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如烟如云,于缥缈中窥见蛛丝马迹。
“小烨儿,掉到姨这里,你难道还想跑?”
黑丝玫瑰发饰束发,宛若魅魔妖女的大姐姐,身披黑丝网纹披肩,黑发如瀑布悬垂,锁骨如玉,之下一片的丰腴,被黑丝束胸包裹,丝丝缕缕,妖娆至极。
一点肚脐,烙印着紫色的印痕,隐约如爱心。
短裙漆黑如魅影,黑色的胖次纤毫毕现,美腿丰腴,挤满着渔网状黑丝,玉足着镂空黑金鞋,宛若从炼狱爬出来的魅魔,一颦一笑,皆可魅惑众生,却唯独对付不了眼前不识好歹的小家伙。
“小烨儿,你就从了姨吧,姨除了年纪大了亿点,有什么不好的?”
“跟姨走吧,姨家大业大。”
捏着眼前小家伙肉嘟嘟的小嘴巴,敖婵生起了逗弄的小心思。
“大姐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和妹妹吧!”
江烨稚嫩的小脸上,洋溢着公式化的假笑,求饶道。
“那可不行,姨在这这里寂寞了近千年,好不容易跑进来你这么善解人衣的小家伙,可不能轻易放走了。”
玉手肆意的捏着小脸蛋,敖婵打心底钟意这机灵古怪的小家伙。
明明还只是个毛都没影的小屁孩,却总露出老气横秋的眼神,仿佛幼小身体里寄宿的是饱经风霜的怪大叔,小小年纪,就异常成熟。
敖婵总觉得她那双幽邃的黑眸,仿佛看穿了一切,明明被自己俘虏了,却丝毫不慌不乱,果然是个不简单的小屁孩。
“这样的小屁孩,逗弄起来,才更加愉悦啊。”
“将她那讨厌的妹妹放出去,把这个小家伙留下来,陪伴自己,毕竟已经寂寞了近千年,就不能享受享受一下嘛。”
打定主意,敖婵更不想将这小家伙放走了。
“小家伙,姨乃是渊海蛟龙,最喜欢吃你们这些被上供的童男童女了,既然落在姨的洞府里,想活命,只能二选一。”
“是你活下去陪姨,还是那个小妹妹留在姨肚子里,你来陪姨?”
敖婵露出渗人的微笑,紫色的瞳孔幽魅,摄人心魄。
“小孩子的肉又臭又硬,还是别脏了姐姐的口。”
“姨就喜欢吃你这样的。”
轻轻的啪嗒着那小屁股,打的江烨微微蹙起眉头,脸蛋晕红,莫名的羞耻起来。
“呐,想好了没?”
“算了,姨给你选择干什么了呢。”
“杀了她,你不就是姨的吗?”
敖婵幽魅的紫瞳杀意密布,漆黑的额角峥嵘,如一条漆黑的蛟龙,气势收敛之下,江烨仍然忍不住瑟瑟发抖。
“呐,最后一遍。”
“是她死,还是你留?”
漆黑色的指甲戳在江纸鸢的稚嫩的天灵盖上,只要轻轻用力,便可将病娇潜力股击杀,永绝后患。
削铁如泥的指甲,轻易的划破那稚嫩的肌肤,殷红的鲜血染红了指甲盖,浸湿了昏迷不醒的半面脸颊,那半面之妆,猩红刺目。
“别以为姨在开玩笑。”
“这等劣质的肉,可入不得姨的法眼,杀了,也便杀了。”
嫌恶的甩了甩手,敖婵抱起毛毛虫状的江烨,血指在他脸上画了一个王八,调笑道:
“你果然就是姨的小王八蛋。”
江烨瑟瑟发抖,蛟龙的威压虽没有锁定他,但也不是一个小孩子所能承受的住。
生物的本能让他俯首称臣,可心中的倔强涌起,他废柴流男主绝对不向坏女人屈服半步!
