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战纪G
01: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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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身体好像动不了,明明意识还在运作?
一些片段浮现出来,强行浸入自己的记忆里。
“婴儿时因战乱与父母失散...”这是什么?父母明明在老家过得好好的
嘶~突然有点头疼,就像加了几天班没能休息几小时。
“和兄弟一起被老兵抚养长大,三人感情很好”...什么鬼?80后的自己绝逼是用着实验教材上着实验学校的独生子女
脑袋发胀,如果可以好想用手去揉揉太阳穴。
“幼时太活泼喜欢上蹿下跳,大些喜欢跟着长辈出去打猎,十二岁开始接受训练...”这说的是自己么?如果不是为了讨生活,他可是孤立主义者
疼痛愈演愈烈,谁能来棒棒忙,把自己叫醒就好。
“十六岁...从军...任务...遇袭...”啊,是是是,这个笑话很有趣,可现在只想快点结束
疼痛开始蔓延到全身,救命啊
“为了找寻真相,踏上了...”别搞啦,别搞啦,受不了啦~~~~~
雨后的天格外蓝,微风吹的很舒服,暖暖的太阳勾出人们的困意。
“额”
嘴里发出虚弱的呻吟,这声音听着有些奇怪,太柔太软了。头疼还在持续身体不由自主的摇晃着,手脚冰冷几乎没有知觉。咬着牙尝试,勉强睁开了...一只眼睛?他是怎么了?
“看,安家丫头醒了”
身边围坐着两排人,他们露出关切的表情,身上装扮有些怪异,像是古人的模样。人们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衣服都是红色,款式和小婴儿穿的和尚衣类似,甚至有些人身上还印着更加刺目的暗红痕渍。
他们看着他脸上略带喜色,但眼睛里却没什么神采。
到处瞄了瞄,发现自己身处马车上。透过脚掌方向瞧见马儿套着拉杆在行走,结实的臀部左右摆动,尾巴一甩一甩。难怪全身被晃得快要散架,颠簸的路程让头疼雪上加霜。
还有就是...丫头?是在说他么?虽然早些年做过包皮手术但自认还是个真男人。这些人关心的神色不像作假,或许可以从他们这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分开嘴唇试着说话
“疼”
一位年纪稍长的大叔弯下腰凑近自己伸手扶在额头上,片刻后对着众人摇摇头
“很烫,后面的伤口也没清理,恐怕...”
烫?去隔离也不用坐板车啊。伤口?难道头疼是因为这个?尽管还有很多问题,信息实在太少,当前的状态又不允许自己表达清晰。
“...(别说话)...”
头顶传来凶狠的叫喊,是听不懂的语言。几根长棍砸在大叔的身上,得手后也没停歇。大叔吃痛蜷缩在一起双手挡着头嘴里发出哼哼声,其他人只能干看着,露出愤恨的表情却不敢有所动作。
“...(不准乱动)...”
循着声艰难的举起头终是看到了凶手。初看之下与常人无异只是双耳又细又长,这是...精灵?他们手上拿长枪,枪尖打磨的很干净,木柄有些曲折应该是直接把树枝拿来用。精灵脸上还算干,净肤色偏深和游戏中见过的不一样。
这群精灵身后还有几辆马车,上面的乘客衣着和这边差不多,也都是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
张口想问点什么,到了嘴边却低声发出一个“杀”字
这可是要完啊,明明自己不是这个意思,身体内好像被另外一个人操纵。那精灵先是一愣,然后气冲冲的来到面前,举起手来就是重重的一拳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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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有一个小女孩,自己观看了她从小到大的经历,她的名字叫安然,她相貌清丽秀气,她有着腼腆的笑容...一切直到昨天,她紧张,她前进,她战斗,她...梦境迎来尾声,自己居然变成了她的样子,两个女孩轻轻抱在了一起,流光闪耀过后两个安然合而为一,此刻起他就是安然...
这是穿越了?来到这个陌生的古代世界,再次醒来后安然发现这个事实又不太愿意承认。过去的自己是个三十多岁的普通魔飘,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现在么,按前世标准他竟然是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实在太不可思议。
回过神来马车已经停住,众人被长耳士兵驱赶下车,无法起身的安然是被刚刚那位扯着肩膀拖下车,这一下把她摔得七荤八素。那位并不肯罢休,抓住她的双脚慢慢拖行着走上一片高地。通过观看安然原来的记忆她认出这里是距离平南城外不远的一处地方,小时候跟着大人们出来打猎常常经过这里。
坡顶上已经被收拾了一番,众多装备精良的长耳兵守卫在这里,他们手中拿着藤锤,盾牌款式杂乱但包裹的金属面上绘制着绿色图案。粗大的弹弓插在腰带里,数个鼓鼓囊囊的皮袋也挂在腰带上,晃动时发出“咔咔”的摩挲声。
早一步上来的战友们被迫跪成一排,身后看守的士卒们大声喝骂着,他们用细藤把俘虏的双手绑在身后,想要挣扎就会拳脚伺候,那位老兄把安然拖到了差不多的位置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她蓬头垢面难受极了,右眼窝有一圈新鲜的淤青,衣物被磨得破破烂烂只能勉强能分辨出原来的颜色,衣领因血迹未干沾上了厚厚的尘土,脚丫露在外面袜套不翼而飞。
接手的士兵把安然拽起摆成跪姿,无力抵抗的她低着脑袋小心瞧着,感觉到双手被紧紧的束缚...联想到以前在影视剧中见过的桥段,呵,这才是刚来的第一天啊!真是倒霉啊穿在这么一个虚弱的躯壳里,没有那些穿越文中主角天降猛男,丝血翻盘的能力...
