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能自己想的出來就不用問妳啦笨蛋,不過我還是收斂了怒氣,忍氣吞聲的再詢問了一次。
「我說阿,死神小姐...我的問題怎好像有回答好像跟沒回答一樣阿。」
「囉唆,吾不是說過問題要在吾所能回答的範圍之內嗎。」
「但這問題我想不會太難回答吧...?」
「才不是難不難的問題,吾問汝,汝問的這問題是想要試探吾嗎?」
死神少女的臉瞬間轉為陰沉,用著極為可怕的眼神瞪著我。
「不...我並沒有想試探妳的意味...」
那不過只是好奇而已,老實講我並沒有試探死神的想法,在說我還沒大膽到去試探一個手上還拿著一次就可以把我的頭顱給劈下來的鐮刀的人阿,但是...雖然我那麼說了,還是被她冷冷的眼給質疑。
「哦 ~ 真的?」
眼神好像變的越來越可怕了.........糟糕! 我會不會有危險。
「真的! 絕對是真的。」
「那就好。」
看起來好像不懷疑我了,我且鬆了一口氣,剛被看著的眼神就像是老鷹一樣既銳利又可怕,而且銀制鐮刀她也還緊握在手中,霎時間我還以為會因為提出問題的關西而被砍成兩半了,還好沒有發生。
「總之汝換個問題吧,話說回來汝不感覺奇怪嗎?」
不知為何她一直看著我,是我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抱歉,到底哪裡奇怪?」
「看來汝還沒發覺,是嗎?」
發現什麼事嗎...? 拜託能給個提示嘛,我完全不知道阿。
「好吧,吾就給個提示。」
湊巧的吧,能聽見我的心聲?
「聽好囉,犯人、被害人、地點、不明人、原因、生理反應、遊戲。」
這是啥提示,簡直就像是豬排飯裡只有白飯而沒有豬排一樣的奇怪(總感覺我的吐槽也滿奇妙的)總之提示只給這樣就要我達出來未免太強人所難了。
我放棄去解開死神少女的提示,而是從自己本來就覺得很奇怪的地方下手,在跟那莫名其妙的提示去做連結。
思考一陣過後,得出了些結論,雖然有很多連不太起來,不過我能從這提示想出這樣的結論,可以說是很不可思議了。
「犯人可能是妳或是其他人,而被害人也就是我,地點則是醫院,我前面的推論因該沒錯吧?」
「嗯,沒錯喔」
真的答對了阿,簡直是瞎貓上死耗子,但若是我想的沒錯,那麼在深入問下去的話,說不定就會有我想知道的答案了。
抱定主意之後我便繼續追問了下去。
「那麼我進入這間醫院的原因及妳口中所說的犯人,這些妳早就都知道是嗎?」
面對我的提問死神少女只是搖了搖頭。
「很可惜,並沒有,倒是後面的提示汝解開了嗎?。」
「後面的提示......」
我苦腦的搔了頭,上後面的那幾些單字根本無法理解,前面幾句所代表的關聯性我想應該是指我進入這間醫院的原因,但『不明人、原因、生理反應、遊戲』這些到底與前面幾句有著什麼關聯性? 還是有另外一層涵義?我用力的想還是得不出個所以然。
死神少女像是早知道我猜不出來似的笑一笑的說著:
「就猜到這裡吧,現在吾就告訴汝,吾所知道的一切原因。」
到這裡,不知為何她對我拋了一個媚眼,該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
「不過呀,吾的大腿好酸了,所以這裡就先讓給吾坐吧。」
「蛤...?」
不待我反應死神少女便從地板一躍而起,在我眼中呈現了完美的弧度後便順利的讓自己的臀部降落在我的大腿那。在她臀部落到大腿的瞬間我感覺到,雖然中間隔著一層棉被但仍能感受到死神少女那從臀部而來柔軟的觸感。
原來她是要坐枕,其實她要坐著我是無所謂,一直看她站著講話總覺得也有點不好意思,況且病床的床邊也還能讓一人坐著但是為何偏偏她是坐在我腿上的那裡......
