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黑漆漆的走廊上。
一阵风吹来,吹散了连串的水珠,水珠掉落在地发出“滴答”的声音,顺着光看,是深深的红色。
走廊上两个身影靠在一起,从远处看像是在拥抱。可要是走进了看就能发现一把锋利的刀夹在他们之间。
成“趴”的姿势的女生的手正握着刀柄,刀的另一边刺向一个少年,尽管少年用手接住了少女的手不至于让刀刺的太深,但腹部处的衣物已是鲜血淋漓了。
就在刚才少年看着少女侵来,来不及躲闪时,少年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少女,抵住她的一部分冲击,而然剩下的力度仍以足够刺入少年的身体,虽然不深,但阵阵痛觉还是让少年清楚到恐惧。
那深深的,看不见黑暗的混沌,就像是一个牢中的狮子,随时都会将你吞噬。
给快点逃!
少年本能性的挣脱了少女,一手捂着伤口跑向看不见的黑暗深处。
少女呆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手上的鲜血,身子忍不住颤抖。
对她而言,她对杀人的恐惧甚至还高于被害者。
怎么办?他一定会告老师的,要是被抓到了我一定会被开除。但我快死了啊!悠成也会原谅我吧!可是要悠成原谅我纸条里的内容就不会知道了!我就会死!我要是不想死就必须抓住悠成问他纸条的事!···
月光渐渐被云朵遮住,少女那块慢慢陷入阴影,渐入黑暗。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
半响,少女发出掺着凄惨和高兴夹着害怕的狂笑。其疯狂的样子简直像是个疯子。
她已经压抑很久了,从竹下的死开始她就一直在恐慌中度过,又加上今天早上的早会又一次将她逼到绝境,她急需一个发泄的东西。在刚才她刺入少年的那一瞬间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那其实是“**”。
那种渴望鲜血与尖叫的正是所谓的“心”
带着这种疯狂的心情少女向少年的方向奔去。
一场深夜屠杀正在开始,这到底是意示死亡游戏的开始还是人心的残忍···
谁又能知道呢!
在这场屠杀中谁会赢?是身受刀伤的少年还是已经疯狂的少女?
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part3(上)
“呼呼!”
悠成靠在墙壁上低声喘气,身上的血已经留了不少了。
他因为受了伤,不能跑太快,不然伤口会裂开。所以他只能慢慢的走下楼梯,但即使如此还是疼的要死。
给快点逃,不然会死的。
我感觉到自己的温度在下降,尽管做了简单处理,但伤口还是在流血,要是流出的血超出了自己身体的极限,我就会死。
所以,我必须在那之前摆脱本间。
我该逃往何处,要不直接跑到大门去吧!过了就是商业街,就不怕她了。
我看了看空旷的大道,迟迟做不了决定。
要是我直接走回去话,这路没有什么可以遮挡,要是被发现,以我的速度,绝对会被追上。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啪踏啪踏
楼梯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家伙追下来了。
没办法了!先逃吧!
我支撑着身体,一跌一跌的走下去。
在我的身影离开楼梯间不久,本间就下来了。
在哪?
本间到处张望,寻找我的身影,但由于太暗了,她一无所获。
她走向回去的大道,仔细看了一会,确定没有什么后就守在哪。
她的脑子还没有坏,我受了伤,必须立刻抢救,不然光流血和伤痛就会大大是我性命收到威胁。
所以她算定我要是回去必须走大道,走就会被他抓到。而我要是不走,就会流血过多,到时逃走更加困难。情势怎么看都是她占优势。
为了赶快逃走,我不能坐以待毙,只有尽快正面将她击败才行。
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咔
就在我思考逃跑的办法时,闸灯突然一亮,我的身子在灯光下被照得一览无遗。
快跑!
趁本间还在被光闪耀适应的过程中,我闭着眼睛朝一个方向奔去。
本间看到我的身影在教学楼晃了一下,便立刻走进一楼的教学楼。
一楼与二楼及其他楼层没什么区别,也是有几间教室的,不过平常是不开的。
在本间来之前我钻进一个教室,找一个不会被光照到的死角。
本间来到走廊时我已躲进教室里面了,所以她只是她一个人站在走廊上。
只有一个一个去找了!
