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部分恒山弟子吓了一跳,因为她们发现华山门人的武功,竟是高得出奇,几乎不在本门一些师叔师伯之下。
杀起魔教徒众来,那叫一个轻松惬意。
莫说照顾华山门人,反而是她们多有被华山门人照顾。
一名恒山派俗家弟子忍不住道:“不是的,华山派的师兄师姐,个个武功高强,杀了许多魔教贼子。”
“不仅无须我等照顾,反而是他们对我等多有照顾,当时恒山派与华山派靠在一起,我们看的清清楚楚。”
一名女尼附和道:“不错,岳掌门为人谦虚低调,不愿出风头,但我们这些受了恩惠的,却不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这两人一开口,便陆续有十数名恒山弟子出言证实,有几人更是明言,多亏华山门人相救,才保住了一条命。
原本一开始各派中人还不信,只以为是恒山派与华山派交好,所以替他们说好话。
可当众口一词,甚至还有人从华山门人中,指出了援护自己的人后,各派中人便不得不信了。
定闲师太对李慕合什欠身道:“贫尼代弟子们,谢过岳师兄门下援护之情。”
李慕忙伸手虚扶,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大家是自己人,这都是应该的,师姐何须如此?”
左冷禅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李慕道:“岳师弟还真是深藏不露啊!在下多嘴问一句,这些位当真都是丫鬟仆役?”
李慕坦然道:“千真万确,小弟座下弟子都还年幼,大弟子也才十三岁,并未参与本次行动。”
“跟我们出来的这些人虽是丫鬟仆役,但也是我华山门下,与华山弟子没什么区别。”
“在下向来一视同仁,只要是华山门下,无论弟子还是仆役,皆是一般的传功授艺。”
听完李慕的话,各派之人无话可说。
这是别人自己的家事,人家乐意传授丫鬟仆役武功,谁也管不着。
人家不分尊卑贵贱的倾囊相授,也是人家的自由。
只是左冷禅、丁勉一众,心里对华山派更加忌惮。
岳不群此举虽有急功近利之嫌,却也是真真切切的让华山派,以最快的速度重新崛起,如此难免会威胁到嵩山派的地位。
毕竟当初华山派领袖群伦多年,一向颇有建树。
他左冷禅出任五岳盟主,嵩山派成为五岳之首,才不过七八年时光而已。
各派如今对华山派的威名,和其领袖群伦的过往都还印象深刻。
若华山派当真就此崛起,难保下一届五岳会盟之时,岳不群不会重新冒头,与他争夺五岳盟主的位子。
想到此,左冷禅眼底寒芒闪烁,似是在盘算着什么。
其他几派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有些担心李慕此举,会给华山派留下巨大后患。
在众人眼中,李慕的做法的确有些急功近利,没有为长远发展考虑。
最简单的一点,这些丫鬟仆役个个武功高强,座下弟子年岁却差了那么多。
他和宁中则活着的时候,或许不会出什么问题,即便出了问题,夫妇俩也能弹压一二。
可等他们百年之后,难免会出现尾大不掉之势。
若到时候恶奴欺主,或动了其他心思,偌大一个华山派,又是分崩离析之局。
如此一来,华山派最多保持数十年鼎盛,便又会没落下去,这是何苦来由?
不过这是岳不群自己的选择,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但愿这些身为丫鬟仆役的华山门人,能多学到一些他们掌门的君子之风。
李慕不知道各派掌门在想什么,他只是对左冷禅询问道:“左师兄,如今这第一层已被我们拿下,下一步如何行事,还请师兄定夺。”
左冷禅回过神来,道:“啊,这场战斗动静如此之大,崖上怕是已经知悉,魔教贼子定会加强戒备,此刻上崖殊为不智。”
“不如我等先在此休整数日,一来给伤员一些时间疗伤恢复,二来也可麻痹魔教贼子,让他们以为我等无计可施,逐渐放松警惕。”
“等到数日之后,我们再寻一个合适的时机摸上崖去,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听完他的话,各派高层皆是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
次日一早,五岳掌门各带着几名弟子,绕着山崖下转了转,想看看有没有其他路上崖。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发现别无他路时,多少还是有些失望。
便在他们回到绞索所在山崖下时,忽然有人叫道:“你们快看天上。”
众人纷纷仰头看去,便见一行七名女子,各自手中握着一把奇怪的伞,正顺着山崖缓缓飘落下来。
七名女子有六个身着紫裙,形成一个圈将一名穿蓝裙的女子围在当中。
她们手中的伞颇大,足有五尺左右,伞面并非常见的油纸油布,而是一种特殊布料。
那种布料似乎与油布一样,丝毫不透风,在她们下降的过程中,伞面向上鼓起,犹如船上风帆吃饱了风。
事实上,这伞的伞面就是帆布。
其他人看得啧啧称奇,李慕却是毫无波澜,不过是小型降落伞而已,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利用这种小型降落伞,再配合轻功,便能大大降低下坠速度,达到安全降落的目的。
武侠世界的轻功,之所以做不到长距离凌空虚渡,便是因为其需要借力换气。
哪怕那借力之处只是一根树枝,一棵草,总归得有一个借力之处,才能在一口真气用尽时得以换气。
那小型降落伞,不仅能起到一个减缓下坠速度的作用,同时对主人来说,也是一个借力的点。
正因为有这个借力的点,她们才能随时换气,长时间施展轻功,使自己保持身轻如燕的状态。
片刻之后,七名女子稳稳落地,各自收伞。
而在场的五岳剑派中人,则是全部汇聚过来,站在五岳掌门身后,虎视眈眈的盯着七女。
为首的蓝裙女子,与宁中则差不多年纪,容貌秀丽绝伦,气质端庄娴淑,头上挽着妇人发式。
她此时面如寒霜,眼中似有悲愤之色。
她上前几步,走到众紫衣女子之前,冷冷打量五岳剑派中人。
左冷禅两眼微眯,率先开口道:“你是日月神教的人?”
女子望着左冷禅,寒声道:“是又怎么样?你们五岳剑派自称名门正派,想不到行事如此卑鄙,偷施暗算为难一个孩子。”
“怎么?现在又想为难一个妇人吗?所谓的正派人士不过如此,将我的孩子还给我。”
左冷禅冷笑一声,道:“左某非佛非道,不讲慈悲,不信因果,只要是日月神教的人,无论老幼,皆在可杀范围之内。”
女子胸膛迅速起伏,又急又怒,她六名手下见状,右手握住降落伞的伞柄,一转一拉,竟拔出一柄细剑来。
“且住。”
她们正要对左冷禅动手,场中忽然响起一声轻喝,让她们脚步一顿,暂且按捺下来。
李慕上前几步,肃然道:“我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誓不两立,既然见了面,那便是不死不休。”
“但在动手之前,先把话说清楚,我五岳剑派行事光明磊落,绝不容你信口诬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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