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美家出来开始,我就一直在奔跑着,不过没想到她家在居然住在的公寓的顶楼十楼,虽然我是坐电梯下去的,但是我也知道她的身材为什么这么苗条了,不过我估计这个理论应该可以成立呢,因为她本来就很漂亮吧;旁边的路人对着我投以奇怪的视线,向我这种像是走路的奔跑方式恐怕让他们感到可笑,不过这些已经无所谓了,我必须要找到她,必须在她没有收到任何危害的情况下找到她,强烈却又冷淡的情感在我心中不断的徘徊,内心的急躁冲心中冲出,慢慢的,轻轻的漂浮在我的表面,真的好烦。
这里可以说是中央大街,人来人往,十分的秘籍,对于人这种群居动物来说,现在这个情况,就是最理想的情况吧,我慢慢穿梭在人群之中,不是不想奔跑,而是没有力气奔跑了,突然一个高大的男子从身旁走过,看似强壮的左肩直接撞在了我的正面,一阵混沌感传来,世界似乎颠倒起来。
“喂,你干嘛撞我。”
我没有回答,仅仅是对着他点了一个头表示我的错误,我不喜欢在这种事情上找茬,我不是主人公,因此如果惹别人发火的话,被揍的肯定是自己,因此就选择了退让,不过在某些情况,无论如何我都是会坚持下去,这,可以说成是的所带有的原则吧。
巨大的人流之中,混杂着人们的交谈声,夹杂着人们的脚步声。路过的学生笑着谈论今天发生了什么有趣事情,身旁的上班族诉说着自己今天有多累,看似不良的人也在低声交谈着什么,小孩子开心的跑动,似乎不存在任何危机感一般,惹得他们的父母为之焦躁。
“喂喂喂,今天三班的思源同学向着徐辉告白了哦,听说成功了呢,哇呀,我也想要恋爱耶。”
好吵。
“好累,从昨天开始老伴就一直让我们加班,可是他却说着不给加班费,这时怎么回事,你说说看怎么会有这种老伴,不过现在工作不好找,也只能忍忍了啊。”
好吵。
“听说这个货的市场在今年特别好,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多弄一些呢,当然啦,一切要以安全第一,我们才不会为了钱而丢掉自由呢,那些都是笨蛋而已,恩恩,就这么决定。”
好吵。
“爸爸,我们去那里,好像很好玩哦,哇呀呀,我喜欢呢,看看看,这个好厉害,哦!真的好厉害。”
好吵。
“止表哥,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下吧,这个放在保温桶里,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化掉吧。”
好听!这是她的声音,我无法忘记的声音,转头向着声源的方向望去,一个身穿绿色衬衫的男生笑着与穿着浅蓝色连衣长裙的她并肩走着,要我来说的话,那个男生太过爽朗了,似乎一直在说着‘我就是一个爽朗的人,这个样子可是爽朗到骨子里哦’这种感觉,就好像从头到尾露出的汗水都是薄荷味一样,清爽到鼻子插两根葱都可以帅气的打招呼的那种人,不得不说,看上去是个不错的人。
现在,我混在人群之中,偷听着他们的谈话。
“嗯好的,去那个公园吧,听说那里有个地方的冰激凌店很受欢迎。”
他摆出了我这一辈子都无法露出的笑容,仿佛阳关是从他的脸部洒下一样,很是耀眼,感觉好讽刺,不过就算家里有人去世而保持这种情感或者说是淡定的他,不由得让人佩服起来。
“恩嗯,我很喜欢吃冰激凌呢!”
水美说着,然后就在路上蹦蹦跳跳起来,蓝色裙子飞舞,黑色的秀发纷飞,这一刻,真希望时间能够停下来,或者等我身上带有摄像机的时候再出现。
突然,由于过于激动的她粗心的用自己的脚将自己绊倒,产生恋爱喜剧效应一般的效果,朝着地面摔去,不过途中被那个名叫止的男生所接住,他的左手挽着水美的腰部,那个混蛋,给我放开水美!由于我是处于暗处观察,因此不能现身,除非是在紧要关头,啊,内心似乎不能忍耐了呢,我这是在做些什么啊我。
“小心点啊,你就是这样,从以前开始就马马虎虎的,每天都贴了不少的OK绷,现在还是那样吗?必须要长大咯。”
哼,用不着你来说,水美自己知道,不,虽然她不知道,但是也不用你说。
“嘻嘻,没什么关系啦,要是以前的话,他都会来帮我的嘛,虽然现在不在,但是要是在的话我相信他也会来接住我的,不过还是谢谢你啦止表哥。”
“他是谁?”
“唔唔唔,这个嘛,暂且保密哦。”
为什么不说,弄得我的都这么紧张啦。
“那就算了,我们走过去吧。”
就这样,他们朝着梦想与希望再次前进了,不过这个是不可能事情,毕竟不会应为自己绊自己一跤而停止勇者之路的存在吧。
今天的天气很热,热到可以在加上不穿衣服都没问题的程度,才怪。但是不论怎么说,就是很热,脑子感到昏沉,视线微微的扭曲,身上也好似万千虫子在爬动一般,刺痒的感觉越来越严重,我现在,想要洗澡!
“就是这里了,老板来两个巧克力味的。”
“嗯,请稍等。”
过了不久,他们两人手中就多了一个咖啡色的圆球物体,他们拿着冰激凌,向着公园深处走去,因为那里比较凉快,人也很少。在他们走过之后,我也来到冰激凌店,要了一个可乐味的,还好我在摸索荷包的时候,发现了传说中的两元钱,真是可喜可贺。
我拿着黑色的圆球慢慢的跟着他们,他们两个似乎没有目的的走着,不过在我的看来,认识越来越少了,究竟要到哪里乘凉,其实到达这里也就够了吧,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好吧,让我跟上去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吧,当我来到他们走过的转角的时候,他们的身影,从这里消失了。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消失,不过内心却有不好的预感,就像是突然走丢的宠物再也没有回来一般,当然了,我不认为水美是我的宠物,觉得反过来的可能性大一些,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们在转弯处消失,那么肯定在这附近不会错,因为UFO应该没有来临吧。
不过说起宠物,其实我是猫派的,啊啊,我喜欢猫咪之类的那种感觉,不过就算如此我也没有养过猫,毕竟水美对猫过敏,为了她,我是不是可以放弃很多东西呢?
我将周围的草丛以及树上都看了一遍,却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唯一没有找过的,就是身旁这条通往墓地的小道了,毕竟我考虑过,那个男生会专门带着女生去墓地,除非是超级喜欢UNA的情侣,不过他们肯定不是,只是刚刚失去一个亲人的普通男女罢了。
不不不,虽然他们都不普通,可是我感保证的是,水美决定对不会做出伤害他人的事情,内心的情感会阻止她所做的愚蠢的事情,而那个名叫止的人,就说不定了,因为我和他完全不熟悉,不如说我根本不想认识这个人,这时天清爽啦。
当然,我的想法都是常识,不过水美的做法就不是常识了。
“哇噢噢噢噢,看到了,你看到了吗?止表哥,那个是松鼠哦,呀,又跳到那边了。”
听到了水美的声音,我不由得往下方的墓地跑去。这片公墓处于公园北面的下方,但是由于地处偏僻,葬在这里的人很少,不过少说也有数百人,因此它具备的阴森气氛和恐怖片里的一样正常,长满杂草的坟头,墓碑偏斜的坟包,祭祀者酒水的坟墓,让我感到的仅仅是不详的气息而已。
除了这一次,我从来没有去过墓地,我发觉我竟然为了水美打破了这么久的规矩,自己还真是愚蠢,因为就算是母亲去世之后,我也没有去上过一次香,为什么要上香?他们都是笨蛋吗?母亲没有死,她不可能死,不会死,一定会一直,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那是小学时的我的想法,之后过了几年,虽然长大了,明白了,可是正因为如此,我就更加不敢踏进那里,从那个时候,就已经无法走进了。
“你在干什么啊,怎么可以来这里呢,别玩了,我们回去吧,啊呀,听我说啦。”
止伸手拉住水美的右手,不过在下一刻就被她僵硬的甩开。
“不能拉水美的右手哦,她是小文的。”
咳咳咳,我不由自主的咳嗽了一下,这个人说的是什么啊,虽然以前总是牵着她的右手进行比较危险的活动,但是到了现在,她依旧记得那些故事吗?呵呵,真是可笑,不过,真是可怜,当然,这些说的是我,不是水美,她以前给我带来的,明明只有快乐,而我却毁了这份快乐,愚蠢,太过愚蠢。
“啊,小文是谁?”
就是我啦,不过我没有站出来以英雄的动作登场,到这里还没有我出场的机会与价值。
“唔呜呜,别问啦,刚刚止表哥不是说要回去吗?我们就回去吧,不玩了。”
她似乎不想谈起这个话题,到底是为什么呢?