本间阴着脸,伸手走进了第一个教室。
本间完全不担心我会在她查教室时逃跑,因为这一层的门只有一个,要是我在第一间她立刻就抓得到,第二间逃跑也会被追上,剩下的就更不用说了,完全是死路。
这层共有五间教室,我在的是第三间,要是什么都不做,不到十分钟,她就会抓到我。
要是现在跑出去跟送死完全没区别,给想想办法才行。
硬拼!别开玩笑了,抛开兵器和伤,我的力气还没班上的女生大。万一到时激怒她,绝对会死。
“轰”(踢翻桌子的声音)
逃跑!这个时候逃跑不叫逃跑,叫自投罗网(这个时候不要说什么冷笑话了)。
“踏”
第二间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啊!
紧急之下的我实在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这样下去绝对会死的,到底为什么我会遭这样的罪。
回想起来,我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因为上学去早了一点而已。这一切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啊!
“呜(抽泣)···”
想着想着确定没什么办法后,我独坐的忍不住哭了。
“踏”
听她这声音想必是搜完了走出来了,看来我要完了。
想起来这几天过得真是愉快啊!虽然第一天就遇到跳楼事件后遭此大难,但还是过的很好啊!遇见了雪琴,交到了朋友,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这都是我以前想象而做不到的现实啊!
度过了这样的几天,对我而言应该不用再害怕死亡了吧!只是雪琴那家伙该怎么办?
“我···要是赢了的话,可以···和我去约会哦!”
唔!
猛然咋醒。
要是我不在的话,雪琴那孩子一定会哭的吧!
不想那样!她那样伤心的样子我不想再见到第二次了,即使看不见也不行。
毕竟···
脑海中传来模糊且久远的回忆。
这种失去亲人感觉我不想让雪琴也试一次。
踏
声音越来越近了,若是不想死的话就要努力动脑。
想想有什么可以将她引开,并且让自己最快得到补救的方法。
对了!想到了!
我抬起头,看到什么后,猛地想到了什么,赶快走到课桌面前从里面搜东西。
应该会有的!这种东西一般都会有备用的。
虽然有点赌,但要是不赌照样给输。
踏踏踏
可能是听到里面的动响,本间的脚步加快了。
在哪里?不是这个!不在这里!那边呢!给快点!不然就完了。
伸进课桌的手像是碰到了什么了,本能的抽出来,拿出来看,隐隐感觉什么液体从手心滑下。
找到了!
悠成高兴的把那东西拿出来,那个东西在月光下越加明亮。
那是一把刀。
啪咔
下一刻,门被打开了,本间就站在门外。
本间大概的看了下室内,空无一人。
奇怪了!刚才还听到了声音。
本间走进教室,简单的近了看了下,发现了问题所在。
窗户空荡荡的摇晃,明显有被打开过的痕迹。
本间暗道一个不好,爬过窗户发现后面没人。
已经逃了吗?
本间打定主意后,对准回家的道路上的方向跑。
等待她走远之后,室内传来了一点喘气声。
第四教室里,悠成靠在墙上,等到外面的声音走远后才敢发出声音。
好险!
悠成擦了擦身上的汗,靠着墙起来。
刚才他看到窗户想到一个方法,从课桌里拿到一把美工刀后从窗户出逃。跳出后并未直接走,而是跑到第四个教室里,用刀把锁撬开,爬进了第四教室。
因为他受了伤,不可能会赢,又加上跑不过她,直接走在她前面绝对会被追上,只要这样把她引开就好,这样就争取到足够的逃跑时间了。
其实刚才一幕还是很险的,要是自己当时慢了那么一点点,或是本间细心一下,看了下其他教室的门窗,我照样没救。
事不宜迟,赶快走吧!
我匆匆爬起,靠着墙走。
走到外面时,灯光还亮着,我找了个较暗的地方走。
之后又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是在黑暗里奔跑着,跌跌撞撞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摸到一个像样的地方。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之前我就是一个劲向暗的地方跑,到现在反而看不见了。
靠在墙壁上休息了一会,我才试着辨别方向。
从这冷湿的铁锈味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这里是昨天来过的旧校区。
我走进里面时,门都破了,一推便开。
来到走廊上我边爬边想东西。
校门口那边暂时就别想了,她肯定会在那边严加看管,要是我去了绝对会是有去无回。
看来只有想办法将本间击败了吗?
我进行着不可能的幻想。
疼!看来还是在击败本间之前保证自己不要垮吧!
