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末尾,由七转八,天气已经比较热,各种冰镇水果、雪糕成为人们时下最爱。
“哥哥,雪糕,我能吃一个吗?”一处橱窗前,娇软可爱的女孩柔弱地问,眼中闪烁希冀的光彩,盯着橱窗里一盒盒的雪糕,瞧着很美味儿的样子。
大男孩揉揉女生的头发说道:“肚子会不会痛?肚子难受的话就不吃比较好。”
女孩俏嫩的脸颊羞涩红润,轻声说:“没事的哥哥,我吃慢点儿少点儿应该没有问题。而且我这几天在安全的时期,嗯唔。我想要尝一尝嘛。”
秋默并非古板严格,只是担心雨若的安全,既然问题不大就给她买了。他们找到一处荫凉的地方坐着,雨若用勺子挖去小半勺雪糕放进樱桃小嘴里享受。她喜欢吃甜点,热天里就吃凉的甜点,甜甜腻腻,就跟她和哥哥一样。
“慢点儿吃,等雪糕变暖了再吃下去,小心肚子。”秋默叮嘱道,虽然雨若在安全时期,但还是怕她吃坏肚子,真很疼的,她比正常人要柔弱很多。
雪糕甜甜的有些凉,秋雨若的心情也很甜,很凉爽,含住勺子,眼睛弯成月牙儿。她问:“雪糕很甜,哥哥要不要吃?”说着她挖了满满的一勺雪糕,软绵绵的,像奶油一样。这款雪糕有些高端,也很贵,秋默张开嘴吃掉雪糕。
“等会儿去哪里玩儿?”秋默问道,月尾了,他请了三天假在家陪雨若,第一天出来玩儿,后面两天就呆在家里。今天是出来玩儿的。
“唔嗯,去电影院吧,想看电影。”雨若说道,她咬着勺子声音有些不清楚。
秋默和她一起去电影院,排到一场恋爱喜剧,主人公最后走到了一起,这之间有误会、曲折,通过喜剧的方法表现出来,最后两个主人公相拥作为结局。秋默买了爆米花和可乐,秋雨若中途吸了一口可乐,再吃几粒爆米花。
电影结束,秋雨若牵上了哥哥的手。她是下意识这样子做的。
电影结束之后灯就亮了起来,有位穿着严整的男生站起来,像一位女孩儿单膝跪下,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后有一枚漂亮的戒指。
“芜湖!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人们跟着起哄,欢呼着,喊叫着,那女孩羞涩脸红,男生对她深情告白,最后他们跟电影结局主人公一样,相拥在一起。
秋默带着雨若离开放映室,来到大厅的时候雨若有些呆呆的,眸子里闪过某种神采。她柔声问道:“哥哥,他们是不是在一起了啊,是要结婚了吗?”
秋默回答:“一两年内,或者久一些,三四年,只要中途不是改变了主意。”
秋雨若将自己的柔软洁白细腻的小手钻进秋默的手心里,说道:“哥哥,下午带我去动物园,我想去那里看看。”
“嗯,今天想去哪儿哥哥就带你去。”秋默将另一个手放到她的头上摸摸。
他们找了一处公园,在荫凉地方的长椅坐好,秋雨若枕在秋默肩上,依偎着眼睛有些困,睡着了。秋默调整位置,尽量让她睡得舒服一些,轻轻抱着她的纤细的柔软腰肢。
远方的某处,在某棵树上有蝉鸣声,反而是让环境显得静谧,安宁平静。秋雨若在两点半的时候睡醒了,睡了一个半小时,此时太阳的火力很猛烈。
他们坐在长椅的一端,没有动作。秋雨若贴着秋默。她穿的裙子,以及一件白色的短衫,轻纱丝滑,在这树荫下阻挡了热浪的侵袭。裙摆到了膝盖的地方,穿有一对凉鞋,偶尔摇摆两下玉葱的小脚,脚丫如珠,干净好看。
一个小时后太阳弱了些,秋默给雨若戴上宽大的遮阳帽,一起去动物园,路上买了松软的面包,就着水填一下肚子。
秋默背着雨若走,她趴在肩上,藕白的手臂环绕住秋默的脖子,要多亲近就有多亲近。坐上地铁之后就不热了,因为有空调,凉快,安静。
他们在三点五十多到达动物园附件,又走了一段路。
动物园里种类很多,但时间有限,雨若先去看大熊猫,然后是大象,再到马、羊、豹子这些,河马,快五点的时候就回去了。
黄昏,夕阳隐藏到地平线附近,把人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
秋默背着雨若回到小区口,将她放下来,牵着手缓慢步行。楼下公园里有一些小孩子,小男孩玩儿到一块很疯狂,小女孩则做自己的游戏。
几只长得很睿智的拆家犬成群结队,四处撒野,并且有人养了一只大白鹅,张开翅膀扑腾,啄那些挑衅的睿智狗子。
秋默和雨若经过像往常一样快活的小区公园,登上电梯,到家了。
在电梯里,雨若自然而然地握紧哥哥的手,躲在他身后。秋默说道:“今晚吃牛肉丝炒萝卜,糖醋猪肉,青菜蛋汤,怎么样?”
“嗯,哥哥做的都很好吃,我喜欢。”秋雨若点点头,抱住秋默的手臂。
秋默有些不自然,因为他穿的是短袖上衣,捂住了绵绵软软的地方。进入客厅后雨若坐到沙发上,秋默暗自松了口气,转而去厨房准备晚餐。
牛肉丝配白萝卜,糖醋猪肉,青菜肉汤,无外乎就是火候,油盐葱姜,时间,这些掌控得好了,自然而然做出来得菜肴都不会很难吃。
在几年的时间里不断磨练,他的功力可能比一些十几年的大妈都不遑多让。
六点半的时候老妈回来了,刚好赶上晚餐的一半。晚上八点,老爸从外边儿回来,这个时间点只能吃重新温好的菜了,可能味道还不错。
晚上,九点多,到了睡觉的合适时间,很多人这个时间点都躺在床上了。
秋雨若躺着,侧躺着,好叫自己看得到坐在边上椅子的哥哥。秋雨若是没有抱枕的,她只有抱着被单,半夜的时候盖上一点被单。
“哥哥,我想听睡前故事。”秋雨若声音甜的发腻,秋默一点儿也不能招架。
“好好好,今晚呢就给你讲一讲,远古时期,黄帝的故事。”秋默合上书本,笑着说道。
月光自九天之上洒落,晚风渐渐有了凉意,一些人已经睡着了。
在魔都郊外,远离市区繁华的地方,灯火稀疏,基本看不清路,天上的星空倒是比较清晰,瑰丽壮阔,神秘雄伟,抬头就可以看见。
郊外某处矮矮的山头上有一座气派的庄园,几盏灯很明亮,夜深人静的时候犬吠声若隐若现。庄园里的大人睡着了,庄园某个可以说是最核心的房间里,光线昏暗,安静无比。
女孩子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觉,莫名感觉到烦躁,在旁边的桌子上,胖硕的仓鼠在笼子里蜷缩着,似乎是睡着了。
女孩子愤愤地呼气,烦躁的情绪挥之不去,说不清是因为什么。也许她自己知道,可不想承认。但不想承认也不行,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那个人请假三天,已经过去一天了,她虽说像往常一样呆在房间里,呆在床上,可是忽然变了,觉得无聊了,怎么没有声音烦她。
女孩子坐起来,倚靠在墙壁上,有些想他话痨了。
长夜漫漫,时间就像龟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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