“那好吧,但是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
名叫止的少年朝着树后的大魔王出发了,不过我才不是魔王,看到他走过来,我则立刻转身朝后跑去,企图将他甩在身后,但是运动细胞全部转为细菌之后,我的能力急速下降,就连第一层的BOSS都打不过了。
我用尽全力奔跑,可是在登上公园回到小道的半路上,就被捉到了,后襟被那个人粗暴的提起,再向后一扯,身子呈现出自由落体的样子摔在阶梯上,背脊遭到重创,坚硬的石阶撞击背部,使得胸腔强制收缩,张口吐出了浑浊的气体,呼吸变得困难起来,身子似乎柔软无力,大脑沉浸在撞击后的耳鸣当中,胃袋也似乎被震的叮当作响,体内一片混乱,我在模糊之中在地上打滚,用脚将站着的人影绊倒,我也听到了摔在地上的声音,可不能大意哦。
““啊,哦哦,痛。””
我和他同时发出了,被疼痛弄得不安起来,不过先反应过来的是他。
他将身子侧移,一个转动使得自己面朝地面,双手一撑,他就站了起来,不过由于中心不稳而靠在了树上,额头上有一个大大的包,哈哈。这位先生看来是以面部着地呢。
不过我的得意没有多久,便被组织了,他一下子坐在我的腹部,用手提起我的胸襟,半张着一只眼睛问我
“为什么要跟踪我们,如果你想对水美不利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句话应该是我的台词吧,但是看在你拥有绝佳位置的面子上,我就不说了吧。
“这里不是大家都可以来么?为什么我来这里就是跟踪,难道说你看望的人和我看望的人一样?”
“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我家的人都健健康康的。”
的确,从你鼻子中喷出的薄荷味似的气体就知道,大家是很清爽吧,像什么‘哦咦哦!’之类的。
“你既然没有跟踪,那为什么看到我就跑了。”
“我不习惯跟太过聪明到不行的人见面。”
他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不聪明。”
“唉!我有说你吗?”
这回该我露出那种表情,虽然他看上去很厉害,但是太单纯了,缺乏一些知识。
“你!”
他愤怒的望着。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其实我是想要测一下自己从刚才那里跑到公园要花多久的时间,其实我很爱运动的,比如什么马拉松之类的。”
我骗你的。
“哼不管你怎么说,如果你威胁到了我最喜欢的水美的话,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他说完,便松开手,向着下方的水美走去,真是没有办法,现在,到底应该做什么呢,毕竟回家进到仓库这个行为似乎行不通了,那么,该怎么做呢?只有好好的思考一下了。我从公园离开之后来到了水美家楼下,途中碰见了上班的老爸,他头上裹着白色的头巾,身上穿着灰色的正统西服,左手提着一个公文包之类的东西,这种搭配真是奇怪,不过我也早就看惯了,那个头巾,是母亲送给他的。
看吧,他果然以为我又寻找自我去了,不过现在情况也差不多了,现在的我,正在思考怎么样才能将自己绑回去,只是这个由自己来考虑,就只能吐槽经常用的那句话了‘这个自己来想也太奇怪了吧’这样的感觉,不得不说,目前是在好不到那里去。
我站在水美家楼下已经过了三分钟,不过他们没有回来迹象,所以我的时间可以说多也可以说少,那么到底应该怎么办呢?如果现在回家,我没有钥匙,水美的父母以及爷爷还有奶奶的尸体肯定知道仓库存在着什么东西,啊,把奶奶排除在外,反正就是很不妙,可以点起红灯的不妙。
“唔哼哼哼滴答滴答,拉低拉低,滴答答答啦。”
哦哦哦,我竟然哼起歌来了,不知道现在的我究竟露出了怎么样的表情,但是估计是那种痛苦的样子吧,这首歌,最讨厌了。
有时候人很奇怪,可能会讨厌喜欢的人,可能会肯定否定的人,可能会无视在意的人,这种强烈却又具有现实的违和感,就是人心中对于他人的意识,不能给予忽视,当然太过肯定也会变成麻烦,因此,无论是什么样的情感,都会有变化的那一天,不知道这个是不是真的呢。
我在心中想着很多的方法,直接入侵,不太可能;偷跑进去,我没有这个能力;成为客人,恐怕水美不会允许,说到底,就连奶奶是怎么死的都还没有弄清楚,
我竟然这么无聊了起来,现在最应该担心的,是水美的安危才对。
我决定先去周围的便利店买个打火机,虽然我不抽烟,而且是个未成年,说是快成年也可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买着会有用的样子,估计就把它成为传说中的第七感吧,我还真是厉害。
“快点哦止表哥,他们应该等急了,我们玩了一段时间,这个时候,是不是在吃饭了呢,少了奶奶的话,他们煮的饭应该会少一些了吧。”
水美说的话总是那么的让人感到奇怪,去世的奶奶给予她的首先不是悲伤,而是饭的多少的问题,她的这话想法,多少让人不能接受,也可以说是让人厌恶,不清楚那个止现在是什么表情。
“嗯,知道了,不过你要想清楚,这些话,可不能对叔叔他们说哦,不然我也保护不了你,记住了吗?别跳啦,听我说的话。”
水美提着保温桶一边走一边高难度的转圈,脸上挂着像是刚刚从有了回来时的孩子的表情,丝毫没有任何的危机感以及家人去世的危机感,有点让我难以理解,却又十分明白。我为了便于偷偷的观察,于是悄悄的躲在旁边的商店周围,小心的跟在他们身后,这一次我可是万分的警觉,应该不会被止先生发现吧。
“恩恩,我知道了,我只跟止表哥说的哦。”
“这,那个,先回去吧。”
这小子竟然用手摸了摸鼻子,露出了害羞的表情,原来他还有这一面。
见到他们走进公寓,我也偷偷的跟上,这里有着两个电梯,因此他们在进去其中一个的时候,我在一楼等着做另一个,在我连续按击的几十次下,电梯终于在过了不久来临了,我坐上去,按下顶楼的楼数。
电梯里有一个女高中生,她穿着校服,竟然是我所就读的学校的校服,不过我已经旷课有三天了吧,看样子是破纪录了。那个女高中左手拿着一个画板,右手还在画画,过了几秒钟她就偷偷的瞄向我这边,嗯~有种被她画上去的感觉耶。
“你在干什么?”
我对着她发出疑问,露出疑惑的表情。
“啊,那个我,这个是……”
她将画板递到我的面前,里面的确是我的样子,只是自己上去好奇怪,因为……
“我,那个,其实从来没有见过,可以做到完美的,嗯,完美的,没有表情的表情的人呢。”
你这句话微妙的失礼了,而且没有表情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就是我现在的样子吗?
“不好意思,其实我是人造机器人。”
“啊啊,真,真的吗?好厉害,真,真的哦。”
不不不,你这样简单的接受才是最奇怪的吧,我以手扶脑开口道
“骗你的。”
“呀,真,真失望。”
不得不说,还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在自己的画板上以神一般的速度画下一个陌生的人,而且还这么轻易相信他人,这个到底是笨还是天真呢。
这个时候,电梯的门打开了,她说我到了之后就出去了,不过不用跟我也可以的,因为我完全不认识你哦。
我在之后也来到了水美家的门前,站在门口想着应该以什么的方式进去,不过前提是他们同意我这个人进去,毕竟就算水美的父母以及爷爷都认识我,但是对于我这个给她们的女儿以及孙女带来不幸的人,究竟会用什么眼神来看待我呢。
我将打火机放在容易取出的荷包之中,虽然估计派不上用场,不过多准备一下也没有什么损失,在一些情况下,多留一条后路就是最为安全的做法。
于是我在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装备之后,准备用自己的方法进去,那就是成为客人,水美愿不愿意已经不重要了,首要的情况是解决眼前的问题,究竟是谁杀害了奶奶,究竟有什么企图,他或者她在接下来的时间,又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这些,都是十分危险的存在。
我深吸一口气,用手按向门铃,伴随着叮咚一声,里面传来了人的脚步声,下一刻门就被打开了,不过我还没有进行任何发言,一根球棒就朝着我的脑袋招呼而来,意识,在这个时候,离我远去。
大脑一片混沌,不知道为什么手脚又变成了以前的样子,也就是呈现出罢工的状态,他们又可以慢慢的休息了,只是这种休息对于我来说,无非是最大的折磨,不能活动致使身体冒出大量的鸡皮疙瘩,好不舒服,到底是什么情况会造成这个形式啊,明明一切开始明朗起来,现在去我又变得混沌,真是无可奈何。
他们是在做什么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形式让他们变得何种丑陋,而我,应该也是这里面的一份子吧。
当我醒来过后,看到的是一片陌生的场景,这里不是水美家的房间,而是阴暗且不祥的客厅,我被绑在了冰箱的旁边,现在是夏天的话,倒是可以感受到隐约的冰凉感,是冰箱坏掉了吗?不是太清楚,总之我成了阶下囚,不能靠自己的意识来行动,只能用意识来畅游这个世界,简直就是逊毙了。
脑袋还是传来一阵阵疼痛,感到脸上有些酥痒,伸出舌头去舔舐那个地方,尝到的是一股铁锈味,看来是在被攻击的时候头上留下来的鲜血干了吧,时间都过了这么久,没想到我睡得这么安稳啊,就算现在被杀掉也不会留下任何遗憾,不过最后一句话是骗人的。
我啊啊的发出呻吟,得到的却是从前方踢向腹部的一脚,像是被强制的压缩肌肉一样,我略微的颤抖,肉体的疼痛使我变得清醒,跳投向上望去,是个熟人呢,不过眼神却是十分的厌恶,啊,和以前差多了,简直就是想立刻吃掉我一样,不过我不好吃哦。
“啊,叔叔你好,好久不见了。”
不问什么就给了我一份大礼的人,正是水美的父亲,是叫做上官雄的男人,看上去和名字差了很多,身体并不强壮。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的门口,看看吧,现在这个情况你满意了?是不是你杀了母亲!”