我看着伤口的伤,虽然没有太大碍,伤口正在补和,但流出的血还是没那么容易好吸收。
啪
正想着伤口的事,右边的墙壁突然断了,原来是碰到破门了。
我支撑再次受伤的身子看去,一时大喜过望,这是保健室。
几分钟后我稍微精神一点地坐在床上,感觉好多了。
几分钟之前我找齐了用具,比如一些很难坏掉及措施好一点的药,和一些不太干净的纱布(不过好歹还是放在塑料包里)。
令我意外的是这里什么东西还是有的,并没有缺少什么。
是因为什么原因吗?
无暇去顾虑这些,我坐下来重新思考战略并且这一切。
首先是本间本身,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之前记得她是不安定,但也没有如此疯狂啊!
哗(回忆)——
‘原本我也是不相信的···’
原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有难言之隐吗?
‘但看到那个发生却又不得不信了···’
发生了!是什么?
‘我必定脱不了关系···因为我写了’
写了!等等这个是,难道是那张纸条,她写了纸条,但会是什么?是什么让她如此不安宁。
‘信,告诉我信里写着是什么?’
对了!是这个让她不安定的因素。那么这又是为什么?
“你们之中有个人从死者那里拿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执行者’的名字”
是了!就是这个!但问题是她是在意那张纸条本身还是“执行者”又或者是死者。会是哪个?
···
答案必定是纸条本身。
因为如果是死者又或者是“执行者”的话,以她的外在性格肯定会说是“你是不是跟杀死竹下有关?”或是“你是不是凶手”而是一直在说“纸条!纸条!”,由此可判断,问题出在纸条本身。
接下来又是,纸条本身是为什么?为什么她那么需要,甚至被逼到要杀我。
这个答案应该可以从上面的写了纸条的那块推出来。现在把规则弄出来看一下。
“从现在开始你们五四班将成为一个独立的空间,你们所有人无法出逃,唯一出去的办法就是杀人。”
“杀人的方法就是在上面写上死者的名字,愿望自会实现。”
“在上写上愿望者,愿望将会在二十四小时内实现。然后愿望者付出代价后,他便可以逃离此空间。”
没错,就是这条。
还有后面的诸多问题,试着想办法连起来,一次性将问题解开。
“请收下···”
首先是跳楼,死者是本间的恋人竹下。
“告诉我信封在哪?”
本间知道信在我这里,并向我要过。可她要的不是“执行者”,因为那时神秘人还没有说出规则。
“你们被关在一个特殊的空间里,要想出去的办法就是杀人。”
纸条规则。
“因为我写了啊!”
本间写了纸条。
“实现愿望者必付出代价。”
代价。
···
我坐在床上,闭目没有动静,但其实脑海里的每一个脑细胞都全部动起来了。
就这样过去了几分钟后,我猛地睁开眼。
谜题解开了。
本间首先在上学之前就收到了纸条。因为一些原因在上面写上了竹下的名字,24小时内竹下就死在楼顶上(由此可大致推测出时间)。
然后本间是原本是因为玩玩却变成真的而感到害怕(从本间的种种行动推测出来),之后代价出来了,上面应该是从我手中得到纸条答案。因为三天内必须执行,所以今晚是最后了,不得已她只好把我逼出来要纸条内容。
至此,答案全解。
这样不管是本间知道我去过现场也好,都解出来了。
问题现在没有了,关键的是我该怎么逃出去。
要充分利用上面的这点,以最有限的资料,达成最成功的办法。
本间畏惧纸条上面的规则,是因为她看到了竹下死了,所以只要想办法让她知道是假的就可以了,但怎么办?怎么确认啊!
想了一会还是没有头绪。
不行了,这个真的不知道从那下手。
不过可以确认的是只要本间活过了今晚,说不定就可以结束这场闹剧。
不管竹下及那些规则是怎么样,只要将三天的期限的规则简单破坏掉的话,整个秩序都可以不管用了。
所以,我现在要办法让本间冷静或者将她弄晕,只要过了今晚,我就赢了。
下定主意的我,刚要站起来,腹部就像火一般刺痛的难受。
看来还是给先保自己无恙才好。
我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她迟早会找过来的,还是先做准备比较好。
月光照了过来,明亮的月光下托出一个影子。
本间走近了那里,她已经把刚才学校的几乎所有地方都查遍了,可谓有这个地方还没看。
月亮明明是高高在上的,理应没有照不到的地方,可那栋建筑平坦的立在空旷的地方却只有着一个模糊的影像,就像是故意不让被光照到一样。
应该就是这了吧!