「快…給我起來…」
「不要!! 汝也稍微體諒一下吾嘛,一直站著腿也很酸了吶~吶~」
從哪冒出來的小孩脾氣阿,幹麻一直撒嬌要我把大腿給她當坐墊坐。
「總之快給我起來啦,妳坐在這裡我真的會很為難的。」
「不要~不要,汝說說哪裡為難了,難道說汝覺得吾很重?」
「不…這倒是不會…可是…」
重量倒是很輕盈所以無所謂,但尷尬的是她所坐的位置…太靠近腿內部了拉,對一個還正値青春期的男性來說,這裡是絕對不能碰觸的敏感地帶,就像兩腳毫無防備的踏入充滿食人魚的水域之中,要是踏入太深可是會被吃掉的阿,拜託妳稍微也發現一下吧。
(可是坐在這裡,妳可是要付出平息野獸憤怒的代價喔。)要是說出這句想必我就會被當作一名即將要犯案的罪犯而被抓去關吧。
「那不就好噜。」
根本一點都不好阿。
「汝就別那麼小家子氣了,就誠心的獻出汝的腳給吾坐唄。」
「喂…」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她是堅決要在我的大腿坐上好一陣子要趕也趕不下來了,所幸的是剛稍微向水域瞄了過去,還好雖然很靠近了但還有些距離,所以只要別再向內深入就還能撐著,大概吧。
跟她過完一陣腿上鬧劇後,不知為何她就開始直接沉默住了,當然我也沒說上任何一句話。
多虧她的沉默,現在的我已經處在了非常尷尬無聊的狀態,這感覺簡直就像是吃泡麵不加調理包一樣的索然無味,話說這又是啥奇妙的比喻。
無聊的我只能向上看著那白色老舊的天花板來打發時間,直到其中一人想說話為止,不過我不會去故意開口打破這沉悶的氣氛就是了。
「吶,汝還記得吾剛才說的嗎?」
好像是要開始說剛才未說完話題了。
「嗯,記得喔,妳說要告訴我所知道的一切原因,對吧。」
「是的。」死神少女同意的點了點頭,表情也和剛才不同,臉上十分的嚴肅。
「說明原因前,吶,認真回答吾,汝…是否有感覺到身體有些奇怪的地方。」
看到死神少女一臉凝重的表情,就好像我身體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一樣,一想到這裡心中也開始出現了莫名的不安,我急忙的向著我的身體查看,但是身體並沒有任何不適的地方也沒有異常,感覺和平常一樣。
心裡發出〝阿〞的一聲,我想起來了一開始我右手背上就有一個滿不正常的傷痕阿,話說回來我是從什麼時候就開始忽略自己的傷痕的也想不太起來了可能連有傷痕這件事都已經忘記了也說不定,我不禁為自己的大意感到羞愧,我低下頭觀看了自己的右手,令人難以置信右手背的傷痕像是根本就沒出現過一樣完全的消失無蹤換來的是手背上的莫名刻印。
當下慌張的我立刻詢問了死神少女「喂,死神!! 妳把我的手給怎麼了阿。
」
「手? 怎麼了嗎?」
「這個拉、這個。」
我立刻把右手背上那道莫名的刻印給她看,刻印上的模樣看上去是紅色的骷髏頭,外圍則有一圈看不懂的文字印在上面,骷髏下面則有一把小刀的圖案,看到我手背刻印的死神少女不知為何眼睛像是發出星星般的光芒一樣的發出了驚嘆。
「哦~~不錯嘛,汝這小子。」
「這果然是妳用的嗎?」
面對我的質問,死神少女也大方的開口承認。
「嗯,沒錯呀,是幾個小時前吾在汝昏迷的時候弄上去的,不過吾還以為要過一天的時間才會出現的『屍蛇』沒想到現在已經刻在汝的手背上了,汝真是利害。」
「屍蛇…?」又是一個未聽過的新名詞,但能確定的是,是她把這莫名其妙的東西給刻印在我的手上的,但是...為什麼要做這件事,到底目的又是什麼?
死神少女像是看穿了我的苦思似的稍微的做了個解釋。
「刻在弒灰小弟右手背上的印痕,名稱就叫做『屍蛇』,是吾給予了汝作為遊戲上禮物,是汝在這遊戲中所能將吾擊敗的利器喲~♫,如果以闖關遊戲來說的話嘛,嗯…就是那個…那個…對了,就是那個勇者持有的能夠破關的祕劍喔。」
我做了個理解了的苦笑敷衍過去,總之聽起來是好東西就是了,雖然稍微的聽不太懂,但我想就算在問一遍,也只能得到這個像是能聽懂但又聽不太懂的解釋吧…阿...哈哈。
「不過呢,真是太好了,看起來汝除了手背上的刻痕外身體的其他部位都沒有異常呢~♫」
