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准备嫁给墨北誉时,她还特意问过他需不需要要不要让他的家人来京其他二人主持婚事。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来的?
楚晴岚努力回想了一下。
是了,他当时的回答是:“我早已没有家人……”
就因为这一句话,致使她一直以为他真的双亲都亡故了。
结果现在……
思及此处,楚晴岚又忍不住抬头看向墨北誉,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说法。
然而墨北誉却始终低着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楚晴岚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一直瞒着自己,但相信他一定是有他的苦衷的。
是以她心里头虽然有点不高兴他没有及时告诉自己,但到底没有过多的苛责,甚至于他不说,她也就没继续追着问下去。
而是收回视线,再次和夏荷聊了起来。
结果不问不知道,一问才知夏荷原来是墨忠让她回来。
夏荷说:“我本来是打算等长公主您派人来接我了再回去的,然而有一天,前大将军忽然找到我,说是长公主您和大人有可能会有危险,便让我赶紧回来找你们。”
停顿了一句,夏荷才想起来说:“哦,对了,前大将军还给了我一个锦囊,说是回到京城找到你们后,就将此锦囊交给你们。”
楚晴岚和墨北誉两人听得都意外极了,当场便打开锦囊。
只见锦囊里装了只装了一张纸条,而纸条上面只写着言简意赅的一行:
服用银草去血逼虫,可解七日香之毒。
楚晴岚与墨北誉看得瞬间又惊又喜,怎么也没有想到墨忠不但知道他们中了七日香蛊毒,而且还告诉了他们解毒的方法。
楚晴岚惊喜万分,抓着墨北誉的胳膊就问:“知道了解毒方法,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不用死了?”
墨北誉心里头也是高兴得不行,但相比起楚晴岚,他心里头多多少少有些担忧。
毕竟他们现在就只是知道了解毒方法而已,却不知银草为何物,又能去何处取得。
不过看到她这么高兴的样子,他到底不忍心泼她冷水,只得附和道:“是啊,我们不用死了……”
一旁的夏荷却听得一头雾水,搞不懂他们怎么说死不死的。
后来还是十一偷偷告诉了夏荷楚晴岚与墨北誉中了七日香蛊毒之事,夏荷才总算恍然大悟的。
楚晴岚与墨北誉二人得知解毒方法,便果断找到了景山毒师,并将墨忠所说的解读方法转述给景山毒师听了。
景山毒师一开始听到之时,也为他们高兴得不行,然而没过多久,就愁得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墨大将军可有提及银草长什么模样,又生长在何处?”景山毒师立马问道。
墨北誉摇了摇头:“师叔,您博闻强识,难道也不知道银草此物?”
景山毒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来惭愧啊,我虽然名为一代景山毒师,但还真的从来没有听说过银草此物,也不曾见过古籍上有过记载。”
楚晴岚听着心头咯噔一下:“如此说来,那岂不是即便知道解毒方法,也没有办法解毒了?”
景山毒师忽然挑眉看了墨北誉一眼,对于楚晴岚所问之话,他却并未作答。
墨北誉看得奇怪极了,而且,如果他刚才没有看错的话,景山毒师刚才看他的那一眼,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啊……
看着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但又不确定到底要不要当着楚晴岚的面说,搞的墨北誉都有些纳闷了。
但纳闷归纳闷,墨北誉口头上却并未揭穿,而是继续默默的暗中打量着景山毒师。
此时的景山毒师却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被墨北誉看穿了,听到楚晴岚这么问自己,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忍不住一边摇头,一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此事我也说不好呀。”
楚晴岚听得失望极了。
景山毒师可是世人公认的神医,若是连他都没有办法的话,那还有谁救得了他二人,难不成是要靠她自己吗?
这么一想,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她好歹也是景山毒师的关门弟子,虽没办法自医,但帮忙查一查古籍,寻找一下萤草的下落,总是可以的吧?
如此做想,楚晴岚立马就坐不住了,当即起身就往藏书阁跑。
墨北誉却并未跟着离开,反而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久久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定定的看着对面的景山毒师。
眸光如隼,仿佛要看穿景山毒师一般。
景山毒师被盯得不自在极了,本能地挪了挪身子,边道:“我也去藏书阁查一查古籍。”
说着,景山毒师起身作势就要往外走。
然而身子刚微微动了一下,对面的墨北誉突然就冷冷的说了一句:“师叔难道就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闻言,景山毒师起身的动作不由得一顿,下意识的抬眸看向墨北誉。
墨北誉毫无退缩,眼皮一抬,直直对视着景山毒师的目光。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景山毒师就知道自己是瞒不过他的了。
也罢,反正自己一开始就有过打算告诉他,况且告诉他实情也是应该。
如此做想,景山毒师这才以叹气开头:“既然都被你看出来了,那我就不瞒你了,其实我并非不知道银草为何物,更加并非不知道银草在何处可以找到,而是因为那物非常凶险,寻常人一旦靠近,十有八九必死无疑。可以说,银草那玩意儿既可以救人,亦可以杀人。”
墨北誉听了还以为只是银草生长的地方比较危险,不好采摘,便道:“这不是什么问题,我手下有十二暗卫,个个武功高超,派他们去,不论是任何危险之处,他们都定能将银草采摘回来。”
不料景山毒师听了却摇头:“你有所不知啊,我说的凶险不单单是不好采摘,更多的是那东西与寻常药物不同,采摘下来后,放在平常人手里跟普通的草药没什么不同,而一旦靠近深中奇毒之人,银草就会变得更被唤醒了似的,用它来吸血逼虫,只怕一个不慎,就将你与岚儿二人的血给吸没了。”
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景山毒师又继续说:“这还是其次,那银草喜女厌男,想要救岚儿的话,还得通过岚儿身。如此可以说是险中加险,届时说不得你二人还是死路一条啊。虽说这么做是死,什么不做也是死,但被银草吸干净血而死可要比毒发而死要痛苦上万倍啊!”
墨北誉听得失望极了,喃喃道:“原来如此,难怪之前岚儿还在这里之时,你故意不提此事。”
要是楚晴岚听到了,以她的性格,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牺牲自己。
“不错,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不敢告诉那孩子的。如今我告诉你,你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告诉她。”
墨北誉不假思索地摇头。
虽然尝试一下可能还有生机,但他不想把她当做赌注。
哪怕注定一死,他也希望她能舒服些死去,而不是为了那千万分之一的可能饱受痛苦的折磨。
景山毒师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誉儿啊,你也不必这么急着回答我,我说了,这个选择权在你手上,就算你想告诉岚儿,我也不会说你什么的,谁也说不得你。”
墨北誉苦笑:“别人会怎么看我,我才不在乎呢,我只是不想再让她为我受苦了。”
“难怪岚儿爱你如此,你确实值得她托付一生,可惜老天爷不仁啊!”景山毒师忍不住仰天长叹,良久才手背在背后踱步走了出去。
墨北誉默默望着前方,眼里满是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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