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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真实的世界

第三章 真实的世界

女人温柔的摸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的头说到:“好孩子的话就在这个柜子里面呆着等着妈妈千万不要自己出来哦。”

柜子的门被关上了,外面传来了咒语的声音,以及嘈杂的人群的声音。

“对不起,请不要在我的家里抓我。”女人坚定的声音让原本嘈杂的人群变得安静了。柜子里可以清楚地听到女人一步一步迈出去的脚步声。

“玛丽老师,之后那个阿姨和她的小孩怎么了?”抓着一个穿着女巫服饰带着大檐帽的女性的八岁男孩着急地问着。

玛丽摸着男孩说:“卡尔,还在关心那个梦吗?”

“这样的话,我帮你用水晶球看一看吧。魔女可是无所不能的。”

玛丽严肃地盯着水晶球,看了一会儿,转过头微笑着对旁边的小男孩说:“没有问题的,买东西回来了的妈妈,让孩子出来了,然后给她的孩子做了一个大蛋糕。”

“真的吗?太好了!有蛋糕吃。”本来很高兴的小卡尔文,又有点郁闷地看着水晶球,“但是为什么我看不到水晶球里面的东西呢?”

“这是因为卡尔还小,巫师的修行还没有到位。卡尔要好好修行,成为了不起的巫师。”

“嗯,我会好好吃饭,修行的。我要成为巫师。”

穿着有连体帽的黑色短斗篷,长长的黑袍子的高挑男性在花田中慢慢地向着穿着西洋女巫服饰的女性走过去。

“玛丽老师。”

“终于来看我了,卡尔。”

玛丽微笑着,她把手中的药草放进了篮子中,拍了拍袍子上的灰之后站了起来,她伸出了双手,卡尔文握住了玛丽的伸出手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才三年没见,卡尔就已经长得这么高了,老师要伸长了手才能够到你的肩膀了。变得可靠了。”

顶着一头金发,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卡尔文有点害羞地低头。

“能听到老师这么说,我好高兴。”

“卡尔文,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我要好好地为你做些吃的才行。”

“哇,这可真的让人期待啊!”

魔女森林中巫师和信仰者们都是住在树上,她们会种一棵棵树,祈祷会让树很快的长高长大,她们在树中挖洞建造自己的屋子,也有在树上建房子的。因此魔女森林中没有街道,没有房子,有的只是森林,而森林的中心有着一棵巨大的直冲天际的树,这棵树是巫术研究的最中心,高级的巫师基本上都在那棵树上有着自己研究巫术用的一个地方。

魔女森林中是物物交换偶尔会有用外面的钱币,女巫们有可以交换的东西,之后就在自己的书外面挂上一个牌子,上面用特殊的颜料写着可以交换的东西以及自己需要的东西,他们牌子上的颜料可以吸引女巫们的猫头鹰和黑猫过来,然后通知主人,这对女巫来说这是很方便的。

玛丽的猫头鹰托尼飞了过来,对着玛丽扑打扑打地拍着翅膀。

“海蒂那里有很好的小麦粉。我们去那里吧。”

“托尼真的很可靠,一直都是靠它照顾老师。”

“但是今天就不麻烦托尼了。”

玛丽点了点托尼,托尼就变成了大檐帽,玛丽戴上了大檐帽,她抓住卡尔文的手。

“今天麻烦卡尔带我去海蒂那里了。”

玛丽灿烂地笑着,卡尔文高兴地紧紧握住玛丽的手。

“是谁?”

“玛丽·米可,来交换一些小麦粉。”

海蒂高兴地打开门:“玛丽老师,好久不见了。”

然而海蒂的笑容就在看见卡尔文的一瞬间冻结了。

“海蒂,好久不见了。”卡尔文看见海蒂头上戴着的大檐帽,“不愧是海蒂,已经成为了女巫。”

“目前只是修行巫师。”

“但是不愧是爱哭,又没用的卡尔文,到现在了还只会哭着找玛丽老师吗?”

