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仓是前世沈暖宁花费了许多功夫搞到的,不到情况绝对危急的时候她不会拿出来,可这时候,哪怕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她也必须弄死那人。
身手厉害了不起?高手了不起?照样一下崩死。
现在看来,效果比沈暖宁预想的要好。
先是最厉害的那个死了,再是所谓“天罚”对他们的影响,那群土匪还未露出败势,便一脸颓丧恐惧,生怕下一个遭到天罚的人就是他们自己。
趁着这机会,沈暖宁直接带着其他人将剩余的土匪解决掉。
只是,他们在打斗之时,有几个藏着心眼的土匪,直接往后跑,想要离开。
沈暖宁哪能那么轻易让他们离开,若是再来个人去告密,土匪闻信赶来,他们不就危险了吗?
荆仓跑回沈家护卫队接应,定睛一看,便看见两个逃跑的土匪,直接瞄准后一箭射过去。
在场所有人,唯有荆仓的弓箭足够准。
“咻”的一声,刺破寒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无比的刺入那土匪的后脖颈。
那土匪跑着跑着直接倒了下来,干脆利落,气绝身亡。
另一人见同伴倒下,只是看了一眼,便一脸惊恐的以更快的速度跑开了。
荆仓瞄了瞄,已经脱离射程范围了,“弓箭射不到了!”
沈暖宁道,“无妨,我们先离开这里。”
找个深山老林躲起来,若是藏得好,这场大屠杀过程中,他们也许都不会再见到土匪。
看着地上土匪夹杂着沈家人的尸体,沈暖宁眼中闪过一抹泪光,其他人看着也尤为不忍。
这些都是他们并肩作战的族人,还在青春正好风华正茂的年纪,许多事情都还未经历,如今被人杀害丢了命,尸体都无法收敛。
沈暖宁承诺,“等过几天这些土匪走后,我们再来为他们收敛尸体。”
其他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点头,“宁姑姑,我们都听你的。”
“走!”
他们开始往沈家躲藏的地方赶。
原本四十几人的队伍,现在只剩下了不到三十个,
沈暖宁扶着沈文虎,目光关切,“虎哥儿,你没事吧?”
刚刚他可受了极大的苦,身上全都是被人踹的脚印子,脸上也都是伤,唯一的安慰就是没有刀伤。
他很坚强,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地方,摇摇头,“小姑,我好好的。”
“那我们走!”
沈暖宁握着他的宽大的手,将什么东西递过去。
沈文虎接到了,黑色的眼睛当即露出惊喜,是糖。
“快吃了。”
沈暖宁轻轻说了一句,除了糖果,她还给了止疼药。
刚刚那土匪是个高手,沈文虎被他那么毒打一顿,表面上的伤无足轻重,其实内里早就伤了,内伤必须好好调养,需要时间,不然会落下病根子。
她看着男孩比她高大许多的身影,面露怜惜,这孩子应该很痛,不过十五岁,却要肩负那么大的责任,保护家人,她看着都心疼,现在不能治,只能给点止疼药减轻痛苦。
沈文虎眼睛亮亮,手往嘴上一抹,药和糖都吞了下去。
一行人继续赶路。
荆仓走在前面带路,一边说,“除了咱们村自己人,还有不少别的流民跟着来了,大约有一百多个。”
沈暖宁点头。
只要不拖他们后腿,跟着就跟着。
一行人一路往深山钻去,越是往里钻,越是寒冷,沈暖宁冷的浑身都在打颤,提前体验了一把冬天的感觉。
“他们在哪里?”
“前面。”
越到里面,越能见到不少植被,深山的蓄水能力还是不错的,再加上除了需水植物,深山里还有许多需水不多的冲天藤蔓生长,上了年头的大树根扎的深,底下更是存着不少水。
若是真在这地方躲上几天,倒是不缺水。
她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嘴是开裂苍白的,脸上粗糙又干燥,许久没有的潮湿感觉让她浑身的皮肤好像吃饱了水,不停地散发着愉悦,冲散了一些疲累和亢奋。
众人继续赶路。
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众人多多少少都受着伤,又赶了一段难走的路,此时状态早就不行了,听着他们因为吃力而不断发出的越来越大的喘息。
只是他们都体贴的没有出声罢了。
沈暖宁脸色凝重,问荆仓,“荆大哥,还有多久到?”
“当时我就把他们送到了这里,他们应该在前面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荆仓说着,从地上找到一块布料,应该是赶路从流民身上掉下来的。
沈暖宁嘴角放松的弯起,“我们继续走!”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
突然,一声巨响的尖叫声响起,“土匪来了!大家快跑了!土匪来了!”
接着,场景陷入慌乱,流民们慌不择路的开始逃跑,脸色狼狈苍白,带着一如既往的惊慌。
沈暖宁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面看,试图寻找土匪的影子,差点还责怪起自己的粗心大意,居然让土匪跟踪了。
沈家护卫队迅速围成一个圈,警惕的望着四周。
但一无所获,他们警惕的是空气。
压根没土匪跟来。
接着沈家村人也想逃命,从躲藏的地方露出头,却发现沈暖宁他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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