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远处传来爆炸声,虽然很小,但是这种标志性的响声,在这群人耳前最熟悉不过了。
“刚才的是什么声音,轰隆轰隆的。”菲利斯并不知道是什么声音。
“那是北盟国的炮火,北盟国和南盟国常常会因为这种海域问题而爆发局部战争,一般都是南盟国挑起的事端,大家不用怕的。”铃解释着,她相当的镇定,对她来说这已经不知多少次了。
祁爷爷严肃的对悠他们说:“总之,我们先回到集合的地点,虽然开火的地点离这里很远,但是,难免会有危险,快点。”
悠拖着菲利斯和铃的手,而祁爷爷则拉着祁婆婆的手走在前头,绕过丛林,沙滩边沿走。
祁爷爷的体力真的不是盖的,居然能抛离悠一行人一段距离了,当然悠这边拉着的是两个人。
“快点,快点!”祁爷爷回头对悠喊着,背后的箩子颠簸着。
不知什么时候空气就已经混杂着炮火的味道,展开这样的局域战,两国还是有分寸的,没有动用高科技武器,毁灭性武器,而是用这种具有火药味的玩具在对峙。
不知跑了多久,或者是几分钟,或者是十几分钟,那种初次体验炮火无情感觉的悠,说不出心中的稍微的恐惧,和平只是掩盖在国家之中,只要生活在国域永远想不到自己国家的黑暗面,因为你会不断的被洗脑,不断的被政府吹嘘国家是多么的美好,包括历史,政策,宗旨,全部都有可能是伪造的,为的就是伪装正义,让愚民有完全的爱国思想。
到了,终于见到人群,大家都弃下了锄头,一旁的大米,小麦的耕田就这样被冷落在一旁,还有被圈起来的奶牛,猪,鸡鸭鹅听到不详的信号都乱走乱蹦起来。
珊澜队长在指挥大家进入魔鬼鱼号逃离。
“你们几个,快进来,就刚好就差你们几个了,快!”珊澜队长柔弱的声线变得有点凌厉了。
这时响起了第二声,似乎近了一点,火药的气味更加的重了。
铃和菲利斯都把悠的手抓得紧紧的,她们也会害怕的,无论是司空见惯的铃还是初生牛犊的第三性菲利斯。
我们最后的一行人都上了魔鬼鱼号,珊澜队长就命令驾驶员回到基地。
一路上,几乎没有鱼类了,海洋的生物对危险的直觉更加的敏锐。
第二次进入组织的基地,放眼看去还是那么的宏伟,随着引擎的关闭,我们全员安全回到这个有形的牢笼。
“好了,所有人就各自解散吧,希望没被吓到,此事我会向首领报告的了。”珊澜队长说到“向首领报告”时有点迟疑。
“那我们负责把资源送到仓库,小子你的那份也给我吧,先再见。”祁爷爷说,然后接过悠的那箩子。
铃松开了悠的手,菲利斯的手还紧握着,看来还真的害怕了。
“悠悠......”菲利斯欲言又止。
“嗯,是害怕吧,我带你回休息室吧。”悠摸摸菲利斯的头。
“悠大哥,我也回休息室。”铃也示意回休息室。
悠点了点头。
把菲利斯送到自己的休息室,菲利斯吃了刚摘的浆果后就躺在了床上睡着了,这也难怪,第一次耗了这么多的体力。
悠从刚才起绷紧的神经没有放松下来,见菲利斯睡着了,就走到走廊外。
他见到路过的士兵,就上前询问:“请问凤仙草和不毛副首领在哪?”