我不会杀人啊,再说了我想要杀人的话为什么还要跑回去自投罗网,叔叔真是很笨耶!我这样说着,不过得到的又是充满魄力的一脚,没想到他打人竟然这么在行。
这个时候,从楼上下来的水美看到了我,便向我跑过来,推开了面前慈祥的给我几个礼物的男人。
“小文没事吧。”
“我没事,不如说我现在好的很,手脚虽然罢工了,不过思想可是遨游在九天之外呢,看吧。”
我做出了能够让牙齿发光的动作,不过没有成功,那个特效我才不会。
“那么发生了什么事?”
水美的爸爸离开了,在看了我一眼后径直的走向楼梯,似乎是朝着二楼去了。不过这里不是水美家,我也不知道这里是那里,因为她家是没有二楼的,所以应该是其他地方,那么是什么让他们离开了家呢。
这个答案我从水美那里得到了,从她的细心描述来看,事情是这样的。
为了抓住犯人,水美的爷爷,也即是雄叔叔的父亲,将所有人都下药迷昏之后,带到了以前的家里,就是这个三层楼的建筑物,这里是乡下,人烟稀少,不,这里可以说是比乡下还要乡下,一个月都不会有人经过的深山老林,可以慢慢的审查,不过爷爷的做法很是极端,他为了让大家逃不出去,将这栋建筑物的所有出口都加以铁门封死了,电话线以及每个人的手机都扔了,简单来说,这里就像是一座孤岛一样,没有任何人可以出去,食物也只能维持一个星期而已(不算我),并且爷爷已经说了,他们没有钥匙,想要活命的话,只有抓住犯人,他才会说出逃离这座‘孤岛’的方法,不然,大家就全部一起等死吧。
以上就是现在奇妙的状况,顺带一说,我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没有活动权限的人,也是嫌疑最大的人,因此得到了所谓的特殊照顾,还真是麻烦。
这个三层楼里的人有水美、我、清爽男、水美爸爸、水美妈妈、水美爷爷,外带一个水美奶奶的主治医生以及单身女性邻居一名,哦,忘记了,还有尸体一个,加起来一共八个活人一个人死人,不得不说,这个展开看上去好奇妙哦。
这个时候,从旁边的走廊里走出一个看上去十分怯懦的男人,他穿着白大褂微微的弯着腰,露出害怕的表情,哦哦,这个是医生吧,看样子似乎生病了呢?怎么了吗?
“你们好。”
看样子他是个有礼貌的人,不过要我来看的话,他是为了保护自己而这么做的,他想在这个家里树立起一个好人的形象,为此来降低自己的嫌疑,我突然说出了名侦探一样的发言,才怪。
“你好哦。”
水美笑着打招呼,弄得医生露出了害怕的表情,身子微微后退,毕竟这个情况下,只有水美可以笑出来了吧。
“你好这位先生,看来你的自由得到了法律保护呢。”
“啊,我,我叫土护,是名医生。”
最后一句话不说我也知道,因为可能你现在还要玩什么医生游戏吧。
“谢谢您的自我介绍。”
我有礼貌的回答道,这个时候水美说要去拿水来喝,就直接离开了,说实话,我的口也好渴。
“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是一个小医生而已啊,好倒霉。”
他开始对我说话,不过看上去也像是自言自语,所以我没有回答他,再说了我也不会去安慰他,对于我来说,水美才是最重要的存在,所以我必须要努力一点才是,只是不可能,因为我连自己都没有,还谈什么努力呢。
“能放开我吗?”
“不行,松林先生说了,谁放开你他就杀了谁。”
好霸道的说法,我有这么坏吗?
“那就算了。”
看样子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是你杀人了她吗?”
她指的是奶奶吧,怎么可能,说实话,我就连认真大家都没有试过呢,更别提杀人了。
“不太可能是我吧。”
我采取了暧昧的回答。这种方式肯定使他不满了吧,不过他们有表现出来,而是叹了一口气,独自离去了,看来他没有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呢,真是抱歉。
那么我现在要做什么呢,不太清楚,所以就等着这个舞台剧的开始吧。
将口中的浊气吐出,发出了呼的一声,想要使得自己变得清醒起来, 不过却没有多大的效果,毕竟我又再一次面临不能吃饭以及喝水的局面,唯一的自由就是说话了吧,可是就算如此,除了水美之外,似乎其他人都不喜欢我的样子,就连那个清爽男也摆出了一副不要跟我说话的表情,在这个时候,人的内心的想法,似乎被大家外放了出来。
面前是客厅,椅子上坐着一个看上去病怏怏的男人,不过却是一个医生,身穿白色的大褂,下着灰色的长裤,头发乱糟糟的好像鸟窝一般,眼神也显得略微的空洞,嘴唇泛白,有种病入膏肓的感觉呢,这种职业与状态的反差是他对于医职者的叛逆期到了吗?看样子他似乎不太喜欢自己的职业呀。
我的嘴巴得到了应有的自由,对于这一点我还是十分感谢水美的爷爷松林先生,于是我要充分利用这个东西,但是其作用也不是很大,充其量就是解决我内心的无聊罢了。
我记得他好像叫做土护,那么可以称其为土护先生吧。
“那个土护先生,你对于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吗?比如觉得谁是犯人之类,或许你说的有作用也说不定。”
他听到我这个建筑物里最为安全(被控制)的人的发言之后,将看似空洞的眼神望向这边,或许是我的弱势使他变得不那么紧张,所以他在讲手中可能握热的水一饮而尽,张开嘴唇开始说话,声音并不怎么好听,让人觉得‘这个人的声音好恐怖’‘好奇怪的音调’之类的想法,有点像跑调歌唱家。
“啊,我,我觉得什么?其实我根本什么都不清楚,我只是开了几个药方而已,虽然我是个医生,但是我对于这一家人的生活完全不清楚,说到底为什么松林先生要把我也绑过来,我是个无辜的人啊,你知道吗?”
“那还真是痛苦,挺倒霉的呢。”
说实话,我戏言了一番。
不不不,我才不知道,就算你是即将结婚的新郎,跟我的关系也不大吧,用你说的话,说到底,我跟你明明什么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要听你的抱怨。
“哦,是这样啊,你是是无辜的呢,很巧的是,我也是无辜的,不过在这里,似乎自己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吧,或许犯人准备杀掉这里的所有人哦。”
这是猜测,当然不是胡乱的猜测,既然杀了第一个人,那么就可能杀第二个人,打开了的欲望的开关,是无法轻易的关上的,旁边的冰箱发出呼呼呼声音,真是烦死了,不过它表面略微的冰凉却是是一个不错的地方,我一边享受这个没有任何人羡慕的特权,一边听着土护医生的发言。
“想要杀死我们所有人,那么不是很危险吗?我不想死啊,我还没有做很多事情,这个工作其实是父母为我安排的,我一点都不喜欢,我,啊,好可怕,我在想要怎么办,既然别人想要杀死我的话,我就只能先下手为强,我不想这么年轻就死掉啊。”
土护医生的想法朝着奇怪以及恐怖的地方发展了,为了防止他危害到水美,因此我要阻止他这种想法。
“不不不,不能那样,就算你活着,出去之后,还是会收到法律的制裁的,那你何必在这里好好的保护自己,直到最后找出犯人不就行了吗?说起来,土护先生多上岁了。”
“你说的对,我不能犯罪,我吗?我28岁了,再过几天就到29岁了。”
那还真是抱歉,看来你的生日不能吃到蛋糕了,而且也没有生日礼物,真希望你不要伤心哦,不过这样也好,他至少放弃了愚蠢的念头,这个人,有点懦弱了,但是比起那个时候的我好多了呢。
“哎呀,发现了一个被绑少年喔。”
这个时候,一个人影走了过来,悠闲的声音也随之传来,完全没有任何的危机感,似乎是在度假一样,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人。
“嗯,枝里小姐,你一点都不害怕吗?”