“请不要这么说,我有很努力地在学习巫术。”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微笑着的卡尔文以及他牵着玛丽老师的手,海蒂就很生气。

“玛丽老师,我去给你取小麦粉,但是今天我有点事,可能就不能招待你到家里喝茶了。”

“你就不用费心了。”

海蒂很快就把面粉拿出来了,她将面粉递给卡尔文。

“玛丽老师,你就不用给我什么东西了,我明天会去你家里去吃面包,这就算是交换可以吗?”

“那我明天要好好做面包才行。”

玛丽老师刚刚讲完话海蒂就关上了门。

“还是老样子让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讨厌我?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的。”卡尔文一反常态的开始碎碎念了。

“少女的心思,你还是去学学吧。”

没听懂玛丽老师的话的卡尔文不解的偏着头。

在魔女森林中最大的树上,莎默带着莉莉他们来到了魔女克丽丝的研究所中。

“这个诅咒可以解开吗?”

“这个诅咒相当强,恐怕我是没有办法完全解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诅咒并不是完全诅咒,可能是下诅咒的人当时动摇了,所以诅咒会在未来的五年内慢慢地解开。”

“诅咒会不会对这些孩子的身体有影响?”

“一般来说是不会的,不过我会给他们做些药剂,要让他们按时服用。”

克丽丝覆满皱纹的脸转向了孩子们,慢慢地说出让人发寒的话:“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把这些孩子送给我,我想研究一下他们身上的诅咒。”

“对魔女您来说,这些诅咒应该不算什么,应该研究了也没什么用吧。”

“不是的,他们身上的诅咒有些让我在意的地方。”

“克丽丝大人,因为这些孩子从现在起就是信仰者了,所以我要带他们去协会登记,那么就先走了。”莎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莉莉他们的催眠解除了,并且准备带他们走了。

“等等,我忘记说了,这几个孩子至少这五年内不要走出魔女森林。”

“谢谢克丽丝大人的热心提醒。”

“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着急,而且没有好奇心,巫师们的前途堪忧啊!”

莎默带着孩子急忙离开了克丽丝的研究所。她严肃地看着孩子们说:“听好了千万不要跟着刚刚的那个老妖婆走,即使她给你们糖都不能答应。不然会发生很恐怖的事情。”

看着着急而且表情恐怖的莎默,孩子们连连点头。

“玛丽老师做的面包真好吃!”卡尔文心满意足地张开手脚躺在地上准备睡觉。

“好吃就好了。”玛丽慢慢地吃着自己晚饭。

“卡尔,你吃好的话,能不能帮我把刚刚烤好的面包拿去给海蒂?”

卡尔文有点不想动了,他懒懒的说:“海蒂不是说她明天会自己过来拿吗?”

“你还是过去一趟吧,那个孩子如果是在研究巫术的话恐怕是今天都不会去吃东西了。”

卡尔文无奈地站了起来,玛丽老师的请求他是不可能拒绝的。

卡尔文拿着装有面包的袋子走了。

“有人吗?”

海蒂开门,看见是卡尔文之后摆出了一副臭脸。

“你来干什么?”

“玛丽老师让我给你送面包。”卡尔文将面包提了起来。

“原来如此,那真的是麻烦你了。进来吧,我给你泡茶。”

海蒂的房间并不是十分整齐,书占了房间的很大面积,不过书确实好好地分类摆好了。书桌上也还摆着一本翻看的书,应该是海蒂刚刚还在看的。卡尔文拿起那本书看了看封面。

“ 《诅咒的尽头》?作者是魔女克丽丝。”

“你在看什么?”海蒂端着茶出来了。

“没有什么。”卡尔文盯着端着茶出来的海蒂,“我现在才可以好好的看看海蒂的样子,和小时候变了不少。”

“你倒是除了身高什么都没变。”海蒂将茶放在了小圆木桌上,给卡尔文和自己拿了凳子,“不要我请了吧。”

“谢谢,给你添麻烦了。”

海蒂优雅的将茶送到了嘴边慢慢地品让人感觉像是在画中,她的脸十分精致,皮肤透白没有任何一点瑕疵,金色的眼眸和直到腰际的棕色的直发,加上纤细的身材,可以说是美女中的上等品。然而面对着卡尔文她美丽的眉头却始终是紧缩的。

