空身。
……
回到宿舍后,我突然想,这么精致好看的银锁,一定很贵重,也许是某个女同学的母亲传给她做饰品的,也许是哪个男同学给他心爱的女生买的,以求锁住自己的神明的心。
所以说,我应该把它还回去啊。
这么想着,我决定把银锁交给警察叔叔,让警察叔叔再寻找失主。警察叔叔说不定还要夸自己一句拾金不昧呢。至于学校嘛……还是算了,也不一定就是学校里的同学掉的。
于是我拨通了报警电话,一心想要交还失物的我没有注意电话对面警察叔叔的流程,似乎,他说的是让我把银锁留下?
不对,不对……我明明记得我直接……坐着公交车去了警局,直接把银锁交给了警察。怎么会呢?我没有打……
电话里的警察叔叔让我把银锁留下来,我肯定不会这么做。毕竟咱老苏家的人,古道热肠,拾金不昧,可是必备品质。
于是我坚持要交还银锁,并且坐公交车去了警局。
对……是这样的……还有人夸我人美心善拾金不昧。
人美?……哦对,是说的人帅心善。
我很开心,又问了警察这锁是什么。有个大叔说这是同心锁,是吉物,又叫,同命锁。
我听了这两个名字,不由感慨古人的浪漫。
留下了联系方式,做了口述后,我就离开了警局回到了宿舍。
吴迪还很好奇我去干什么了,我直接跟他说哥去局子里喝茶去了。哈哈哈,这憨批还真信了。喔对,我确实是去局子喝茶了。
……
苏芸滑动着鼠标滚轮,五月日记的内容让他脸阴沉了下来,不安在他的心里酝酿。
苏云,是个有写日记习惯的人吗?之前的日记呢?
为什么在五月二十四号后,他就转为纸质记载呢?打字和手写,苏芸自认为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打字。
那……是怕有人看吗?还是……
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远方的黑暗如墨,隐约的云廓如同一只眼睛,盯着这片……都市的每一个“人”。
尽管夜色已深,苏芸依旧没有去打开卧室的灯,他直接就着惨白的电脑屏光继续翻阅了下去。
……
这……怎么又捡到了一把银锁?诶?这好像是同一个吧。
还真是……有点离谱呢。
难道是警察叔叔当天就找到了失主,交还之后,失主又丢了?
要这样的话……还真是离谱啊。怎么会有人连丢两次这么贵重且可能有重要纪念意义的物品呢?
不过我与这个锁真是有缘分啊,上次在学校道旁捡到它,这次又在奶茶店旁遇到了。
唉,还得改道去一趟警察局啊。这次一定要让警察叔叔跟失主说一下,一定要让那妹子多注意点,明明是男朋友送的,却连着丢了两次。
……
夜色貌似更深了。
苏芸的脸色依旧阴沉,丝毫没有转晴的先兆。
为什么,前面还不知道银锁主人的性别,后面却仿佛早已知道一般,认定是女性。
是精神方面的药物或科技,可以篡改记忆吗?
原主不过是个二十一岁的大三学生啊,怎么会轮得着这等待遇。
……
五月二了,啊啊啊,假期过得好快啊。
不知道那个银锁的主人有没有看好自己的定情信物呢?
赶紧趁着没开学,把自己的床铺收拾一下吧,枕头都闻着味了。
这!这不是那把锁吗!
为什么会在我的枕头底下??
我很害怕。陌生人进屋?恶作剧?还是说,锁主人不想要这把银锁了,赠给我?
怎么可能!哪有赠锁把锁藏在别人枕头底下的!
此时有一个念头,不知不觉间在我的心里出现——也许,这把锁是自己回来的呢?
恐慌如潮水淹没了我。
我把银锁丢入了垃圾桶里,看着它被吴迪丢到楼下的垃圾桶里。
也许……就这样了吧。
我收拾完床铺后,一整天也没动,躺在床上看着手机。就这样到了晚上,脑子却还不住地想起那把同命锁来。
她,还会回来吗?
不行,不行,我得再做点措施。
我找了些化妆品,膏粉之类,抹在隐蔽的地方,比如床旁地板,宿舍门的缝隙。我又更改了手机设置,弄了个一键拨号与地址发送。如果真的有什么人心怀不轨,那我也不会毫无反抗之力吧。
我如此想着,不知不觉间便睡了过去。
身体好沉啊,好像被千斤重物压在身上一般,要喘不过起了啊……
“咯咯——”
一阵如在耳边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我不由愣住。
虽然我相貌尚可,但其实,我一直没有谈过恋爱,所以从未有过女孩离我这般近过——如同坐在我腰上,附身到我耳边一般。
“公子——怎么感觉你对小女子心怀抵触呢?是小女子长得太过平庸,竟让公子如此不屑一顾么?”
带着委屈的娇媚声音传来,我心却毫无波澜,只感觉身上的人不像人,反而如同一块巨石,牢牢地压在我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来。
“呀,公子,你迷迷糊糊的真好看啊。”
我的手正要有所动作,却突然感觉困意浓厚,连被重物压住的胸闷感也没了。
“公子……”
我已经听不清楚这女人说的什么了……
“小姐,小姐,回回神。快要亥时了,要上路了,新郎官可要等急了。”
我猛然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正正襟端坐,眼前却是一件红色盖头垂下,遮住了自己眼前的视线。
我正要回答,却发现说不出任何话来。
我现在……是什么状况?
我害怕地颤抖,可发现自己连颤抖都做不到。
我木然起来,红盖头摇摇摆摆起起伏伏,而我也在两个老太的搀扶下向外走去。
我想说话,想挣扎,可是全然无用。
蜡烛摇曳,红光散漫在木质厢房里,却映的新娘子红衣阴沉,全福老太太面色晦暗。
女子……不,我步履平缓,红盖头却一摇一晃。不知为何我心里升起一个想法,它是不是想将我的颈椎弄断,这想法反而下了我自己一跳。
我没法控制身体,思绪自然在胡思乱想。
浑浑噩噩入了花轿,一阵风传来,诡异地将我的盖头轻轻上掀,却见一个老太太怀里抱着盒子,一个老太太拿出一把锁,那锁……
我眼神紧紧盯着那锁,圆形锁身,吊珠三链,银制其身,在月下熠熠生辉。
盖头降下,我视线又只有模糊身影了。
“嘭——”
似乎……上锁声传来,连我的思绪也木然了。
这锁把花轿的入处锁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疑惑与恐慌不住地冲刷着我,让我的思绪愈发呆滞木然。
轿子被抬起,这队伍平平稳稳向不知何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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