υ章节 命运的第二交汇点·心的世界，无限扭曲的过去
那一瞬间冻结了，并不是慢镜头的手法，也不是谁用了时间停止的法术，但是克莱门特也好，萝珞妲也好，汉勃格也好，都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被定格在了那一刻，而思想却是自由的。
不，不只是思想，现在是······
“欢迎，来到我的心的世界。”
四年前，克莱门特风尘仆仆地回到了位于拉马格市中心的一所住宅。
他刚刚完成一场远征，据说两千人规模的佣兵团远征完后只剩下了四百人，克莱门特能活下来也算是幸运了。
“我回来了！”
克莱门特大喊了一声以后从容地退到一旁，防止某人开门后的突然袭击。
之后门开了，然后几根冰枪飞了出来。
“咦？哥哥人呢？”
“就在你的身后。”
克莱门特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了奇里法兹的身后，吓得奇里法兹打了个冷战，重心不稳向前倒去。
克莱门特熟练地接好自己的妹妹，然后对她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似乎是在说她还是不行啊。反正奇里鼓着腮帮子在生气就对了。
“啊，哥哥，回来了。”
又是一个妹妹，不同于活泼的奇里法兹，这位是克莱门特才认识几个月的稳重的新妹妹。
她和奇里法兹是同年的，所以身高到差不多，但她显得文静的多。
“菲尔敏，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奇里没有欺负你吧？”
克莱门特将手放在菲尔敏银色的柔顺长发上，问道。
“不，奇里一直在欺负斯缪哥。”
“奇里，你······果然了不起啊。”
克莱门特轻轻地敲了一下被稳当抱在左手的奇里法兹的脑门，然后放下了奇里，径直走向屋子里头。
“痛，哥哥你欺负人！”
奇里和菲尔敏紧随其后，她们其实都很粘人，再加上克莱门特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回来了，所以才紧紧地跟着克莱门特。
不久后，斯缪走了出来，看见了克莱门特。
“哟，克莱门特，你小子还没死啊？”
“斯缪哥，我劝你还是小心不要被奇里法兹欺负死才是，现在是好一点了，以前她一生气就会乱放中级法术，曾经我还被她打了个半死不活呢。”
“真的吗！？”
斯缪一点都不像是克莱门特的哥哥，更像是克莱门特的弟弟，尽管两人也仅仅相差一岁。
“才没有呢！”
奇里辩解道。
“奇里现在可是一个乖孩子了，至少我不会担心被她打个半死不活了。”
继而走进眼帘的是雷伊，当时他是十八岁，刚成年的时候，因此在克莱门特之中显得十分的成熟。
“雷伊哥哥，不要太宠奇里了，要是奇里有菲尔敏半点文雅就好了。”
雷伊对此沉稳地笑了笑。
“是吗？我可是更喜欢活泼的孩子呢，奇里，之后嫁给我吧？”
“不，我要嫁给克莱哥哥！”
奇里十分坚决地回绝道。
“克莱哥哥是我的，奇里和克莱哥哥有血缘关系，是不能结婚的！”
文静寡语的菲尔敏突然争论了起来。
“不，我才要当克莱哥哥的······”
克莱门特只好暂且无视这两个无理取闹的妹妹。
“真是令人羡慕啊，克莱门特。不管怎样，欢迎回来。”
雷伊和蔼的一笑缓解了这尴尬的气氛。
“雷伊哥哥，估计不久以后我又要去参加一次长征了，在此期间······”
“你放心，奇里有斯缪照顾。必要的时候我也会好好照顾她的。”
“是吗？雷伊哥哥这么说就行了。母亲和父亲呢？”
“他们在会议室，听说刚刚有一位叫做卡兰的将军来此拜访，不过这个时间段访谈应该刚刚结束吧？”
“等等，你说的是卡兰！？”
