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天的时候,睡觉是怎么睡也睡不够的。随着年龄的增长,睡觉都变成了一种奢望。每次都是深夜或者说是凌晨入睡,都说夜长梦多,我是不喜欢做梦的,梦里啥都有,但我的脑子里只有无边无际的黑幕......
每当睁开眼的时候总是会想“我再睡一会,就一会!”结果起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穿越了,不知不觉就过了好几个小时,今天要上课,否则我肯定会像这样。而且会惧怕从窗帘外透过的微光,眯着眼,打量外面的“世界”。
“要迟到了吗?”
迟到对我来说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毕竟班上多我一个少我一个也一样,只要平平稳稳的度过高中三年就好了,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嗯,做好自己就好。
“不要再想初中的那时候一样了。”我对自己这么说着。
“唰。”看着源源流出的水,思绪也不断地被带入其中。毛巾柔和的面料拂过我的脸颊。洗面奶清新的香气透过我的肺腑。
“怎么办啊。”说是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做到啊,我真的很差劲呢,优柔寡断的智障.....
对于世间的一切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也许会好一点,我只需要完成别人固定给我的任务就好,其余的不用说,那是他们的事情,对自己有好处的话得多多参加,没好处的话挥手说“拜拜!”就好了,所谓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以这种想法来看的话,可以一直不断的延续下去吧,看重事后的结果,过程抛在一边不要它罢,这样只要和别人合作共赢就好,嗯......这种为人处事叫做“互赢”吧。只要这种方式进行下去,无论如何我都能不被别人抛弃了,当然,我也有权利对别人做出这种事情....大老师不是有一句话吗?“世界上好人很少,坏人也很少。绝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为自己利益左右的普通人。”
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我,似乎并没有什么精神,往常也一样吧。
“活下去啊,活下去,想什么来什么,不要去想。”我对自己强硬的说着。从嘴角里面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
走在通往学校的路上,心情总是复杂的,或许在习惯之前总会抱着一份期盼与期待,但习惯之后才会真正感觉百无聊赖。
通往这条“不归路”的景象还是不错的。
我现在正位于学校后门的道路两旁,这两旁全是桃花树,把道路染成桃粉色,这种景象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啊,似乎就在这小小的道路上有着无限的希望,但说白了还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它并不属于我,花瓣在春风吹拂下脱离了树枝独自落下。这条小路是学校人流量为数不多的地方,毕竟学校后门连接着居民区,通常只有像我一样的闲人才回来此地方。
或许这一切我都可以收入囊中。
小路很久没有人打扫了,估计是才过完寒假吧,校内清洁人员都要休息的啊,地面上的花瓣已经出现明显的纷呈现状,在这么等下去就像要荒废一样了啊,保洁工人快来吧......
我的步履慢下来,想欣赏着美妙的场景。
“哟,想不到有人回来这里?”
一个成熟老练的声音刻入我的脑海,等等......为什么要说成熟老练?算了,反正一听就知道这是一个怎杨的人就对了......不过,这是我发现这条小路之后听到的第三回声音。
“我觉得你误会了,我不是人。”面对这样平白无故的搭讪,我只能如此回答。
“哈哈哈,同学,你真幽默。”
喂喂,还不见人,拜托你出来啊。听这声音明显是个女性,估计是学姐吧,好像,在哪里听过。
前方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虽然不是很清楚,但看得出来对方是一个和我
年龄相仿的女性。
此时出现了一阵风,索要般的,带走了什么。
眼前出现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应该有一米七吧,从远处向我走来,脚步既轻快有飘扬,光论外形的话,在她的身上找的出许许多多独特的形容词。浅紫色的头发下是一张成熟漂亮的脸,化了一点淡妆,是走在街上人人都要看两眼的那种类型。发型也很独特,把头发一部分拿来扎高马尾,一部分批下来,发量多就是好啊.......紧凑的黑丝流露出双腿间美妙的弧度。还不忘穿上校服——道懿高中的校服。
“哇。”糟糕,一不小心看入迷了。
“贵客啊,贵客。你也来这里参观着美妙的景色嘛,少年!”她用略带捧读的语气向我搭讪,相处在每个不同环境的人总会说出一些代表性的语调或者说是语气,而她就是典型的——现充。因为具有这样友好性的发言给人的第一印象往往是不错的。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吧。”
我的语气中没有半点示弱的成分。
“意料之外的答案呢,不过我喜欢。”
“可以长话短说吗?抱歉,马上迟到了,我赶时间。”
我并没有理由听她在这里搭讪,我还有自己应该去做的事,我迈出了脚步,四号不给予理会。但她不这么想,快步更了上来。
本是我一个人的寂静,但生变无缘无故多出来一直像苍蝇一样的生物,“嗡”“嗡”的叫着,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谁有“轰炸空间”?借我使使?