“看来你吃硬不吃软啊。”
幽魅的紫瞳,涌现出冰冷的杀意,红光微闪,摇曳着绚烂的死光。
“在姨的面前担心其他女人,真是自寻死路!”
嗤!
一根青葱玉指,毫无障碍的刺穿了江纸鸢的肩膀,将淡青色的裙肩染的透红。
“别不识好歹,你有恃无恐的资本,就是渴望本尊会心生怜悯吗?”
“可笑至极,愚蠢至极!”
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只需要轻轻一捏,便可让江烨直接归西,提前寄寄。
江烨在窒息的恐惧下,心中悸动,孱弱的躯体支撑不住,迅速陷入昏迷。
“呵,真是个不可爱的小家伙。”
敖婵冷笑一声,捏着江烨的下巴,打趣道。
浓郁的黑雾一闪而过,噩梦的片段恍惚一闪,断断续续,云起云舒间,呈现出一颗漆黑的古树,古树之上龙纹缠绕,细细看去,树叶皆是漆黑色泽的龙鳞。
树干之上,倒吊着咬牙切齿的江烨,以及颤抖啜泣的江纸鸢。
“小宝贝,终于醒了呢。”
漆黑色的小树枝鞭打着江烨裸露在外的小屁股,丰腴的大姐姐开始体罚不听话的熊孩子。
“呵,你能来到这渊海龙宫,证明你心中想的也是姨。”
敖婵喜怒无常,她捏着江烨的耳朵,轻轻哈气喘息道:
“你和她总有一个要死,总有一个留下来当树肥。”
敖婵一言不合,就戳穿了江纸鸢另一处柔肩,霎时间鲜血喷涌,尖叫连连!
“娘亲是不会放过你的!”
江纸鸢咬牙啜泣,咆哮的警告道。
“你是说江云燕那疯婆娘?”
“她来了都要给姨跪下来,更何况你们这些讨厌的小家伙。”
“这里是放逐之地,只有不听话的孩子,才会来到这片深渊海域,沦为蛟龙的牙祭。”
敖婵杀意毕露,喜怒无常。
她拍打着江烨的小屁股,啪啪作响,竟然拍出了交响乐的节奏,莫名的好听。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都包浆了!”
“这可由不得你。”
敖婵不在乎江烨的哀求,当着江纸鸢的面,肆意的鞭打着他的小屁股,邪恶至极。
“放开烨哥哥!”
“有什么你冲……啊!”
“多嘴的孩子,容易死哦。”
一个眼神,幽魅的龙瞳闪烁着紫色的雷电,如蛟龙盘旋,穿胸而出。
紫电劈啪作响,却恰到好处,江纸鸢被电到魂不守舍,意识不清,却并没有生命危险。
“好姐姐,你放开她,好不好?”
江烨卖萌的哀求道,试图让敖婵善心大发,放他一马。
“呵,姨不是早说了,留下来陪姨,或者留下来当树肥,二选一。”
“这么简单的选择题,学堂的先生没教过你选吗?”
敖婵似乎是打累了,扔掉龙鳞掉落的树枝,捏着江烨的下巴,杀意毕露。
“时间结束了,姨只能含泪送她当树肥了。”
轻轻打了一个响指,漆黑的龙魂树仿佛活了起来,幽邃的树枝如饥饿贪婪的黑蛟,逐渐向颤抖的江纸鸢靠拢,乌压压的黑鳞枝叶,不出片刻便可将她吞没,沦为微不足道的一坨树肥。
“好姐姐!”
“求求你放了她吧!”