不管怎么样!他是不能回去了。
下定决心后,本间握紧了手上的刀,一步一步向旧校区走去。
事情严重到这种地步,如今他们两是不可能再和好了,两人中必有一死。
大逃杀(生存游戏)。
教学楼里的空气像是掺了水的酒,透露出铁锈的味道。
墙壁上长着苔藓等低等植物,足够的潮湿让它们充分生长。
教室里面阴阴的见不到光,奇特的设计使得只有接近外面才有那么一点光芒。
尽管如此,还是一部分很亮。
教学楼的中间,银色的光芒仿佛从天而降,倾盆的洒在中央大厅上。
从光芒里看隐隐看的到一些小小的绿色植物。
他们就像是在沙漠里生长的仙人球一般,渺小而坚强的生长着。
教学楼的时间已经很久远了,是在20世纪80年代建成的,从墙边那个小小的牌子上模糊的看出来的。
牌子已经被空气腐蚀的差不多了,加上周围过暗,只能隐隐的推测出字迹。
即使不去看牌子其实也能知道大概猜出年代。
先抛开满满的古董痕迹不说,光建筑设计就能知道很落伍了。
整个建筑成个回字形,中间的就是空空的一部分什么都没有,而其他层楼都是和一楼差不多的设计,两边是教室中间是老师办公室,没什么太差的区别。跟现在的一些外国的二层加天梯及看似杂乱却舒服的摆设不同,太过死板无趣了。
楼梯间也是非常简单,一堆柱子加一些阶梯,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方便。
或许是因为是这样的环境,反而可以令人安心下来。
本间走在一楼的走廊上,一间间的把门打开搜寻。
当本间打开这扇门时,她看见的是一个医疗的房间。
保健室吗,那悠成很有可能在这里。
本间自主的紧张了一会,仔细的把房间查完后发现这里没人。
即使这样也能证明他来过,房间明显有动过的痕迹,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来过这。
看样子没有太久的样子应该还在这里,现在还来得及。
本间决定后,继续一间一间搜。
啪蹋
楼梯间传来声音,有人正在那走。
本间应声而上,拼命的爬楼梯。
声音时从东面传来的,就在这不远。
本间爬了一会梯子后,听到了声音停下,在楼梯尽头看到一个人影后便立刻趴下。
那个人站在六楼楼梯的正面尽头,靠着墙立着,如果是人的话那只会是悠成。
本间伸了伸脖子,因为光线没看清那个人多高,但模糊的看的出是个人影。
隐隐觉得那个人没动,本间下定决心后立刻扑了上去。
“啊!”
本间觉得脚下有什么一拌,突然失去了重心,重重的倒在地上。
不好!大意了!
就在本间到底的一瞬间,悠成就从楼梯间的左侧扑上来。本间想要反抗,但感觉到丝丝寒光之后就放弃了。
一把刀正抵着本间的脖子,只要一个瞬间,他就可以毫不费劲的切断本间的气管。
这种情况还是放弃吧!
悠成在本间停下动作后也没怎么样了。
“你不是在那吗?怎么跑到这边的。”
“你说那个啊!是个模型,用来吸引你注意的。不过真正的功臣还是绳子啊!”
一边在说话但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那么,有什么要问的,你不是有东西要问吗?”
“啊!不了!你的情况我基本了解了!”
“了解了什么?”
本间的身子有点颤抖了。
“你写了纸条的事!”
“谁告诉你的!”
如我所料,果然生气了。
“没有任何人告诉我的,这都是我推出来的。”
“不可能!”
“就是有可能!”
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大了,一时把她震住了。
这样也好我们交谈。
“我不会说出去的,所以请冷静下来听我说。”
我用恳求的语气说。
“好吗?”
“···”
安静了会,我咽了咽口水(喂!你推倒骑着别人咽什么口水啊!一口气上啊!万一煮熟的鸭子跑了怎么办)。待喉咙好了一点后才继续。
“告诉我,你是不是在纸条上写了‘那个’···”
我意示她表示我已经知道了,她暂时没有说话。
“···呜!”
她哭了。
“嗯!···是我杀了他!”
“不!不是的!”
本间听了我的话大声反抗。
“少说这些安慰人的话,我亲手在纸条上写了他的名字啊!···呜···是我杀了他。”
“不是啦!我说不是就不是!”
吓!
“你还没注意到吗?杀了他的是‘执行者’不是吗?而‘执行者’就在我们之中,换而言之就是说就是有一个凶手亲手把那个人推下去了啊!”