「哪裡太好了,剛才直到現在,我可是一點都搞不懂阿,我的身體到底是怎麼了?」
我因感到了莫名其妙,而大聲的吼了上去。
「嗯哼,別急,吾也正要說了。」
「就從這邊開始說吧~♫」
「等等…別…這樣…妳…妳要幹麻…」
「實驗~♫」
現…現在這是什麼情況,死神少女用單手突然的將我推倒在床上,並快速的解開我衣服上的扣子,用著細白的手像似挑逗般的一直的撫摸著我的身體,而一時驚慌失措的我只能任意的看著死神少女不斷觸摸我的身體,而自己像是機器故障一樣傻傻的躺著完全動不了。
「快…快住手阿…這…這樣很危險阿,要是在這樣的話我可是會…」
「汝會怎樣呢?」
「還用說嗎…當然是…咦…阿勒?」
我至今沒發生任何異樣的身體有了股違何感,好奇怪,我的身體對她剛剛舉動完全沒反應,可是明明就感覺很害羞的阿,但既沒有感覺到快速的心跳聲,身體也沒發生男性特有的變化跟舉動,太正常了,簡直正常到不可思議的程度。
「是嗎,遲鈍到不可思議的汝也終於發現了,自己身上所產生的變化。」
本來是坐著撫摸著我的死神少女,慢慢的趴了下去,朝我的耳邊細微的說著:「很奇怪吧,自己的身體竟然對吾所做的舉動毫無反應。記得吾所說的嗎,汝的生命線已經燒的精光了,那意思並不是吾要來帶走汝的生命,是汝已經死掉,兩天前就已經死掉了,而現在的汝只不過是已經沒了容器的幽魂野鬼而已,所以汝才會毫無反應,因為汝呀,既然已經死掉了,生理反應也就不會存在了喔。」
「但是,我的身體在一開始的時候可是會顫抖,冒冷汗阿。」
「那是剛開始變魂魄的人都會有的慣性喔。也就是靈魂還尚未習慣沒有容器樣子的自己而無意識所做的記憶**官反射,但是一旦習慣沒了容器的自己,那麼慣性便會消失,就像汝這樣有自我意識卻沒了反應一樣,這樣汝明白了嗎,雖然當下可能無法相信但汝的死亡已經是個事實了。」
「但是…阿…」我找不到理由來反駁了。等等…為什麼自己要找理由來反駁她,一看就知道這只是在整我的遊戲而已,我想起來了,她也說過了要跟我玩一場遊戲吧,也就是遊戲已經開始了嗎?沒錯一定是這樣的。
「看起來汝還是無法接受呢,自己已經死掉的事。」
「我明白的阿,我們是在玩整人遊戲對吧,只是沒想到是要我玩這種劣質的遊戲,還真是噁心,不過我想也沒辦法退出了吧,我就陪妳玩下去吧。」
為何會說出了連自己聽起來都感覺到非常粗魯的話,和剛才一樣的又激動起來了,我到底是怎麼了阿,是因為這個整人遊戲的關西嗎,感覺又好像不是這樣。
不管怎麼想都覺得現在的自己很詭異,但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也說不上來。
「是嗎,是這樣阿。」
早就回復原本坐姿的死神少女對我作出了個壞意的笑容,隨後便繼續說了下去。
「那就按照汝說的,汝就把這當作是一場整人遊戲吧,今天請汝好好的休息回復點體力,畢竟明天可是還有遊戲要玩,要是汝狀況不好,吾也可是會傷腦筋的。」
說完便丟下了我,自己朝著門口走去。
「等等…不會吧,就這樣?」
就這樣拋下一句「就把這當作是一場整人遊戲吧」不明不白的總結,然後就要走掉了?
「喂,給我等一下阿。」
著急的我立刻下了病床像著她跑了過去,打算制止她離開,不過不知為何病床明明就離門不到幾步間的距離還是覺得……好遠阿。
我為自己感到丟臉,就在最後幾步差點要碰到她時,就這樣給我跌倒了,一瞬間感覺好痛,應該是膝蓋磨破皮,「早知道就好好運動了」完全跟地面平行緊合的我,對著自己發出幾聲了怨念。
「才這幾步路也能跌倒真丟臉。」
被她給嘲笑了,但她說的對連我也為自己感到丟臉,話說我幹麻自己给自己吐槽壓。
「這是...這是在滑壘。」
我真是太佩服我自己了,這是多麼好的藉口阿,滑壘萬歲。
「那目的呢? 不會是為了偷看吾的裙底下吧。」
裙子? 原來她穿的是裙子阿,這我倒是沒去注意。
「果然是為了看吾的裙子呢,弒灰小弟真是個變態。」
「才不是呢,我也是剛剛才發現妳穿的是裙子喔,還有妳到底在拿什麼東西搓我,很痛阿。」
從開始跌倒後就一直在我的後腦杓搓來搓去的尖尖東西,到底是什麼?