土护医生小声的询问来者。
“啊,害怕什么,其实我正缺乏灵感,这个正好可以当做题材。哟少年,我是在校大学生外加自由职业者外加业余作者,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咯。”
说话的是一个23.24岁左右的年轻女子,要说的话,就是姐姐那种感觉。
“你好,不过这个情况我是握不了手,因为这里的法律不允许我行动呢,而且触犯法律是要遭殃的吧。”
“哈哈,说话真好玩,你是因为是少年而绑呢,还是因为被绑了才是少年,不过从我这里看上去,你似乎是个因为悠闲而被绑住的少年的呀,怎么样,要我帮助你解开绳子吗?不过代价是跟我睡觉哦。”
“枝里小姐,放开他的话,松林先生会生气的。”
土护医生从旁边阻止,不过我也没有期待有人会主动放我出来,因此没有抱多大的希望,看样子这个枝里小姐不过是在开玩笑罢了。
“真是不好意思,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我的手脚的假期还没有到,不能强制使他们返回,所以就算了吧。”
“哦呵呵,那真是可惜,我以为你会想要跟我睡觉,因此会同意呢,悠闲少年郎。”
真是奇怪的说法,说起来,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吗?
“我对年纪大的不感兴趣哦。”
她走了过来,露出笑呵呵的表情,蹲在了我的面前,伸出双手,一起玩弄着我的脸颊,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不过这个对于本来说不是怎么好的享受,虽然这个枝里小姐很漂亮,拥有及肩的清爽短发,不过说真的,我对这个人并没有多大的好感。
“尼宰干洗末?”
“哦哦哦哦哦,说法的方式也变得有趣起来了,不错啊少年,怎么样,想要打败魔王了吗?”
她将手松开,我也得以喘了一口气,稍稍的平静一下后,我望向她的脸庞,她疑惑的望着,然后又摸了摸她自己的脸,有什么奇怪的吗?她心里是这样想着的吧,当我想开口时,从楼上走下来几个人,都是水美家的成员,不,还有一个清爽男,他们都是沉默的走着,不发一语,像是为谁送行一样,感觉不怎么好。
“都到齐了?”
说话的水美爷爷依次看向众人,觉得都到齐之后,他再次开口道
“那么我宣布,这一次的寻找凶手的会议开始吧。”
水美爷爷所说的‘寻找真凶会议’看来在我醒来之前,就已经进行过一次了,不过那个时候的我,没有发表任何见解,这样子的话,就更加提高了我的嫌疑性,看来我不只是处于被动地位,还是处于一个悲剧的地位呢。
而且我之所以被绑起来,估计是凶手提的意见吧,为了让我这个最具不稳定性的人变得稳定起来,让我这个外人完完全全的变成废人,而做出的举措,毕竟我是他所考虑的多种危险因素之一,简单来说就是我本来是个毫不相关的人而已,偏偏在这个时候进来参一脚,说起来是我的失误啊。
只是由于当时的我处于昏迷状态,因此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提出的意见,所以必须找个时间问问水美或者枝里小姐,不过还有一个不确定因素,那就是可能提出意见的人不是凶手,而是对于我抱有不满情绪而已,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小孩子的做法。
目前我的地位最为低下,所以至少现在没有任何的发言权,只能听他们的讨论而已。
“你们有什么发现或者觉得可疑的人吗?”
沉默,因为没有人想要举报别人,如果举报的那个人不是的话,就可能遭到报复,如果是的话,却没有人赞成,就会遭到灭口,总的来说,没有一个好的选择。
“枝里小姐,你别而那么漫不经心,这样子的话,不由得让别人怀疑你了。”
枝里小姐在客厅的餐桌会议上捧着一杯水,无聊的把玩着,真是不错的应对态度呢。围坐在餐桌的大家听到松林爷爷的话之后,都一起将视线投向枝里小姐。
“呵呵,老爷子别这么严肃嘛,我又不是凶手为什么要紧张呢,我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变得不安或者严肃起来啊,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外加自由职业者外加业余作者罢了,你们觉得谁是凶手其实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难到不是吗?我的价值观里面没有被平衡掉的因素。”
枝里小姐说完,对着我眨了眨眼睛,真是不明所以的动作。
“这个,其实我觉得,说不定大家都不是凶手,可能另有其人,呃,你们说是不是,本来都是普通人而已,怎么可能杀人嘛,而且动机是什么都不清楚,怎么找出凶手来。”
土护先生露出了怯懦的表情提出自己的意见,不过看样子他似乎连自己都不信任。
“怎么可能,一定在这里的人之中,一定!”
水美爷爷的声音大了起来,下的土护先生缩了缩身子,这个样子是娶不到老婆的哦,我在心里提醒他。
“这么说,大家都有嫌疑吧,可是一直这种怀疑下去不是办法啊。”
“老公说的对,不能一直这么混乱下去。”
现在的唯一的夫妻唱起了双簧,不错的搭配。
“我来说的话,要的是时间。”
“时间?”
水美歪着头问清爽男,他的想法和我一样,用时间来慢慢的解决。
“是的,表妹,就是用时间,如果犯人在着里面的话,面对这么多与去世的奶奶相关的人,不论内心再坚强也露出破绽,对于他们的恐惧以及内心一丝的愧疚,在时间的折磨下会慢慢的具现化出来,其行政所隐藏的东西也终究会被发现,混乱的猜测只会造就混乱事态,为了自己,我们就只能依靠时间,当然,也可以在起其中找出别人的破绽来。”
“止的说法不错,不过我告诉你们,我们的食物只能够维持一个星期,从今开始就是第一天了,也就是如果一个星期都找不到杀害我妻子的凶手的话,就都一起陪葬吧!”
松林先生激动的说着,看来这一次他对于寻找凶手也不抱任何的期望了,不过要说食物的话,这个家里可是不缺水的,人靠水至少可以存活一个星期吧,只是之后,就只能等待阎王爷的来临了,我倒是想去天堂报到,不过是开玩笑的啦,我到现在连水都没有喝过呢。
“时间吗?止的说法也有一点道理,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让你们思考一下犯人的动机。”
松林先生眉头紧皱,说出了现在发布给大家的任务。
“我们家里没有多少钱,而且也没有什么能够值大钱的东西,所以我认为可以排除掉因为钱而杀人这个动机。”
水美的父亲热心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是啊,而且我们也没有去招惹别人,我记得母亲是个很和蔼的人,至少不会与人随便的起冲突,我相信我们周围都没有一个人去恨她吧,毕竟与每个人都能好好相处的人,树立起敌人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啊,这一点,我认为也能够排除,也就是仇恨杀人。”
“这样说也对,枝里小姐和土护医生有什么要说的吗?”
“十分抱歉,松林先生,我完全不了解你们的家庭情况,所以无法说出有用的东西。”
“我也是。”
土护医生弱弱的回答了句。
“那么这次的会议是不是结束了呢爷爷,如果是的话,我想要吃饭了,肚子好饿哦。”
“嗯,就这样吧,竟然水美饿了,那么琴去准备吃的吧。”
“知道了父亲。”
“琴我也来帮你,其实我做饭还不错。”
“老公你休息吧。”
“不用。”
看来提到吃饭,人们的干劲还真是大呢,松林先生还是蛮喜欢水美的嘛,不过做出这种事情的他,已经变得破烂不堪了,对于他人的伤害,自己终究会承担下同样的东西。
这次水美没有来和我说话,而是与清爽男一起上楼去了,别欺负我的水美知道吗你这个混蛋!我用眼神提醒清爽男,不过他却不在意,这个时候水美反过身来对我说
“小文,今天晚上我来找你哦。”
真是让我想要拒绝却又不能决绝的诱惑说法呢,那么我就选择沉默吧。
“哟!少年,那个女孩子就是你本命吗?”
枝里小姐这个时候凑了过来,没有和在那里自言自语说话的土护先生聊天。
“哟,青年,这个水杯是你的老公吗?”
“哼,水可是万物之源,可不要跟它过不去哦,怎么样少年,要姐姐喂你喝水吗?”
枝里小姐将水杯在我面前晃了晃,辈子中的水弹出几滴落在脸上,冰冰凉凉的,很是舒爽,现在的我的口好渴!
“对于你的帮助我感到万分感谢,您真是伟大且又美丽。”
“真是个油嘴滑舌的少年。”
她说罢自己先喝了一口,大约饮掉了三分之一的水,然后把辈子递到我的嘴边。
“怎么样,要喝吗?喝了就是和我间接接吻哦少年。”
“这没什么关系,把你看成男的就OK了。”
我说着,将嘴对到杯子上,在她的帮助下,喝掉了剩下的水,得到了解救。
“还真是失礼的说法,现在好点了吗?”
“差不多了,HP回复了百分之八十呢,如果现在遇到BOSS的话,应该可以用出把枝里小姐用来当挡箭牌的程度的力气,怎么样,不赖吧。”
“还真是口无遮拦,我说啊少年,你觉得那个是犯人,可不要给我打马虎眼哦。”
“不不不,这个我真的不清楚,说到底,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参加了第一次会议的人,肯定可以得到很多的情报,比起我,难道枝里小姐心里没有底吗?”
