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一百杯只是说说罢了。
虽然真的喝一百杯对绫苏来说,身体也不会出现什么多大的影响,但任何东西对人来说都是有着新鲜感的。
就好比吃薯片,一些包装份量很足的会让人吃不到一半就会感到腻烦,所以绫苏就算是再喜欢这杯叫做马天尼的酒,一下子喝太多了也会生出反感的情绪。
他暂时还不想丢失掉对喝酒的兴趣,毕竟晚上来到这里一个人默默的喝着酒,再看着酒吧内其他客人酒前与酒后各种各样的变化,对他来说还是很有趣的,也算是观察人生百态了。
所以,在绫苏刻意的影响下,魂能失去作用的林语白难以置信的强忍住不适感,在绫苏挑衅的目光下,眨着满是醉意的眼眸喝下了第四杯酒,紧接着,她便在酒保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一头栽到了面前的吧台上失去了动静。
“剩下的酒不用调了。”绫苏将面前已经喝空了的八个酒杯朝着酒保面前推了推,然后平淡的开口。
“嗯……”酒保闻声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虽然一开始他就抱着两人一定是在开玩笑的想法,但他还是有些不自觉的庆幸,庆幸林语白这么快就倒下了。
倒不是因为连着调了八杯酒手臂就有些酸的受不了了,而是这两个人喝酒的样子有些太吓人了,他刚调好两杯放在两人的面前,两个人便端起还布满着冰霜的酒杯轻轻一碰,然后一口喝完,连着四杯酒都是这样,就跟在喝白开水一样。
其他人或许不清楚不了解这酒的口感跟后劲儿有多么的烈,但身为调酒师的他能不清楚吗?
吐不吐都是小事,主要是怕两个人身体出事。
“我的酒钱一起从她刚冲的卡里扣,算进她要请我的一百杯里。”
“……好。”酒保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同时,心底对绫苏的鄙夷又多了几分。
不过对于他的鄙夷,绫苏是完全不在乎的。
他看着跟一具尸体一样趴在吧台上的林语白,瞥了一眼那白裙下玲珑有致的柔美线条,以及她红的都快要能滴出血来的脸颊,最终打消了把她丢在这里去上个洗手间的想法。
在酒保的注视下,他起身穿上了披在沙发椅上的外套,然后拉开椅子很是艰难的把林语白扶正,让其躺在椅子柔软的靠背上。
望着那张完全处于放松状态的漂亮脸蛋,绫苏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突然勾了勾嘴角。
吧台内的酒保见状不动声色的撇了撇嘴,移开视线。
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他已经猜到了,但他也没法去改变些什么,那个女孩儿明显在喝醉之前,就已经抱着要跟这个小白脸体验One night sex的想法了,所以他只能眼不看为净,毕竟在现在这个时代,这种事情常常发生,遍地都是。
他清楚自己也只是一个渴望着碰到**的普通酒保而已,他只能羡慕,嫉妒。
在酒保正进行着丰富的心理活动时,绫苏已经很是吃力的把沙发上已经喝多了的林语白扶起,让其倚在他的怀里,另一边的肩上则挂着林语白的包包。
“拜拜。”他勾着嘴角,头也不回的对酒保挥了挥手。
————————
绫苏扶着林语白上了酒吧楼上的酒店。
说实话,要不是从林语白的包包中找到了一张酒店的房卡,绫苏还不知道原来这家酒吧的楼上就有着一家酒店呢。
不得不说,酒吧跟酒店配合的不错,林语白准备的也真够齐全。
挺好,省的他再掏个开房的钱了。
在酒店前台古怪又见怪不怪的目光下,绫苏托着林语白,拿着从前台那里借来的纸跟笔穿过走廊,按照房卡上的贴纸,拐进了一间装饰跟风格都很是情趣的房间。
虽然林语白的身上很香,也很软,但她此刻无意识的倚在身上也是真的重。
所以一开灯,当那粉红色的光线让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了暧昧的气息时,绫苏也一把就将林语白丢到了床上。
他丢的很随意,就像是在丢一件不算贵重的物品一样,所以林语白身上的白色裙摆也因此变得凌乱了不少,那双裹着轻薄白丝的修长玉腿,也彻底的暴露在了绫苏的眼中,他下意识的将目光向上又移动了几分。
白色的蕾丝边边……
绫苏自认为自己不算是一个好人,所以他也并没有表现的有多么君子,或是坐怀不乱。
他紧紧的盯着那让他突然间有些口干舌燥,血脉偾张的密境,直至许久后才缓缓的移开了视线,同时还轻轻的咽了口口水。
接着,绫苏伸手握住了林语白的脚踝,一边感受着她的温度,一边轻轻的替她褪去了脚上的白色高跟鞋。
林语白似乎很喜欢白色,裙子,内衣,裤袜,高跟鞋,包包,甚至连头发上的发带以及指尖上的指甲油也是白色的。
所以绫苏便又多盯着她被白丝裹着的脚踝看了一会儿。
手感不错。
绫苏忍住继续把玩一番的冲动,将目光落在了那张陷入沉睡的漂亮脸蛋上,在暧昧的光线下,这张脸蛋愈发的粉嫩,绫苏很珍惜此刻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林语白。
林语白的睫毛很长,也很翘,而绫苏记得一个说法,叫做睫毛很长的女孩都很天真。
这是好久以前另外一个女孩告诉他的,她的睫毛也很长,很漂亮,就跟面前的林语白一样,不过她却比林语白要聪明多了,也狠多了,特别是对自己。
若是林语白能跟她一样聪明一样的狠,那这场费尽心思设计出来的偶遇,可能就不会这么的简单有趣了。
不过也幸好林语白如此的天真。
绫苏忽然抬手戳了戳林语白那依旧泛红着的脸蛋,柔嫩细腻的触感让他的动作稳稳一顿,眼眸也恍惚了一下。
但也紧紧是恍惚了一下,下一秒,他便又很不客气的**起了这张漂亮的艺术品,品鉴的同时,他还低声开口。
“你知道勾引一个好久没有性生活的男人,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吗?”
