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尘愣了两三秒钟，感觉自己再维持这个动作，要变尔康了。
栗尘一步直接上楼，出现在艾缇娜的房门口，看着靠近过来的艾缇娜，“你听我解……”艾缇娜一把推过他，直接进入房间关上了门。
“我不听！我不听”坐在床上，抱着枕头，蜷缩起身体，小脸上沾着的泪水让人心疼。
栗尘打开门走进去之后，关上门靠在门上，“我去奥姆那里了，问了他关于伊琳斯的事情。”
“伊琳斯！？”艾缇娜抬起头来，“果然你还是更喜欢你们人类对吧？”
***（粗口），这丫头脑袋里面在想什么东西啊，栗尘有一种扶着额头的冲动，但他还是强忍住了，“是关于她的案子的，最近几起……”
“噢——”艾缇娜拉长了声音，“关心伊琳斯不关心我是吧，果然啊，还是人类对你有更大的吸引力呢，如果吾……坏心眼……”她说到最后，停顿了一下，以微不可及的声音说出了最后三个字。
栗尘看着艾缇娜低垂的头，内心之中有什么情绪在泛滥，他有一种冲动，把她搂入怀中，好生安慰她，但他做不到。他和她只是店员和店主的关系，大概连朋友都算不上吧。
栗尘苦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做什么。早知道就多和奥姆学一下怎么哄女孩子了，这家伙女伴换得比自己研究新菜谱的速度还快。
看着栗尘不说话，艾缇娜撇了撇嘴，说，“反正不要让我知道你是去找了哪只吸血鬼，不然我一定撕烂她的嘴。“
“等等，为什么和吸血鬼扯上了关系？“栗尘疑惑地开口，“我以为你说的是奥姆秘书小姐身上的香水味。”
“为什么不是吸血鬼的味道啊？”艾缇娜说，“你身上好大一股血素的味道。”
等等，血素？栗尘懵了，我没道理接触到血素啊，我想想今天出门之后接触了什么。律言堂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奥姆也不会，竭灵药——
栗尘立马掏出竭灵药，走到艾缇娜身边，拔开塞子，“你问问是不是这个？”
“噫，恶心死了，快拿开快拿开！”栗尘刚拔开塞子，艾缇娜就捂着鼻子，一副厌恶到极点的样子，“就是这东西，谁的血素啊，好恶心。”她貌似暂时接受了栗尘不是出去鬼混了这个设定。
“所以这里面的东西是血素对吧？”栗尘把瓶子上的塞子塞上，丢进了储物空间。
“准确来说，是加入了血素的东西，”艾缇娜的鼻翼动了动，仿佛是在嗅刚刚的味道，“之前没怎么注意，这个血素有点像是混合的，很可能来源不止一只吸血鬼。”
栗尘看着艾缇娜，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我可以要一点你的血素吗？”
“哈——？”艾缇娜面露惊讶的神色，小脸不自然地变红，“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此刻的她，莫名像一只炸毛的猫咪。
“我指的是，”栗尘慌忙辩解，“你能不能像口水那样分泌出血素，我用瓶子或者什么东西收集。”
“吸血鬼的血素不能自主分泌，一定要是伴随着吸血这个动作的，”艾缇娜说，“不然就只能直接剖开脸颊，从囊里面取。”
栗尘沉默了，好怪的气氛。沉默了一会儿，栗尘伸手解开了自己衬衣领口处的两颗扣子，“那……”
“手臂伸出来，”艾缇娜略带嫌弃地说，“我咬你一口就行了。”
栗尘听话地撸起袖子，把小臂伸到了艾缇娜的嘴边，艾缇娜抓住他的手臂，嗷呜一口咬了下去。刚有利齿刺破皮肤的触感，艾缇娜挣扎了一下，松开了嘴，把牙齿磕在他的手臂上。
栗尘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她的牙齿上流下，栗尘连忙操控水元素裹挟着这些液体，灌入自己拿过来的一个玻璃瓶内。
没有后续的刺激，伤口自己很快就复原了。
“看、看着我干嘛？”艾缇娜瞪着眼睛，看向栗尘，眼神之中已经蒙上了一点点的水雾，“不、不要突然抱住我啊……”
栗尘犹豫了一下，把她抱住。让她的头靠近自己的脖子。
嗅着栗尘身上独有的气息，艾缇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贴上去的，反正就感觉血液涌进口腔，那种独特的感觉。
贪婪地吸取着栗尘的血液和栗尘的气息，她感觉自己醉了，但又异常地清醒。
离开他的肌肤，艾缇娜靠在栗尘的肩膀上，微微地喘息着。良久，艾缇娜轻轻推了推栗尘，“你该走了。”声音温柔，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强势。
“啊？”栗尘没有松开自己的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放开怀里的艾缇娜，包括他抱住艾缇娜的动作也无从说起。
是出于类似于愧疚的情绪吗？好像不是。算了等等去请教一下奥姆。
艾缇娜又推了一下栗尘，手上加大了力度。
栗尘松开艾缇娜，低头看去，艾缇娜的美眸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小嘴微张，喘息着，十分地诱人，诱人犯罪。
栗尘偏过头去，试图压住自己内心的奇怪想法。艾缇娜看着这个样子的栗尘，忍不住地微笑，但她紧握的左手，却彰显着她此时内心的不平静。
栗尘起身，理好衬衣的扣子，在艾缇娜的目送之中离开了。轻轻关好门，栗尘一个影遁直接离开了这边。他需要尽快找到奥姆，分享这发现，相信血素能够带来进展。
屋内的艾缇娜闭上眼睛，暗元素粒子以她为中心扩散开来，在确定栗尘真的完全离开之后，她保持着鸭子坐、双手抱着枕头的姿势。
几分钟之后，她终于无力地瘫倒下来，“真是笨蛋啊，你这家伙。”喃喃自语着，仿佛是宣泄着自己内心的不安。
移开枕头，枕头被双腿夹住的末端已经有一点沾湿，纤细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拨开睡裙之下的阻隔，探入了那奇怪的境地。手指的拨动，让身体不自然地颤抖起来，双眼紧闭，仿佛是在畏惧，又仿佛是在享受。
另外一只手的手指探入自己的嘴，贝齿轻咬指甲，喘息声从嘴里传出，和奇怪的气息一起，弥散在房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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