她笑着,似乎很喜欢我的说法,看样子她的价值要比土护先生高了不少呢,这种才有利用价值。
“啊啊好了,我累了,对话就到这里吧少年,吃饭的时候再见咯。”
果然是故意的,因为对于我来说,没有吃饭这个条件吧。
说起来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摆脱现在的状况,因为的肚子已经饿到极限了,我一个人的想法无法改变眼前的这些人的思考方式,因此我需要助力,需要几个站在我这边的人才行。虽然昨天晚上水美来找过我,偷偷的喂了我水喝,可是那样完全没有任何作用,就算人靠水可以活几天,但是现在也太难受了。
这个房子里一共有八个活人,那么至少要有四个人站在我这边才行,水美的话应该会帮助我,枝里小姐我也可以说服,那么剩下的人就只能选择看上去懦弱的土护先生了,为了达成这个目标,必须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好好的思考才是,相处怎么让他帮助我的理由。
现在的时刻,他们7个人一起坐在的眼前吃饭,唯一没有人权的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当水美想要喂我的时候,却被清爽男和爷爷一起阻止了,看来清爽男也是一大威胁。
我将头靠在冰箱上,使得自己稍稍的冷静了一下,开始思考起犯人的病态心里,究竟是为什么要将我们这些人都带到这里来,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有,犯人究竟是谁,虽然我心里有两个人选,可是还不能确定,要是现在说出来的话,就只会遭到灭口之类的效果而已,所以目前的沉默是最好的武器。
餐桌上不是什么华丽的食物,都是一些小菜,比如炒土豆,盐拌黄瓜,水煮豆腐之类的家常小菜,不过爷爷却非常礼貌的邀请除了我之外的人一起吃午餐,看样子,他似乎还是蛮在乎大家的情绪。
“你们有什么发现吗?我希望能得到有效的情报。”
看来就算是吃饭,水美爷爷也不打算让众人的神经放松下来,不得不说还真是恐怖,不过却没有几个人回答。
“我觉得呢,其实也没有什么发现,不过只要过了今晚就会有什么变化吧,我是这么猜测的,要是我写小说的话,就会这样写,毕竟没有任何获得绝对嫌疑犯这个称号,也就是说,照样有作案的可能性。”
“我同意枝里小姐的看法。”
清爽男出声表示支持枝里小姐的说法,看样子他也要加入等待的行列了。
“那好吧,就这样了,大家吃了饭就休息去吧,还有,晚餐可能吃不了了,毕竟我要计算食物一个星期够我们吃,不过那之后还没有找出真凶的话,大家就不要想出去了,就是这样。”
水美爷爷的说法还真是辛辣,土护先生听的一抖一抖的,不过还是勉强吃着碗里的饭菜,不过他在这次简单的会议之中不会发言就是了。
我的胃在不安的抽动,饿肚子效应越来越严重,现在好歹给我喝口水也好,而且为什么要把我绑在离餐桌这么近的地方,是要故意折磨我吗?我一边想着,一边将自己的身体全部靠在冰箱上,体力似乎也没剩下多少,只有嘴唇可以动动,但是这个时候没有任何的用处。
时间是很快的,当我从混乱的梦中醒来的时候,眼前有个人正在用食指指尖戳着我的脸颊,能过做出这个行为只有水美和枝里小姐,不过看样子这回依旧是枝里小姐。
“哟,少年醒过来吗?”
“差不多吧,先给我点水再说。”
“真是的,我又不是你的仆人。”
枝里小姐一边说着,一边去厨房倒水,这个时候,意外的,土护先生来跟我说话了,他慢慢的走过来。
“呃,那个,我,我,其实我的觉得你不是凶手,因为你和这个家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的吧,所以我想要帮助你,不如我们一起逃出去吧,从这里离开。”
“就是说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咯。”
“嗯,应该是这样的,所以我想要和你商量商量,因为我不相信别人,也可以说是很难相信别人。”
他的想法就是想要单纯的逃出去,不过我我估计可能性不大,毕竟水美爷爷既然有本事将这么多的人一起抓进来,肯定也不会有什么漏洞,不过这个也是一个很好的提议。
“那很好啊,我也相信土护先生。”
“不要告诉别人,那个,我就走了。”
这个时候枝里小姐从厨房回来,土护先生看到后就径直的离开了,似乎不想让别人发现,这也是蛮正常的。
枝里小姐盯着土护医生离开,然后转过头望着我说
“少年,你是不是又在欺骗那个医生了。”
“别给我加又字。”
“都差不多啦,其实我是和你一帮的哦,比如打塔的时候,我一定会在背后支持你,必要的时候在给你一刀。”
“那是一帮的吗?”
“开玩笑的啦,不过要我说的话,你就像是骗子一样,所以现在给我笑一个我就放开你。”
这又是什么玩笑,我一边喝她递过来的水,一边思考着今天晚上的所谓的‘寻凶会议’要怎么才能使我要回自己的合法身份,所以没空理她,不过硬要我做的话,还是有些办法的。
“呐,枝里小姐对于这件事的看法怎么样,觉得谁才是真的凶手呢,不过我倒是很明白。比起这个,你更加关注谁会在下一个死掉吧。”
“别说的这么露骨,应该说谁会在下一个HP归零才对,凶手什么的,在今晚之后就会慢慢的清晰起来,所以在那个之前,我们来做一些好玩的事情吧,来,把杯子吞下去。”
“我拒绝。”
“竟然拒绝了,你知道吗?杯子其实就和辈子差不多,人的一辈子时间不多,不过3万6千天,不得不说要好好的珍惜才是,少年你现在过了多少天了呢?你多少岁,应该是17岁了吧,啊,你的人生也快了哦。”
“我可不想被比我大的人说这句话呢。”
他将杯子放在桌子上,露出害羞的表情。
“人家才没有那么老,不过20多岁罢了。”
从这个模糊的答案听起来,就知道你是故意的,民主投票不会因为你的年龄而偏向你那边的哦,啊,民主投票,对了,就是这个。
我表示枝里小姐的耳朵靠近一点,我要跟他说说今天晚上的作战计划,其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方式,只是很简单的利用资源罢了,不过只有这样,我或许才有机会得到这个三层楼建筑里的自由。
只是现实和理论存在着差距,接下来,就要看看情况再说了。
哟!大家晚上好,我是今晚的节目主持人,小文先生,虽然没有行动自由,但是说话的自由还是被大家给认可了,接下来就让我进行现在的实况转播吧,不过喉咙好感,肚子好饿,世界仿佛在不断旋转一般,巨大的漩涡将我卷入其中,留下的,只有混乱以及恶心的感觉罢了。
身体靠在我的朋友冰箱旁边,它毫不在意的接受了我热情的体温以及四天没有洗澡的身体的味道,真是对不起啦,对于您的慷慨我还真是无以回报,毕竟我连回报自己都做不到,它发出嗡嗡的声响,机器运作的声音通过我贴在表面的耳朵传来,一直持续,不间断的运作,所谓的人生,只有死去的那一刻,才能够休息吧。
大家开始在客厅里聚集,只有水美奶奶一个‘人’孤独的躺在地下室,看来剩下的人都很是重视这次的会议呢,最先来到的是这个家里的主人,松林爷爷,他看到我之后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不过我也不希望他能够喜欢上我就是了。
他在客桌上坐下,举起摆在上面的酒就一个人先喝了起来,借酒消愁的做法在这个时候并不适用呢,他一饮而尽,露出饿了略微痛苦的表情,看样子他不太擅长喝酒吧,还真是奇怪的人。
接下来到达的是这个建筑物里唯一的夫妻档,也就是水美的父母,他们两个人也是郁闷的走着,完全没有任何的色彩,像是灰色的人偶一般,在这个房间里,他们的精神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然后如同游玩回来的四人组来了,他们是水美、清爽男以及土护医生和枝里小姐,他们的脸上分别挂着不一样的神色,水美是笑嘻嘻的过来和我打招呼,清爽男则脸带疲倦,土护医生还是和以前一样唯唯诺诺的感觉,最为大胆的就是枝里小姐,她直接朝我走了过去了,准备捏我的脸颊,不过途中却被水美撞开了,使得她露出不太高兴的表情,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生气的样子,有点好玩。
“不准碰他哦,不能乱摸。”
“知道了知道了,一个小丫头神气什么,这样对皮肤不好哦。”
枝里小姐说罢,便径直的走开了,然后水美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
“晚上给你带好吃的来。”
还真是细心啊,不过这个时候似乎有点不太合适的样子。
“好了,都坐下吧,今晚的晚饭就不吃了。”
松林爷爷启动了作为一家之主的权利,号召他的子民集合,大家没有反对,然后都做到了餐桌上面。
“这一次一定要比之前得到更多的信息才行,大家有什么就说出来吧。”
没有人说话,而我就选择当第一个发言人,当然不知道会不会被大家所认同呢,不过好歹还是尝试一下,这也是为了我自己的自由而战。
“那个松林爷爷。”
屋子里的七个人一齐看向我,为我准备的舞台看来已经准备好了。
“你这个最大的嫌疑犯有什么要说的。”
“我觉得我不应该被绑起来。”
“你有什么理由,对于我们来说,你就是最大的威胁。”
“那么我告诉你们吧,我之前都是在你们家的哦,不过是被绑了起来,水美的邀请还真是特别,但是若如果我是犯人,在那个时候就可以杀掉你们了,毕竟要是我全力逃脱的话,可以轻易的解开自己的绳子,进行犯罪,然而我却没有,这个难道不是理由吗?我现在既没有动机,也没有做出行动,更加没有去履行杀人犯这个行为,所以这些,不能够成为释放我的原因?”