他很爽快的就回答了:“在二层娱乐室啊,刚我才和他们赌了几把。”
“谢你啊。”悠说。
悠便摸到二层的娱乐室,由于有过一次的经历,所以很快就能找到了。他需要知道更多的内情。
刚来到门口就听到凤仙草的声音。
“没想到上次的飞行器还没修好,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希望他们交战不要误打旁人,辙那家伙和其他人还在修理呢,20点!!。”凤仙草明显和不毛在玩21点。
“没有多少时间让我们安逸,既然‘最后的希望’都被收容在这里,那么当然要有发挥他的时候,到那时候难免会有一场交战吧。”不毛用厚重的声音说着这话,“21点!!命运始终是命运,无法逃脱的,我不客气了。”不毛显得有点得意。
“好烦!”凤仙草顺手摸了摸不毛的光头。
不毛抖了抖,很明显又是不爽,弹开了凤仙草的手。
“说了多少遍——”不毛的话还没说完,悠就走了进来,原来娱乐室只有凤仙草和不毛两人。
“哦,少年。”凤仙草和不毛有延迟的一起说着。
“我来是和你们谈谈的。”悠一屁股就坐在他们坐的沙发上。
“少年和叔叔,谈~些~什~么~啦?!”凤仙草明显发动同**的癖好对悠说。
“我来是想知道你们的各种看法,第三性,政府,你们的首领,还有北盟国,还有我。”悠说‘我’的时候语气明显加重了。
凤仙草愣住了,他望了望不毛,然后微笑着。
“我虽然不是话唠的人,但要是说说以上的看法,我还是挺乐意的,更别说是话唠的凤仙草。”不毛的墨镜发出闪光。
“呵呵,虽然我对少年你不太熟悉,但还是可以一谈的。”凤仙草也答应了。
凤仙草收起了扑克牌,然后摊出了一张牌,是方块3,然后望着悠。
“首先作为一个对女人不感兴趣的我来说,第三性基本就是个女性,所以我对其不偏不倚,第三性这种计划是错误的,是灭绝人类而欺骗自己进化的妄想,但是第三性这个种类肯定不是错的,绝对是可以原谅的,因为计划并非出自她们的本意。”凤仙草摊开第二张牌梅花K,“然后是政府,那绝对是个邪恶的存在,必须要推翻的,单凭我们的实力实在无法抗衡,必须要有一个时机,这个我看得出首领认为你就是一个契机,而至于‘时’,我也不知道。”
凤仙草拨了拨那金色的刘海,继续摊牌,黑桃Q,说:“我们的首领,作为副首领我也不知道山丹爷到底打着什么算盘,不过她是首领,我们不能质疑她推翻政府的决心,我们只能相信她了。凤仙草抽了张黑桃K,又说:“北盟国啊,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是想侵占南盟国,至于会用什么手法,那一定是最快捷的最残忍的最不人道的手法,北盟国有压倒性的科技和国力,南盟国现在只靠第三性和无忧虫作为震慑敌人的手段罢了。”
凤仙草切牌,然后从牌面拿出一张大鬼:“你就是我们组织逆转一切之物,或许能推翻政府,或许能抗御北盟国,也或许什么都做不成。”
悠思考了一回,说:“嗯,我明白了,跟着到不毛你了。”
不毛望了望在玩弄扑克的凤仙草,然后说:“想不到你这个基佬说的东西一语中的,基本上我都和他的说法差不多,我倒是想说说我们的故事,有一个取向正常的男人与心爱的女人结婚的那一天恰好撞上了计划实行屠杀阶段的日期,于是带着某个关键词的无忧虫使他忘记了爱人,他一边忘记着,一边看着逐渐陌生的准妻子被枪杀,就是在脑袋开了一枪,血和脑浆喷洒出来,他丧失了那种伤痛之感,无泪的哭泣,带入研究所正被改造基因时,被组织首领打救了,你知道凤仙花的花语么,——别碰我。他抛弃了取向,以此纪念他忘却的痛苦。”凤仙草面色没变,只是冷笑一下,示意不毛继续。悠也有点惊叹,凤仙草已经是个大叔了,却保持着年轻的美貌。
“有一个青年他无父无母,靠偷骗抢为生,虽然生活艰难,但是他有一大堆同伴,他在群体之中最弱小,不擅长犯案,他在同伴的保护中长大,这样饿冷之间过了很多年,计划开始之后,这天他依旧没有出去,一直等,同伴没有回来,确实等到饿了冷了,就到街上看看,找不到同伴的人影,在某个后巷听到女同伴的声音,那是他暗恋的同伴,就这样活生生的被刺刀从胸部一刀,从腿部一刀,从手,下体最后是头部,身边躺在地上的全部都是同伴,都是上前阻止的后果,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弱小,小腿抖得无法行动,当杀戮的人走到他跟前时,他连求救的呐喊也发不出,最后还是被组织救了,一直想着被杀的同伴,毛发,烦恼丝都掉光之后,他才振作起来。”不毛说完这话也很镇定。
“你们......抱歉。”悠深感同情的低下了头。
不毛笑了一下,还补充了一句:“在凤仙草的观点上,我还是补充一下自己独有的看法吧,对于第三性我只能说,她们有可怜之处,我们必须注意到这点,但同时她们也有可疑之处,因为她们始终是政府的产物,我们要有防备,少年听了我们的话后,如何?”
悠又思考了一回,叹了一气,说:“嗯,我相信你们,多谢你们所提供的意见和看法,还想听听首领的答案,再做决定。”
“嗯,没所谓,反正我们相信你一定会协助我们的,我们并不强迫你。”不毛回应道。
“正是这样。”凤仙草也回应道。
第三性应是可怜也应要防备吗?悠想着不毛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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