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幻雨)向那个小男孩问道:
”请问,这么晚了……你们怎么会在山里呢?”
见我(幻雨)问起这个,那个小男孩眼泪都是涌了出来,然后抽泣道:
“我们家就住在这附近,结果家里突然闯进了那些怪物,有个带着猪头面具的哥哥救了我们,然后我和妹妹就跑了出来,但是,爸爸妈妈已经被那些怪物杀死了!不过,事故发生的时候,我哥哥在其他房间,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事。大姐姐,你们能去我家里把那些怪物都杀掉吗?帮我为爸爸妈妈报仇!”
听到小男孩的讲述,我(幻雨)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答应道:
“好,我们会去的!也会将你可能生还的哥哥救出来的!”
灶门炭治郎对此自然是没什么意见,此时这对年纪相仿的兄妹,灶门炭治郎越看越得像他自己死去的弟弟妹妹。这个时候祢豆子突然挣脱了被我妻善逸抓住的手,然后来到了那对兄妹面前,最后拥抱住了兄妹俩。
兄妹俩被祢豆子抱住后,心里非常的错愕,但很快就被祢豆子温暖的怀抱给俘获了。灶门炭治郎见到祢豆子的举动后,知道她是将这对兄妹当做她自己的弟弟妹妹了。
从小男孩的讲述,我(幻雨)知道除了刚才那只长舌鬼,应该有其他只「鬼」闯进了小男孩的家里外,小男孩口中说的猪头面具男,会是谁呢?
“小弟弟,带我们去你家吧!”
我(幻雨)并没有打算在这干耗下去,便示意那个小男孩带自己等人去他家看看情况。之后,我(幻雨)、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还有祢豆子在小男孩的带领下,来到了他家的屋外。灶门炭治郎看着这栋山间里的巨大别墅,顿时也是暗自羡慕起来。
灶门炭治郎还以为这对兄妹住在山里,家庭条件应该不会太好的,没想到住的房子居然是这么大的别墅。
“就是这里,大姐姐!”
那个小男孩指着面前的巨大别墅说道。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讥笑声却从附近的树林里传了出来。听到这讥笑声,我妻善逸整个人都发毛了起来,一把就抱住了祢豆子。祢豆子也没有任何的在意,任由我妻善逸抱着,哪怕一眼都没往我妻善逸身上看。我妻善逸则是像抱一个人偶一般。
我妻善逸自然是借这次机会占了祢豆子的便宜,不过我妻善逸的手还算老实,并没有放在什么敏感,而是单纯的双手合放实放在祢豆子的手臂上。我(幻雨)听到这个笑声后,皱了皱眉头,同时警惕了起来,将那对兄妹给护在了自己的身后。灶门炭治郎也是将手放到了刀柄上,刀鞘中的日轮刀随时都可能拔出来。
“我妻善逸,你耳朵这么好,声音在哪个方向传出来的?”
我(幻雨)这个时候对我妻善逸问道。闻言,我妻善逸顿时就伸手指出了一个方向。我(幻雨)顿时就对着我妻善逸说的那个方向,发动了攻击。
“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斩!”
那个方向五十米范围内的树木有些被我(幻雨)的剑气斩断,接着便看到一个黑影跳到了高空,然后再次落在地上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好强烈的气息!比朱纱丸的气息还要强烈!”
灶门炭治郎在感受到那个人影的气息后,面色顿时有些难看了起来。
我(幻雨)没有再发动攻击,但是双色日轮刀已经从刀鞘中拔了出来。这个时候,那个黑影朝着我(幻雨)等人走了过来。等这个黑影靠近我(幻雨)等人的时候,借助别墅里的火光,我(幻雨)等人才看清楚这个黑影的样子。
灶门炭治郎在看到那男子双瞳上的字后,顿时就回想起了珠世的话。面前的这个鬼是鬼舞辻无惨部下中的十二鬼月中的一个。十二鬼月分为上弦和下弦,上弦有六位,下弦也是一样,总共十二位。而因为有上弦、下弦之分,所以上弦和下弦的实力不属于一个层次,上弦的实力要强于下弦。这次的十二鬼月应该不会有假的了吧?灶门炭治郎心中喃喃道。
虽然现在遇到的是下弦之陆,应该是十二鬼月中实力最弱的一个,但是谁也不知道下弦的实力究竟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我妻善逸并不知道十二鬼月这些,但是他能从那鬼的心跳声感觉到,这家伙跟之前遇到的那些都不一样。我(幻雨)是看到了下弦之陆眼睛上的字,知道了面前这个家伙极有可能是十二鬼月中的一个。
“消息说了,银毛最难对付,没想到果然如此!还没见面就想给我一个下马威,是挺狂的!”
下弦之陆这时开口对着我(幻雨)冷冷的说道。我妻善逸闻言,顿时就扯着嗓子对我(幻雨)大叫道:
“炭治郎师姐,看吧!我都叫你不要总是跟鬼过不去,现在都成为鬼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缉拿要犯了!”
我(幻雨)没有搭理我妻善逸,而是对灶门炭治郎说道:
“炭治郎君,你带上我妻善逸、祢豆子还有这两个孩子赶快进别墅里去,这里交给我(幻雨)来对付。”
闻言,灶门炭治郎思考了一下,最终是同意了我(幻雨)的这个决定。想到别墅里可能还有这对兄妹的哥哥生还,灶门炭治郎知道必须兵分两路才行。别墅里什么情况还不清楚,所以带上我妻善逸和祢豆子以及孩子是比较稳妥的决定。
这样就算在别墅遇到情况,有我妻善逸还有祢豆子在,也能有个照应。这里灶门炭治郎也相信我(幻雨)是能应付的过来,就算我(幻雨)应付不了,还有狂三帮忙,这就是灶门炭治郎对我(幻雨)的信任。而我(幻雨)之所以会让灶门炭治郎带着所有人进入别墅,便是因为别墅相对留在这里要安全的。
“我不要进去,我要跟炭治郎师姐待在一起!”
我妻善逸这时却突然选择要跟我(幻雨)留下来。
“哎……这次遇到的是很厉害的「鬼」,不想被误伤的话,你就跟炭治郎君进别墅里躲着吧!”
有了我(幻雨)这句话,我妻善逸顿时就拉着祢豆子朝别墅里跑去。
“祢豆子你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
拉着祢豆子的我妻善逸还不忘的对祢豆子说我会保护你这类男子汉气势满满的话语。不过身为「鬼」的祢豆子,心里此时并没有任何的恐惧感。
“炭治郎师姐,那你小心!”