克莱门特突然紧张了起来。
“啊，是啊，那个叫卡兰的似乎还是外国来的将军，真不知道他是中了什么邪才来我们这种默默无名的地方的。”
斯缪进一步解释道。
“好吧，那么，我今天是睡哪儿呢？雷伊哥哥，沙发还空着吧？”
“这可不行啊，克莱门特，你可是刚刚经历过一场远征，应该好好休息才是。要不，和斯缪将就一下？”
雷伊于是提议道，看样子斯缪也没有什么意见。
但是克莱门特的左右手都被两个小家伙抓住了。
“克莱哥哥和我睡！”
“不，克莱哥哥应该和非同血缘关系的菲尔敏睡才会有感觉！”
克莱门特左右为难。
“不，你们都已经大了呀？话说，菲尔敏，感觉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们不都是睡一张床的吗！”
“克莱门特。”
雷伊眯眼笑道。
“晚上可不要想不开啊，她们还小，H是不行的。”
“喂，雷伊哥哥！”
“克莱门特，这么说来菲尔敏那家伙也会了不少中级法术，她们吵架你没有危险吗？”
斯缪问道。
“为什么前提是我要和我的妹妹在我的妹妹的房间里一起睡啊！”
“这是什么？”
汉勃格此刻正在一旁无尽的黑幕中观赏着这一出温馨的家庭剧。
“克莱门特的记忆吧？”
媾迪斯应答道。
汉勃格这才意识到媾迪斯也在边上。
“媾迪斯，你······啊，好痛。”
汉勃格刚想转过脸去，但却被媾迪斯戳中了双眼。
“不要转过来，现在我和实验体都是被你同化成武器的状态。实验体也就算了，你们本来就是两厢情愿，但是我可不想被你看到**。”
媾迪斯又仔细地看了看周围。
除了那个和她一样的**女仆以外，似乎还多了两个**的少女。
“喂，喂，你们这是打算让这个变态享尽福利吗！”
“不，我不穿衣服还真的是身不由己。”
萝珞妲回答道。
“放心吧，萝珞妲，我绝对不会让那种变态看到你的**的！”
站在萝珞妲边上的是姘克，她似乎也被当做萝珞妲的一部分，被同化成武器了。
“什么嘛，原来是实验体的怨灵，那么敢问那位又是谁？”
除了这四个人以外，竟然还会有别的观剧者？
眼前这个少女看起来比姘克还大一些，有着一对摇晃的**已经性感的身材。她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的气息。
她的头发是典型的红棕色，并且将刘海养得很长遮住了左边的眼睛。
“嘁，没想到要以这种方式和你们见面啊？少年，少女们哟。不，中间似乎还有一个万年萝莉。”
这个少女于是坐了下来，以更舒适的方式观看起这场回忆。
“你，是当时的克莱······啊！”
“说过不准往这儿看了吧！你这色狼！”
媾迪斯来了一个二连击。
“啊，被识破了啊，没办法。”
少女无奈地摇头道。
“你到底是！”
“不，我不说，因为单纯地不想说而已。”
“为什么啊！”
“不想说还有为什么可言吗？倒是你们注意了，下一幕就要开始了。”
神秘的女性指着克莱门特的回忆说道。
“不过好奇怪啊，这段记忆克莱门特都没有给我看过。”
神秘的女性抵着自己的嘴唇，歪着头自言自语道。
那么，这位女性到底是谁呢？
目前只知道她和克莱门特的第二个人格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不过正因为她的存在，克莱门特才没有在失去灵魂的时候命丧剑下。
回忆时刻，深夜零点。
柯兰家族的住宅二楼依旧灯火通明。
看来克莱门特的母亲和养父之间的对话还未结束。
克莱门特用手枕着脑袋，对着黑漆漆一片的天花板发呆，两个妹妹则一左一右地包围了他。这两个小家伙睡得很熟，看来克莱门特对于她们来说是不得了的依靠呢。
值得一提的是，克莱门特由于长期不在家，所以是没有床位的，所以遇到远征结束时，偶尔会这么将就一下。
