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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未曾设想的道路

第五十一章:未曾设想的道路

“你以为你是凭借自己的能力上得这所学校的吗?那是你妈,我!掏钱!甚至找关系!把你送进去的!我给你报了那么多的班!为什么你的成绩就是上不去!为什么!你就是不知道努力呢?我付出那么多都是为了什么!你说啊!说啊!不说是吧!瞪我!瞪我!你TMD敢瞪我!翅膀硬了是吧!啪”

白艾德的脑中回想起了那时被抽打的声音,如同被惊醒了一般,他瞬间立直了自己的身子,并立刻摸了摸自己鼻子的下方。他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如同他预想的那样流出鼻血。这一刻他才明白过来,刚刚所发生的只是自己的回忆。但是就如同在做梦一般,他回忆起了自己那些破碎地记忆中一些不好的事情。

虽然这些记忆有好有坏,但是只有这一个记忆将他拉出了自己的恍惚之中。虽然,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现在已经彻底地清醒了过来,但是他也不想再去回忆这些了。

“你好了一些了没有?你刚刚怎么了?你一下子就蹦了起来,你的鼻腔出了什么问题吗?”白艾德一抬头就看到了安婕关心的眼神以及她慰问的话语。一种不好意思的感觉涌上来白艾德的心头,他扭过头用手指挠着自己的脸颊不好意思地说到“没什么,我现在已经好了,没事了。对不起麻烦你们了?”

“真的吗?你可是保持了刚才那个状态快一个小时了,真的没问题吗?”安婕还是有些不放心地上下打量着白艾德,那个样子就像是从他身上在发现些什么出来一样。

“没关系,我真的没事了。”白艾德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立刻便起身收拾起了自己之前搭建的小城墙,将他们放回到原位。随后找了个椅子,正经危坐似乎像是要表现自己一点事情都没有,而且很健康一般。他不自觉地将自己的腰杆挺得笔直。就连一旁一直观察着他的政委,都不自觉地笑出了声,随后说到“好了,我们知道你没事了。”

如蒙大赦一般,白艾德瞬间放松了下来,随后又看向地上的那份属于自己的补给品。他走到那里并拿了起来,因为那个时候他还在自闭,还没仔细观察过分发到他手上的补给。但是这个时候再仔细一看,他却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这份补给不像是之前他们去物资兑换处所看到的哪些商品一样,而是一个个都..用密封膜封好的,这种膜不像是白艾德原来世界的那种保鲜膜一样透明可以看清里面的所有东西,而是泛着一层淡淡的黄色,只有贴得特别近才可以看清楚里面有什么以及里面那些东西附着的文字。里面几乎没有多少气体,就像是被抽到了真空一样,但是只要用力握紧还是可以感受得到里面有一些气体。

随后白艾德开始不断地翻找着补给上得易开口,但是显然这是徒劳。随后又试着用自己锐利的指尖将其刺破,却发现这层透明膜的强度与韧性超出了他的设想。束手无措的白艾德,只能动用了他最后的手段。他张开嘴打算用牙咬破这层膜,当然安婕似乎是注意到了这一点,随后立刻叫住了白艾德,开始用自己之前一只没打开的那份做起了示范。

方法倒是也很简单,只要用力握住一个有气的角,将另外一个角压气到膨胀,随后用手爪将其刺破,被撕开的口子就可以很快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随后她继续讲解到“这种包装膜都是用荷叶胶和一种名为水草的破土绿灾里面的物质合成的,主要是为了帮助这些补给品不至于在运输的过程之中破裂以及泄露。照着我刚刚做的,再试试看。“

白艾德自然不至于这点学习能力都没有,立刻就学着样子将包装撕开了,就在撕开的一瞬间他感觉到了一个独特的清香瞬间从包装之中冲了出来,随后又立刻消失。他有些不确定地看向了微笑着的安婕,安婕看到他这个反应立刻说道”这里面的就是在里面那两种破土绿灾的加工品混合在一起地味道,可以起到保存食物的作用,一般来说,这些补给品可是相当难得的,可以说就像是口嚼条里面的哈德门一样难得。“

“是吗?我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能用得上这种包装。”好奇心驱使着白艾德打开包装一探究竟,但有些出乎他意料的。除了他预想中的食物,居然还多了一些他没想到的东西。

“锉刀?还有剃刀?这块东西是干什么用的?”白艾德摆弄着从补给里面拿出的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些他认识,但有些他根本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用途。塔径那些东西排列整齐,一一向身边的政委进行请教,而安婕早就已经投入到了又一次的进食之中了。

“这玩意确实是补给,不过怎么说?有点奢侈到没用。”政委看着地上那一堆小东西,不禁将心中所想都说出了口,但白艾德自然是根本听不明白。早就习惯了这一切的政委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拿起了其中一罐东西对准了白艾德说到“张嘴!”

