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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们到了!难得一遇的著名地——天向信标!”
“……你自己去吧。”
梵可不理解,就这个东西也需要特地来看看?
……
“老师……还没到吗?”
“静心,从阿法斯莲塔到弗洛里亚就算是用风系术式在空中飞也需要十几个周期。”
“啊啊啊啊啊啊啊!就没有什么消遣的东西吗!!!”
“……”
于是在下一次的整顿中,维里安要来了地图。
仔细看了地图很长时间后,他惊讶地发表了高谈阔论。
“我们可以去这个什么‘天向信标’吗?”
“唔……那里离下一个村子挺近的,可以顺便去看看。”
“万分感谢!”
回到马车上后,他发觉梵可对此并没有什么兴趣。
“老师你知道吗?我们要去那个‘天向信标’了!”
“那里挺无聊的。”
“嗯?难道你去过?”
“嗯。我还知道它的用处和由来。”
“哦?!拜托了,请赐教!”
“既然知道‘赛尔塞耶拉’,那么‘天向群岛’应该也知道吧?”
“那是什么?”
“换个名字,‘斯卡鲁维以琦拉(Skaruwelctilra)’呢?”
“这个我知道!”
“他们指代同一个事物。是一群性质不明,形成原因不明总之几乎什么情况也不知道的天上浮岛。在赛尔塞耶拉形成之后,原本的三十七个岛屿就靠近赛尔塞耶拉并将它围了起来。随后就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至于那些信标,伴随着群岛出现,似乎是用于给群岛提供能量。那些信标深深插入地面,不知道有什么用。弗洛里亚历每轮期第二百七十八到第二百八十个周期期间这些信标就会向天上发射光线,那些光鲜最终汇聚在群岛上。正如群岛有三十七个,信标也只有三十七个。”
梵可煞有其事地转转脖子。
“亚历拉平原有三十七个被命名的地块,赛尔塞耶拉主要位于亚历拉丘陵西北边界,再远点是‘死摊·(卡qia)喀里’和‘黑狱海·察塔’。那里是无政权区,同时也是生命禁区。天向群岛中十一个原本位于霍历瑞帝亚上空。二十个零散地分布于亚历拉平原,六个四散不知所处。”
“霍历瑞帝亚?”
“弗洛里亚的帝都,同时是艾帝里亚的所在地。弗洛里亚的面积可不小,它是已知范围内面积最大的有单一政权的统一国家。”
“所以那个天向群岛,有什么值得的点吗?”
“我不明白你的标准,有趣点……大概就是信标的光芒掠过平原上空时的震撼感吧。”
“所以它现在发光吗?”
“不可能,如果发光我们就不可能走这条路,仅仅是朝拜的人们,都可以将这里完全封锁以至于只能用风系术式越过去。”
“这么恐怖的吗?”
“它的故事很多,多到艾帝里亚特意把它们编成一本书。”
“所以那玩意儿真的就只是个信标?”
“能供给天上那些的信标,不是什么不起眼的东西。本体被藏在一个巨大的建筑中,建筑本身没有入口,只有顶部开着一个洞。建筑周围存在着反魔法结界,可以妨碍任何魔法的使用。还有些虔诚的信徒守在那里,不过也没什么人去搞破坏就是了。”
“听起来好无聊。”
“存在信仰的东西就不可能有什么乐趣,既然是你自己钦定的路线图,就没意义抱怨它是否符合自己的爱好。”
说完梵可就打个哈欠,躺下了。
“呃……老师?”
“保持体力,现在我可是十分脆弱的。”
“什么意思?”
“饿的话,就连逃跑都是问题。”
“是嘛……”
“而且这马车一抖一抖的,有些催眠……”
“那您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
维里安正常情况下还真见不到梵可睡觉的样子。
现在仔细看一看……好吧,与外表不符的沉稳。
本来想着外表是孩子行为举止也至少应该像个孩子。
可等到她睡着的时候……身体笔直的躺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到肚子,有种莫名其妙的威严。
特别是散着的白发,虽不像银那样发光,也不是自己看见过的稻谷那种白中带黄的颜色。虽然与老人的白发相似,但也不像他们那样枯萎卷曲。
在阿法斯莲塔的时候,她穿着黑色的大衣,白色的头发着实有些违和。不过现在身上这与发色相近的白色羽衣几乎完美的与她搭配。
不过离远了看……这场面就有些滑稽。
毕竟是小孩子的身体,这样的美丽缩小之后就有些……
应该被叫做可爱。
维里安忍不住笑出了声,不过还好没有惊醒她。
拿出自己的记录册,总结般的记录下梵可这一次的变化。
在本上他这样写:
相较于上个阶段,女孩丢了活泼的性格。
也许是我更接近真相,或者是真相依旧遥不可及。
随后便开始记录今天的所得——“天向群岛与信标”,忙的不亦乐乎。
……
路程在梵可的睡梦中悄然缩短。
她不想做梦。
在曾经,她会在睡眠时压迫自己,或是吃下痛苦的药物,使梦境不会展现。
然而现在没有人帮助自己。
祂的双手双足被钉轧穿,身上唯一件白面衫,由铁链吊在空中。
从上的洁白飞出圣物。
在祂耳边低语。
牠们充满虔诚。
牠们围绕自己飞舞,牠们扯下牠们的一臂,断去牠们的一足,把这些作为刀。
牠们振翅远飞,无数的牠们加入,将自己层层包围。用肢体创造刀刃。
从下的漆黑爬出脏物。
攀上祂的手足。
牠们同样敬佩。
在祂身上舔舐,似要赎罪。
长翅们开口高歌,同时冲来。
在祂身上割出罪痕,似要赎罪。
后来祂的救赎从罪中诞生。
所有要赎罪的人都渴望。
牠们要啃噬祂,牠们要救赎。
……
被痛苦惊醒时,自己身处黑暗。
分不出现实和梦境,所以这是哪里。
坐起身,疼痛从全身蔓延。
“呃!”