我妻善逸对我(幻雨)最后提醒了一声,便抱起了那对兄妹往别墅里跑去。身为十二鬼月的下弦之陆,见灶门炭治郎等人跑掉了,也并没有要去追的意图。因为他知道别墅里也有其他的鬼,所以灶门炭治郎进入别墅,还是会遇到危险。到时候他只要解决掉我(幻雨),然后再去别墅里取下灶门炭治郎的人头,便能完成上头委派下来的任务了。
“你果然很狂啊!居然选择一个人留下对付我,只不过我会让你很失望,到时候你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下弦之陆对戏谑的对我(幻雨)说道。
“哈啊~你的垃圾话水平也挺高的,不过很可惜……也许不久你就成了我(幻雨)刀下鬼!”
我(幻雨)对下弦之陆的话感到有些无聊,就打了打哈欠。
“去死吧!银毛小子!”
下弦之陆极其不爽的对我(幻雨)发起了攻击。下弦之陆的速度极快,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贴到了我(幻雨)的面前,同时极其爆炸的一拳便朝着我(幻雨)的脑袋砸了过去。
“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斩!”
我(幻雨)使用出了壹之型·水面斩,来进行防守反击。然后快速挥刀从平面发起直斩,虽然只有一击但威力惊人。下弦之陆的威力十足的一拳,直接是将我的攻击轰没。不过下弦之陆的手臂已经被攻击所伤出一道血口,鲜血随之飞洒了出来。
接着,我(幻雨)抓住下弦之陆行动受阻的契机,没有任何一丝犹豫的直接改变攻势,发动起了第二次的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斩。靠着快速的挥刀从平面发起直斩成功将下弦之陆的手臂给斩了下来。然后看准时机朝下弦之陆的脖子和躯干砍了过去。就在我(幻雨)的刀刃刚划开下弦之陆的脖子时,下弦之陆直接是弃身报头,主动通过转动他自己的脖子,将他自己的脑袋给拧断了下来。
下弦之陆的头颅便脱离了身躯,然后脖子伤口处长出的两只应急的小脚是狂奔着,一下子与我(幻雨)拉开了距离。我(幻雨)因为还处于招式释放的状态中,所以无法动身去下弦之陆的头颅发起追击。
而他的身躯,就成为了我(幻雨)的靶子,日轮刀在我(幻雨)的挥动下,一下子斩出了大约是二十多下的斩击。下弦之陆的身躯上的衣物顿时被这斩击,给撕成了碎片。浑身赤裸的躯干上能看到二十多道极深的伤口,那些伤口不停的冒着血,很快就将整个躯干染成了鲜红色。
“[复制]!「鏖杀公」——[最后之剑]!”
只见我(幻雨)收起日轮刀的那一刻,使用我(幻雨)自己的能力之一的[复制]牌。复制出了一柄双刃巨剑………然后通过吸取王座将剑身化作一把超过十米的巨剑[最后之剑]被我(幻雨)双手紧握着,对着下弦之陆躯干的心脏猛的挥砍过去。[最后之剑]的剑气贯穿过了下弦之陆躯干的心脏。由于使用了一次,[最后之剑]变回了一柄双刃巨剑「鏖杀公」,「鏖杀公」仿佛对我(幻雨)产生共鸣,慢慢随之光粒消失变成一张印着十字架的[复制]牌。
下一刻,我(幻雨)突然跪倒在地上。因体力消耗有些多的原因才导致跪倒在地上。不过我(幻雨)显然不能放弃,敌人还没有彻底被解决,在消灭敌人之前………自己不能就这样倒下!缓缓的硬撑着站起身来。旋即,下弦之陆的躯干因为彻底的被本体舍去,所以这个躯干已经不再受下弦之陆控制。躯干便下意识的跪倒在了硬撑着站起身的我(幻雨)面前,没有了任何生命迹象。
而在贯穿了下弦之陆的躯干后,鲜血从贯穿了的躯干涌了出来,看着滴血来的鲜血……我(幻雨)有些忍不住的打了个响指,一条藤蔓从影子中伸出来,触碰到鲜血的同时开始贪婪的吸食着下弦之陆的血液,然后转化为灵力。这么做的原因是作为恶魔的我(幻雨)对鲜血的渴望就从这里爆发而出。
之后,吸食到满足的我(幻雨)不再硬撑着,而是轻松的站起身来,然后再次打了个响指,仿佛产生共鸣般的藤蔓慢慢缩回影子中。我(幻雨)没有再理会那个躯干,而是拔出了我(幻雨)的双色日轮刀。差点阴沟里翻船的下弦之陆,也是恼羞成怒了起来,被我(幻雨)打得舍去身体,这对于身为十二鬼月下弦的他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你这家伙!可恶!”
下弦之陆边恢复着他的身体,边对我(幻雨)怒视道。
“哦呀哦呀,开局就差点被我杀了呢,就你这种水平估计很快就要成为我的刀下鬼了!”
我(幻雨)对着他就是一句嘲讽。下弦之陆本身就有些狂妄自大,被我(幻雨)这么嘲讽,自然是受不了的。他可是十二鬼月之一呀,鬼的地位中强大高尚的存在!如果连作为最弱级别的我(幻雨)给杀了的话,那传到其他十二鬼月的耳朵里,那就会成为笑柄了。
我(幻雨)的实力靠的是我自身的能力之一[复制]牌能复制任何天使、事物、人,是属于一种作弊能力,消耗体力较多……消耗灵力值为30,所以才说差不多是丙级的实力。恢复完身体的下弦之陆,直接使用出了他身为十二鬼月的血鬼术,也是他的绝杀招式。
“能让我逼我使用出「血色囚笼」你也可以骄傲的死去了!”
下弦之陆极其狰狞的对着我(幻雨)说道。说完,下弦之陆便用嘴巴朝着天空中吐出了一个暗红色的血球。血球从下弦之陆嘴里爆射而出,我(幻雨)见状,并没有冲上去砍那个血球,因为我(幻雨)并不知道这个血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贸然去进攻的话,也只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地步,所以我暂时选择了躲避。
随后,血球在高空中发生了爆炸,浓烈的血雾顿时弥漫在了四周几公里的范围。我(幻雨)同时也闻到了一股极其浓郁的血腥之味,眉头便皱了起来,他知道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之后肯定还会有其他连锁的事情发生。血雾覆盖的范围也在慢慢的扩大,即使现在我(幻雨)想要离开他也需要一段时间,况且对方。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让自己撤退。看着眼前极其浓重的血雾,我(幻雨)膝盖微区腰部也做出了相应的调整,在呼吸和核心肌肉群的带动下,我(幻雨)收起了自己的双色日轮刀,再次动用一张[复制]牌。
“[复制]!「贯穿者」!”