虽然感到困惑,但是白艾德还是乖乖地坐在地上将嘴打开等待着什么。

政委拧开盖子,闻了闻罐子里地味道,确定没问题之后将里面的液体倒进了白艾德地嘴里。现实一阵舒适地清凉感,但是不出3秒。白艾德立刻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地嘴巴里面沸腾了,紧接着他的嘴巴里面开始冒烟。

白艾德吓得就准备将口中的那些东西立刻吐出来,但是没想到身后的安婕立刻按住了白艾德并用手合上了他的嘴,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到“这是个好东西,吞下去。”

这句话就像是拥有某种神奇的魔力一般,白艾德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将所有的那些东西都吞咽了下去。紧接着,白艾德处立刻便开始控制不住的冒出一些白烟,紧接着一些白艾德开始了剧烈咳嗽,随后在一阵挣扎之后恢复了平静。而白艾德也注意到了一些莫名的变化,但是他说不清楚那是什么,只是一种从内到外通透干净的感觉。

“看看的你的牙齿!现在是不是很干净?”说着政委找到补给之中的小镜子,将白艾德现在的样子展示给他看。白艾德张开嘴注视着自己现在如同大理石一般漂亮洁白的牙齿,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地摸了摸,那光滑洁净的触感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他好奇地摸向了更深的地方,他有些受到了惊吓一般在接触到的瞬间抽回了手。干净得有些异常,甚至连口水都不剩下。

“快喝水吧!使用清洁剂会快速蒸发你体内的很多水分,不想内出血就得尽快。”白艾德没有任何犹豫地接过来政委递过来的水,并狼吞虎咽般地全部吞下。而安婕则满意地笑了笑,那副样子就像是恶作剧成功了一般,哈哈大笑着坐回了原来的地方继续吃吃喝喝。

“哇!这个感觉!太奇怪了!”白艾德吐出了一口带着稀薄白雾的气,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各种意义上都挑战了他的认知,至少是作为他人类的哪一个部分。举一个不太贴切的例子,就像是原始人去喝了可乐,他绝对会被那种口中沸腾并瞬间充气地感觉吓到。

“好好享受吧,说不定我们没多少机会享受这些。”政委的话,就像是一根针一样刺破了刚刚地氛围。安婕顿了顿,随后继续着自己的进食。她知道政委在说些什么,她不能否认这一个事实,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吃好吃的。

白艾德也很快从这突然得转折之中回过神来,虽然之前自己自闭没有认真去听莫朗德跟政委他们的对话。但是他也听了一个大概,明白政委的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就算是他明白他又能做些什么呢?白艾德放下手中的那瓶水,低着头,沉默着一言不发,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好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很显然,我们要有最坏的预期打算。对吧,政委?”安婕似乎已经完成了自己的战斗,刚刚那短短的休息已经结束。她认真的表情已经足够说明,她此刻的严肃以及认真,不过她要是能把嘴角擦得更干净一些就好了。

白艾德有些尴尬地做出了一个擦嘴地手势提醒了一下她,这个时候安婕才发现了自己的疏忽急急忙忙地清理着。政委倒是并不在意这些,他起身走到那张地图前面。之前莫朗德写在上面的各种标记,就如同最明显的提示为政委理清了思路。而在白艾德还在自闭的那段时间里面,政委就已经想到了一个在最坏的情况下可行性最大的方案。

政委抓住了柳南地图的一角,转过身看像白艾德问道“我接下来所说的计划需要冒巨大的风险,不光是你还是安婕,亦或是我都不能保证这个计划一定会成功。但是,我希望你明白,这是为最坏的打算所做的准备。”

安婕和白艾德认真且严肃的神情已经代替了他们的话语进行了回答,政委欣慰地笑了笑随后用力将柳南地地图从墙上撕扯了下来。显露出来在那之下更大的地图,而柳南只是上面的一部分而已。

“如果柳南已经无法通行,我们不妨换一条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寻找另一条路前往首都。”政委将柳南的地图丢在了地上,随后用手指了指一切的起点尼德格林,随后又指了指柳南,最后他捡起来之前莫朗德丢下的那块碎砖头在上面画出了一条线————白艾德等人逃逸的路线。

“啥?”几乎是异口同声,白艾德和安婕对于政委所抛出的答案感到了前所未有惊讶。这显然超出了他们的预期,并且也与他们刚刚的预期差之甚远。原本以为政委可以说出什么前所未有的大计划,但是这个计划简单来说就两个字——往回跑路。但是,仔细一想,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啊?

