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的想法，此刻他的脑子从来没有转的这么快过，否定了一个又一个想法。
最终，他的手摸去了叶灵的胸口，缓缓的伸进叶灵的衣服里，想把叶灵的衣服给脱下来。
可是还没有等他再进一步的时候，就感觉一股推力把自己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尽管有想过会这样，但他还是有点痛，在心上。
他的身体倒了下去，叶灵也如他的愿，没有再在意那个苹果了，把苹果放在了床边。
叶灵猛然的站了起来，看了下倒在床上的王凌，手竟然会不自觉的颤抖。
“那个，厨房的饭好了，我去看看”
听着叶灵急促的脚步声，想是一只受惊的兔子，急忙的跑了出去，那么快，又是想笑。
他明白，他都知道，自己脏，很脏，可是这已经是他唯一的办法了，这样羞辱自己的办法………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拒绝叶灵，不想让叶灵动自己的东西，自己一个人的东西，都是用刻苦铭心的痛换来的。
叶灵跑到了厨房，她摸了摸自己那火热的脸，让自己平静下来。
还是不行，她还是不能去接受王凌，关了王凌九个月，她都对王凌的身体无动于衷。
好像某些东西不见了，新鲜感吗？
………
叶灵端着饭走了进来，看见王凌正坐在床上乖乖的等着自己。
“来，张口，吃饭了”
她走了过去，没有说刚才王凌那大胆的动作，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王凌张开了嘴，然后乖乖的把送到嘴边的饭吃掉了。
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王凌，软趴趴的样子，自己的随手一动就能摆动王凌的身体。
这就是她一开始就想让王凌成为的模样吗？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要依靠自己，自己的一句话都会让他瑟瑟发抖。
明明就躺在自己的怀里，为什么感觉自己离王凌越来越远了。
“吃完了吧，我把碗拿出去了，准备去公司了”
她刚想拿着碗出去，却见王凌一把拉着她的衣角，趴在床上搂着她。
“呃……冷……，不………要走”
王凌不断的挑逗着她的情绪，一脸的害怕，让她根本移不动脚步。
“好好好，不走行吧”
她答应了，她看了看外面那飘满天际的大雪，反正也不想去公司了，看来现在要在家里睡午觉了。
“确实，在三楼没有什么保暖的东西，下次我去买”
她摸了摸王凌的头。
“乖点，我去房间里再拿双被子”
见怀里的王凌安静了一点下来，轻点了点头，她才准备出门拿被子。
“怦”，门关上了。
叶灵走向自己的房间，心里感觉王凌最近好怪啊，说不上来的感觉。
就好像在刻意的讨好她，而且想让她看到，她怎么了？
这不就是她想看到的吗？为什么她会有一种心悸的感觉。
心跳的好厉害，一股不安的感觉在自己的心头上挥散不去。
她缓缓的从自己的房间拿出了一件单被，抱在身上，走向了王凌睡的房间。
还没有走进门，她心里不安的感觉达到了顶峰，心都有跳出来的一样，什么东西堵在心管出，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她加快了脚步，一把推开了王凌睡觉房间的门，在一股刺鼻的味道进入她的鼻子里的时候，她感觉整个大脑都短路了一般，怀里的被子一下便掉到了地上。
她呆在了门口，看到眼前的一幕，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此时的王凌正躺在地上，周围有着一地的瓷碗碎片，而王凌的手腕上，正不断流着血液。
地上的血液流了一地，方向却是缓缓的流向她，像是一条血红的毒蛇，一不小心就会被咬上一口。
王凌的身上都占满了鲜血，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那么的诡异，甚至是妖艳，不像是这个世界存在的人一般。
“王凌！”
叶灵的这一声王凌，把她从自己的世界里拉了出来。
看着王凌身上那惊人的模样，她知道了，王凌真的会离她而去的。
王凌的听着叶灵那惊慌失措的声音，他仿佛看到了叶灵十二年前的模样。
在月光下穿着自己喜欢的的月光连白衣裙，向着自己乖巧的点头，然后拉着他进到自己的房间，像是得到了自己喜欢爱的玩具一样。
他好累啊，好想妈妈，那个现在都要忘记了长什么样子的妈妈。
他等了好久，等到自己都要疯了，等到都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他都没有等到叶灵和他说着有关妈妈的一件事，就好像那一天她没有接通电话一般。
他想通了，看清了，长记性了，就没有下次了，再见了，只不过这一次再见，就不会再见面了呢。
听着自己的血液在流失的声音，就好像死神在自己旁边数着自己死亡的时间，准备时刻把自己带走。
心里为什么还有点心疼呢？还是什么不知名的情绪。
是对叶灵的不舍吗？是顾希的解脱吗？是莫离重新生活的欢喜，亦或是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
算了，就这样吧，他什么都不想做了，他为了别人活了这么久，这一次就为自己做一次吧。
是的，他很自私，但是他已经做的够好了，他不会非得问个清楚，他换这一次可以自己做主。
他不后悔遇见叶灵，但是也不想再来一次了，就算没有告别，就当他从来没有离开就好了。
“王凌！”
终于，叶灵来到了王凌的身边，她扶起满身是血的王凌，却依旧感觉到王凌的身体在颤抖，在躲避着自己。
她的手甚至都没法抱紧王凌了。
“不要，不要走，你不要再走了，我不往前逼你就是了，不要走，好不好”
她摇了摇头王凌，可是王凌这一次再也没有给她回应了。
王凌的身体轻柔的躺在她的身上，任她怎么摆动都没有任何反应。
外面飘起无数白亮的雪花，寂静无声的世界，埋葬的，是无数人还没有说出的话。
此时，雪，好像停了。
（明天应该是最后一更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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