顿时,[复制]牌变成了一把长度超过主人身高的巨大突击枪,展现出风的「威力」。因风的「威力」有些巨大将部分的血雾给吹散开来,不过血雾实在太浓了,即使依靠风的「威力」也不能彻底的将血雾吹散。
“没用的!你越使劲折腾,血雾中的微小毒性因子只会更快的与你生恨体里的细胞进行融合。首先你会感觉到全身麻痹,之后你的视觉也会被麻痹,最后将成为一个任我随意宰割的臭虫而已。”
下弦之陆见我(幻雨)想要破解掉自己的「血色囚笼」,顿时嘲笑了起来,要是他的血鬼术就这么容易被破解了的话,那么他就不是十二鬼月的下弦了。下弦之陆的声音刚刚落下,我(幻雨)确实感觉到身体麻痹了起来,同时眼前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如同失明了一般,看不见任何东西。我(幻雨)并没有任何的慌张,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心理上就害怕了,那就等于自己跟胆小鬼没有什么区别了。再说有系统在就算永久是失明,那也还有恢复的办法。我(幻雨)停下了攻击,然后用气息感知周围的一切,因为身处血雾之中,到处都是浓重的血腥气味,频繁自然无法感知到下弦之陆的存在。
“忘了告诉你,如果在我的「血色囚笼」之中待太久的话,毒性便会越来越强烈,除了你的眼睛看不到东西之外,你的其他感官也会彻底的失去感知,最后毒性会彻底侵蚀掉你的身体。哈哈哈~”
下弦之陆顿时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大笑了起来。而此时我(幻雨)并没有理会下弦之陆,而是展示正在思索如何破解着眼前的僵局。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使用那一招只是这个时候我(幻雨)并没有打算使用那一招,如果那样做的话,将会消耗过多的体力,我(幻雨)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倒下。就在僵持着的时候,我(幻雨)突然灵光一现,然后便尝试两种能力同时使用。这两种能力就是[加速]和[复制],靠着[加速]的状态下将其使[复制]变成一柄顶端镶有装饰,底部则有不规则金属齿的长柄锡杖,看上去像是一把钥匙,名为「封解主」,是可以封印一切事物的长柄锡杖。
通过这样加速自身的速度使用[复制]变成的「封解主」将毒素暂时封住了,不过双眼的状态还是一片的黑暗。等待了片刻之后,下弦之陆也懒得等我(幻雨)被他自己的毒素慢慢杀死并准确上前对失去所有感官的我(幻雨)发起最后的一击。下弦之陆猛的朝我(幻雨)靠近,然后就在靠近我(幻雨)之后,一拳对着我(幻雨)的脑袋打了过去。从下弦之陆的攻击位置来看,显然他并没想给我任何的机会,而是直接选择摧毁我(幻雨)的脑袋。
就在下弦之陆以为这一击必杀的时候,我(幻雨)依靠着[加速]的作用还在的情况下侧身躲了过去。下弦之陆满是震惊之色,他的拳头并没有打中我(幻雨)的脑袋,而是与我(幻雨)的脑袋擦肩而过,猛烈拳风只是将我(幻雨)银色侧边的头发会吹起了一点点而已。下弦之陆之前那一击之所以落空的原因,就是误以为我(幻雨)彻底的被毒性麻痹,就算没有丧失所有的感官,也无法做出任何的反抗动作。
虽然视觉还是没有恢复,但是我(幻雨)还是通过周围空气的波动,感知到了下弦之陆的攻击。躲闪掉下弦之陆攻击的我(幻雨)并没有急着对下弦之陆发起攻击,因为我(幻雨)还处在「血色囚笼」的影响范围之内,一旦我(幻雨)对下弦之陆发动攻击的话,先不说能不能命中下弦之陆,我在这个过程之中肯定会再次吸入大量的毒素,便会受到毒素的影响。
所以我(幻雨)在无法确定能杀死下弦之陆的时候,只能暂时选择规避,之后再想办法破此僵局。最重要的是,我(幻雨)现在能猜到下弦之陆肯定已经被自己刚才的闪避给吓到了,所以我(幻雨)必须利用这一点,对下弦之陆的心理施压,让他对自己感觉到恐惧起来。除非下弦之陆还有其他的杀招,要不然单单靠这个「血色囚笼」自然是无法对我(幻雨)下手的。我(幻雨)试探性地朝生前另一只手拔出日轮刀,挥出一刀,下弦之陆顿时被吓得,往后撤退了好几米,跟我(幻雨)拉开了一段距离。
“怎么可能!你怎么还能躲避掉我的攻击?在我的「血色囚笼」中,哪怕你还能看得见,你应该被毒素麻痹了全身才对!你怎么可能还能动!”
下弦之陆十分不解的怒吼道。
“哦呀,就你这垃圾毒素,对付小动物还行,对我根本没有用!”
下弦之陆心里一万个不相信,但此时他却不敢贸然的对我再次发起攻击。而此时的我(幻雨)挥起握着日轮刀的右手,依靠着还处于加速状态下发动攻击。下弦之陆见我居然丝毫不受影响,慌张中只顾着躲闪着我(幻雨)攻过来的攻势,完全忘记了去找机会反击。
“你怎么可能会没有事?!这不合理!”
下弦之陆心中非常不甘的说道。见他自己招牌绝杀根本对我(幻雨)没有用,下弦之陆在这个时候被斩断了头颅。下一秒,下弦之陆的头颅还有身体便渐渐的化作了灰烬,消散在了空气中。周围的血雾也因为下弦之陆的死亡,迅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是啰嗦!”
看着血雾消失的我皱了皱眉头,因为我(幻雨)有些讨厌话太多的家伙。然后来到一棵树下,疲软的靠在了树干上,挥动起握着左手的「封解主」,仿佛有了共鸣般……「封解主」变成了一把老式手枪,对准毒素堆积的一处就是几发[四之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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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内。在灶门炭治郎和我妻善逸进入别墅后,突然整栋别墅发生了震动,我妻善逸一下子吓得紧紧的抱住了祢豆子。
“炭治郎!你可要保护好我啊!”