距离上一次受伤不知过去多长时间,敏感的神经依旧是自己的死敌。
她蜷缩在地上,咬紧牙关,忍耐这突如其来的痛。
当它们减弱时,她才能好好检查自己。
痛苦的来源,是身上各处的痕迹……和手足上被轧穿的伤口。
与梦中一样,自己仅有一件白面衫。
只是稍稍用力,脚上的伤口就会使自己颤抖到放弃。
这样子根本无法移动。
或者说是逃跑。
如果真如那个梦境一样,自己还在做梦。
那么接下来的事是……
有什么抓住了自己手臂。
然后有什么给自己另添苦痛。
“呼呃!”
但是自己什么都看不到。
远方忽然亮起一缕烛光,随后光芒逐渐扩大。
然后自己看到了……噩梦。
身形臃肿的已经不能被称为人的脏物向她伸出手。
“呜……!你……你……”
这个孩子现在获得了珍贵得自己从未有过的东西。
“你不要过来哇啊啊!”
眼泪溅出眼眶,丰富的情感从枯竭的心灵深处涌来。
看着这些东西贪婪的探出的手渐渐摸上自己无法移动的身体。
“呜……呜啊啊啊啊!救……救救我啊啊啊!”
从未处理过这样场面的大脑只能下令放声大哭。
泪眼朦胧的可怜的小家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魔鬼们将自己的手伸进他们散发着恶臭的嘴里……
吗?
“呜哇哇哇哇!Mapheixstuo!快来啊!”
“我,一直都在哦!”
一切骤然消散。
Mapheixstuo像妈妈一样把大哭着扑过来的梵可搂进了怀里。
坏笑着在她耳边说。
“该从梦里醒来了哦?小姑娘?”
……
“哇哇……!哇?”
看到的是维里安,尴尬的是自己。
“老师你……还会哭?”
自己仿佛害羞般的打了他一下,不过想象中面前化为尘埃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更像是撒娇一拳。
“不……不是的……这个是……”
“没事的,老师。你还是有孩子的一面的嘛。”
说完还耸耸肩,摆出一副“我终于抓到你的把柄了”的表情快速逃离了这里。
“呜!你……回来!”
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仅仅是这件事就快哭出来了。
“Ma……Mapheixstuo!解释……解释呢!”
“哎呀~一边哭鼻子一边生气的样子真是个孩子呢~哦呼呼呼呼~”
然后被恼羞成怒的梵可一边哭一边打了一顿……
“好了好了,只不过是把情感还原了而已。我早就注意到了你通过无视甚至消灭情感的手段使自己绝对理智,反正是个难得的机会……不如好好体验一下?顺便把之前没哭的哭回来……哎呀~生气的样子真可怕呢~”
躲过迎面冲来的小拳头,顺便将梵可揽入怀中。
“既然逃出来了,为什么还要顺从他的思想。”
讨论正事时的Mapheixstuo是严肃且没办法撒谎的,所以只能如实回答了。
“我会告诉你……像是……理所应当就这么做了吗?”
“这不可能,以我看到的事实来总结,你只能这么做。因为你是个胆小的孩子,对吗?”
“怎么看出来的?以我过去做的事,哪一件能称得上胆小?”
“我在说你自己,而不是你。你胆小,所以你只能活在他人为你画好的阴影之下,你甚至害怕去外面照见阳光。为什么你害怕做梦?因为梦里你不得不遇到自己,你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胆小懦弱的小孩子!所以你不做梦,甚至不睡觉,没错吧!”
“……不许!对我的过去,指手画脚!你凭什么……!”