「喔,這個呀,是鐮刀喲~♫」
「什麼嗎,原來是鐮刀阿......诶?...是...鐮刀?」
「挖!!」臉應該是發白了的我嚇的發出了悲慘的驚叫聲,身體也從平行面變成了完全的卷區型態。
我急忙的摸著被刺的後腦杓,查看有沒有流出血來,查看了並沒流血之後才向著死神少女手中的物品看去。
沒看到鐮刀阿……難道,不會吧,頓時才發現到我被整了,在她的手上根本沒拿銀制鐮刀,只有拿一根約八公分長的樹枝。看她一臉強忍住不笑樣子,想必剛就是拿那根樹枝一直的搓我,然後為了看我的反應所以就故意說成是鐮刀吧。
「喂!! 太過分了吧,我剛剛真的被嚇到了阿。」
「抱歉抱歉,但汝也說過今天要陪吾玩整人遊戲的吧,所以吾就照汝的意思玩到最後摟。」
雖然她是笑著的臉但總覺得有種被她記恨的感覺,但那麼說果然整人遊戲也只不過是我單方面去逃避的想法嗎? 不過這樣解釋也能懂身體這奇怪的感覺是什麼了。並不是感到生氣也不是害怕,只是感到非常的不甘心就這樣要去接受死掉了的事實,所以才一謂的去否認,因為自己能感覺的到她說的並不是謊言,身體的這種非真實感一切的一切反應像是證實了她說的一樣,我已經死掉了,所以才會這樣鬧便扭去反駁她的話,因為若接受了那我也會變的毫無價值了就跟以前一樣。
我一想到這裡,便無力的低下了頭,如果自己死掉是真的那我還能去改變嗎? 我不禁這樣問著自己。
「那快點回去床上休息吧,因為吾還有事情要忙,要先走一步了。」
「等等,妳還有很多話都沒有解釋清楚吧,我已經死掉的事情,還有遊戲的事...」
「老實講吾也想繼續說明,但是在汝身上的藥效也已經到了,也許是『屍蛇』的影響才能讓你藥效過了卻還能保持活動能力,但我想這時候以汝也該開始進入昏睡了。」
「這是什麼意思?...诶…總覺得…好困…」
眼裡的影像開始模糊起來,腦袋也好沉重,突然的覺的好累,好想閉上眼,不要走阿…我…還有很多事還沒問……快點起來阿我的身體,別…讓她走掉…不行了…視線變的好模糊了……且我的眼皮真的好沉好沉……
「讀摟…枯釈西亞…枯斯…」(晚安了少年)
最後的只有耳裡聽到這句莫名的話而已,到頭來我自己還是睡著了,明明就還有很多的事情都還沒問的,但我卻還是睡著了…總覺得自己好沒用。
【這並不是主人沒用,這不過只是不可抗力罷了。】
怎會突然出現女孩子的聲音?是死神嗎?不對,這不是死神的聲音,
而是個從未見過的女孩子的聲音…
【菲‧露希斯塔已經從病房裡離開了,剛向主人發出聲音的是我「屍蛇」。】
「屍蛇」誰阿?......阿,我想起來了,就是我被死神所搞出來的右手背上的那道骷髏印痕。也就是說剛剛那聲音就是妳囉?
【是的,主人。】
原來她是女的阿,不對阿,會講話的印痕我根本連聽都沒聽過阿。【真的十分抱歉,讓您吃驚了。】
的確是有點吃驚了一下,不過今天也已經發生了很多的怪事,多出會講話的印痕,想想好像也沒啥好奇怪的了吧。等等,既然死神都離開了,不如就死馬當活馬醫的來問她吧,她說不定也知道一些事情。
【主人想問的一切我全都知道,不如說我所知道的就和菲‧露希斯塔所知道的一樣。】
別亂讀我的心聲拉!! 話說,菲‧露...露希斯塔...也就是那位死神嗎?
【嗯,是的,雖然我只聽過一次這名字。就在早期菲‧露希斯塔尚未當上死神的前一天,她使用了自己的真正的名字與我訂下了永世的契約但就在當上了死神取得了不稱分面的稱號後,我也就沒在看過它使用自己的真名了。】
「契約?」怎好像在哪聽過?「…吾……要……契約……救活汝…」,怎...麼回事怎突然的有聲音進來?「…別…傻…菲…塔…救…活…妳…賠上…命…」X2,到底是...誰在說話?「我...我還不想死...不要...我錯了...不要...不要......」X3..我想起來了......頭好痛...不要...我的頭好痛...好像要爆開了...聲音...別再出現了!!「抹殺不符合世界世實的人」...救命...屍蛇...不要這樣...快停止..停止!!...好痛...我要痛死了。
【這是...是...糟糕了!! 請主人稍微忍耐,我馬上做處理。】
到底要忍耐多久,快要受不了了,腦裡好多奇怪回音就像漣漪一樣的在我頭部一直回蕩不去。腦袋以經無法思考,現在也只有想睜開雙眼的想法而已,但明明就很痛苦但我的想法卻還是無法讓眼睛睜開,更別說那像是與腦袋分離的身體。還要過多久才能停止住這些回音,我的痛覺與神經都已經快要到極限了,誰能來救救我,不然就一刀把我殺了也行,因為我已經不想再繼續支撐下去了。
【亡魔阿,求您饒恕罪人,交予我『屍蛇』審判這罪惡薔薇的權利,現在這罪惡薔薇,我審判者『屍蛇』要來否認你!!】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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