我妻善逸对着灶门炭治郎害怕的说道。灶门炭治郎对此已经怪不怪了,所以根本就没有搭理我妻善逸。而那对兄妹则是有些害怕抓着灶门炭治郎的衣角,然后好奇的看着这个比他们表现得还要害怕的我妻善逸,那眼神就像是看傻/子一般。我妻善逸也是注意到了那个小孩子的眼神,顿时有些不悦的跑去跟这对兄妹议论。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啊,我也是人!会害怕也是很正常的好不好?”
我妻善逸不满的抱怨道。小男孩没有理会我妻善逸,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小弟弟,带我们去找你哥哥吧!”
灶门炭治郎这时才将话题给拉到了正题上。就在灶门炭治郎的话刚刚落下,别墅里面响起了一阵鼓声。随即灶门炭治郎等人所在的空间,顿时发生了直角的转扭转,原本灶门炭治郎所在的地方,顿时变成了侧面。而先前他们等人侧面的墙体则变成了地面。灶门炭治郎所在的侧面刚好有一扇敞开的房门,这种无法调整身形的情况之下,灶门炭治郎连同另外一个小女孩一同掉入到了房间里面。而我妻善逸所处的位置距离门还有一点距离,所以我妻善逸,祢豆子,还有那个小男孩,并没有跟着灶门炭治郎一起掉进那个房间里,而是摔在了墙体上。
“炭治郎!”
“照子!”
我妻善逸和那个小男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炭治郎和他妹妹掉进那个房间里面。正当我妻善逸一个飞扑准备跟随灶门炭治郎一起跳进那个房间的时候,又一阵鼓声响了起来。我妻善逸、祢豆子还有那个小男孩所在的房间顿时发生了变化,这个变化并不是之前扭转空间的变化,而是整个空间上的变化。简单来说,就是我妻善逸所在的空间发生了改变,一下子来到了别的房间。因为房间发生了改变,所以我妻善逸想要扑进那层房门,就变成了别的房间的墙体。结果我妻善逸脸朝下重重的摔在了上面。
“哎呦喂!疼死了!”
我妻善逸是哀嚎了起来,然后揉搓着摔疼的脸蛋跟下巴,便站了起来。也幸好我妻善逸并没有跳进刚才那个房间之中,要不然我妻善逸便彻底的跟祢豆子还有小男孩分开了。而我妻善逸的行为,确实有一点出卖队友的意思,不过,这并非我妻善逸的本意,本来就害怕的我妻善逸,自然不愿意跟灶门炭治郎分开,所以刚才的行为,纯属是他本能需求保护的反应而已。
小男孩看到哀嚎起来的我妻善逸,顿时感到无比的汗颜。之后,小男孩又看了看,站在一旁毫无反应的祢豆子,小男孩都觉得祢豆子比较靠谱一些,于是便主动的往祢豆子身上靠了靠。祢豆子还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哀嚎着的我妻善逸这才注意到了祢豆子,于是他也凑到了祢豆子的面前,向祢豆子寻助道:
“祢豆子,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你身为「鬼」一定比我厉害!如果你不想失去我的话,一定要好好保护好我唷!”
小男孩在一旁都有些看不下去,这还是个男人吗?居然让一个女孩子保护!
“大哥哥!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找我妹妹呀?”
小男孩试探性对我妻善逸问道。闻言,我妻善逸顿时就拒绝道:
“不行!不行的!这里太危险了,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外面也很危险啊!那个银发大姐姐还在外面对付那个坏人呢!”
“还有刚才你一直在喊要死了要死了,你不害臊吗?一直躲在女孩子身后,你还是个男人吗?这样你不觉得丢人吗?”
我妻善逸听到小男孩句句扎心的话,完全没有反驳的能力,最后被刺激到了。
“听我的!还是出去叫上炭治郎师姐安全一点!”
我妻善逸缓过劲后,立刻拉上祢豆子和小男孩就准备出别墅。不过在我妻善逸在尝试着推开了一扇又一扇房门后,彻底就绝望了,这些房间的顺序完全被打乱了。我妻善逸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到正确的大门,然后出去。我妻善逸推开其中一扇门之后,其后的房间里站着一个人。
“有鬼啊!”
我妻善逸整个人在惊吓中直接晕厥了过去。站在门外的小男孩见我妻善逸晕厥了过去,顿时好奇的朝房间里看了过去。于是,他便看到了一个带着猪头面具,手里拿着双刀,身材健硕的男人。小男孩在看到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后,顿时大喜了起来。同时对于我妻善逸也是更加鄙视了起来,居然能被一个人吓晕过去!
“大哥哥!”
小男孩立刻对那个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叫了一声。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转过了身子,然后长舒了一口气,最后猛然朝着小男孩暴掠而来。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的目标正是站在小男孩身旁的祢豆子,他并不认识祢豆子,加上祢豆子是鬼,所以祢豆子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猎杀的目标。小男孩并不知道眼前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的意图,但等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闪身来到他面前,小男孩才感觉到了他的杀意,以及要斩向祢豆子的刀刃。小男孩根本来不及阻止,就在这位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的刀刃要碰到祢豆子的时候,祢豆子突然整个人的身子是猛然的一缩,一下子是缩成了小孩子的尺寸。小男孩顿时都看呆了!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到的!这位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的一刀落了一个空,顿时又挥起了另一只手上的刀。
“大哥哥!这个大姐姐不是坏人!请不要伤害她!”
那个小男孩顿时对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大叫道。不过,他并没有理会小男孩的话,手中挥动的刀并没有停下来。突然,只见黄色的雷光一闪,他的那把刀就要碰到祢豆子脖子的日轮刀便被击飞了出去,然后插进了木制的地板上。
而在那把插在地板上的日轮刀旁,我妻善逸保持着弓字步,身子前倾,双手放在腰间的日轮刀上的姿势。祢豆子趁着这个机会拉着小男孩跑出了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的攻击范围。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见他自己的武器被击飞了出去,顿时将身形和视线转向了我妻善逸。
“你这家伙,是想打架吗?”
他说完,又是长舒了一口气。我妻善逸此时处于沉睡状态,所以根本就没有理会眼前这位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而是将身形转向了他,然后再次摆出了攻击的架势。只见我妻善逸深吸了一口气,同时腰间的日轮刀也被我妻善逸用左手拇指顶出了刀鞘。这位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感觉到了我妻善逸的气息变化,顿时也摆出了招架的姿态。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雳一闪!”