“水美这是真的?”
水美由惊讶转为微笑说
“是的,我邀请小文来玩的哟。”
“但是这个也不能成为决定性的证据吧。”
多疑的爷爷还真是麻烦,这个人的人生是不是在怀疑中度过的啊,本来之前听到她与奶奶的谈话还以为是个好人,没想到世事难料啊。
“既然要找出犯人,那就不可能是一个人决定的,因为要是这样的话,还开什么会议呢?所以在这里,就放不放开我举行一个投票怎么样?要是没有过半的话,我就继续被绑在这里,要是过半的话,就放开我,我可不想成为特殊人士。”
“哼!”
他哼了一声,将手中的倒入的酒又一次喝完,再次露出了难看的表情。
“好吧,那么大家就来投票吧,以半数为基准。”
真是一个好的决定松林先生。
“同意的举手。”
他开口道,这个时候没有人举手,不过在下一刻,土护医生、枝里小姐以及水美举手了,当然算我一个。
“看吧松林爷爷,加上我一共4个,这样就可以了吧,民主选择我可是胜利了,这样就可以承认放开我了吧。”
“你运气好而已。”
这位爷爷还好没有将我剔除在外,看来他承认了我的人权,这一点我是不胜感激的说。
“谁去放开她。”
“交给我咯。”
枝里小姐踩着一点都不像的猫步走了过来,为我解开绳子,再见了,我的朋友冰箱兄弟,十分感谢于你共同度过的时光。身子猛的站起,不过由于重心不稳而倒在了枝里小姐的怀中,听到水美咳了几声,我赶忙从她怀里窜了起来。
“害羞什么呢?”
“我说了,我对年纪大的不敢兴趣哦。”
“哼,谁管你。”
枝里小姐生气的走开了,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土护医生对我投来视线,我也以眼神给予回应,不过他却缩了一下头,难道我的眼睛的特殊能力觉醒了?开什么玩笑啦。
“那么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我我。”
我举起手来。而松林爷爷则露出了‘怎么又是你的表情’,不过我才不在意呢。
“说吧。”
“这个房间里面有很多卧室吧,也就是说除了伯父伯母之外大家都是各自一间吧,那么今晚若果凶手想要行动,就一定会挑晚上这个时间点来进行所谓的犯罪活动,为了大家的安全,我认为大家是不是把自己的房间上锁好一点,当然上锁是由别人来做,也就是形成所谓的密室。”
“但是这样的话,不就有一个人的房间不能上锁了吗?”
“是的,不过剩下的那个人,可能是最安全的,也可能是最危险的,就是这么回事,最安全是因为掌有别人房间的钥匙,最危险是门没有上锁。”
我回答了清爽男的问题。这个时候松林爷爷很是赞成我的这个想法。
“就这样,这个办法不错。”
“大家有什么问题。”
没有人说话,都陷入了沉默,这个情况就当做大家默认了吧。
“那么这个半大就确定下来了,接下来的就是谁当最后一个房间不上锁的人。”
而最后,是松林先生自告奋勇的要自己来当,当然也没有人反对,这个事情,都是安危参半的存在,接下来,就要看凶手的选择了呢。
今天晚上我决定跟水美一起睡觉,然后做出一些有趣的事情,接着就一起奔向幸福,等待光辉之神的降临,不过这百分之一百是开玩笑的,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呢,就算我们愿意,那个清爽男怕是也会阻止吧,我知道的,他对水美感兴趣。
这栋建筑一共有三层,毕竟是乡下,所以一楼是做饭洗澡以及用餐的地方,只有二三楼才是卧室,每层都有五个房间,因此大家都可以独自在一个房间里睡觉,体验一下个人世界的畅**,不过我估计这个时候没人感到高兴吧,不,水美除外。
水美的父母是在三楼的最里面睡觉,他们房间的对面就是松林爷爷,然后他的隔壁就是清爽男了,我还以为他会跟我一样在二楼睡觉,不过看样子他也到了叛逆期了,或者是不喜欢和我在一个位面休息,因此果断选择了三楼,还真孩子气。
然后二楼是我、水美、土护先生和枝里小姐,枝里小姐的房间在我的右边,水美的在我的左边,土护先生的则在对面,要说最危险的话,就应当是土护先生了,不过我没有告诉他的义务就是了。
现在我们都各自进入了房间之中,而松林先生则挨家挨户的上锁,这个工作蛮适合他的,如果出去的话,他是不是应该思考一下换个工作呢,比如把人关在里面之类的工作,但是应该不存在吧。
我的房间外面听到了上锁的声音,看样子松林先生似乎要完成他的工作了,而我就是他的第一个委托人,门应该被好好的锁好了吧,也就是说我现在已经出不去了,这里就是我一个人的世界了,真是太棒了!才怪,肚子好饿,已经没有吃东西了,去厕所喝喝水吧,反正我自己不介意,只要可以稍稍的填饱肚子就行了。
外面的声音逐渐小了起来,然后直至安静,我将头放在水龙头下,享受着这个短暂的冷水浴,但是一点都不舒服,我将肚子里灌满水之后,用挂在旁边的帕子擦了擦头就直接倒在了床上,啊,好舒适,好幸福,终于可以休息了。
不过这个想法看来不能得到实现,我倒在床上没有多久,就有人来打破我的平静生活,不经过我的同意就闯入了我的个人世界,我想要告知来者她私闯名宅,不过看到来人之后,我决定安静下来,因为是水美嘿咻嘿咻的从窗户钻了进来,她一下子就跳到我的床上,是使我被震了起来,都有点昏头了。
她将我丢在一边的棉被从旁边拿起,盖在我和她身上,然后在被窝里动来动去,像是找到什么新鲜事物的孩子一般,一点都不安分,不过我却也有个疑问,我轻轻的摸着她的头。
“水美你是怎么过来的。”
“嘻嘻,嗯~”
她享受着我的摸头服务,然后开口道
“其实每个房间的窗户都是相通的哦,因为被一个大的钢筋网给围了起来,虽然不能出去,但是可以去别人的房间哦。”
也就是说,这里完全没有什么个人世界了吗?就算把窗户关上,只要凶手想做,就可以打破玻璃闯进去吧,我真是太失策了。
“啊啊,是这样啊。”
我敷衍着回答她,不让她怀疑起什么,不过我估计她也不会多想些什么,毕竟太过单纯了嘛,来来来,好孩子,我再摸摸。
“我要睡觉了,呼呼呼,一起睡吧。”
“你不回去了吗?”
“小文讨厌我?不想在一起吗?”
还真是得理不饶人的性格,我说啊,我是一个大致上应该算是健全高中生的男生哦,我可不会保证我不会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我这样警告她,但是她却望着,露出疑惑的神色,糟了,我的意识要消失了呢。
“呼呼呼~喵~”
她不等我说话,快速的进入了睡眠模式,这一点就算是我都做不到,当我准备抚摸她的脸颊的时候,窗外又传来了声音,难道是凶手,可是现在这个时间也太早了吧,所以可以排除这个因素,不然我就会立刻把水美藏起来,我坐在床上,等待着来人。
“晚上好,少年。”
“原来是枝里小姐啊。”
“哇呀,看来被捷足先登了呢,老公真是花心哦。”
我看着她敏捷的步伐,和水美一样,嘿咻一声跳了上来,还好没有吵醒水美。
“我们离婚吧。”
“少年真是冷淡!”
枝里小姐不满的抱怨,用手敲打我的头部,这次好痛。
“你是来干嘛的?”
“打扰到你的二人世界了吗?真是不好意思,那我回去吧,明明想要商量重要的事情。”
“没有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存在于我们的心里!”
“没有了吗?”