“什么···”
本间明显被我突然道出的真相震惊的不知所措。
“可是我···写了那封信啊!”
“那只是个幌子,不过是想办法把罪恶感加到你身上,作为杀人的理由,然后利用你我们互相残杀啊!信封里面是什么都没意义啊!就算你告诉他也会杀你灭口的。”
“那···那我该怎么办啊!啊!啊!···呜呜呜!!!”
当本间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完全没有意义时,她哭了,真正的吼出来了。这几天对她的压力实在太大了,一下子放松了,忍不住把心中的压抑都发泄出来了。
我只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因为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没用,等她苦累了我再说会更好一点。
“冷静下来了吗?”
“嗯!”
她摇了摇头。
“这里还是有点不安全,我们还是快走吧!”
突然感到寒气,是会有什么事发生吗?
不管怎样,这里还是不安全的。
(原本,这件事情就该这么结束的,不光是本间,只要过了这个夜晚一切都会结束的。然而,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命运又是如此可笑。至此,故事拉开了序幕,之前所有的迟疑,幻想,虚假,统统变成了恐怖的真实。)
“可是···”
就在这时,本间想起了一个不经意的问题。
“怎么了?”
“他不是说三天吗?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他不会来害我吧!”
本间不安。
“没事的!”
“嗯!···”
当时的我没想太多,只是想安慰一下本间。没错,开始时是这样想的,只是开始,结果不同。
“我会保护的你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用着和谐的笑脸,轻轻的伸出手,慈祥着说着。
从刚才到现在都是完美的,眼看着就要结束冲突了。
但是···
(是了,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班上出现了“第一位”死者。)
(我杀的。)
怎么办?他说过要保护我,我要怎么接受?
本间偷偷的想着,心中雀跃。
“喔!”
本间抬起头,正面对着我,向我伸出手。
月亮穿透云层,月光悄悄射了进来,明亮的光芒下,本间将我看的一清二楚。同时崩溃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
穿过本间瞳孔,梦魇般的记忆侵袭而来。
嘶——
(我被他们踢来踢去时十分害怕。)
曳——
(那时我是多么希望有人能救救我,但我知道,不会有人来帮我的。)
哗——
(但那个人不同,他没有踢我,而是向我伸出手。)
啦——
(你们要知道那时我是多么渴望有个人帮我,而要是他的话,我可以发誓我再也不会再来烦他,即使自己会死。)
(所以,我压抑快哭出来的泪水,伸出手)
咔(崩坏)——
(当我要碰到他时,那个人把手收了回去,我被抛弃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啪咔(破碎)——
「骗子」
“诶!怎么了?”
本间低着都一直没有说话,我怕她出了什么事,想要去扶她,哪知刚伸出手,她就睁开了眼。
好像还说了什么,不过声音太小,没听清楚。
“发生什么事了!”
见她不说话,还以为真出了什么事,急着伸手去摸她额头,刚一出手就···
“骗子!”
她抢过我身上的美工刀,一口气朝我的脸刺来,我匆忙一躲,才只是被滑了个边。
“可恶!”
可能是觉得小美工刀不好,便跑着向之前掉刀的地方的捡她的大水果刀。
“没事吧!”
这时我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只是看着本间急急忙忙的是去找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了,便关心起来。
“在找什么?要我帮忙吗?”
“别过来!”
她慢慢站起来,我没注意到她怀里揣了什么。
“怎么了,突然这样!”
我笑着接近她,想试着摸她的头让她安心一下。
“我都叫你别过来了!”
划——
当我注意到时我已经受伤了,我呆呆的看着我的手掌上的伤痕,满脸不可置信,明明这灼热的伤口如此疼痛。
外伤虽疼,但心受的伤更疼。
抱着如此身心俱伤的身体,我抬起头。
怎么办?不小心刺伤他,要怎么解释···
本间看到了刀上的鲜血后,不由冷静了些。
不过还是我不对,要不过还是道个歉。
带着这样的心情,本间抬起头,与悠成对视。
就在那一瞬间,本间崩溃了。
我当时不知道我的眼神有多可怕,那种犹如恐怖深渊远远的不见地的虚无中的虚无,简直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那个,我···”
“不要过来。”
本间走进一步想要解释,然而我依旧是用恐怖的眼神盯着本间。
“我(走进)···”
“我叫你不要过来。”
悠成扑在地上,伸手拿到了什么东西,见本间走过来,二话不说就把那个投了出去。
那个东西差点就伤到了本间,当它坠落掉在地上时,本间认出了它。
那是一把美工刀。
至此,本间深刻的清楚了。
“骗子!”