“猪突猛进!”
两人同时朝着对方攻去,电光火石之间,速度快到完全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只能看到一道黄色的闪光闪过,以及两把刀刃撞击的声音。然后我妻善逸和他的位置便发生了交换。我妻善逸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态,一动不动;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也是笔直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一会儿,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便双脚一软,半蹲在地上,他的一只手顿时抓住了他自己那把插在地上的日轮刀来维持身体的平衡。
原来,在刚才的对决中,我妻善逸和这位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的日轮刀对碰的时候,他的日轮刀发生了断裂,断裂的刀刃在强大的反弹力下,有一小块插进了他的肚子之中。这个伤口导致后来他的呼吸产生混乱,结果便陷入了暂时的脱离。就在这个时候,祢豆子突然跑向了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然后一脚踢在了他的脑袋上。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此时的状态根本来不及闪避祢豆子的攻击,结果他整个人便被祢豆子一脚踹进了别的房间。不过,祢豆子似乎并没有用全力,所以他的脑袋在挨上了祢豆子这一脚后,并没有发生三百六十度旋转的情况,只是被祢豆子给踢飞了出去。
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的身形撞进了别的房间后,又是撞烂了房间里的桌子才停了下来。祢豆子的这一脚虽然没有要了他的命,但但是他绝对也不会太好受。趴在地上的他,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缓了会儿劲后,才有了起身的动静。一起身,这个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就是猛的摇晃着脑袋,似乎是想将眩晕感给摇晃掉。就在他在摇晃脑袋的时候,别墅里又再次响起了鼓声,接着他所在的房间便发生了变化,他也就和祢豆子、我妻善逸等人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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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感觉到了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的杀意消失,保持着王者姿态的我妻善逸,突然在此刻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地上。原本还对我妻善逸带有些鄙视的小男孩,在见识到刚才的对决后,也是对我妻善逸有了改观。原来这个很怕死的胆小鬼,其实是一个实力超强的存在,这是扮猪吃老虎啊!我妻善逸晕倒后,祢豆子和那个小男孩便围到了他的身前。小男孩尝试的唤醒我妻善逸:
“大哥哥!大哥哥!”
叫着,小男孩便帮我妻善逸给翻过身来,翻过身的我妻善逸,鼻子上还冒着一个大泡泡的在打呼噜。见到这般的我妻善逸,小男孩顿时觉得我妻善逸形象全无啊!跟刚才逼格满满的大侠,完全是两码事啊!
看见我妻善逸,鼻子上冒着泡泡,小男孩完全无语,甚至有点想要我给他两巴掌。
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就在这个时候,祢豆子伸手戳破了小黄毛鼻子上的大泡泡,接着,我妻善逸瞬间便醒了过来。苏醒的我妻善逸直接是跳了起来,然后扑到了祢豆子的怀里,害怕的嚎叫道:
“祢豆子,有鬼!我看到了一个长着猪头的鬼了!”
小男孩看见我妻善逸就像个三岁小孩子一般,缩进祢豆子的怀里,汗颜的掩面起来,没眼看啊!
“大哥哥,刚才你看到的不是「鬼」,是最开始救了我和妹妹的另外一个大哥哥。”
这时候小男孩对我妻善逸解释道。
“那他怎么长着一个猪头呢?”
我妻善逸还是有些不相信。
“可能是他带的面具吧!”
小男孩回答道。
“那他人呢?走了吗?”
我妻善逸环顾四周寻找那位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的身影。不过,那位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此时已经不在这里了,所以我妻善逸并没有看到他。听到我妻善逸的问题,小男孩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妻善逸,心中有些不明白我妻善逸为什么会问这个。刚才发生的事,我妻善逸不可能不知道的。
”那猪头哥哥要攻击祢豆子姐姐,被祢豆子姐姐打跑了!”
小男孩回答道。闻言,我妻善逸便猜出了那位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很有可能是鬼杀队的人,所以在察觉到了祢豆子是「鬼」后,便对祢豆子发起了攻击。于是,我妻善逸便仔细打量了一下祢豆子,在看着祢豆子没事后,我妻善逸顿时如释重负的抱住了祢豆子,然后哭着鼻子感慨道:
“祢豆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我就没法向你哥哥炭治郎交代了!”
就在我妻善逸在哭泣的时候,祢豆子少有的拍打着我妻善逸的后背,安抚着我妻善逸的情绪。
“哇啊~~~”
这一下,我妻善逸哭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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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被传送到了灶门炭治郎和小女孩所在的房间,而在这个房间里还有身体上长着大鼓的鬼。灶门炭治郎很快就注意到了跟他自己同时出现在这个房间里的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见到对方后,灶门炭治郎便是颇为兴奋的对他喊道:
“喂!你也是鬼杀队的吗?”
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并没有理会灶门炭治郎,此时的他将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身上长着鼓的鬼身上。
“终于又打我遇到你了!这次一定要把你给大卸八块!”
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边说边将插在腹部的刀刃给拔了出来,然后扔在了地上。做完这些,他直接是朝着那个身上长着鼓的鬼就冲了过去,显然我妻善逸和祢豆子的攻击,并没有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
“猪突猛进!”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那只鬼便愤怒了起来,旋即他拍打着身上的其中一只鼓,随着鼓声响起,房间的位置也在再次发生了变化,重力的方向也再次的扭转起来。灶门炭治郎还有那个小女孩便重重的撞在了翻转过来的墙体上,灶门炭治郎顿时对那个小女孩提醒到:
“照子,抓住房间的家具!”
而在半空之中的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因为重力发生的改变,便选择落在了灶门炭治郎的肩膀上,然后借着灶门炭治郎的肩膀作为落脚点,再次朝那鬼冲了过去。
“这鬼会异能,不要莽撞的进攻!”
灶门炭治郎见他如此心急,顿时好心的对他提醒道。就在这位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要靠近那身上带着鼓的鬼的时候,这个身上带着鼓的鬼又连续敲击身上的另外一个鼓。房间再次从不同的方向扭转了起来,重力再一次发生了变化。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整个人便从空间掉了下来,掉下来的他一只脚顿时踩在了同样,因为重力失控而落在地面上的小女孩身上。一只脚踩到小女孩后背的他仿佛没有发觉小女孩被他自己踩到一般,只是兴奋的笑了起来:
“呵呵,有趣!有趣!”
