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女巫，你为什么会这么顺从我，我记得那只长毛猫都抓了我几下哦。”
西维娅公主一手按在诺拉的腹部，一手在她的肋骨处不断挠痒痒。
“反正都要在两个月后烧死，为什么不抓紧时间快乐呢。”
诺拉的声音细如蚊吟，哪怕只是情绪变化也会消耗体力，更不用说在书桌边上被折腾了快两个小时。
“女巫都这么看得开啊，我还以为你会诅咒所有人呢。”
她张开手掌覆在诺拉的腹部上，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可以感觉到里面微微蠕动着的胃部。
“这就是小说里面描写的新生命的感觉吗，骑士和公主生活在一起，两人有了爱的结晶，丈夫抚摸着妻子的小腹……”
诺拉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她现在体力耗尽，只想进入梦乡。
“别想了，这不是什么新生命，我们也不是骑士和公主……”
许久，西维娅撑起身子来看着女巫，只见她已经沉沉地睡去。
用食指轻轻地拨开她嘴边的发丝，西维娅用指尖探进她带着小小裂口的嘴角，女巫的脸颊抽动了一下，显然这里让她很疼痛。
手指从她整齐的牙齿上滑过，西维娅的眼眸微微发亮，“女巫，异教徒，该被烧死的魔鬼，你也曾经自由过，但是现在也只能和我一样啊。”
手上的动作加重，西维娅撬开她的牙齿，用手指搅动她的口腔，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梦境中的诺拉哼唧了几声，西维娅猛地抽回手指，用双手掰过她的脸狠狠地咬了上去。
书里教的那些循循序渐进的手段她统统不去想，她只是反复啃咬着女巫的唇瓣，睡前尚未痊愈的伤口又被她咬开了。
她发了狠似地撕咬，诺拉终于被她从梦中拉回了现实，“你在干什么！？”
嘴里满是铁锈味儿，诺拉意识到自己的舌头被她咬出了一个大口子。
“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西维娅忽然发起了脾气似的，她跨坐在诺拉身上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双肩。
她的嘴角还淌着自己的鲜血，原本淡淡泛着粉色的眸子此刻不知为何灼灼发亮，看起来活像是夜袭少女的吸血鬼。
诺拉立刻放低了姿态，“是，是的公主，您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西维娅抹下自己嘴边的鲜血，直接伸进了诺拉的嘴里，“先给我舔干净，这可是你的。”
诺拉强打精神舔干净了她手指上自己的鲜血，口腔被她忽然变得尖锐的指甲刮伤了，然而西维娅没有对此做出任何解释，只是在收回手指的时候握住拳头放在了身后。
“这还没到十二点呢，睡什么睡，今天读书的时候，我看你还挺认真的是吧？”
诺拉点点头，舌尖轻轻地舔着口腔内壁的创口。
西维娅一把掀开被子，诺拉当即打了个冷战。
她掰开诺拉的双腿脱掉了底裤，“来，你自己摸自己，如果不乐意的话，我来帮你摸。”
西维娅尖锐的指甲在雪夜的星光下呈现半透明，如果这东西在自己的下半身刮一下刺一下，那她绝对会痛得要命。
诺拉按下心中强烈的屈辱感，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请问要摸到什么……”
“我让你体停你才能停，不用担心口渴，这里接水很方便的。”
夜很长，西维娅看着这双明亮的绿色双眸睁大眯起，随后眼皮半掩，又在她的威胁下不得不继续动手。
不知道多少次后，床头柜的水已经喝了十几杯，西维娅终于是忍不住自己扑了上去。
“不要，你不要，公主不要……”
诺拉得声音中带着哭腔。
“放心，我的指甲已经退回去了，你看清楚。”
早已被打湿的床单上又滴上了些黏液，西维娅喝下一大口水给她渡了过去，诺拉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只能直勾勾地看着空气。
最后一次，诺拉似乎已经没了什么感觉，只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床单上还有大块的深色痕迹，摸上去都透着凉气。
西维娅捧起她的脸颊，“你还觉得这是在抓紧时间快乐吗？我觉得我在这个小屋子呆着过一年四季十二个月很快乐吗？你还想着和我快乐？”
诺拉发出了几声哼哼，脑袋往旁边一歪晕了过去。
西维娅把她推到自己睡的位置躺下，在床边找了两遍后拿起那条底裤看了看，扔进了旁边的木筐里。
她就像一个尽心尽责的保姆，在浴室里倒满了一盆热水，来到床边拧干了毛巾给她擦干净身体，又用浴巾抹干水，换上一身崭新的衣裙。
躺在床上的诺拉就像一个精致的人偶娃娃，这个娃娃还对她言听计从。
手指在她的脸颊上画了几个圈子，西维娅意识到自己又是一夜没睡觉。
窗外星辰隐去，东边红日初升，夜晚和白天都不属于她，就像人间从来没有她的位置。
早上准时来回收餐车和衣服的女仆闻到了房间里陌生的味道。
她是有过人事的，知道这是做过什么才会留下的痕迹。
不出所料，她在木筐里摸到了湿润的床单和被子，不需要公主再说什么她也立刻说道:“公主大人，新的床单被子很快就会送上来。”
几人下了塔楼才揭开眼罩取下耳塞，闻着味道奇特的，几个年轻些的女仆看着床单被子，有些不解。
“公主她是尿……”
“哈哈，这可不是尿床了，这是……嗯，年轻人体力就是好。”
几个十八九岁的女仆你看我我看看你，忽然明白了什么，压低自己的声音笑了起来。
女仆长抱着新的床单被子飞快地回到公主房间，当她碰到床上那个沉睡的少女时，莫名对这个罪该万死的女巫有些同情。
即使是被吟游诗人和粗野乡汉都歌颂春闺之事，在这个西维娅公主身上也未必能够称得上享受。
她在这里近十年，虽然从未和公主说过一句话，但公主越来越灰暗的人生轨迹却能清晰地感受到。
和这样的公主同床共枕，这个少女自然也不会感受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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