枝里小姐转过身问我。
“请您留下来。”
“哟呵呵,哦我就留下陪你这个寂寞的少年吧,好好感谢我吧,哈哈。”
我将水美从怀里移开,把她轻轻的放在唯一的枕头上,她没有被惊醒的迹象,看到她的睡脸还真是幸福,啊,这个口吻似乎竖起了死亡FLAG呢。
“请说吧,有什么事情。”
枝里小姐靠在我的身边,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难道是大学生专有的味道,呵呵,怎么可能。枝里小姐可以说是漂亮,但是其悠闲的口吻不能带给比人多少好感,因为会在潜意识里觉得她是一个轻浮的人,不过这个也是她能够吸引一些人的性格所在吧。
“好吧,我就直入中心了,我觉得犯人可能是这个孩子家的人呢,就是说是水美家的那三个人,因为策划的是她家的人,地点也是她原来的家,主宰也可以说是她家的人,总的来说,具有绝对优势的他们不会将自己和犯人关在一起,他们不会那么的愚蠢,毕竟没人想死,所以又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占有地位的她的家人们。”
“是这样啊。”
真是辛辣的分析,实在是太过真实了,完全没有任何的戏剧性,这样说起来看似很正确,却有一些漏洞。
“但是也不一定啊,因为凶手也可能是在危险地方进行犯罪,简单来说就是‘罪疑惟轻’原则,又称‘疑利被告原则’或者是‘存疑有利于被告原则’,指的是犯罪事实的存在与否在证据上存在合理怀疑的时候,应当做出有利于被告的推定,那么那个人‘犯人’,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更加有利,当然,也可能是那个什么在困境中激发力量之类的,不过用在犯罪上, 还真是恐怖。”
“是这样啊”
枝里小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什么。
“我说啊,你知道那个松林先生为什么要强调食物只有一个星期吗?”
“为什么?”
“他,在给罪犯时间啊。”
枝里小姐点了一下我的额头,接着说道
“一个星期,也就是罪犯的生存时间,他要么杀掉所有人活下去寻找出口,要么自己出来接受惩罚,明白点说的话,他现在是在威胁犯人,还真是一个厉害的老头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的确有够疯狂的呢。”
我表示赞同,现在这个社会,这个时代,真是什么人都有。
翻转过来的人生,看来要在这里翻回去了,我想想,我的现在,感觉都是由人的死亡堆彻起来一样,那种异样的气氛让我喘不过气来。
当我准备再和她聊聊天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
当我正在和旁边的美人暧昧的时候,竟然被玻璃破碎的声音给打断了,真是气煞我也,为了将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捉拿归案,我不得不是离开床边,当然,这些都是谎话而已,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变得无比的依赖谎言了,谎言的价值是真相,当谎言登上阶梯的时候,正义邪恶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一边思考着毫无意义的东西,一边将身子从枝里小姐的手臂里移开,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是知道的,而且作为一个男性,可不能这么随便才是。
我将她的手臂扯开,她却开玩笑说我害怕了吗之类的无聊的话,我没有理她,而是走向门口敲了敲,看看那个松林先生你来没有,要是他没有离开这个世界的话,应该会来帮我们开门才对,所以这个方法算是提醒他吧。
“为什么你会在意我呢,枝里小姐。”
“要女孩子主动说出来,你还真是坏心眼。”
这个说法还真是暧昧不清以及谎言大片,我需要的不是敷衍,而是真正的现实而已,于是我在拍门的同时再一次问她,而她,似乎是说了实话吧,我是这么觉得的。
“为什么呢,因为你身上的不幸,要比这里的所用人都强烈,我感觉到这一点,所以就来看看咯,不幸的少年如何解决不幸的命运之类的,感觉很有趣呢。”
“你还真恶毒的女人,简直就是为了戳别人的伤口而存在的人,为什么你还可以考上大学啊。”
我将手放在门把上使劲的扭动,可是完全没有作用,它的确是被从外面反锁了,也就是只能等着松林爷爷的来临。虽然让他看到房间里的人数会很不妙,但是我相信她目前也不会在意的吧,他更期待的,是找到杀害她妻子的人而已。
时间仿佛停止流动一般,房子里陷入寂静,最大的,就是水美的呼吸声,到这个时候还能睡着,不得不佩服起她来。
“呐少年,如果我遇到危险或者死了你会怎么办。”
“前者我会尽一点点力,是一点点,后者的话,我会把你的骨灰拿到天塔上撒下去,让你漂泊一辈子吧。”
她不由得露出苦笑,看来我这个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美色可不起作用呢。枝里小姐从床上小心翼翼的下来,比起我,她更加不擅长应付水美,我是这么觉得。
我的脸颊被她抚摸着,她表现出明显的乐趣,不是对于我这个人本身的乐趣,而是对于我夹带着的不幸的乐趣,情绪被感染的乐趣。
“少年哟,我,很像看你绝望的样子呢,实在是太有趣了,比起大学里的什么应付研究,还是人类最充满诱惑,有着许多的情感以及罪恶,真是丑陋又美丽,被束缚却有自由,这一点,可是只有人类做得到的呢。”
“我绝望?当然就是这个世界没有了枝里小姐,我会害怕的哭出来的,因为我最喜欢你了嘛,不,是超级喜欢,恩恩?我现在觉得喜欢不够,应该用AI这个单词了吧。”
我将任务换了一下,再加上谎言,就成了这句话了,真是方便的的行动呀。
她笑了一下,看上去的确很美,不过我没有任何的兴趣,比起水美,她还差的太多了呢。我再一次用手敲木门,就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她还是他,不是来开门的,而是路过的样子,难道是三楼的?但是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显得诡异起来,在等待几分钟过后,外面又传来几人的脚步声,门咔嚓一声打开了,站在门外的,不是松林爷爷,而是清爽男。
“为什么她会在你的房间,而且,咦,水美也睡在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清爽男清秀的容貌上染上一层浓雾,对着我露出了许些敌意,这样可不行哦,不能让敌人发现你的敌意啊,你是笨蛋吗?必须要在比人毫无防备的情况出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个重要吗?重要的是现在发生了什么。”
听到枝里小姐的话,清爽男说了一句到客厅来,就走了下去,不过临走时看了睡着的水美一眼,然后又瞪了我一下,真是奇怪的人。
我不能将水美一个留在房间里,就去叫她,不过似乎睡的很死,我打算背着她参加会议。
“你真是很喜欢她啊少年。”
“是啊,因为她是大的,你是小的嘛。”
“我才不会嫁给你这种人呢。”
哎呀,枝里小姐的话突然辛辣了起来,感觉好不适应。我们一行四人安全的来到了客厅了,看到了等待在餐桌上的三个人,分别是水美的父母和她的爷爷,他们一脸阴沉的低着头思考什么,就连我背着水美的事情也不闻不问,看样子我知道什么了,明白些什么了,因为少了一个人嘛,土护先生虽然是我的盟友,不过我可没有办法照顾他,再说了,他也是个男人了呢。
“还有一个人呢?”
虽然我知道了,不过还是得象征性的询问一下,然后回答的又是清爽男,他似乎在这一次充当了主持人的身份,辛苦了。
“我们在窗边发现的尸体,现在把他搬到了地下室,不过少了一样东西,他的头不见了。”
哦哦哦哦,那还真是不幸,没有头了的话,又怎么行医呢?而且,现在应该已经在冥府报道了吧,真是可悲的人,不好意思,我无法救你。
而且是无头尸体,没有头部,失去首级,被斩首,土护先生已经退出可这个舞台,我没有过多的惊讶,冷血的话来说,这个不过是个插曲而已,就这么简单,就这么无趣。
“那么为什么是楼上传来的玻璃破碎的声音呢。”
枝里小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握在手里把玩。
“那是我看到外面有圆圆的黑影,以为是有人在外面看,就将烟灰缸丢了过去,不过由于太使劲,砸坏了窗户。”
“原来是这样啊,知道了。”
枝里小姐无聊的应了一声,不过随即露出微笑,我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到底是谁做出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可恶了!”
松林先生大呼小叫起来,这样可不行哦,作为一个大人要为小孩子树立榜样啦,我在心里这么说着,既然死了一个人,那么事情也差不多是结束的时候了,我知道了是谁做的,不过现在没有绝对的把握而已,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呢,还奇怪的结果啊。
“那大家休息一下吧,我去泡水。”
水美的母亲提出方案,的确是个好的方法,不过正是这样,谜题即将将解开了,最后的凶手,是不是会一直期待着我的表情呢?