“学姐,能不能别烦我了?”我的心态发生了一丝变化。
“学姐?你在叫我?”她快步上前挡在了我的前面,背对着我将要前往的方向,面向着我,弯着腰用狐疑的眼光打量着,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嘛?不过学姐确实漂亮啊,等等!紧张了。
两人相识几秒之后......
“哈哈哈哈!你居然叫我学姐?好逗啊你,哈哈哈...”面前这个似乎不是学姐的人像是哪根神经被戳中一样,发出一阵狂笑。眼角已流出了泪珠,她用手擦拭这。不是吧,这有什么好笑的?
不知不觉走到了校门口,门卫注意到了我们。
“安老师,早上好啊,哟,这旁边还有一个同学呢?你们班的?”
“波叔早上好!”
十分爽朗的声音,附有学生时代的朝气。让我怀疑起了刚才的保安大爷是不是叫错了名字。
“不会吧......”
我像石像一样愣在了原地,这个人真的是老师?为什么这么年轻?不对,该说是这么像学生?不应该啊。
“怎么?被吓到啦?”
我意识终于回来了。“有,但是只是有一点。”我还是装作冷静的回答了,还好。但是这也太不符合逻辑了吧?
“罢了,毕竟大多数的人见到我都很惊讶呢。”
“你想说的是自己保持的比较年轻吧。”
“......”、
该不会说错什么话了吧。
“算了,做个说明,你对我没印象是很正常的呢!毕竟我教的是艺术班,艺术班的话是这学期才开放的呢。”
原来如此......等等?艺术班?不会这么巧吧。
“走吧,要迟到了哦,迟辉泊同学。”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安老师?”没想到这个偶遇装清纯的大龄剩女居然会记得我的名字,好惊奇啊。
“我呢,和其他老师不一样,我比较称职嘛,所以我习惯调查没一个同学的状况。”她说着笑着,十分自豪。
不过我不太喜欢她的做法。
“这样嘛?”我心中有点不舒服的回答了她。
“等等,我想想......哦!对了!迟辉泊同学,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因为天气炎热私自随同伴一起下河下塘洗澡,游泳。结果呢...被批评教育一次。”
那都是小时候的往事,没必要提起。
“还好水不深,否则会出人命的。还有初中时候早恋被校长逮到,哇偶~真实纯情呢!”
早恋嘛,每个人都有,这个看自己怎么看待的了,反正我挺后悔的。
“还有还有,在微机室的电脑上面玩galgame被老师抓住,虽说是自由学习时间,但......被老师抓住之后还在为自己辩解“我就是喜欢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怎么了?”这样的话。”
俗话说得好,萝卜酸菜,各有所爱。
你那态度有事怎么回事?
喜欢翻别人老底,又像一个苍蝇一样围着人周边转,我算是很讨厌这种人了,本来是已经前进名为“时间深海”的人,物,事。他们总会有各种手段把他翻出来,换种语言来说也是比较厉害,要不要加入村口老大妈的情报会所?那里挺适合你的,毕竟你喜欢说人是非,打着“这是老师的职责”来说人是非。
“老师,我觉得,你可以换个职业。”我把话挑明了说。
“嗯?什么职业?”她疑惑地瞪大了双眼。
“情报贩子怎么样?”
“诶!不错诶!”她听到我说的话之后兴奋的露出了“我想试试”的表情,大姐,我实在嘲讽你啊,你不要摆出一副接受的样子啊,这样尴尬的就是我啊。
我不明白她在想什么,或许是她早已知道了我话里面的含义,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专门来惹我生气,放心,我会强忍着那团火,人后......
“不对。”
“什么不对?”
“我觉得演员比较适合你。”
她愣了一下,然后露出邪魅的笑容。似乎已经猜透了我的心思,缓缓开口:”你说我是演员,那么我适合演什么呢?“
她从阳光照耀着的桃花板道末端走了出来,踏进我身处的阴影之中。
“嗯.....情报贩子老师?“
“是个好主意呢。”
她竟然默许了。
“哇!快看快看!”“真的诶!”“谣言是真的?哇塞,好漂亮!”“活在这个世界上真是太棒了!”“我爱艺术!”“假的吧,不会吧!”“哇,你看老师的腰好细!等等,胸也好大!简直就是“波涛翻滚”啊!”