“我在刚刚的等待之中思考了很多的东西,我们一路上的被动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我们在不断地暴露着我们的存在。我们一只都在毫无顾虑地使用着我们手中的特权。”说着政委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那份特别通行证在白艾德等人面前晃了晃,随后他继续补充到“不管是在尼德格林,还是补给站以及柳南。我们的所有行动都是可以被预测的,以及监控到的。但是我们对除我们之外的一切,一无所知。”

政委用手中的证件指了指地图上的尼德格林,接着说道“我们回忆分析一下,为什么我们赶过接收到将白艾德送往首都的任务之后,没多久就被模仿者们盯上了。而且在中途,我们就发现了他们很有计划性的伪装以及藏尸。而且我整理这一段时间的大部分信息,几乎是在我们离开那段铁路之后没多久,就有一辆失控的列车冲撞了尼德格林地区的运输枢纽中心,这甚至直接瘫痪了当地的运输系统,短时间之内无法恢复。再赶上这段时间很快就要有一场运输潮,那么运输回流的部队会更多的选择进行改道。而在所有的选项之中,距离最近,耗时最少,并且一路上补给较多的路线。就必定会经过柳南边检补给站以及柳南,而我们也按照这个逻辑选择了我们前进的方向。”说着政委在地图上的尼德格林与柳南之间画上了一条弧线,来表现它们之间的连接。

“而又因为各个地方之间的广播以及通讯是相通的,基本上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柳南以及柳南边检站就可以收听得到尼德格林运输系统被瘫痪的这件事情。只要工政调查科的那些脑子没有坨掉,他们就显然会知道有多么大的重担被压到了柳南的头上。”

“而我们的存在,虽然对于一些人来说确实是一件特殊的事情。但是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重要,因为他们很忙。但这也给予了模仿者以及那些叛军更大的机会,他们并没有对发生在边检站的模仿者袭击放在心上,也没有太过关注眼皮子底下的那些叛徒。为什么?因为,运输潮才对他们更重要,他们只要保证账面上过得去,他们自己可以从里面拿到多少东西呢?“说着政委拿起来自己的补给品,随后又放了回去继续说到”但是他们都没有想到一个意外的变数,那就是我们!这改变了柳南原有的计划,不管是这里的主管者还是那些叛军。按照常理来说,这个时候掀起叛乱并不是一个最好的时机。“

政委又画了另一条线在地图上,那是一条横亘了整个柳南的线将整个柳南一分为二,上半部分占据整个城市的三成左右,而下半部分则是七成。随后政委指着上半部分说到“这是我根据记忆大概画出来的叛军与政府军之间的分界线,根据的是我们所穿过的空白区来判断的。在这里我们可以很明显地看得出叛军在掀起叛乱的时候,实际可以牢固控制的区域是远远要比政府军要小的。而且大多都是缺乏管理或是即将被重建的地方。这说明他们的根基并不牢固,我想这也是政府军们一开始轻视他们的原因。如果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制造混乱,毫无疑问在运输潮的最高潮时间段动手似乎效果更大。但如果他们想要得到更加长远的发展,对于资源的掠夺毫无疑问才是更重要的事情,那么更应该在运输潮的最高潮过去之后,对于资源的整理阶段动手更为合适。但是政府军并不清楚,所谓的白巾军到底算是那种类型的叛军,所以并没有将更多的戒备放到对运输潮前期的准备阶段上。”

“那么按照常理来说,叛军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搞叛乱,因为这样做的价值是最小的。我想原本计划之中,叛军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进行叛乱。但是因为我们进入到柳南,一些知晓我们的存在,并且比我们知道更多的人就盯上了白艾德。你看看光是柳南这一次有多少势力因为白艾德你轮番上阵。先是叛军,接着是隐藏着的旧政府所雇佣的杀手,然后是那些邪乎的宗教信徒,最后就连破土绿灾都为你出动了。这足以说明事情的问题了,我想从我们到达柳南的那一刻我们就被盯上了。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我们手中的特别通行证,他即给了我们特权,也直接向所有人展示了我们的存在。我不知道现在柳南有多少的内鬼,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随后政委指了指地上之前莫朗德画的图,接着蹲了下来顺着每一个援军的进攻线说到“你们看看这每一条进攻线,以及他们的时间。告诉我,你们看到了什么?”

白艾德和安婕听得一愣一愣的,但是还是蹲在了那张地图旁边,仔细地观察着那张地图。并在片刻的思考之后还是理清了思路,安婕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不确定地说到“他们可能来不及赶过来支援?然后……”

白艾德补充到“最坏的情况就是柳南沦陷,我们现在无异于瓮中捉鳖。哦,我的意思就是被我们困死在了这里,就是11号仓库这里。没有时间和条件撤离了?”

