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叔叔,为什么这么说?”
虽然他们有所怀疑,但听见任叔叔亲口承认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既然安凌阿姨不是普通人,那任叔叔是不是也......但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感觉不到呢?
讲到安凌,任于的语气缓和的许多。
“她以为瞒我瞒得很好,其实早就被我发现端倪了。”
多年前,我从一位精神病患者的手中救下了一位女子,那个精神病应该就是你们口中的暗徒。那名女子有些奇怪,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陌生,我当时也没多想,只当她是从很偏僻的地方来的。
那个女孩,也就是你的母亲——安凌。
在那之后就经常在那附近遇见她,一来二去,我们也就相熟了。之后的故事略显老套,我们相爱了。准确地说,是我先动心了,还将她拐到手了。
在一起后不久,她突然说自己要回老家一趟,她回来之后,我帮她上了户口,我们就结婚了。之后她就再没有回国她老家。两三年前,我发现她好像在找什么人,我也没怎么去管。
两年前,她突然要跟我离婚,也不肯跟我说原因,我想她应该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所以我没签这份离婚协议书,还动用自己的力量想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帮她。
可谁知那天我从公司回来后她就不见了,我派人找了许久都没有任何消息,监控也查不到什么。
我猜她可能遭遇了什么不测,可我却没有任何方法。只能通过她留下的疑似的线索,看能不能找到她,结果一无所获。就连这个线索是干什么用的,我都不知道。
这么多年,她似乎不打算告诉我她不是普通人的事,我也就没问。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虽然我一开始确实没往那边想,但她的很多事都经不住推敲,再加上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也怪我这些年越来越忙,都没有好好关心她。要是我多将一些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或许她就不会不见了。
“怎么可能突然不见了?!你有没有认真好好找?!这件事过去了这么久,为什么不告诉我?!”
凌羽情绪很激动,不断逼问任于。
汐善见状,急忙上前拉住凌羽。
任于这边已经迅速收拾好情绪,仿佛刚刚那个脆弱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没有理会凌羽的冲动,而是对着小善言语恳切。
“小善,阿凌的下落就拜托你们了。”
汐善闻言,急忙回应:“叔叔放心,我们会尽力的。”
接着又好一顿安抚身边的凌羽:“凌羽,你冷静一点,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你妈妈的下落不是吗?”
任于有些嫌弃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看来留下小善是正确的。
“你们看看这个。”任于指了指离婚协议书上女方的签名处。
汐善随着任于的手指看去,因为字迹实在潦草,刚刚只以为是安凌阿姨的签名。现在仔细一看,竟是一个手绘图案。
汐善不禁摸了摸那个图案,只觉得有些眼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还有这个。”
任于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小巧的首饰盒。打开之后,里面立着一枚戒指。
“这是我妈的结婚戒指?”
凌羽一眼就认出来。
任于点了点头。
签字那天,她说她要“拿着这个戒指去找别人”,说完又将戒指丢给了我。
“我当时实在有些生气,就拿着戒指回了公司,后来回想起来,却有些蹊跷。”
“我猜这个戒指可能也有些玄机。”
说着,递给了汐善。
汐善在触碰到戒指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一丝不太舒服的气息。汐善将整个戒指握在手中,仔细感应。
果不其然,这个戒指蕴含着浓烈的暗灵气息。
应该是常年呆在暗灵的身边才会有如此浓烈的暗灵气息。
可她并没有在现场发现任何暗灵气息,这只能说明暗灵气息来自于她的主人,也就是安阿姨。
“发现什么了吗?”
凌羽有些着急。
汐善摇了摇头:“暂时没有,不过应该可以确定的是,安阿姨可能是暗灵。”
说着,将戒指递给了凌羽。
安凌,暗灵。
汐善心里默念着,突然灵光一闪。
“叔叔,我再看看那个图案!”
说着,将离婚协议书拉到自己跟前仔细辨别。
“我知道这个图案!这是圣灵族的图腾!”
“圣灵族?”
“不会错的,叔叔。我的导师都是圣灵族的。”
“可如果我妈是暗灵的话,她有怎么会跟圣灵扯上关系?”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我觉得并不是所有的圣灵和暗灵都是水火不容的,就像是星灵姐姐和千翎哥哥那样不是吗?不同族人也可以和平相处,同族人也可能兵刃相向不是吗?”
任于听完汐善的话,眼里闪过一丝赞赏。
“阿凌的意思会不会是…将戒指交给圣灵族的人?”