明明说过要保护我的。
“哈?”
他们之间已经崩离了很大一段距离,再无和好的可能了。
“我说你是个大骗子!”
这一声吼叫反而叫醒了悠成。
“你说我是骗子?”
我听了这话,完全不明所以。
“没错!你就是骗子!”
“哈!···哈哈哈哈!!!!”
当我理解时,气极反笑。
“你笑什么?你不是骗子吗?”
“没错!我就是骗子。”
“诶!”
这次,我是真的发怒了。
“我告诉你,我刚才说的话都是骗你的哦!”
“什么···”
“什么规则是假的,什么保护你什么的全是假的!”
“不!你为什么这么做?”
“哈!还不是为了骗你把你蒙到早上,然后一走了之啊!”
“这么说来···你这都是在骗我。”
话说到这种分上,我也该知足了,但当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一肚子火气全发泄出来就承认了。
“没错!就是在骗你!怎么样?你打我试试?”
“你···那我也不留情了!告诉我,纸条上写的是什么?”
她拿着刀子指着我,隐隐还有点颤抖。
若是平常的我定会想办法抚慰她,但现在不一样,我很生气。
“哼!我就不告诉你怎样?”
“那我就逼你说!”
也许是真的很气愤,我就连腹部上的伤痛都亡了,直接两人对打。
哗哗哗——
她一靠近我盲目的连甩了几刀,我都躲过,看准机会,一口气遏制她。
“唔!”
我们两双手都遏制着对方的双手,不时转来转去,一会下来还是没有停止,但我们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大骗子!去死吧!”
“该去死的是你!”
我们互相仇视,缠着没有结果,我看准梯子的方向一口气把她推开。
就在渐离的过程中,那个瞬间,我听到她像是说了什么。
‘对不起!’
我这时才清醒过来,猛地后悔了。而当我又看向那边的时候,本间掉下去了。
本间被我推到梯子那边时,靠在扶手上,但由于扶手太过老旧,承受不住本间的重压,垮了下去。
当本间掉下去时,不是坠到另一个楼梯间而是直接掉下去。
由于是旧时的设计,所以什么都没现在那么注重安全,楼梯间都设的比较宽,勉强可以容纳一个人身躯。
注意,不是指可以容纳一个人,那是一个人的侧面积,也就是一个人的宽,而不是一个人的长。
因此,本间在掉落时,刚感觉到什么东西猛地向她头部靠近,而她来不及反应,就被狠狠砸了一下。
至此,反反复复的,当她完全协调时,在头部朝地,坠击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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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成蹲坐在地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还是先去看看她有没有事吧!
我手脚哆嗦的站起来。
刚才听到“咚”的叫个不停,那里就一直感觉到不祥了。
不会有事吧!
一路上一直祈祷不要这样,但真正下来看到真相时,当时忍不住大吐一场了。
本间的身子是完全扭曲了,手脚完全不成形,全身骨头折成了不少段,尤其是脑袋那还有着一个大洞,鲜血正不断外泄,团团将那块包围。
慢慢的,正在向我袭来。
我吐光胃中的东西后,赶紧逃跑了,一刻都不想停留。
就在我走后不久,这个血腥的地方迎来另一个客人。
月光照在她身上,能看到她长着一头长发,又黑又长,漆黑的就要陷入黑暗一般。
她走进里面后,脚步直接的朝那个血之源靠近,那个尸体像是未存在一般被忽略。
她从已死去的本间身上抽取一个东西,将它拭擦起来。
将它放到外面看清楚是个长方黑黑的东西。
从外面看只是一个小小信封。
少女拿起那封信,把它拆开。
里面空空如也。
见到此情,少女并没露出很惊讶的表情。
而是把里面的信拿出来,又拿出另一封信出来。
信上表面写着“死亡邀请函”五个大字。
少女把信装好之后又放了回去,然后就走了。
一切都回到如初,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更了,狂更中。把每天的工作从2000加到3000,你们别以为简单,我可只是个学生,平时还要玩游戏看动画的。从此五天一更变为三天一更,字数不变,如不意外,九千多字。尽力在25号之前码到九万。)
死亡算计:交换纸条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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