政委点了点头说到“你们说得很对,所以我们接下来就要尽快找到一条可以快速离开柳南地路径。”

“可是政委?就算是我们走直线,就算是我们一路上全速奔跑,这些距离?我们跑得出去吗?”白艾德张开手,一扎一扎的在地图上丈量着,并通过一旁的基本单位长度大概算出了距离。

“这个就是你的不明白了,破土绿灾在很多方面对于不死族来说都有着不少的优势。唯独在机动性上,是无法与我们匹敌的。虽然他们的阵地可以建立的快速并且牢固。但是他们的扩张能力并不强,往往需要通过一种类似于草地东西帮助他们实现快速联系,虽然我并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个什么原理。但是草地长好是需要一定的时间。除非拿到我们的电台,或是依靠他们自己的一些手段,他们也就只能依靠最原始的口头交谈进行对话。所以他们一旦要对一个地方进行渗透,就要首先保证草地的长势良好,可以保证他们能在短时间之内建立联系。所以就会有那么多模仿者存在,他们既是潜伏在我们之中的间谍,也是帮助破土绿灾建立联系系统的斥候。但是这种东西,也非常的脆弱,基本上一把火就可以烧干净。所以他们的推进那就必须要保证,一片地区完全被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否则进入到一片没有草地覆盖的地区,他就会陷入到……”

安婕正准备继续为白艾德科普的军事知识,政委立刻打断到“行了,这些东西之后再说,现在说这些太浪费时间了。总的来说,破土绿灾短时间之内不会推进得那么快,而且谁说我们要靠跑得了?”

“那靠什么?难不成我们还能抢一辆……”

“谁说我们不能了?”政委狡黠一笑。

随后在一片黑夜之中,政委在一个街道的拐角处正中间截停了一辆车,随后趴在车窗上对着里面的不死族笑着说到“抱歉你的车被征用了,这是命令。”

白艾德一脸震惊地看着政委,又看了看安婕,显然安婕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政委这么做了。抱着手,静静地看着政委的操作,甚至还有闲心看一眼自己的指甲。白艾德一时间语塞,随后也只能静静地看着政委是怎么一步步把那个不死族请下车并且坐在驾驶位上,同时招呼着白艾德和安婕把后备箱里面的几箱要运的东西搬下来车,并且还“贴心”地把里面地一个小推车拿了出来并放在了地上。在这搬运的途中,政委似乎还从特别通行证之中撕下来什么递给了眼前的不死族。随后又让白艾德他们坐上了后座上,并开始发动车子。

而那个不死族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抱着其中的一箱东西在这个车子引擎启动之后还是忍不住微微地问道“那个,就不能先让我把东西送完,再把车开走吗?这些可是11号仓库指挥部那边要我弄过去地罗哈维酒,而且听说还很重要。”

政委意外地摇下车窗,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不死族说到“没想到他们还有多一手的准备?你不用着急了,那些酒现在用不上了,留给你自己吧!”随后政委便踩下了电门,而手里抱着一箱酒的不死族在一脸的不解以及疑惑之中看着那辆车的尾灯消失再黑夜之中。

他叹了口气,将一箱箱货物放到了小推车上。看着手中那张属于特别通行证上的征用票据,他抬头看着天空好似安慰着自己一般说到“至少,可以跟队长解释为什么送趟东西,车没了。”随后他将那张票据小心翼翼地收到了口袋里,低着头,推着车继续着自己的任务。

而与此同时,车内地白艾德掩着面,一股罪恶感让他有些无地自容。尽管安婕不是很能理解他这个行为,但是还是好奇地观察着他的这一行为。安婕现在已经放弃去理解为什么了,重要的是感受。至少在观察白艾德言行这些方面上,她感觉白艾德挺有意思是的。

而政委则手把着方向盘,好似感叹一般摸了摸自己口袋里面的特别通行证说道“特权?emmmm,在这种时候,真是个好东西。”

随后政委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安婕以及白艾德说到“接下来,我们的所有行动都必须要低调,如果非必要我们就不使用特别通行证,并且少与当地的地方进行接触。明白了吗?”

“没想到,我居然有机会能跟遗忘者一样了?”安婕像是在调侃着什么一般。

而白艾德则是接着掩着面,在罪恶感之中有气无力地回答到“好的,明白了。”

虽然,这个过程并不是那么光彩,但是总得来说白艾德一行人走上了一条他们刚开始都未曾设想的道路————走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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