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烟有害健康,作者曾经因为吸烟导致面瘫进过医院,请不要尝试)
家里渐渐热闹起来,吃饭时我感悟到这件事,不得不将备用椅子拿出供给德奈莎,以免出现站着吃饭的尴尬事情。
伙食负责人一直都是青麦,毕竟莉尔忙于照顾伤者没空天天来送饭。
她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可某些方面真的很用心,比如我残疾后食物就没有需要使用刀叉的,几乎全是炖菜,方便使用勺子送入口中。
青麦的饭菜虽然不算好吃,但总比温妮突发奇想搞出的营养餐强。
比如今天早上她特意为我准备的巧克力香蕉牛奶,总让人想起马桶堵掉的画面,碍于情面仍然全部喝掉,味道还不赖。
我也突发奇想,找来木头削出一双筷子,但本身为右撇子,饭菜还汤汤水水的不如勺子使用方便,最后也就作罢。
治愈药剂材料被村民陆续送到家中,可每次都提不起干劲,站在炼金实验室内发呆,时间飞过,很快便到晚餐时间。
对于食物需求也不高,一日三餐被削减为一天一顿饭,哪怕她们三番四次的找寻,我也不想共餐,每天的借口都是要制药,不许来打扰,每次半夜饿得心慌偷偷将预留的凝固热汤和冷饭草草塞入口中后再躺到床上,那时温妮早已熟睡,而冬儿被下达不许接近的每天只好每天跟着冰少女转。
和大家为数不多地坐在一起的时候是为莉尔写出心得笔记,左手写字太不方便,跟鬼画符差不多自己都看不懂,无奈只好让温妮代笔,我搬来椅子口述,她奋笔疾书,不得不说,这小丫头的笔迹和分段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不愧为帝国军学院的优等生。
本想安安稳稳地度过每一天,可期间温妮总强行拉我上街溜达购买食材,本就没有心情更不管衣着打扮,身穿皱皱巴巴的白背心和沾满莫名其妙污渍的黑牛仔裤。
遇到熟人都惊讶于我的残缺和不修边幅,幸好当初喝错药长出赘生物打针预防,得心应手地回复和感激好意,结果每次回家都能带回许多免费的蔬果。
德奈莎掰坏狩猎者之后每天除去吃饭时间均缩在篷车中,昼夜不分的鼓捣,铁锤声音和钻头声从大清早吵闹到夜里。
“那个…布恩迪亚同学,可否将七音虹弓借我一用?”某天走出炼金房去卫生间时恰好遇到德奈莎,她严肃地询问。
“当然可以,反正目前也没啥大用。”我咽回以后可能也用不到之类的屁话,走到卧室将悬挂衣架任由落灰的武装带连同枪套腰包等物交于她。
她似乎对信任十分感动和我狠狠相握,捏得手掌红里透白。
半个多月的时间内,再也没见到陪同浴血奋战的武器,我也不想讨回它们,就算那姑娘委婉地要求测试武器性能亦或者直球告知已经维修完毕都被我敷衍搪塞过去。
她望着没落背影叹息,摇头离开,关闭炼金室木门时听见那刻意拉长的声调不知为何心脏抽搐地疼,摇摇头,继续望着坩埚和素材发呆。
烟盒里大约二十三只烟,没事闲的便拿出跟抽起来的习惯总改不掉,就算强忍烟瘾,这包烟也鼓捣没掉。
家里四位姐姐全不赞同这恶习,甚至身为公开秘密恋人的温妮威胁说再抽就将我摁腿上揍一顿。
结果她说完的那天夜里,我半夜睡不着寻思没事做,跑到卫生间点燃解千愁。
望着镜中因许久未出门,皮肤变成不正常地病态白的自己,含住烟卷恶狠狠的深呼吸,顿时半根化作烟灰,浓厚烟雾从口中逸出,顺着俊俏脸颊向上飞腾渐渐消失。
异色瞳的眼神,十分刚强坚毅,完全不似当初在角色页面中的布满善意和柔和微笑。
其实因为身躯焕然一新,完全未经历过摧残,结果呛得嗓子眼肿起,无数次血液中尼古丁含量增加导致抗拒而干呕,加上无痰咳嗽和凌晨五点准时呼气不畅将我憋醒,甚至左脸颊疼痛僵硬无法咀嚼,牙齿被酸梅侵蚀般无力,种种后遗症暗示绝对不许再碰那有害无益的东西。
但它的瘾头刻进骨髓中,我知道一支烟完全无法解决问题,但当我点燃它,指尖烟雾围绕,红色火光吞噬白色身躯,吸入令人沉沦的雾气时,恼人事情与问题全部被燃尽,哪怕只有一时,哪怕生命如同烟卷般耗尽,也愿意牺牲宝贵物品获得暂时欢愉。
我因脸疼得厉害到没过于品尝,只怔怔地看他缓缓燃尽,心中寻思。
“啊,我的生命也如同这根烟卷般,无力回天,无法改变,只能任由其被燃烧殆尽,它还可以给予些许慰藉,可我呢?如今成为废物,连吃饭都得由人特殊照顾,若事情完全解决,那么,她们是否依旧会围绕着我整日嘻嘻哈哈,呵,到最后大家都有要忙的事情,可能各自忙碌,只留我一个孤家寡人,品尝最后烟头燃尽发酸的滋味吧。”无奈苦笑,憋住想骂娘的欲望,烟卷燃烧殆尽,它火星烧到手指,下意识扔到水池,耸肩再抽出一根含着,捡起尚未熄灭的烟蒂,对准烟头急促吸气,干烈气息再度席卷口腔。
“烟头续烟尾,倒霉到年尾。”想起布恩迪亚那欠小子的公鸭嗓,不知道他们到现在如何,冷笑一声,把烟蒂丢到马桶中。
每次都感觉用一支烟续另一支会给人生命交替的感觉,正如人类的传承,前辈们燃烧意志力把希望的火种转交给下一代,而后代无所事事浪费掉生命后再将火种转交。
正如失控的NPC们,他们也繁衍生息,甚至疯狂到想改变天命成为神,可他们做的事谁又能评价?