奇里法兹本来也是没床位的，现在的床位还是和菲尔敏共享的。
不过这足以见证外来的这对兄妹在这个家族中的地位了。
“卡兰来过了吗，不好的预感······”
克莱门特把心思都放在了卡兰的到来上，丝毫没有睡意。
克莱门特早就在这之前就认识卡兰了，只不过这一层关系只有卡兰和克莱门特两个人知道。
而且，这一层关系复杂得无法用语言形容。
“不过这个床未免太小了吧？”
被两个妹妹用敏感部位挤住的克莱门特不禁有一些对于异性的害羞感。
她们还小，很依赖哥哥，克莱门特只能这么想。
“初级法术·眠袭。”
克莱门特用手和水分子在天上画了一个圆，继而圆化成了蓝色的粉末，洒落在两个妹妹身上。
然后克莱门特起身了，现在妹妹们都是沉睡状态，连轻打击都不会醒了。
“呼，母亲和父亲应该还在二楼吧？”
克莱门特径直向二楼走去。
他临走前还不忘再确认一下她的妹妹是否被惊醒了，这是出于兄长的体贴吧。
但是克莱门特唯一没有料到的是，眠袭虽然可以使妹妹们沉睡，却也是魔法的一种。只要魔法防御力过关，眠袭根本没有效果。
不过，这个巧合也正是悲剧的开始。
“你当真吗，丽，那种小国家的将军的话你也信？”
丽是克莱门特和奇里法兹的生母，因为是东之大陆的后代，所以名字有些奇特。
“别这么说啊，那个家伙已经找我好几次了，而且如果不是那样的话，身为将军的他怎么会千里迢迢来到此呢？”
“也是，即使是小国，也是将军一职啊，怎么说都有种荣幸的感觉。”
“是吧，那么就这么定了吧。”
“可是，对雷伊他们要怎么辩解？”
“就说奇里被别的人家领养了，他们肯定会认为我们生活拮据，被迫这么做的。”
“那么，克莱门特呢？”
“那个家伙？他反正基本上在战场上，什么时候死都不奇怪，万一他回家了，就说奇里在卡兹家族的末女那儿玩，暂时回不来吧？”
“可是这种花招顶多用一次吧？”
“万一他真的又活下来了，那个时候我们也差不多富裕了，分他一些财产就行。反正卡兰许诺的财富可是足够让我们用好几辈子了，克莱门特以前一直过着佣兵的生活，让他成为富人，不用在出生入死的话，他也不会说什么的。”
“他真的是你的亲生孩子吗？”
“当然，不过如果他硬是要乱来的话，卡兰会给我们提供保护的，即使是职业佣兵，只身一人也打不过军队的吧？”
“哈，是啊，是啊，那么明天我负责把雷伊他们支开，你趁机把奇里带走吧？”
“恩，反正我刚刚已经叫瓦德尔出门送信去了。”
不好的预感果然实现了，克莱门特明白卡兰的行动。
卡兰从一开始就需要奇里法兹这种魔力天赋不一般的人，再加上奇里是分子紊乱症的患者，魔力天赋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所以奇里法兹自然是卡兰所要的人的首选。
不过克莱门特的母亲频繁改嫁这一点倒是暂缓了卡兰的计划，卡兰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寻找奇里法兹的下落上。
卡兰终究还是找到了，而且母亲还为了自己的利益毫不顾忌地放弃了奇里法兹和自己。
本以为父亲会阻止母亲的行为的，不过他还是妥协了，因为奇里法兹不是他亲生的吗？
而且差一天，他就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妹妹了，这就是所谓的幸运吗？
不，都是不幸，这是不幸的巧合组成的交集啊！
吱呀，厚重的大门开了，明明上了锁的大门竟像不上锁的时候那样被缓缓打开了。
锁链很轻易地被拉断了，大门之下是克莱门特的笑脸。
“母亲，父亲，晚安啊，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男子和边上那个穿着礼服的中年妇女惊讶地看着不应该出现的克莱门特。