此刻的林语白自然是无法回答,但这并不妨碍绫苏的自言自语。
“你这是逼着我犯罪啊。”他嘴角忽然扬了扬,话音也微微一顿,“不过幸好我是一个经得住诱惑的阳光开朗大男孩儿。”
他嘴上虽然如此说着,但视线却开始沿着林语白雪白的脖颈下移,落在那高耸入云之间的雪白沟壑,也落在了那精致锁骨旁的白色肩带上。
“但代替你的老师来给你好好的上一课还是有些必要的,好让你长些记性。”他目不转睛的盯了数秒后,笑着抬手勾下了那纤细光滑的肩带。
而没了这道关键的防线,林语白上半身的布料便轻而易举的就被绫苏褪下。
但绫苏并没有因此停下,而是很快的就将目光与手一同落在了那裙摆下裹着白色薄丝的长腿上,一把撩起了那本就难掩春色的裙摆。
一时间,连那粉红色的灯光似乎都黯淡了几分。
……
二十分钟后,绫苏按捺住心底那熊熊燃起着的烈火欲焰,轻轻的从床上起身。
此刻,林语白身上的白裙已经不能用凌乱来形容了,除了几点私密部位还蒙着几分的神秘,其余的大半雪白的肌肤都裸露在了绫苏的眼前,而那双手感丝滑的白色裤袜,则就犹如被猫抓了一般,被勾破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洞,简单来说就是战损版。
在床上战斗后的那种战损版。
房间内的空调正呼呼的吹着暖风,绫苏从地上捡起了刚才进门后便随手丢下的纸和笔,来到房间内的桌前坐下,思索了片刻后,眨着含笑的黑眸动笔。
五分钟后,他起身随意的提了提裤子,又拉了拉卫衣的下摆,然后回头最后的看了眼床上依旧睡的死死的林语白,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不知道这个天真的孩子醒过来的时候,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呢?
怅然若失?还是气急败坏呢?还是说伤心欲绝?
绫苏一边在心中期待着,一边抬脚朝着紧闭着的房门出走去。
倒不是急着回家,而是有人正在等着他。
他径直的走到房门前,没有选择开门也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一步朝着房门上跨去,下一秒,他的身影便匪夷所思的消失在掀起了一圈浅浅波澜的房门之上。
如果现在林语白醒着的话,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讶万分,毕竟空间系的魂能可是号称最为稀有危险的力量,整个诛神学院内,除了那位来无影去无踪,从未露过面的图书馆馆长,就再无其他掌握着空间系魂能的人了。
可惜,在酒精的作用下,林语白睡的很死,看不到这惊奇的一幕。
——————
郊外别墅区,东南角孤零零的一栋别墅内。
“你来了。”姜婧荷望着那道突然出现在卧室内的熟悉身影,轻轻的抿了抿唇瓣,接着沉默了足足两分钟后,才轻声开口。
不过绫苏却没有开口回应,只是用他那充满着侵略性的目光,在姜婧荷那丝质睡裙下白嫩又朦胧的肌肤上游走。
这个女人总是可以牢记着绫苏的每个小癖好。
比如那手感光滑轻薄的真丝睡裙,也比如睡裙裙摆下那成熟神秘又诱人的黑丝,再比如比如那柔软舒适又充满情趣的水床。
有一说一,姜婧荷的身段是真的魔鬼,睡裙下的曲线是那样的惊心动魄,让人感到窒息。
见绫苏不出声,而是如此的盯着自己,姜婧荷也没有心急的继续追问,只是将身子又挺直了几分,眨着勾人的眼眸展颜一笑,让自己的身段能更充分的落在绫苏的眼中,毕竟自己本就是属于他的东西,就算他并不认同这样的说法。
盯着姜婧荷看了许久之后,绫苏终于动了,他勾着嘴角上前了几步,一把将姜婧荷那柔软腴美的身子给搂进了怀里,让她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身上。
“你能感受到我现在的状态吗?”他贴在姜婧荷的耳边,轻轻吹气。
“……嗯。”听着耳边熟悉的声音,嗅着他身上那想念已久的味道,再感受着他身上那炙热的温度,姜婧荷的脸愈发的红润,声音也愈发的柔媚。
距离他上次来,已经过了整整两个月了……
她情不自禁的将又将脑袋贴近了几分,用力的吸气。
看着已经将脸埋在自己怀里的姜婧荷,绫苏脸上的弧度又扬起了几分。
“那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女不教又为父之过,你身为她的老师,她点起来的火,你今天必须好好的给我泄一泄。”
他话音一落下,不待姜婧荷做出回应,便很是用力的拍了拍她裙摆下柔嫩的仿佛能挤出水来的白桃。
“这一下,是因为你没教好她。”
“嗯…我的错~”姜婧荷表现的比绫苏更加的迫不及待,伸手轻轻一勾,肩上的睡裙吊带便轻轻划下,同时她将自己整个身子都倚在了绫苏的怀里,裹着黑丝的双腿也用力的与绫苏的腿缠在一起,似乎是立刻想要跟他融为一体。
很难想象,这位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出头,在绫苏面前欲求不满的漂亮女人,便是四大魂能组织之一,诛神学院的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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