“别把人踩在脚下!”
灶门炭治郎见他完全不顾脚下的小女孩,顿时就上前用手去将这个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的脚给拔了出来,然后用力的将他给甩了出去。他被灶门炭治郎甩飞后,再次落地蹲在了地上,并且冷冷的对灶门炭治郎质问道:
“喂,小子!你什么意思?”
灶门炭治郎旋即将小女孩給抱在了他自己的怀里,然后对这位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怒道:
“你没长眼睛吗?居然踩在小孩子身上!”
闻言,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顿时大笑道:
“有意思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被人类给扔飞了!”
说完,他便直接对灶门炭治郎发起了攻击,手中的双刀在逼近灶门炭治郎的时候,挥出了一个十字斩击。
灶门炭治郎抱着小女孩一个后跳躲避掉了他的攻击,面对对方的攻击,灶门炭治郎也是很有疑惑,难道对方不是鬼杀队的吗?就算不是鬼杀队的,大家都是人类,为何要自相残杀呢?
“我的刀砍人可是很疼的,可不像别人削水果用的刀。它的手感就像把对手撕碎了一样,我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有些自豪的对灶门炭治郎喃喃自语起来。
“别胡闹了!鬼就在这里!”
灶门炭治郎并不愿意跟人类战斗,于是便极力的用言语劝说对方。
“我可不管你!”
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完全没有在意这么多,凡事把他当做人的,就得要跟他进行战门。话音刚落,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就按捺不住了。在灶门炭治郎和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发生争执的时候,那个身上带着鼓的鬼便拍动了身上的另外一个鼓发起了攻击。
随着这一声鼓声的响起,房间并没有发生翻转,但是灶门炭治郎和他所在的位置上,三道锋利的气刃便落了下来。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只好放弃攻击,然后闪避起那只身上长着鼓的鬼的攻击。炭治郎也是再次后跳拉开距离。三道锋利的气刃便打在了地板的榻榻米上,榻榻米和地板顿时被洞穿出了很深的裂缝。那裂缝就像一只很大的野兽,用爪子造成了一般。接着,鼓声再次响起,又是三道锋利的气刃朝着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打了过去。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又是一个闪避躲了过去,但是他身后的门却被气刃撕碎了。
接着一连串的鼓声接踵而至,房间又翻转了起来。
灶门炭治郎仔细的观察着这只身上带着鼓的鬼敲击鼓的样子,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规律。于是,灶门炭治郎便顺着鼓声的规律,身形紧紧抱着小女孩做出了相应的翻滚。而旁边的他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些细节,然后便在房间里不断的翻转中,身形透过那个破损的门,被甩出了这个房间。就在灶门炭治郎发现规律的时候,一声悠远的鼓声再次响了起来,灶门炭治郎眼前的房间顿时一变,离开了那个身上带着鼓的鬼的房间。
“房间又变了!可是刚才那个鬼并没有敲响身上的鼓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眼前变化的房间,刚摸出了一点门道的灶门炭治郎,又有些疑惑起来。
“这附近有好几只鬼的味道,难道是别的鬼也有那样的鼓吗?”
心中推测完的灶门炭治郎很快便将怀中的小女孩安放了下来,然后安抚道:
“没事吧?等下要待在我的身后唷!”
小女孩点了点头,接着灶门炭治郎便靠着气味的接着继续搜寻小女孩哥哥的位置。与我妻善逸和祢豆子分开这么久,灶门炭治郎倒没有太多的担心,毕竟灶门炭治郎相信我妻善逸在关键时候,绝对是靠得住的。而且我(幻雨)解决完下弦之陆,应该就会进来别墅,到时候说不定会跟我妻善逸他们碰上。
只不过这一次的灶门炭治郎猜错了,我(幻雨)并没有要进入别墅的想法,此时的我(幻雨)正在棵大树下,刚将毒素排掉后在休息。灶门炭治郎带着小女孩继续顺着血薄的气息,很快在一间带有血腥味的房间外停了下来。这个房间亮着灯,灶门炭治郎对着小女孩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便朝房间的门靠了过去。房间里什么情况,灶门炭治郎也不清楚,说不定里面有着一个死人也说不定。
突然,灶门炭治郎便猛的推开了房间的门朝里望去。灶门炭治郎便看到了一个受到了惊吓的少年正慌张的看向了灶门炭治郎所在门外。灶门炭治郎还看到了那个少年手中拿着一个身上带着鼓的鬼身上的鼓,不由的更加疑惑起来。这少年怎么会有那鬼身上的鼓呢?真是太奇怪了!在见到幸存者后,灶门炭治郎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那个,你是照子的哥哥对吧?”
灶门炭治郎主动的对那个少年问道。那个少年闻言,露出了诧异的神情,然后反问道:
“你认识照子?”
而这个时候,听到她自己哥哥的声音的小女孩从灶门炭治郎身后探出头,然后朝那个少年看了看,最后是欣喜的朝着那个少年跑去。
“哥哥!”
照子一把抱住了她的哥哥。灶门炭治郎见状,旋即也是走进了屋里,然后面带笑容的看着拥抱在一起的兄妹两人。兄妹俩简单的发泄完心中的感情后,那个照子的哥哥便看向了灶门炭治郎,问道:
“请问你是?”
“我叫灶门炭治郎,是鬼杀队的猎鬼人,专门来对付这些吃人的怪物的。”
灶门炭治郎简单的向照子的哥哥介绍了一下他自己。
“能跟我说一下发生了什么吗?还有你手上怎么会有鬼身上的东西呢?”
灶门炭治郎旋即又向照子的哥哥了解着情况。之后,灶门炭治郎又注意到了照子哥哥小腿上的伤口,于是便主动的给他处理起了伤口。照子的哥哥一边看着灶门炭治郎给他自己处理伤口,一边将情况告诉了灶门炭治郎。在身上长着鼓的鬼还有另外一只比较胖的鬼找到照子的哥哥后,两只鬼因为照子的哥哥是稀有血的原因,然后发生了争执,接着两只鬼便打了起来。照子的哥哥脚上便是那个时候给误伤到的,而他手中的那个鼓,便是另外一只鬼将身上长有鬼的鼓给打下来的。
而照子的哥哥在一旁看戏,也是发现了这身上长有鼓的鬼能够操控空间的能力,于是趁机捡起了那只鼓猛的敲了起来。最后那两只鬼和照子的哥哥被传送到了不同的房间,照子的哥哥也因此躲过了一劫。知道了这鼓的魔力后,照子的哥哥便不定时的敲响一次鼓,让别墅的空间发生变化。不过,听完照子哥哥的讲述,灶门炭治郎又有了一个新的疑惑,照子哥哥口中的稀有血又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两只鬼会因为它相互大打出手呢?