之所以把克莱门特的父母称作路人一般的中年妇女和中年男子是有原因的。
克莱门特压根没有把他们当做父母看！
“克克克······克莱门特。你已经回来了吗？”
母亲自然有些语塞。
“啊，不巧。我在深夜才回来的，是不是打扰到你们的对话了啊？”
克莱门特从背后顺出一把用白布裹好的东西，看起来是大剑一样的武器，但是体积却很小。
“克莱门特，你这是······”
父亲指着克莱门特非常规的动作，有些害怕地颤抖着手指。
“啊，这个啊，这是我请一位工匠打造的新武器哦。以后估计我都会依靠它了。”
克莱门特掀开了白布，那把锃亮锃亮的崭新剑枪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然后克莱门特依旧笑着将一枚弹药填装了进去。
“名字叫做沃德，剑身长一米二，枪管则是一米，重量有三十公斤吧，枪柄还能注入魔力，提高弹药威力。当然，那个工匠顺便还帮我的战友打造了一把叫做‘旭日枪’的长枪。可以的话，我可真的不想把自己的武器涂成和那家伙一样的红色啊。毕竟太显眼了，不适合阴沉的我。”
“喂，克莱门特，要试武器的话，外面可是有树桩啊。”
克莱门特父亲显得更加慌张了。
克莱门特点了点头，把枪管朝向了地面，然后自然地赔笑道。
“是啊，我似乎得到了新武器有些得意忘形了啊？”
父亲这才擦了一把冷汗。
“克莱门特，时候不早了，是不是······”
母亲连忙劝说道。
“是啊，时候不早了呢，收尸还要好长时间呢。”
“收收······收尸！？”
“母亲还好说，父亲最近是不是有点发福啊，真头痛，我能搬得动吗？”
“克莱门特，你要，你要干什么！”
母亲疯狂地吼道。
“我承认我是有你这样的母亲，但是我不承认奇里是一个人渣的孩子！”
克莱门特高举剑枪，和刚刚假惺惺的笑容不同，他脸上的每一丝褶皱都在诉说着他有多么愤怒。
克莱门特是真的愤怒了。
“克莱门特，冷静啊！”
这种为了求生而编造的语言，对于克莱门特来说一点用也没用。
“对不起啊，去死吧！”
当克莱门特的父母再次确认周围的逃生通道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周围都是各种下级法术。火球，水刃，风刃，地刺，这些东西随时都能飞过来要了他们的命。
而且四周大约有近百种这样的魔法，这种密度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
“全分子下级法术·万物之愤！”
克莱门特打了一个响指，周围的魔法一股脑地冲向了他的父母，这期间完全没有任何商谈的余地。
烟雾散去，克莱门特却发现在一层绿色的防护罩下，他的父母还好端端的站在那儿，虽然他们表现得十分害怕，但是他们还是都活着。
克莱门特注意到了，在魔法发动的一瞬间，有一个微小的身影从他身边钻了过去，然后制造了这一层防御罩。
“住手啊，哥哥！”
“死吧，敢妨碍我的都死吧！”
克莱门特的语气变了，由于愤怒他已经不是原先那个体贴妹妹的哥哥了，而是一个只知道舔舐剑刃上的鲜血的杀人狂。
这种狂气是他能在佣兵队一直活下去的原因。
而这种狂气则是源于一个执念，一个克莱门特对奇里法兹的执念。
克莱门特狂吼了起来，周围的魔法越来越多，即使克莱门特的魔法攻击力因为能力被消减了大半，但是这种数量，一般的魔法师都会很难办吧。
更何况是还仅仅只有七岁的菲尔敏。
而且无论菲尔敏怎么哀求，克莱门特却毫无被触动的迹象。
防御罩已经开始破裂了。
很快，侧门开了，斯缪和雷伊听见了魔法撞击的声音，立即冲了上来。
然后他们看到了这一幕。