不远处一面巨大的黑色战旗耸立在那些精锐士兵的警戒区内,旗帜的图案和他们盾牌上的一样,好一会儿才看清是一种绿色的叶子,细长的叶脉连着细长的叶片,好像是香蕉树的枝叶。
旗子下面站着一伙长耳人,身上的服饰和之前见过的不太一样,肤色也比较白皙。
领头的两人在哇啦哇啦交谈,一个体型很胖,厚厚的下巴遮住了脖子,身上的重甲撑得鼓鼓的,紧绷的扣带随时可能爆开,身后的旗杆下几个亲兵牵着战马。他手持马鞭叉着腰,样子杀气腾腾,说话间不时点点头。另一个佝偻的体态对比旁边那位凭空矮了一截,尖耳微微向下耸拉,右手扶着一根顶端裹着晶石的藤杖,绿色的罩袍搭配白色的披肩显得很神秘。脖子上的金色项链挂着一个微微散发蓝光的吊坠,散乱的白发和胡须随风飘动,七八个类似打扮的年轻人排在老者身后一言不发。
法师?雷击?安然明白了什么,估计这两位就是害了这小姑娘的前身并且造成自己目前惨状的罪魁祸首,如果今天遭到不测自己连帮她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
山坡下大量长耳军正在集结,他们面对着平南城的方向摆出一字长蛇阵,盾兵在前远程在后一层层部署着。骑兵,没错这是她头一次见到长耳人的骑兵,他们安插在战线的两翼,武器不是想象中的骑枪。
这么麻烦做什么?直接F1F3就好啦...苦中作乐的安然想笑,咧开嘴却咳个不停。敌军还在继续整队,脚步声叫喊声混在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阵线不断加宽加厚。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便听闻远处传来击鼓声,鼓声“咚咚咚”很有节奏感,使劲抬起头望见平南城下军阵早已布置完毕。军团沿着城墙展开,密集的枪林整齐的盾墙,列线横平竖直,士兵排成方阵,方阵组成队列,队列聚成阵型,这就是大夏军容吗。城墙上下襟旗招展,巨大的红色战旗竖立在城门楼中央,气势与跟前的外族完全不同。
见状,长耳军将领和老法师走到安然身前,指着兵峰正盛的大夏军又伸手指指这群可怜的俘虏神色不善的哇哇哇说着什么。言毕胖子视线扫过这群跪着的人,最后目光锁定在离得最近的安然身上,一把薅住她的短发迫使她跪在脚边,稍微用力安然只得昂起头,他拔出刀抵在她的脖子上,然后老法师说话了
“小女娃,想活命吗?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被肉手抓着头发,绷紧的头皮牵扯着后脑的伤口,安然疼的直哼哼,呼吸也喘了起来。
“只要你大声求饶,我可以医治你的伤痛,看见那些人了吗?告诉他们你怕你想回家”边说边用藤杖遥指前方
尽管话语夹杂着奇怪的口音,但安然听懂了,唇瓣不停地颤抖没有回答。这一幕引起了俘虏们的骚动,咒骂、劝慰之声响起,跟着传来殴打和惨叫的动静。没有理会这些可怜虫,后面就轮到你们了,老头继续诱惑道
“你还只是个孩子,不应该在战场上,说吧,只要大声的说出来,就放了你”
示意胖子松开她,老头故作悠闲,等着眼前的女孩发出绝望凄厉的哭喊。
这一刻到了吗?安然心中想着,前世的自己出生在一个拥有古老文明,历经了重重磨难之后依然奋发向上的国度。那位开天辟地的伟人曾说过只要不放弃,一切敌人都是纸老虎。如果今天注定是劫数,他不愿再做回过去那个庸碌普通的自己。骨子里的自豪感,那份传承数千年流淌在血液里的骄傲绝不允许自己向眼前残暴的外族屈服。
想通后,安然心态慢慢放松,呼吸渐渐平顺,情绪在酝酿...终于在身边长耳人戏谑的目光中安然闭上眼朝着友军的方向,拼命呼喊
“必胜~~~”
立时回应她的是友军排山倒海般的呼和“必胜,必胜,必胜”接着战鼓节奏一改,频率加快,大夏军踩着鼓点喊着号子开始向前推进。
用尽全力的女孩在长耳人不敢置信的中倒在了地上,胖将军气急败坏的一脚把她踹得沿着坡面滚出一段距离。
这么躺着也挺好,余光瞥见即将接战的两军前锋,后面的事情就不归自己操心了。计划得逞的她露出了微笑,腼腆,惹人怜爱。
天气真好呀,故乡的天空也是这样蓝,阳光洒在身上真的很舒服。
好困呀,眼睛快要睁不开了,好想眯一会儿。说不定醒来后一切又会回到正轨,自己还在魔都,还是在出租房里,他不过是玩着电脑睡着了。所谓异世界只是一场身临其境的梦,那个叫安然的小姑娘或许只是单身狗内心的怨念,过完周末还要上班呢,所以睡吧,睡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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