“不行哦,姨不喜欢忤逆不孝的小屁孩。”
敖婵嘴角上扬,将江烨从树上抓下来,被倒掉已久的小屁孩,鲜血翻涌,面色通红。
“看着她去吧,这是弱者的职责。”
“你什么都做不了,唯有求饶。”
“可求饶只会让施暴者更加愉悦,挥舞屠刀的手更加敏捷。”
不屑的冷笑着,拎着江烨的小腿,敖婵毫不留恋的转身回宫。
她会慢慢将这小屁孩调教成温顺乖巧的模样。
毕竟,能来到这里的人,无一不具有称帝的资质。
上一次来到这里的狗男女,可是被她修理的不轻。
没想到这一次,他们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真是一对兄妹情深的小屁孩。
敖婵莫名的有些不爽。
等了恒古岁月,手中的小屁孩,是唯一契合她的炉鼎,敖婵自然不会放过。
等龙魂树吞没江纸鸢之后,便会送她离开这片心灵海域,回到现实。
而江烨便会留下来,被她慢慢养成。
等到成熟之日,便献祭成破蛟成龙的鼎炉。
“呜呜X﹏X!”
“烨哥哥!你在哪!”
“这里又黑又冷,鸢儿又痛又怕!”
“烨哥哥……鸢儿怕……”
“呜呜呜呜呜!”
江纸鸢呜咽哀嚎的娇喘逐渐减弱,被那龙蛇飞舞的树干吞没,逐渐消失在心灵之海中。
“鸢儿!”
“不要怕!”
“有哥哥在……哥哥一直在你身边!”
江烨呐喊着,试图驱散江纸鸢心中的恐惧。
“小烨儿,现在还有一次机会,你是愿意当本尊的裙下弄臣,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她魂飞魄散?”
幽魅的紫瞳杀机锁定,只要一个念头,江烨和她,皆魂飞魄散!
“哈哈哈!”
“臭女人,小爷淦你🐴的!”
江烨大笑一声,似乎找到了回去的方法,果断的撕破了求饶的伪装,不留余力的谩骂道。
“呵,小家伙嘴可真甜!”
“你真以为能逃走?”
“还是留下来当姨的童养夫实在点。”
敖婵忍不住笑意,捏着他的小脸蛋,抓住他的小手臂,提着他缓步前行,丝毫不在意之前的谩骂。
她是天生蛟龙,要说🐴,只能是那贼老天了,天天被那些不自量力的修士逆,也不差小屁孩这一个人淦了。
“我笑你这妖女,乌发匹妇,紫眸淫…虫!”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区区一条母大虫,又怎么能困住小爷我!”
江烨怒喝一声,在她手中扑腾着,小小的身影,红肿的屁股,闪烁着雾化的黑芒,隐约间要破境脱离这片苦海,重返现实世界。
“呵,那就带着愧疚,陪你那臭妹妹,当树肥吧!”
敖婵冷笑一声,提着江烨的手却越抓越紧,紧到紫电氤氲,龙吟阵阵,试图用爆发的龙气,来囚禁找到超脱方法的小屁孩,将他永远的镇压在五指山下,不得超脱,老老实实的养成为破蛟成龙的鼎炉。
“姨劝你还是当童养夫来的简单,至少不用沦为一坨树肥,魂飞魄散。”
敖婵冷笑一声,下了最后通牒。
“你不是她!”
“你不是鸢儿!”
“就算是死!”
“从这里坠下去!”
“我江烨也不会成为从了你,成为你的童养夫!”
怒喝一声,江烨果断的咬舌自尽!
剧痛袭来,一切烟消云散。
敖婵两手空空,嘴角却扬起了一股笑意。
“终于是将小屁孩的底牌给逼出来了。”
“积木体质……非常适合构造本尊的化龙台。”
“小烨儿,这次就放你一马,等你长大成人那天……”
紫眸闪烁着病态的红芒,那是实质化的占有欲望!
“姨再收割那柄永不磨损的银枪。”
这段梦境,被黑雾所包裹,江纸鸢只看到了朦胧的黑雾,根本听不清梦中敖婵的病态娇语。
她的注意力,被接下来的一幕所吸引。
“鸢儿……没事了……”
江烨轻咳一声,嘴角流下一行污血,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昏迷不醒的臭妹妹。
她的肩膀殷红如血,淡绿色的裙衣被染的透红,孱弱的呼吸,泛白的脸孔,已然昏迷不醒。
梦境外的江纸鸢注意到,那右手的拇指,佩戴着不大不小的白玉扳指,与之前的那一枚,竟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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