“那个,你说的稀有血是什么东西?”
灶门炭治郎继续对照子的哥哥追问道。
照子的哥哥摇了摇头,说道:
“我也不太清楚究竟是什么?”
就在此时,突然出现的鎹鸦扯着嗓子便说道:
“稀有血就是拥有稀有血液的人!”
鎹鸦一嗓子,顿时将照子这对兄妹给吓得不轻,灶门炭治郎也很是意外,没想到鎹鸦居然还能找到这里来。
“那吃了稀有血的人是对鬼有什么功效吗?”
灶门炭治郎又追问鎹鸦道。
“稀有血能更快的提升鬼的实力,稀有血的纯度越高,对鬼的营养价值也就越高。吃掉一个拥有稀有血的人,相当于吃掉五十个,甚至是一百个普通人所拥有的营养量。”
“稀有血是鬼的大餐,是鬼的最爱!”
灶门炭治郎听完鎹鸦的讲解,这才明白过来稀有血代表的是什么,难怪两只鬼会突然会打起来,为了吃一个人就顶五十,甚至是一百人的营养,这足以让任何一只鬼疯狂了。也不知道祢豆子看到照子的哥哥是否还能忍住不流口水?就在鎹鸦说完,灶门炭治郎便闻到了鬼的气息在一点点的逼近,同时房间外隐约的传来了脚步声。
“稀有血!稀有血!只要吃掉了那个拥有稀有血的小鬼,我就能重新回归十二鬼月的位置,重新获得那位大人的认可!”
在房间外一点点朝着灶门炭治郎这边靠近的身上长着鼓的鬼喃喃的说道。话音刚落,身上长着鼓的鬼通红的眼球突然就一百八十度翻转了一个面,露出了被他刻意隐藏起来的瞳仁。在那瞳仁上面刻着两个字——「下陆」,而那两个字上还有一个十字形的伤疤。
“我要离开了!那家伙找过来了!”
灶门炭治郎旋即便对照子兄妹说道。闻言,照子兄妹顿时露出了惊恐的神情。接着,灶门炭治郎继续安抚道:
“没事的!冷静点!我会打败那个家伙的!我一离开房间,你们就立刻敲鼓移动到别的地方去,就像你之前做的那样。等我解决了那只鬼,我会回来再找你们的,开,你们再坚持一下!”
之后,灶门炭治郎便将要交代的事情跟照子兄妹交代了一下。兄妹俩闻言,便点了点头。灶门炭治郎最后摸了摸两兄妹的头,冲出了房间。灶门炭治郎一离开房间,照子的哥哥便敲响了手中的鼓,旋即兄妹俩便被传到了其他的房间。而灶门炭治郎和那只太鼓鬼同处一个房间里,两者也是被传送到了另一个更加开阔的房间中。
灶门炭治郎刚重新站稳身形,前下弦之陆的太鼓鬼便敲响了身上的鼓。房间一下子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翻转,而太鼓鬼并没有受到房间的影响,整个身子在灶门炭治郎的视线中像是蝙蝠一样,倒挂着站在原地。而灶门炭治郎则是因为重力的影响,站在了屋顶上。接着,太鼓鬼又拍响了身上的一只鼓,灶门炭治郎头顶顿时三道锋利的气刃飞过。灶门炭治郎猛的一蹲身子和缩头,躲避掉了太鼓鬼的攻击。
躲避掉攻击的灶门炭治郎注意到了太鼓鬼的眼睛,顿时也吸了一口凉气,下弦之陆?面前的这个家伙是下弦之陆?那千雨前辈在外面对付的那个家伙呢?
难道下弦之陆有两个吗?如果这家伙也是十二鬼月的下弦之陆的话,自己能打得赢吗?就在灶门炭治郎在思考的时候,太鼓鬼已经开始不间断的拍起了身上的鼓。灶门炭治郎一边观察着这只鬼,拍打着鼓意面,分析着鼓的规律,同时被对此作出相应的反应。随着太鼓鬼拍打鼓面的频率加快,灶门炭治郎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跟不上了。之前在东京府浅草对战念力鬼矢琶羽留下的伤,此时也在阻碍着灶门炭治郎的反应。虽然之后让珠世处理过了,不过还没有完全愈合的骨骼在现在高强度的负荷下,再次发生了开裂的迹象。
“完全没有任何攻击的机会,这样下去不行啊!”
灶门炭治郎整个人滚筒洗衣机的衣服一样,到处的在房间翻滚乱撞着,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攻击。极其狼狈的灶门炭治郎是在慌乱的抓住了房顶上的吊灯。
“如果是千雨前辈的话,她到底会怎么应对这样的局势呢?”
灶门炭治郎暗自的思考了起来。就在灶门炭治郎刚抓住吊灯没多久,三道气刃顺着房顶朝灶门炭治郎扫了过来。灶门炭治郎只能无奈的松开了吊灯,然后在房间的翻转下,重重的摔回了榻榻米上。
“可恶,根本没有时间思考,要是千雨前辈在就好了。”
灶门炭治郎暗自咬牙切齿暗道。有些着急的灶门炭治郎站起身后,顿时就对太鼓鬼问道:
“喂,你叫什么名字?”
其实灶门炭治郎也是想尝试通过自己的唠嗑,来争取点时间让他自己缓一缓,虽然这个办法有点傻,但是万一有效果呢!事情确实如灶门炭治郎所期待的那样,太鼓鬼在听到灶门炭治郎的询问后,手顿时就停了下来。
“响凯!”
太鼓鬼还真的将他自己的名字告诉了灶门炭治郎。虽然叫响凯的太鼓鬼确实跟灶门炭治郎搭话了,但是之后就让灶门炭治郎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因为灶门炭治郎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跟响凯聊什么话题,情急之下,灶门炭治郎便是回了句:
“响凯,我是不会让你得到稀有血的!你放弃吧!不然我一定会打倒你的!”