一进门,喧闹的氛围就向我袭来,有个大美女班主任是不错,但是......只有我一个人对于之前她的癖好有所了解吧!知道这些之后的同学们会露出一副怎样的表情呢?
大家对这个“美丽漂亮”的班主任都十分感兴趣。那位同学,你的口水要流出来了哦!但不免有人会十分惊讶,啊,不对,是个人都会惊讶吧!穿着学生的校服,长相就和高三的学姐一样,身材更是没得话说,况且是个自来熟。“嗯...”我都差点被吸引住了呢。
但是她用得来的“情报”取笑正常人,然后在别人绷不住的时候加之甜蜜的言语,无论如何都是她胜,因为她已经抓住了胜利的筹码,就是别人的“黑历史”,战后的利用更是无比顺手。
她......很可怕。
“关于咱们班的规章制度......”她在台上讲解起来这个班的“班规”。
表盘上的时间不停地走动着。快一点啊,怎么每到学校上课的时间总是会过得特别的慢呢?男生的目光毫不掩饰的盯着她看,女生也会时时投去羡慕的目光。
“哦,说了这么多,我好像还没自我介绍呢。”她在黑板上丝滑流畅的写下来自己的名字:“我叫安染,大家在公共场合叫我安老师哦,其他的话......
转过身,露出自信的笑容:”叫我大姐大就好了~“
”ohhhhhhhhhhhhhh!!!!!!!!“什么嘛,为啥全班都在欢呼?男生可以控制好你们的内心嘛?不要激动啊!她是个很可怕的女人啊!还有还有,为什么叫”大姐大“啊!这是只有社会上的小混混才会说得出口的名字吧!
”我们是艺术班,所以相对于其它版的制度下我们班会有一点不同的变化,大家尽情期待吧~⭐“
~⭐?哈?
无聊的“开学典礼”终于接近了尾声,我也该逃出这个令人痛苦的地方了!
“哦,对了,辉泊!待会来老师办公室一下,老师有 事 找 你 ”。
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个疑问,什么事情?找我?
“盯————”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
办公室在廊道的尽头,窗台上放了两盆花,看上去十分精致。各个班主任办公的地方都有白色半透明的亚克力背板隔着,挺有公司职场的感觉。还布置了专门的吸区,这点很棒啊。一般去办公室找老师的时候看见老师抽烟的场景就挺尴尬的,现在好了。
“报告!”我试探性的说了一句。
现在正值吃午饭的时间,办公室没什么人,只有坐在办公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拿着手机乱按一通的浅紫色高马尾。
“啊,你来了,辉泊。”
她看见我来了之后并没有丝毫打算坐端正的意思,你是班主任啊,可以拿出一点属于你的威严嘛?我也说不了这么多,随她吧,她可是老师。
“嗯。”我只回复了她一个字。
“我看看......都这个点了啊。”啊对对对,都这个点了,您来找我有什么事,我还要吃午饭呢。美好的一天全被这个“三流教师”打乱了,呵。“肚子饿了,去吃点东西吧。”
好随意啊。
她站起来了,带着轻快的步伐走向门前。“快点!”走在前面的她还不放回头催我走快点。
“好好好。”
在路上,我提出了我的疑问:“老师找我不是有事吗?能告诉我吗?”
“别心慌嘛。”她带着轻佻的笑容回复了我。“这件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得坐下来慢慢说。”
唔......“那尽快吧。”这四个字是我最后的坚强。
“难道说你不想和我这样年轻靓丽的美女老师一起吃一段午饭嘛?哇,迟辉泊同学好狠心,明天班里的头条肯定是“震惊!某高中男生竟然抛弃青春靓丽的女老师?”这样。”
“应该是”震惊!某高中女老师竟然缠着青春期纯情男同学不放!“吧。”
“嗯?”她站在原地楞了一两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在原地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想不到你还是挺幽默的嘛!”她的眼角已经钻出了泪花。
沐浴着早春的阳光,踏在结实而又舒坦的塑料操场上,欣赏着同学们享受着青春的背影,在和谐美好的的环境里,这般该市属于我哦的一方宁静,但为什么身旁会多出一个不成熟的“三流女教师?!”
“啊,什么什么?那里很好吃啊!”“联谊吗?不去!就我一个人单身吧?””哎呀,我知道啦,我会安排好的,放心吧~““啊?在这里挺好的,嗯,没事没事,不用担心我啦。”
“辉泊,你看!”
“您能安静一点吗?老师。”这家伙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学生吧!一定是吧!为什么一点大人的成熟感觉都没有?我不耐烦的说出了这句话。这一路上她的嘴就没有停过!