卡尔文小心翼翼地喝着茶,看着海蒂。

“海蒂,感觉你好像有点讨厌我。”

“这是当然的,而且不是一点,是十分讨厌。”

“说的这么直白,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什么才好了。”

“还在微笑,看着你这种没心没肺的样子,我就感觉自己快要气爆了。”海蒂用凶恶的眼神盯着卡尔文,“从小时候就是这样的,不管别人做什么,你都是笑着,就算我打算把你推下悬崖,你还是笑着。而且只要是在玛丽老师的面前,你的笑就比什么时候都灿烂,每次看到你的微笑,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十分地火大,你要你哭一下,或者生气的话,我都会心里舒服一些,但是知道最后的那天,你都没有对我做过任何除了笑以外的表情。”

海蒂将手边的茶一口气喝完,感觉好像有点不过瘾,将卡尔文手中的茶抢了过来喝完。

“你至少生一下气,我都这样欺负你了。”

“你好像有什么误会了,我不生气,是因为大家都是好人,虽然会有点小任性,但是其实都是不会伤害任何人的。”卡尔文看着正在生气的海蒂说着,“海蒂这么希望我生气,或者是责骂你,难道你是M。”

“怎么可能!”海蒂脸通红起身用力地拍打圆木桌,一瞬间圆木桌从中间裂开了,海蒂眼睛变成了小圆点,“又坏掉了。”

“海蒂家的圆木桌真是可怜。”卡尔文蹲下摸了摸被海蒂劈成两半的圆木桌。

卡尔文蹲着拿着各种工具开始修理圆木桌。

“真的是麻烦你了。”海蒂有点泄气了的说。

“这我都习惯了,你一点都没变,性格上和胸部。”卡尔文小小的反击了一下。

“算了,我都不想骂你了。”

“如果现在骂我,让我走了的话,就没有人帮你修桌子了。”卡尔文认真地修理着圆木桌,“果然还是要一点木材才行,这样修理出来不漂亮了。”

“算了吧,这么麻烦,就这样修理吧,你做的很好了。”可能是因为这张小圆木桌是海蒂自己弄坏的,她一直在旁边看着卡尔文修理并帮他递一些工具。

“卡尔文,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在玛丽老师那里学习时候的事吗?”

“嗯。”卡尔文继续专心地修理着桌子。

“那个时候,卡尔文实在是很厉害,不管是什么都很快就学会了,明明是个男生,但是还是说什么要成为巫师,所以我一直以为你是因为仰慕着玛丽老师所以才想要成为巫师。”海蒂低着头说着。

“我确实很喜欢玛丽老师,就像是喜欢自己妈妈一样喜欢。但是我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想要成为巫师的。”卡尔文停下了手上的活,“我在魔女森林中长大,如果没有了魔女森林我不知道怎么生活了,所以只能成为巫师。”

“你这样的人如果成为巫师实在是巫师同盟的悲哀。”

“这样啊!”

卡尔文继续桌子的修理,不知道为什么修理桌子的时间变得很慢。

卡尔文慢慢开口:“我说,海蒂成为巫师的时候有没有收到True World的呼唤?”

“这个当然是有。”

“玛丽老师说,海蒂成为修行巫师之后就一直呆在魔女森林中就没有出去过,这是为什么?”

“True World中间有很多真相,里面时间的流逝都不一样,只有找到钥匙才能出来……”

“海蒂的钥匙是什么?”

“……”

海蒂看着卡尔文的早已停下动作的手以及修理好的圆木桌。

“你已经帮我修理好了圆木桌了吧,那么差不多你也可以离开了吧。”

卡尔文还在门口,海蒂在关门的一瞬间,对着卡尔文说:“你应该已经听到了魔女的呼唤吧!请一定不要去True World。”

“信仰者,现在是时候了,请过来,来到我身边。”温柔的呼唤声再次在卡尔文的耳边萦绕。

刷刷刷,树叶被风吹动着。

“卡尔文,你说听到了呼唤声?”美杜莎忍着身体的疼痛转过头盯着卡尔文的眼睛,“是一个温柔的,让人几乎沉醉的女人声音?”