响凯闻言,顿时咬牙切齿,露出了狰狞的表情来。之前不好的回忆,似乎因为灶门炭治郎的话,让其再次浮现在响凯的脑海中。
“鄙人要杀了你!鄙人一定要得到稀有血,这样鄙人才能重新成为十二鬼月!这是鄙人的目标,任何人也不能阻挡鄙人,谁阻挡谁就该死。”
响凯顿时就暴动了起来。灶门炭治郎听到响凯的话,顿时便明白过来,他眼睛上的数字和十字形伤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这家伙之前是十二鬼月中的一员,中间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剥夺了身份。
灶门炭治郎一开始还以为响凯的眼睛上的伤疤是被其他猎鬼人弄上去的,现在从响凯的话来看,显然不是这样的。毕竟在鬼的强大治愈能力下,身体是不可能会有伤疤出现的。而响凯再次暴动后,更加密集的鼓声便响了起来,无论是房间翻滚的速度,以及气刃攻击的频率都比刚才提升了一个档次。顷刻间,整个房间里的家具尽数被气刃摧毁,被摧毁的书柜,里面完整的书籍一下子被气刃撕碎成了一页页的纸张。
无数的纸张如同雪花一般在空中飘荡,灶门炭治郎整个人在其中翻滚着。不由的,许多纸张就拍在了灶门炭治郎的膝盖上,有些纸张还拍在了灶门炭治郎的脚尖上。脚上的感觉一下子让灶门炭治郎领悟到了其中的奥义,顿时改变了呼吸的节奏,然后尝试着将那些纸张作为落脚的支点。
“呼吸要放浅而快将这些碎纸张想象成水面一样,就像师傅水之呼吸的精髓就在于能让自己跟水一样适应万物千变万化,那样我一定也能做到的。”
灶门炭治郎的脑海里一下子是想起了在狭雾山请教师傅鳞泷左近次是怎么掌握呼吸的节奏和方法的。而灶门炭治郎的每一次落脚的脚尖都是溅起一丝水花,尝试成功后顿时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
“水之呼吸-玖之型,水流飞沫·乱!”
借助着纸张,灶门炭治郎直接就使出了水之呼吸的第九型。水之呼吸-玖之型,水流飞沫·乱跟流流舞同属于身法技能,相比流流舞,水流飞沫更加的灵巧,适用于落脚点少的地方使用。灶门炭治郎之所以没有使用流流舞,便是因为流流舞不适合在这种落脚点不稳定且非常少的情况使用,要是使用流流舞,纸张绝对承受不住脚掌的爆发力的。
而玖之型,水流飞沫.乱,它的发力非常的柔和,需要的受力点也比较小,并不需要整个脚掌都受力。
找到了要诀的灶门炭治郎借助着漫天的纸张,朝着响凯逼近,同时借助着灵巧的身法,响凯的攻击无比轻松的被灶门炭治郎躲开。响凯见他自己的攻击非常轻松的被灶门炭治郎躲开,并且灶门炭治郎好像已经不受他自己空间扭转的影响了,响凯一下子也是有些慌了神。
“想象自己就在水面上一样,就这样一口气顺理成章的解决掉它!”
灶门炭治郎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斗志。
“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斩击!”
在灶门炭治郎逼近响凯的时候,空隙之线便悄然的出现在了灶门炭治郎的视线中。伴随着空隙之线的出现,灶门炭治郎果断一击壹之型,水面斩击,便将响凯的头颅斩了下来。旋即,灶门炭治郎落地稳定身形后,便长舒了一口气。这突然在激烈的战斗状态下长舒了一口气,灶门炭治郎的心脏顿时就绞痛了起来。
“疼疼疼~”
灶门炭治郎手中的日轮刀因为绞痛感,脱手掉在了榻榻米上。接着,灶门炭治郎便捂住自己的胸口,表情极其的痛苦的跪在了榻榻米上。
“小鬼头!”
这个时候,响凯被砍掉的头颅开口对灶门炭治郎叫了一声。闻言,灶门炭治郎顿时有些警惕的转头看了过去。见灶门炭治郎看了过来,响凯便开口问道:
“回答鄙人一个问题,鄙人的鼓敲得好听吗?”
灶门炭治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给了响凯回复:“好听!不过,你吃人罪行不可饶恕!”
“是吗……”
响凯的怀疑的追问中带着一丝的释然。旋即,响凯的头颅和身躯便开始一点一点的消散。看到响凯的身躯开始消散,灶门炭治郎这才想起来珠世委托给他自己和我(幻雨)的采取任务。于是,灶门炭治郎从怀里掏出了愈史郎交给他自己的采血工具。灶门炭治郎将采血工具给插进了响凯正在消散的躯干上,接着残血工具便自动将血给抽了出来。看到如此自动化的采血工具,灶门炭治郎这个土包子不由的感慨起愈史郎的厉害来。灶门炭治郎将采集血液的采血工具拔了下来,然后仔细的打量起来。
“喵~”
此时,一声猫叫响了起来。灶门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发现一只猫突然出现在了他自己的面前,而且在猫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画着符咒样式的符纸。灶门炭治郎认出了那是愈史郎的符纸,于是便对那只猫问道:
“你是来将血液带回去给珠世小姐的吗?”
猫咪似乎听懂了灶门炭治郎的话,然后对着灶门炭治郎点了点头。见状,灶门炭治郎便将采集到的血液放在了猫咪背上的背着的小背包里。
“那就拜托你了,路上小心!”
将东西放进猫咪的背包后,灶门炭治郎又是摸了摸猫咪的脑袋。之后,那只猫咪便迈步离开,在走出去一米的距离后,猫咪化作一阵红烟消失在了灶门炭治郎的视线中。灶门炭治郎被震惊到了,心中喃喃道:
“难道这就是愈史郎的血鬼术吗?”
短暂的震惊中,灶门炭治郎这才想起了照子那对兄妹,于是灶门炭治郎便捡起他自己的日轮刀,将其收刀回鞘,便转身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还没有死透的响凯,即使没有死透,哪怕是鬼舞辻无惨在场,也依旧救不活身为前下弦之陆的响凯。通过气味的追寻,炭治郎很快就找到了照子兄妹俩。
其实当那只拥有魔力的太鼓鬼突然开始化为灰烬消散的时候,照子的哥哥便知道灶门炭治郎获得了胜利。
因为响凯只要一死,那只在照子的哥哥手上的太鼓,自然也跟着烟消云散了。灶门炭治郎一推房门,便露出了笑容对躲在房间里的兄妹俩说道。
“我们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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