“哎呀?生气啦?”诶诶,刚刚走过去的同学好像看到我们在“打情骂俏”了诶,哇,该不会以为我们是情侣吧?快看!还在笑诶!”
“我说老师,能不能......”我把我的脸转向一旁,不能让她看到我这副害羞的样子。
“嗯,害羞啦?嘿嘿~”
她反而变本加厉的贴了上来,轻轻的拉住了我的手,掌间温柔的触感向我袭来,让我不禁后被一颤,冷汗直流。见我把脸转了过去,她直接搭上我的手臂,**的柔软让我又是一颤,说实话,挺让人毛骨悚然的,想挣扎却挣扎不掉,只有任由她摆布。
“老...老师?”
我小心翼翼的往左下角看去,只怕她露出作弄的表情。
“就像这样走一段路吧,啊,前面就到了,我极力推荐的面馆!”
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来到了招牌上写着“渝味面馆”的店,店铺不算大,但是室内的装修十分简单整洁。
“老板,老样子!”
“老样子”是什么?她常来的话......待会就知道了吧!找到了一个地方坐下,这里的感觉,为什么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估计以前来吃过吧,或许是我记错了吧,但又觉得确实来过这里。
“总算可以说正事了!”坐在板凳上的“三流女教师”伸了个懒腰,疲惫的看着我,和刚刚的自由散漫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那是我该说的话吧。”
“也是呢,对不起了,迟辉泊同学,耽搁了你这么多时间,这顿饭钱我请了!”
“嗷嗷,没...没关系......”她用“一般班主任”的语气说这话我还真不习惯。
怎么突然这么正经?
“还记得我们今天见面的地方吧。”他的审视的目光盯着我,像质问犯人一样。
“嗯,知道。”我点了点头,声音很小,但十分清晰。
“对它的评价如何?”她缓缓端起一杯饮料,目光再度送向前方。坚毅起来。
我心里对它的评价自然清楚,它陪我走过了升入高中的第一个学期。里面夹杂着酸甜苦辣,每次心中的那份情感都会在那里宣泄,它是我心灵的寄托,是美好的继承物。
“喜欢,应该是喜欢吧。”
一般说出这句话的情景不是青涩的男女表白,就是网上聊天随意说出来的话语。好像某位师傅也是这么认为的呢,兔女郎。超喜欢的!
“这样啊,”她的目光变得柔和“我也是呢。”
“老师这样说的话,就算失态了吧。”
“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不是什么老师哦。”
“是嘛,真有你的。”
“但......”她的目光移向了纸杯的杯壁,唇齿经过的地方留下咬印,睡眠也是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目光中带着一丝落寞。与之前见着欢快的形象有着天壤之别,显然,这是美好的事物即将失落的情态。我大致已经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但我不能表现出来我内心的活动。
“桃花板道要拆了呢。”
“......”
一片死寂。
厨房里喧腾的热水似乎也失去了温度,老板的动作也近乎慢了半拍,好像只有时间默默走着,不惜带走一切。
看似不以为意的语气中蕴含着千百万种味道,落寞的眼神被藏匿在坚毅的外表下,平日里看似可以独当一面的她,在这个时候也显得苍白无力。我不会在意的,不会在意的。那条板道,并不属于我。
“是吗?”太突然了。
我条件反射性的说出了这个疑问词,下意识的盯着桌面......
“嗯,是的。”
她的声音如山间的清泉水一般干净,不染一丝杂质。
“和我说有什么用?”我现在的头脑依然清醒,对于这件事,我帮不上任何忙,我只不过是一个旁观者,对于桃花板道也只是有一点怀恋罢了,它的确给我了许多慰藉,但是我无能为力。
“想要桃花板道不被拆除的办法只有一个。”她的眼神开始变得十分坚定,短暂的闭眼之后看向我。
“抱歉,我帮不上任何的忙。”我立马拒绝了她,从她的眼神里我得知了一切,从今早一开始看似偶遇的“偶遇”,还是对我如此的热心,以及单独叫我谈这件事......
综上所述,我得知了她的用意。
“二位,面来咯。”
师傅端上了两碗店里的招牌牛肉面,牛肉饱满光泽,面条也十分筋道,面汤在葱花的点缀下更加诱人。
“我就不客气了。”还没等她回应,我就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要不要再听我讲讲?”她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才跳起来的面条又放了下去,我不忍心听下去。
“请便。”我想是满不在意的继续嗦哈着面条,无论是多么美味的食物现在在我的面前都无法发挥出它的价值所在。嘴里只剩下了咸,辣,苦......