斯莫诺到最后为我做了嫁衣,想到这点便不由得笑起。
自暴自弃时间结束,镜中倒影笑容似笑非哭,她哼哧一声冷笑,含住香烟猛吸,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浮现脸颊,她伸手抚摸光滑的切口,无奈地苦笑又皱眉,到最后坦然地乐了,结果左脸颊疼痛导致延迟几秒,右脸笑,左脸哭,就算美若天仙的女孩子这副脑血栓刚痊愈的表情也令人胆寒。
“小艾琳…我说什么来着…?”浴室门突然被推开,我迅速将烟卷藏到身后,但满屋烟味外加那口尚未过肺的香烟走不出紧闭的嘴唇从鼻孔中喷出的滑稽样子完全暴露。
“温妮姐…我…”我刚欲狡辩,她抓住仅剩的左手腕,烟卷暴露出来。
少女满脸失望和痛苦,我低头等待训斥却沉默无声,手腕酸疼。
她反锁浴室门,端坐于马桶盖子,拍拍大腿,我脸颊迅速发烫。
“温妮姐…你到底…?”反手将烟卷扔进洗手池,打开水龙头熄灭,一方面希望她改变心思,另一方面为自己找借口拖延时间。
“我今天说过了吧?快点,别逼我动手。”我从未听过她如此严厉的训斥和见过严肃的表情,咬咬牙,像犯错的小孩子般俯身趴好。
她毫不客气剥去最后防线的布料,冰凉的巴掌不断拍击赤裸皮肤,令人羞耻声音不断刺激耳膜,虽说不似战斗中敌人带来的疼痛,但这种充满屈辱感的责罚令眼泪如同断线般丢脸的肆意流淌。
我忘记自己身经百战,忘记可以随手捏造出众人追捧的金属材料,甚至忘记村庄中还有无数人期盼药水救命,此时此刻,我就是十四岁不懂人事的少女,胡乱踢动双腿,不顾颜面的大声抽泣和呻吟。
“你打死我得了!我现在就是残疾!你和你那亲爹一个操行,都想控制我好不让我惹事生非,都为了所谓的望溪川和你那微不足道的学分绞尽脑汁地软禁我,好用我这个废物来保证制约其他势力不会为非作歹!你他#的继续打啊!我也不惯着你们了!我明天就把灵魂献给那该死的水变态!#的,我现在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吃饭写字换衣服都得有个人专门陪同!等我没有利用价值了,你们肯定也会抛弃我不管”我歇斯底里地叫喊,将这些日子的愤怒委屈不甘全部发泄,扭头狠狠地瞪向那位丝毫没有怨言的少女,等待痛感继续。
可当看到她偷偷擦去眼泪,眼眶已经红肿的少女时,怒火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心酸和无力,我嚎啕大哭,她抱起我的身体,让我坐在大腿,扯到痛处下意识揉动,她帮我温柔地擦掉满脸泪珠。
“傻孩子…我怎么会丢掉你…”她刚想继续安慰,我用嘴巴堵住剩下的话语,一切尽在不言中,咽下所有苦楚。
是啊,如果一切如同我所预料的话,又怎么会发生今天这种破事。
还是太过自私与不成熟啊…
我睁开眼时,居然躺在熟悉的床铺,温妮抱着大尾巴酣睡。
悄悄抽出尾巴,走路时的痛感提醒自己昨夜不是梦。
我盘腿坐在萨娜老师安置于树下的椅子,抚摸着空无一物的精钢烟盒。
冬儿悄悄来到身边,我抚摸她的小脑瓜,小家伙居然眯眼享受起来。
德奈莎打着哈欠跳下马车,见我居然没有给自己关禁闭于炼金室,惊讶地揉眼睛。
“早安,德奈莎老师。”我露出灿烂微笑。
“不知道那两把枪械维修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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