“是的。”

莎默和美杜莎都低下了头。

到了魔女森林,莎默带着孩子们准备离开,她回头对着卡尔文说:

“卡尔文,我劝你最好不要回应这个呼唤。虽然对于其他的信仰者,我可能不会阻止,但并不是因为我认为你不优秀,这个已经超越了你现在的精神状态。”

莎默离开了,卡尔文扶着受伤的美杜莎,美杜莎始终低着头。

“卡尔,我不会阻止你的。”美杜莎为卡尔文的成长而高兴着,“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但是还是曾经作为你的老师,我要告诉你的是,现在你一切都看你的判断了,这是你的抉择。True World拥有着一切真相的世界,伟大的魔女卡珊卓拉是那个世界的管理者,在那个世界中你可以知道你所想知道的,但是也会知道你不想知道,只有找到钥匙才可以出来。”

“True World啊!”卡尔文离开海蒂的家之后并没有回到玛丽的家中,他来到了自己那颗还没有长大的树旁边。卡尔文的树现在还是和卡尔文一般高,光秃秃的连叶子都没有,完全没有生长的样子,卡尔文的祈祷没有传给树。他今天似乎不打算去借宿了,还好信仰者的长袍很适合露宿,他坐在了树下。

“想知道的吗?倒是有一个。”卡尔文这样想着。

“信仰者,请来到我身边。”

“(魔女语言:伟大的智慧之女卡珊卓拉请将我这卑微的信仰者带到你的所在的真实世界中,指引我寻找这个世界的真相)”

“不要!卡尔文,不要过去。”海蒂跑了过来抱着晕了的卡尔文。

“我的钥匙是你,卡尔文,请你回来。”

“海蒂她抱着我?”全部黑暗的一片,卡尔文寻找着光线的来源。

“卡尔文·斯托克信仰者。”一个温柔的女人的声音从卡尔文的身边传了过来,一个人抓住了卡尔文的手。

花园,浮在云间的花园。十分威严的男性深情地抚摸着美丽的女子,女子的肚子微微隆起。天使们在花园上方飞舞,金色的光芒洒满这个花园中。

“这就是我的诞生,父亲真理的神阿波罗和母亲卡珊卓拉。”

卡尔文在这个天空中的神的住所上,然而所有的人都看不见他,他进入的只是一个故事。

美丽的卡珊卓拉在床上痛苦地挣扎着,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她停止了挣扎。阿波罗走了进来,抱着卡珊卓拉诞下的女婴,握住了卡珊卓拉慢慢变得冰冷的手。

“这个孩子和我们一样漂亮并且充满了智慧。她是你用生命换来的孩子,她就叫做卡珊卓拉。”

女婴卡珊卓拉被交到了天使的手上。

“请把卡珊卓拉交给他的外公伊利昂的国王达耳达诺斯。”

“我可爱的女儿,我将赐予你先知的力量,你将成为全天下最漂亮,最聪明的公主。”

女婴卡珊卓拉被天使带走了。

这个场景熟悉的不得了,这是信仰者一开始就会学习的赞美卡珊卓拉诞生的章节,神的住所消失了,卡尔文再次处在了空洞的世界中,卡尔文呼唤着:“你是卡珊卓拉魔女吗?”

美丽的让人无法直视的女子出现在了卡尔文的面前,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人生旅程的回马灯。

“玛丽老师,开门,开开门。”海蒂十分着急地扶着卡尔文敲着玛丽的门。

“海蒂?”

“老师,卡尔文去了True

World,怎么办?”

“不要急,那现在卡尔文在哪里?”

“我扶着他。”

“先进来再说。”

玛丽摸着在沙发上的卡尔文的脸。

“看起来,在True

World里面,卡尔文并没有那么痛苦。”

“但是如果卡尔文想知道自己过去怎么办?”

“大概也不是那么痛苦的事,而且一定他不会讨厌你的。”

“但是……我……如果他因为里面的真相回不来怎么办?”

“我们都回来了,不是吗?”玛丽朝着海蒂的方向伸出了手碰到了海蒂的脸,“海蒂对卡尔文自信一些,因为这种事情着急地哭出来是不是太不值了。”

“不会吗?老师你一点都不会担心吗?True World不是那么好的世界不是吗?卡珊卓拉也并不是什么温柔的人,不是吗?”

