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夏,你看,这是什么?”茶云拿出一件厚实的羽绒服,一些可爱的发饰,天鹅绒的丝袜以及其他的东西。这些丢失茶云自己单独买的。
“我观察过了,也想过了,你比小夏还要大不少,试试?”茶云出去,楹夏试衣。一会儿茶云拿着从小夏那里脱下的风衣进来,看见楹夏眼睛中泪水和她那庄重的姿态。
“如何?”
“很合身。”
“那就好。”茶云坐在旁边,握住稍稍露出的小手。
楹夏凝视眼前这个男人,闭上眼睛,她感受到了亲吻以及一定程度上的呼吸不畅。她有些朦胧了,感受到对面的心跳。
不知何时衣服已经被扒了洋葱,但似乎是房间里本来就这么热。似乎触及了灵魂,如同有团火在她的下腹部,那是孕育生命的地方,世界的原型。
她似乎熔化了。
“先生,夏姐?”小夏进来了,她看见两人在面对面静止着。
“啊,小夏。”楹夏从幻境中回过来,结果是什么都没做。
“啊啊,夏姐……”
“小夏,你坏我好事!”楹夏捏捏小夏的脖颈,又捏捏她的耳垂。
“我只是进来喊吃饭的。”
“好啦,吃饭吧,不捉弄你了。”
楹夏留着,茶云和小夏出去。
灾难发生过后的第一夜,她们不知道该待在什么地方。
到处都是这样的场景:房屋坍塌,毁于火灾,人们流离失所。
“有一群鸟飞过,到处都变成了那幅光景。”人们到处说着这句话。不过,这些光景最终都被雪取而代之。
她们坐在一处门槛上,看着人们去搜救幸存者,听见轰隆声,然后又是那幅光景。这样的场景重复了一晚上,直到黎明时候,两位已经身处在碎砖烂瓦中。
“父亲……母亲……”楹夏一直重复着这样的话,团子不停地蹭着她的脸颊。
“小夏呀,去和茶云玩吧,啊,叔叔我要去睡觉了。”老渣喝了老多的酒,他为两位高兴而喝。
“啊,这老渣。小夏去和茶云吧,随你们喜欢,啊,去吧,有什么问题跟阿姨说噶,我们在那边那个屋。”说着,母亲扶着老渣进了房间。剩下的时间留给了孩子们。
“所以,小夏,接下来就回房间吧。”
“嗯好。”
“你不去你房间吗?”小夏跟在后面。
“我还是不习惯和您分开。”毕竟一直以来,小夏醒来便是茶云的身影,已经熟悉了他的气息。
“行吧,随你的便吧。”
楹夏坐在桌前读着书。她目不转睛地阅读着那本书,没有注意到茶云。她的羽绒服挂在椅子上,里面穿的是一件羊毛衫,白色丝袜透露出她腿的魅力,头发上则是带着他送的发饰。
“在看什么呢?”
“啊,云……小夏,你不去你房间吗?”
“嘻嘻,夏姐,我不习惯一个人。”
“等下我和你睡吧?”
“小夏,依她的。”
窗外又下起了雪,窗户上又起了一层雾。在打理完卫生后,茶云拉上了房间窗帘,她们去了隔壁。
“好啦,这几天没睡个安稳觉。”他拉上了那厚实的棉被。
不过怎么会安稳地度过这一夜呢?隔壁两人在商量着,她们相互约定,不准去打扰茶云。
“团子,多久我俩没睡一起了。”
“应该,有半年了吧?”
“那之后,你就一直在他身边,对吧。”
“嗯对,那之后,我就是小夏了。”
“变成人,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四天前。”
“你看,你这几天,便占了个便宜,成了人家的座上宾。”楹夏揉揉小夏的脸。
“毕竟,只有这个法子不是?”
“事已至此,睡觉吧。”
“以后叫你夏姐成不?”小夏拉了被子后追问了一句。
“你呀,早就是我可爱的妹妹了。”两位少女都笑了。
小夏穿的是楹夏给的衣服,楹夏穿的是茶云送的衣服。
虽然说是不打扰茶云,但是楹夏在不知不觉中睡在了茶云的旁边。等小夏醒来发现时,已是凌晨四点左右。
她尽量少发出些声音进入茶云房间,慢慢钻进被褥里,睡在另一边。
等茶云醒来后,他的两只手都摸到了柔软的东西。一边是细腻的大腿,一边是纤细的手臂。
“又来了。”他还发现小夏的腿放在他身上,像是夹着一样。而楹夏的脸则贴近了茶云的脸,气息打在被褥又回到他的面庞,手则放在茶云的腹部,摸着他的肋骨处。
他只得继续这样保持着,等待什么时候她俩醒过来。
这两位何时摸到旁边的,茶云不得而知。如果他没抑制住自己的冲动,很可能会吵醒她们两位,但这太难了。
茶云默默忍受着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来自生物性的本能与道德性的对抗。
他心跳加速,然后紧闭双眼。不知多久,又睡过去了。
“先生,茶云先生。”小夏有时候会嘟哝着,然后调整自己的姿势。她其实那时候亲了他的脸颊。她不敢再做其他的。
但她也想过:和茶云独处,就像在火车上。
“先生,先生。”她内心深处的渴求。以及那种背叛自己主人的乐趣。她也喜欢这个男人。
“然后,就这样了。”两人都在解释为什么昨晚会睡过来。
“嗯嗯,真是折磨。”茶云捂头。他相当无奈,他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
“不过醒来过后,茶云哥哥并没有做什么,还是那个正直的人。”
“楹夏呀,我毕竟也是个男孩子。”
“嘛,我和夏姐不介意的。”小夏坐在那里,笑着。
“小夏……别说这样羞人的话。”
“茶云先生也对我们有意思不是?”
茶云也不否认。
小夏衣着可爱,楹夏的衣着则透露着一种优雅的气质。屋子里比外面要暖和地多,所以包的不严实,曲线什么的都能间接显现出来,让茶云看到她们的好身材。
“就像是看到路边的美丽的花朵,想去嗅一嗅,欣赏她的外在与内在。有缘人便会采摘下来,然后去尽情享受她,直到她的凋亡。
“不过先生没有这个顾虑,我们已经跳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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