“克莱门特，你在干什么啊！”
斯缪率先冲了过去，想要阻止发狂的克莱门特，但是距离差只有几米的时候，克莱门特冲了过来，熟练地挥动了刀刃。
斯缪在众人的面前颓然倒下，克莱门特像是在战场上一般，将视线又对准了雷伊。
“克莱门特，你到底······”
“别碍事！”
克莱门特的枪响了，随着枪口的闪亮，一条蓝色的射线迸射了出来，直接贯穿了雷伊。
菲尔敏看见了自己的哥哥的下场，不由得哭了出来。
“够了，克莱哥哥，雷伊哥和斯缪哥都受了重伤了啊，赶快去救他们啊！”
克莱门特没有任何回答，只是加强了自己的魔法力度，要让那些应该死的人早点去死。
“克莱哥哥！”
“快住手啊，克莱哥哥·····”
“克莱哥哥！！！！”
直到最后被法术活活杀死前，菲尔敏还在乞求着克莱门特住手。
每一根银色的发丝渗透了鲜红的血液，然后被火球无情地烧灼。
克莱门特有意识的时候，菲尔敏早就已经倒在了他父母的尸体边上，任他再怎么摇动也不会再醒来了。
他唯一记得的是，菲尔敏在死之前，还把他当做哥哥看待，那么他有没有好好把菲尔敏当做妹妹呢？奇里和菲尔敏到底有着什么本质的区别呢，为什么他为了奇里就可以不顾一起地杀人，而对菲尔敏的祈求却不给于回应？
克莱门特抱着银发妹妹的尸体，感受着她的余温，思索了很久，直到他悲痛地把所有情绪都倾诉在哭吼之中。
那一声哭吼，凄厉得很。
如果菲尔敏当时被眠袭成功击中了的话，她就不会偷偷地跟着克莱门特，然后替自己的父母挡下攻击。如果没有挡下攻击的话，制造的巨响就不足以惊动雷伊和斯缪。换言之，这样的话，无辜的人一个也不用死。
克莱门特举起了自己的剑枪，崭新的剑枪上已经沾满了鲜血。
不过这一次，克莱门特将枪管对准了自己。
“只要扣下扳机，一切都会······”
啪！扳机扣下了，却是一发空枪，因为弹药没有装填。
“是吗，我忘了上子弹了······”
克莱门特失落地打开了弹匣。
然后，他意识到了什么。
（恩，反正我刚刚已经叫瓦德尔出门送信去了。）
不行，这样不负责任地自杀的话，奇里怎么办，卡兰会把奇里给······
不，还不能就这么死了，否则，菲尔敏，斯缪，雷伊的死就完全没有意义了！
尽管他们是不应该死的。
“对不起，菲尔敏，还有两位哥哥，这份罪，请允许我到时候再赎。”
克莱门特替自己的家人合上了双眼，然后匆匆离去。
克莱门特回来的时候，他正抱着沉眠的奇里法兹，然后他把奇里法兹安然放在菲尔敏边上，用剑枪在左手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
鲜血顺着手臂洒落在奇里法兹身上。
然后他怀着无比沉重的心境，离开了住宅。
他第二次回来的时候，扛着那个叫做瓦德尔的家仆的尸体。
然后他将一切都修整得像是一场变态杀戮了以后，便作为第一目击者假惺惺地去寻找警卫了。
顺便一提，那个来到此处的警卫正是离退役还差三天的老警卫“文森·大流士”，当时这个案子就是他审查的。
当然，结果就是以“变态杀人狂袭击柯兰家族，且目前在逃亡”这一推断不了了之。
老文森看见克莱门特抱着醒来的奇里法兹，两个人痛哭时，不由得心生怜惜之前，再加上他无子无女，所以就收养了这对兄妹。
克莱门特并没有改姓，所以卡兰通过他做佣兵的资料也无法查明奇里法兹的住处。几个跟踪克莱门特的特务都以被克莱门特识破并杀死的结局告终。
因此卡兰最终没有得逞。
不过这都是后话，卡兰和克莱门特之间至今还有着复杂扭曲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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