我没有表现出绝望,也没有表现出希望,只是简简单单的不断说着戏言罢了。
一点一滴的向前迈进,一次一次的向后倒退,我们到底可以在什么时候得到想要东西,就算得到了,那又是谁给予的,谁给你的,不是你自己所作所为导致得到,而是别人的行为方式让你得到,也就是说,很多时候,都必须依靠别人才行。
现在开始,就要从别人哪里得到想要的东西了,当然正确点说的话,不是我想要的东西,是别人想要的东西,因为在这个地方,他们期望的,不是希望,而是绝望。
水美的母亲离开自己的座位说去倒水给大家喝,这个时候她还真是悠闲不已,不过说实话,她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为了减少自己的内心的慌张吧,借此来转移注意力,毕竟现在,这个时候,有人死了,缺少了最为重要的一部分头颅,还真是让人感到不幸的死法。
我接过了水美母亲递过来的水,将它放在桌子上,看来她还是蛮有爱的,就算我是个犯人,她也不会心存芥蒂,不过这个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说不定准备在背后捅我一刀呢,啊啊,有点夸张了,那样做的,只有罪犯而已。
说起来我并不厌恶罪犯,不如说觉得很正常,他们的作为不过是顺应自己内心的想法罢了,虽然极端了点,但是谁也不能否定它的意义。
“你们想要说什么就说吧,我在这里听着。”
沉默的客厅里,响起了松林爷爷的声音,他不满现状,所以最先耐不住性子开口了,还真是老来急。
“犯人最大的可能性是在二楼吧,因为二楼时离案发现场最近的地方,所以可以将其范围缩小,借此来推断,他们几个人那时候到底是在做什么,谁又最为可疑。”
竟然说是案发现场,是不是刑警片看多啦,应该说是发生事件的地方吧,这个世界,一天可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去,要是那些人所在的地方都称之为案发现场的话,警察可就有够忙的了,我端起水杯,放在手中把玩,不过由于很无聊就把它放下来,用手轻轻的摸了一下水美的头,她睡得可真够香的。
“我有一点不同意呢。”
枝里小姐决定充当二楼人民的辩护律师,不过人民加上她也就是三个人而已,土护先生已经不是活着的了,所以他的投票权也因此被剥夺。
“为什么不可能是三楼,因为三楼是可以下来的吧,外面的那层铁网不是那么的难爬,在解决掉土护医生之后再爬回去,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松林先生有钥匙的话,是不是可以作为最大的嫌疑犯呢。”
枝里小姐的语言很是到位,所以我给予她1分的奖励,被指名的松林爷爷将杯子中的水一饮而尽,然后开口说道
“我是不可能出去的,要问为什么的话,我最近犯有哮喘,不知道为什么一到晚上就会发作,这一点我的儿子他们可以证明,因此我到了晚上是不能过分的活动,只能在吃药之后好好的休息,拿来那么多的时间去割掉别人的头.虽然切掉头颅只需要几分钟,可不是不管如何,土护医生还是会反抗的吧。”
松林爷爷说完这些话的也得到了水美父母的点头正确,看来他的嫌疑是排除了。
“那么剩下的就是这位止小弟了,他的行动能力不弱吧,那么是不是可以轻松的翻越二三楼呢。”
“不好意思枝里小姐,我是有恐高症的,不管是什么地方,一旦超过什么就会浑身渐渐失去力气,这一点我其实满不想承认的。”
哦,听到了一个好的情报,不过我并不怎么感兴趣,接下来的水美父母都得到了无罪释放,他们两个人的,实在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接下来就是你们了,为什么那个时候三个人在一起!不是说了一个人呆在一个地方吗?”
清爽男大声说着,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我,以至于吵醒了旁边的水美。
“呜呜喵,咦,小文,这个是在干什么?”
她歪着头用睡眼朦胧的状态问我,还没有去回答,她就又开口道
“哇,有水,我正好口渴了。”
说罢便来抢我手中的水杯,不过却被我一下子躲过,这个不行哦,因为是重要的东西嘛,你知道吗?重要的东西,这次找出犯人的线索呢。
“这个是我的,想要的话,要自己去倒。”
水美嘟起嘴,笑着抱怨道
“小文这可恶,大不了就不要嘛。”
然后从旁边抱着我,说实话,现在还是蛮尴尬的,不过她却不以为意,所以我就更加不能提出来了。
对面的水美父母相互看着对方,想要找到一点希望,看样子他们没有成功,之后都一起喝起了水,清爽男则一脸不爽的样子举起水杯,一口喝下,好像喝下之后他就可以秒杀我一样的感觉呢。
“到底是什么东西使得凶手要这么做啊,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杀人,明明不是好好的吗?改变了,到底是因为何种东西而改变,所谓的人生,就是这么的戏剧吗?都没有觉得很累吗?”
松林爷爷终于说出了他这个年龄该说的话了,有点教育的韵味。
“不是那个人想要改变,而是那个人被环境所改变,她失去某种东西,也因此得到了某种东西,但是由自己看来是极为不平衡的存在,所以才这么做的吧,不是杀人,只是简简单单的帮助回归而已,回归本来就不存在的现实,这个,说的不知道准不准呢,在座的某位杀手。”
本来就已经崩坏了,可是自己好药让其更加的崩坏,毫无疑问是无聊且具有非正藏意义的,就像是松林爷爷把我们带到这里一样,他失去了亲人,因此得到了事件,虽然不平衡,但是这样才是正确的世界。
这个世界的本质,就是不公平,将手中的水一口气喝下,然后再……
“我觉得累了,是在休息的时候了。”
枝里小姐突如其来的发言是的众人思维停顿,为什么会这么的简单结束呢。
“你们都觉得身体没有力气对吧,很累对吧,喂喂喂,别那样看着我嘛。”
清爽男惊讶的看着她,而当事人却毫不在意的继续说着
“土护先生不是被杀死的哦,是自杀的呢,知道吗,自己用东西切掉自己的头,感觉很困难,但是他却做到了,太精彩了,实在是太厉害了,厉害的过头了,我都为之佩服不以,不过这也是他应得的下场,而您的夫人,不是被人杀的,而是自己弄错了而已。”
“怎么,怎么会。”
“啊,别露出这个要死掉一样的表情吧,呐,少年解说一下把。”
四肢无力的靠在身上,只有嘴巴可以勉强的活动,因此我接受了这个任务。
“她从一进来开始,就一直在玩着是被或者水什么的,很显然是行想要弄清楚水的来头,这样才可以做出一些手脚,她参进水里的东西,我估计是药物什么的,让人产生幻觉,然后做出一些危险的举动,说到底,出现这种危险的事件的罪魁祸首就是你吧,土护枝里小姐。”
她笑了起来,感觉很是开心
“为什么你会知道啊,真的很好奇耶。”
“很简单来啦,你跟土护医生的交谈、行为、相互之间的厌恶之类的,不正是对于自己的体现吗?而且一个月前我在家里无聊看报纸的时候,不是有个什么什么医生用谁来做实验之类的新闻吗?那个人值得就是枝里小姐你吧。”
“恩嗯。很清楚呢,的确是我,因为我想要报复一下嘛,这个无聊、极端、恶意、丑恶、破坏、恶心的世界真的有够受的呢,不过你要是想帮助我的话,我倒是可以放过你,才怪啦,你可以选择自己的死法哦少年。”
坏蛋的宣言出来,枝里小姐内心的极端已经慢慢的溢出,她连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带有的恶意,不只是让别人厌恶,恐怕自己也十分讨厌吧。
我不知道她的生活怎么样,也无所谓,但是现在的她,失去了很多东西,甚至是作为一个人的基准,不管是杀人也好,被杀也好,这些都是错误,因此,我可以站起来,因为那杯水我根本就没有喝下去,但是她也很是明白,我的所作所为其实和她差不多。
“我啊,从很小的时候就得到所谓的精英教育,嗯?是什么?就是那个啦,通过大脑计算数次方程,双手同时写出不一样的论文,在几分钟之内搭配出能够解决另一种药物的药剂,还有就是死亡测验,不过也没什么,现在的高端的科技其实就是普通的机器而已,最强大的,不是计算机,而是天才,知道吗,是天才哦。”
枝里小姐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众人。
“我对于你们丝毫不感兴趣,不过是想要看看不幸少年的绝望表情罢了, 看样子是失败了呢,真是可恶。”
“还真是不好意思,除了土护医生,你还杀了谁。”
我只是问问而已,没想到她竟然随便就回答了出来。
“嗯,我想想,最近的那个失踪少女,前任的副市长,对了,还有那些街头的小混混,他们的人生不过是一场满是戏言的世界罢了,我是为了帮助他们而出现的人哦,比起我之前遭遇的不幸,他们比我快乐多了,你说是吧,少年。”
她和我略微的相似,因此也会想要这么做,她拿起旁边的刀,双手握着,向自己的脖子刺去,毫不停顿,毫不留情……
阻止了她,如同停止了时间一般,她惊讶的望着我,为什么,她这么说,啊,很简单,因为已经失去了嘛,因为已经没有了,所以不必为此而付出自己的生命,她杀了人,所以认为自己应该死,可是那样是不对的。
我想不到理由,不是用生命来就可以解决一切,我将她压制住,使她不能动弹,最后再将她反手绑了起来,她没有反抗,不如说是不想反抗。
“已经够了。”
她内心有什么崩坏了,破碎的镜子就是她的人生,她不是什么大学生,也不是什么作者,她是个因为意外而杀掉自己父母人,同时,也是一个极为优秀的人,或者这只是愚者的节目,或许有人觉得很可笑,可无论如何我都笑不出来,她还不知道。
“你知道吗?失去的本质,其实是得到哦。”
没有了也会再一次出现,不去面对失去,而是去迎接得到,这样的生活又有什么问题,我管不到她的将来,只能看到她的现在,她在那天之后逃跑了,是我故意放开的,她会去那里已经不重要,因为水美已经处于了安全的地方。
正因为失去了她的危险,我才得到了水美的安全;
正因为失去了她的性格,我才得到了自己的想法;
正因为失去,才能够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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