“桃花板道之所以拆是因为没有人经过这个地方,换而言之就是人流量太少。所以校方决定废除桃花板道来修建停车场。”
停车场?就这?愚不可及,为啥要拆除这么好的一个地方来修建一个停车场。但人流量少的话,似乎修停车场也是很划得来的呢。毕竟学校的经费有限,想扩张原有的停车场需要花不少的资金,这是个好方法。说难听点就是学校太穷了吧,万一要修地下车库......算了,那玩意对我们学校来说遥不可及。
”校方其实是保持中立意见的,主要是学校里买面的老师,来来往往停车很不方便吧?“
”原来如此。“塞了块牛肉进嘴。
”所以这件事情还有反转的机会。“老师越来越激动了。
”为了征求所有人的意见,学校第一轮统计下来”是否拆除桃花板道“的是占了三分之一,不同意占了六分之一。“
意思说还有一部分是中立或者压根就不知道吧。
”只要能把其余中立或者说是不知道的人来入伍就行了吧。“
”没错。“老师脸上又露出之前的乐颜。
”要这么做的话只有让这个地方”活“起来,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这个地方,同时又要有人流量,这样就不会被拆除了吧。“
”真不愧是你。这么快就想到对策了呢。“老师转为欣慰的笑容。哈?这就开始高兴了?
”但我想确切的告诉你,这并不现实。“
说出口的话如利刃,划破了渺茫的希望。
汤汁被我一口饮尽,右手顺着端起一杯茶饮料。
”我是一个没有什么人缘的人,他们或许认识我,但我不一定认识他们。只要用一些精力解决完事情之后,我就可以以所谓”人情“的桥梁获取利益。“
老师似乎并没有对我说的话感到惊讶,反而露出”却在我意料之中“的表情。
”你不同,你有我一切的实例,可以说我是一个透明人,想继续压榨我的价值,遇事会以”不帮忙,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全班“来作为威胁,真是拙劣啊。我讨厌这种做法,既使你说了,我也不会帮忙的。“
”喂,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好歹是你的老师诶!“她带着怒腔说着,
”啊......抱歉。“是我想多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说”我们赌一把?“是否能激起你的兴趣呢?“她带着坏笑说出了这句话。
”哦?“为利益左右奋斗,这是我的宗旨,显而易见,这是想挑起我兴趣的信号。
”这件事全权交给你来做,你想用的人,物,力为我的都可以无偿提供,但你必须保证桃花板道不会被拆除。“
”我做到了呢?“我冷冷的说到。
”若做到了就证明你赢了,没做到的话就是我赢了。“她以宣战的语气对我说着。然后有指着我:”输了的人可以任由赢家摆布,怎么样?“
条件十分诱人,想一想好处还是很多的,无论是学习上,生活上,还是交往上...等等,是不是混进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
”如果老师赢了的话,可能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哦。“她不知什么时候下了坐位出现在我的身旁低声细语。魅惑的语气加上身上的香味让我心头一紧。
”这个条件很好啊,容我回去考虑一下吧。“我抬头饮尽了最后一点茶水。
”我可不是你想象中那么有能力的。“我动身离坐。
”校方决定时间是多久?“
”六月份。“
”已经入夏了......“我若有所思地说着。”啊,面都托了,快点吃吧。“
”诶?“她发出惊讶的声音,触不及防的看着我”嗷,好......“什么嘛,这家伙还是有可爱的地方嘛,这句话就当是她请问我吃面的回礼吧。为什么要脸红?不要乱想啊,师生恋?没戏没戏。
简单的没说出”再见“的再见以后,我再一次踏上了桃花板道。
明明这么美,为什么没有人来看呢?
这一次的脚步事如此的沉重,仿佛是离别时的留恋,清醒一下!这不过是乾坤未定嘛?
”六月份......时间有点紧啊。“
大脑充斥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啊!夏季,又是想起她的时候呢。
思绪和眼前的事物毫无关系,为什么会选择我呢?为什么呢?比我有能力的人不是一抓一大把吗?这个老师,究竟有什么意图?
幂幂之中,我看见一个人影。
我有什么特别之处?不会吧,又不是日本高中生拯救世界。
越来越近。
这遍桃花林还是很不错呢,留下来也不差。
变得清晰。
就尽我全部的力气吧,这场赌注也有丰富的利益呢,横竖算下来对我也不差。桃花板道留在这里等我那天想过来放声哭泣的时候也有地方。
我看到了一个人影,极其陌生,而又十分熟悉。
我,闻到了夏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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