“看吧,生气了。”
“啊……”
“当情感解放时,你就会变成这个样子,不是吗?所以你央求那个男人,把自己一步一步摧毁成木偶……”
“……”
这个孩子狠狠掐住自己的手臂。
“你一心想反抗他,但你内心不得不承认离开他自己就无法生存下去,不是吗!是他一步一步承认你,让你有动力。他用你做实验,把你当成道具,你痛恨他,你想杀了他!可是你自己不还是在他向你微笑时满足了吗?!所以你还藏什么啊?!快承认吧!你这个!渴望被认可的!缺爱的小孩子!”
“不许对我的过去……!”
“我、没、有、针、对、你、的、过、去。”
这个孩子陷入了迷茫。
“你一味的努力,只为了让他认可你。”
“可你最后反抗了他,因为他不再认可你了吗?”
“因为自己的妹妹,那出生的妹妹,那和自己相比拥有一切的妹妹,那发育的比你好上千百倍的妹妹夺走了你的认可吗?你这个自私的没身材的小鬼。”
“呜……”
这个孩子在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
“你顺从他的思想,仅仅是因为在自己的认知中,这样做可以得到认可,不是吗?”
“我……”
“回答我,用你的嘴巴。”
冷峻不掺杂任何情感的语言被这个孩子听到。
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子说话的Mapheixstuo。
尖锐的指甲逐渐嵌入这个孩子稚嫩的皮肤。
“唔啊啊!Mapheixstuo……”
“回答呢?我现在需要被称为大贤者的尊者的圣言,您的回答呢?告诉我啊!”
“呀啊啊啊啊啊!不要……快放开我……!”
“我都做到这里了,你还是不打算承认吗?”
疼痛停止了,Mapheixstuo随意地把这个孩子扔在地上。
“你的价值,到此为止。”
下一刻,隐藏许久的恶魔露出了牠的尖牙,一步一步把这个孩子推向深渊。
“不……不要……”
力量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瓦解的迅速,好像自己曾经的价值。
但是这样做不就是在否定自己吗?
那么自己一文不值吗?
那么自己是那种可以随意丢弃的玩具吗?
等……
等等!爸爸!
为什么他会露出那副表情?
好像自己就不应该存在。
那么自己是为了什么才被创造出来了?
“你没用了。”
等一下哦,为什么现在才说这种奇怪的话?
“因为你是第一个。为你的后代提供数据。现在数据已经足够了,你没用了。”
不……等一下……等一下!爸爸!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日子吧,下次你的生日。准备好回到那个房间里吧。”
房间里……是自己出生的地方呢。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还把自己创造出来呢。
名为“WuitNlachn”的个体,仅仅是为了创造出更好的……那个我?
不,那已不再是WuitNlachn。
我的价值,到此为止?
否认以往的所有我吗?
否认。
否认。
否认。
否认阻挡灾难的我。
从此迪萨玛门斯会得到自由。
[删除线]但[删除线]
否认守护她的我。
从此那女王能自由她的权能。
[删除线]但[删除线]
否认登上高塔的我。
否认抗神的我。
否认探究的我。
否认创造的我。
否认满实的我。
否认[删除]的我。
否认[删除][无]。
否认我的存在。
将我的所有努力践踏,然后告诉我这些你没有做。
我■做吗,难道我可以做?
啊!我?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
否认WuitNlachn
否认WuitNlachn
否认WuitNlachn
否认……
…
Tollu lhse chagmat diuin modnese senit unpeu lme,puis fleosent tuallo possiblty dehirrd miole.
无数的线在面前收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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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线在面前收缩,但自己只。
…
Tollu lhse chagmat diuin modnese senit unpeu lme,puis fleosent tuallo possiblty dehirrd miole.
无数的线在面前收缩,但自己只选择一条拂过。
…
WuitNlachn
我应是WuitNlachn
若是将我摧毁
那唯一留下的会是WuitNlachn
所以我应是WuitNlachn
否认不能,我还唯一能便是
那我应是WuitNlachn
若我是WuitNlachn
我被摧毁了什么也不剩下
所以我应该留下点什么
我应该使Tollu lhse chagmat diuin modnese senit unpeu lme,puis fleosent tuallo possiblty dehirrd miole能展现
我还能记得的事
阴影之下所做的事皆不存在
挪去阴影的话我应该
……
……
……
……
……
满足的Mapheixstuo起身,却被祂用力拽住。
“我若是离开阴影,便一事无成。”
“所以我应是WuitNlachn,如果我不曾存在,那现在我便是WuitNlachn。”
这种跳跃的思考方式恶魔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
但这一次她无法获得任何有效信息。
“不得否认我的价值,如果你不承认,我就用这个,创造出来。”
“这意味着我的开导有效?”
“情感我收下了,如果你想用这种方法来否定我。小心点,恶魔。”
自己可能绝对做错了什么。
至于这个想法出现的时候,女孩早已脱离了她的计划。
她还疑惑过那个王国的故事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就是这段时间,某个孩子完成了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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