任于仔细回想了安凌的那句话和举动,若有所思。
“有可能,不过叔叔,我也建议将这个戒指带回去交给圣灵导师她们。”
“可以。”
汐善刚要跟任于分析原因,没想到任于已经答应了。
叩叩叩!
书房外面传来江秘书的声音。
“任总,时间差不多了。”
“我知道了。”
接着转过头来表示自己还有事,不能久留。
“你安阿姨的事不必勉强,尽力就行。”
这句话像是对着汐善说,又像是对着凌羽说的。
“我们先走了。”
凌羽语气不太好,拽着汐善就走。
汐善回头对着任于说了句“抱歉”,两人一同离开了这里。
暗处,一伙人正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
-
“你还是知道了,小泽。”
白泽和苏艾再次回到了君寻的山洞中。
来到刚刚见到蔡斯誉长老的那个地方,就看见老人独自一人坐在大厅的中央,显得有些凄凉。
“长老......”
“你该叫我外公的。”
蔡斯誉长老一直望着白泽,间接承认了与白泽的关系。
白泽低着头,也没有回应他,只是静静地站着。
“小泽......”
白泽依旧没有回应。
“唉~我知道你在怨我,怨我为什么没有早点跟你相认,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受了这么多的苦。”
“是我对不起你的母亲,也对不起你。我是个失败的父亲,也不是一个称职的外公...”
蔡斯誉长老说着,竟哽咽起来。
一直站在角落里的苏艾看着不远处的长老,明明早上才刚见过他,可不知为何竟觉得他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白泽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在听到蔡斯誉长老说到自己母亲的时候,手不自觉攥紧。
“其实,早在一年前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是我的外孙。只是我没有勇气跟你相认,我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埋怨我。我只能嘱咐君寻好好照顾你,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关注你。”
“小泽,你知道当外公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外公有多开心吗?只是外公不敢面对你,这么多年,我都没能将杀害你们的凶手抓住,还让你在外面吃了这么多苦头,外公真的没有脸跟你相认啊。”
蔡斯誉长老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站起身来,拄着自己的法杖颤颤巍巍地走下楼梯,走向白泽。
“小泽,我不求你能原谅我,我也不奢求什么,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母亲的事情也交给外公就好,这些事都交给外公,你只要好好的,好好的...”
“我已经没了女儿,现在连君寻也...我只剩下你了,小泽。”
白泽默默听完蔡斯誉长老有些语无伦次的话语,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沉默得有些不寻常。
“今天打扰了,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小泽,先等一下。”
蔡斯誉长老听到白泽要走,有些着急,匆匆忙忙地在身上摸索着什么。很快,他就从身上掏出一张了银行卡,走近白泽的身边。
“小泽,这个你拿着,我知道这个在人类世界是很重要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够不够。”
见白泽没有动,便不由分说地塞到白泽手里。
“你放心,我知道这个世界的规矩,这些钱都是合法的。你拿着吧,拿着吧。”
白泽终于抬起头来,看见眼前低自己一个头的老人眼神里固执中又夹杂着几分小心翼翼,终究还是不忍心拒绝他。
将银行卡揣进兜里便转身就走,苏艾也跟在白泽后面离开。中途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蔡斯誉长老一动也不动,一直注视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穿过有些昏暗的弯弯绕绕的山洞隧道,两人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白泽看着广阔的远方,眼里闪过一丝茫然。
“送我回家吧,晚餐时间就要到了。”
白泽转过头来看着身旁的苏艾,后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睛一直看着远处,也不知在看什么。
“好。”
回到苏艾家时,天还没完全黑,但昏黄的路灯已经亮起。
“你到了。”
“嗯,多谢。”
“没关系,那我先走了。”
今天的白泽异常沉默,连脸上的表情都懒得伪装,也或许是知道苏艾已经看穿了他,便没必要伪装下去。
“或许...”
“可以尝试着相信一次呢。”
苏艾看着他的背影,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
白泽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苏艾却没有再说下去,径直进了家门。
白泽看向前方的路,路灯温暖的光就洒在白泽的不远处,只要跨出一步,光就能洒在白泽的身上。可是白泽却久久没有动身。
正值晚饭时间,各家的饭香、菜香萦绕在大街小巷,原本寂静的巷子也因为锅碗瓢盆的声响变得热闹了些。
良久,白泽缓缓伸出手,接住了路灯洒下的金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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