“但是巫师也不是什么单纯的身份啊。卡尔文作为信仰者已经学习了很久了,即使出现了让他接受不了的事实,他也不会脆弱到回不来了。”

“希望是这样的。”海蒂将头埋在了卡尔文的胸口上,“对不起,卡尔文。”

“你想知道什么?”卡珊卓拉摸着卡尔文的头,“能够听到我的呼唤的人,应该是对什么有怀疑,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吧。”

“我想知道的是妈妈关于巫师们的末日的预言。”

“海蒂,卡尔文可能早就想起了自己的过去,也找自我。”

海蒂因为玛丽老师告诉她的事情的冲击而睁大了眼睛。

“卡尔文小时候曾经有段时间问我关于他的一个梦,那个梦就是他的妈妈被抓的时候的回忆,你诅咒他的时候,你的年龄还小,并没有什么魔力,那个诅咒随着卡尔文的长大早就消失了,你不觉得他的性格也有了微妙的变化吗?”

“是这样吗?老师。”海蒂握住了卡尔文的手。

“我在True World里面,看到了以复仇为目的的我的未来,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很伤心,心脏快要碎掉了,我的未来没有卡尔文。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和卡尔文是普通的青梅竹马,我们会不会有一段恋爱,我会不会成立一个家庭,卡尔文他一定是一个温柔的恋人,可靠的丈夫,想到这里,我后悔了,我有点不再想去复仇了,我迷失在了True World。卡尔文对我很重要。”

“我想知道的是,再被审问会处刑之前,我的妈妈——预知女巫普雷蒂·斯托克告诉我的巫师们的末日是怎么一回事!”卡尔文更加坚定地说。

“大概卡尔文回去问的是他的妈妈预知女巫普雷蒂在她被处刑前告诉他的一个预言。”玛丽微笑着说。

“老师你怎么知道?”

“我和卡尔文相处这么久了,我当然能够感觉出来他在想什么,最主要的是我最厉害的魔法是读心术啊。”

“那个预言是?”

“我不知道,他对那个语言设了强大的精神保护。”

美杜莎的家中,莎默和美杜莎正喝着酒,她们两个的脸已经微红。

“你果然对凯拉有着某种特殊的感情,从以前开始我就这么觉得。”

“不是这样,你喝醉了,凯拉只是我很看好的学生而已。而且那个孩子的身世也有点让人心痛,一不小心就对她关心过多了。”

“没关系,虽然我不是很了解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对你也不是一般学生对老师的感情。”美杜莎给莎默继续倒着酒。

“喂,别喝了。”莎默挡住了打算继续到酒的美杜莎,“我明天还要给那几个孩子上课。”

“处刑女巫,不要陷入太深,老师的角色太入戏的话,会影响我们作为巫师的真正职责的。”

“我倒是很奇怪,你为什么会成为卡尔文的老师,你不是一向都不愿意带信仰者修行吗?”

美杜莎继续喝着酒,满嘴酒气地说:“那个孩子当时跪下来求我,说什么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

“然后培养出感情了,你就舍不得了?所以现在在这里喝闷酒,就像和未婚夫解除婚约的时候一样。”莎默给美杜莎倒了点水醒酒。

“不要讲那个混蛋了,听卡尔文说他现在在爬墙追一个伯爵的女儿。”美杜莎生气地一口气就将水给喝了。

“梅格力斯还是这么自由主义,什么事都乱来。”莎默站了起来,“我现在可不能喝多,我先走了。”

“等等莎默。”美杜莎叫住了她,“莎默,你为什么不希望卡尔文现在去True World?”

“你果然还是关心他。”莎默拍了拍莎默的肩膀,“预知女巫普雷蒂在被处刑后,是我赶到了她家里找到了被她设下结界而关在箱子里面卡尔文,小卡尔文被带出来之后,他一直重复着讲一句话,我必须要做些什么,我问他做什么,他说她妈妈拜托她的,去阻止她的预言成真。”

“什么预言?”

“那我可不知道,他什么都不肯说。”莎默转身离开,“但是这个预言他肯定要去True World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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